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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妾身求抱大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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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场春雨落下来的时候,宫里传来另一件消息,宇文护让宇文邕下旨,为达奚震和络何公主赐婚。宇文邕从来不曾违背宇文护的意思,当即拟旨。
  这在别人眼中天大的好消息,在崇义宫可不是。敏敏趴在桌上一直哭,一直哭,我和贝达怎么劝都劝不住。她一抽一抽的呜咽,“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然已经在心中设想了无数次,可真到了这一天,还是难受的不得了。”
  看她的样子,还真是可怜。但是能有什么办法,达奚震未来是要秉承父亲的职务,做太傅的。太傅夫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宫女。
  晚上的时候,达奚震扮成小兵的样子,偷偷跑来崇义宫,同敏敏见面。
  让我闹心的是,敏敏就只知道哭,也不说话,看达奚震心疼难过的样子,真叫人郁闷。他说,“我会想办法拒了这门婚事的,你放心。”
  我和贝达这么盯着他们看,弄得他们很不自在,于是我们识相的离开,坐在院子里荡秋千。夜晚还真是冷,冻得我们直打喷嚏。
  不巧的是,宇文邕许久不来崇义宫,这一日却突然过来,我们都没有防备,愣愣的站着,连行礼都差点忘了。贝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打哆嗦,我忙福下身子。
  完了完了,房里还有两个破坏宫规的人在私会,让宇文邕看见还得了。
  我故意大声喊,“参见皇上,您怎么来了?”想提醒屋里的两个人。宇文邕被我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瞪着眼睛望我。
  他一头雾水的说,“朕来睡觉啊。”
  我心想,完了,他要在这里待一晚上,达奚震难道要在房间里藏一晚上吗,我得想办法把宇文邕支开一会,让他有办法逃走才是。
  眼见宇文邕要提步进去,我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指着天边月亮,道,“皇上,您不觉得今夜月凉如水,天气清朗,适合夜间散步吗?臣妾陪您走走呗。”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宇文邕突然笑起来,道,“也好,只是你冻成这样,进去加件衣服再去吧。”
  眼见他又要进去,把我急坏了,忙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道,“这样不就不冷了。”
  我做这个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宇文邕显然没想到我那么主动,一下僵在了原地,背挺的直直的。
  贝达一直低着头,抿着嘴偷笑。
  算了算了,被人当成不矜持就不矜持吧,反正他是我丈夫。
  宇文邕突然拿起我的手,转了个身子,直直的望着我的眼睛。他的眸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珠宝一样闪亮,他半天才说,“其实,朕。。。。。。”
  我急切的想拉他出去,忙道,“皇上,咱们边走边说吧。”
  终于把宇文邕骗了出来,他似乎兴致也挺高,还对着月亮吟了一首诗,只是这首诗是用鲜卑话说的,我没听懂。
  宇文邕这夜,出奇的健谈,我知道了他许多事情。他少年的时候,刚回到长安,先皇对他特别严格,他只要犯错,就会挨鞭子,先皇对他们兄弟都很严格,几乎每个人都被抽过。还有他其实不喜欢闻佛香的味道,只要闻到,就觉得头晕,但是每每拜见太后的时候不得不闻。他小时候还喜欢吃山上一种野生的植物,像灯笼一样,至今没搞清楚它叫什么。还有,他还告诉我,长安为什么叫长安。
  宇文邕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神采奕奕,似乎只是个普通人家的男子。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原来笑容真的会传染的。
  我想起宇文邕之前的话,好奇的问,“对了,皇上,刚才您在出门前要说什么?”
  宇文邕愣了愣,道,“忘了。”
  我抠了抠手指,没意思。
  后来回到崇义宫,宇文邕熟练的爬到我的床上,依然只是睡觉。
  有过上次的经历,我放松了很多,睡得非常香甜,不仅打滚还说梦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宇文邕说我踢得他腰疼。但宫娥们可不这么认为,她们看宇文邕揉腰的样子,羞的满脸通红。天啦撸,她们想到哪里去了。
  宇文邕难得留在这里吃了一次早餐,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是老干妈?”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惊诧的问,“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解的看着我,道,“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昨天你说梦话,说什么古代的饭太清淡了,给你一瓶老干妈,你要拌饭。”
  我差点背过去,倒不是觉得暴露了自己,而是想到自己睡觉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好在宇文邕不是个好奇心盛的人,我半天不说话,他也就不问了。
  宫里的事情一多,我便晕头转向,差点把宇文会的事情忘了。近日听人说,宇文会被人行刺,才想起来这件事。
  谭国公被刺,自然闹得朝中议论纷纷,宇文护很生气,让宇文邕给他个交代。他真是不讲理,逮着什么机会都要发难宇文邕。
  我知道赞岩这些日子肯定很难过,便遣了贝达出宫,帮我去看看他,也是想要劝他耐心些等。更重要的是,通知他宇文会受伤的消息,让他乐一乐。
  贝达一大早便离开,黄昏的时候才回来。一回到崇义宫,他便神色匆匆的从怀里掏了个东西递给我,说是在赞岩家中发现的。我接过来一看,惊讶的目瞪口呆,这个结,与宇文神举身上戴的,和后来送给我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下巴几乎掉了下来,指着这个结,急问,“这个东西,还有旁人会编吗?”
  贝达面漏难色道,“奴才特意问了,赞岩说,这是他姐姐发明的,旁人应该不会。”
  原来是赞清的知识产权,那宇文神举腰间的结,很有可能是赞清送的。她和宇文神举,难道有什么关系。但赞岩说他不认识权贵的,怎么又和宇文神举扯上关系的。
  我不敢相信,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但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看到的东西。
  我更加害怕的是,难道行刺宇文会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办法

  宇文会被刺客伤得很重,宇文护岂肯善罢甘休,派出许多禁卫军调查,此前稍微与宇文会有些过节的,都会被捉来审问。
  赞岩曾到县衙状告过宇文会,这件事闹得不小,参与搜查的禁卫军自然很快得到消息。宇文会经常欺负小老百姓,少不得被人怨恨,本来像赞岩这种身份低微之人,是不会有人在意的,但禁卫军查到他在宫里当过差,所以多留了个心眼,到他家中搜了一番。
  这一搜,搜出不少东西。不仅有一大笔钱,还有一个颇为贵重的玉佩。这钱是我让他离宫时,赐给他的,但那块玉佩的来源不得而知。
  玉佩本是寻常之物,但他家中的那块,原材料是松石,原产地在突厥,十分罕有,是皇室宗亲才有资格佩戴的东西。
  一个小小太监,家中藏着这些东西,实在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禁卫军当即将他拿下。我派出去打听的人说,赞岩一直喊,这块玉佩是他已逝的姐姐留下的。
  我暗想,这件事情难不成真的与宇文神举有关系?有相同的结这件事,也许是巧合,但现在又多了玉佩这另一个巧合,不得不让我更加确信了这件事。
  之后,我在宫里碰到过宇文神举一次,但周围都是禁卫军,他们自然有许多是宇文护的人,这些事情,我哪敢拿出来大声嚷嚷,只得忍着。我把贝达从赞岩家里顺来的结交到宇文神举手中,这个结上面的字,和之前他送我的那个不一样,所以他一看到这个结,眼神立刻变得十分奇怪,我几乎可以确认,他肯定认得赞清。
  他既然认得赞清,想必知道赞岩是赞清的弟弟,如今赞岩被捕入狱,我真怕他一时激动,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趁着宇文神举值夜班的时候,特意装扮成小太监,拉他到无人处谈事。
  我乱七八糟的叙述我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又告诉他,自己绝对站在他那边。他大抵听出我是什么意思,满脸狐疑地说我误会了。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我,毕竟这种诛满门的大罪,谁会愿意承认。
  皇宫真不是个好地方,容不得半点真心,我实心实意要帮他,他却一丝一毫不愿意相信。
  我急道,“本宫是真的要帮你,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早就交出去了。你同我说实话,你到底认不认得赞清,倘若你说实话,我愿意帮你救赞岩。”
  宇文神举经过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对我说实话。关键是我有证据,他也没办法隐瞒,最后不得不说实话。
  宇文神举果然认识赞清,他们相识在去年上元节,宫门大开,宫人照例与家人相会的那天。那时,赞岩来宫中侍奉不久,赞清第一次来探视他。
  探视时间结束之后,赞清临走前,才发现要给赞岩的东西忘了给,便央求守卫们帮她传一下。守卫们哪里管这些事情,凶神恶煞的要赶她走,却正好碰到了出宫的宇文神举,他一时恻隐,便上前询问,知道来龙去脉,便命守卫将东西传给赞岩。
  大将军的话,谁敢不听,守卫们乖乖将包裹接了过去。
  两人相识的过程十分简单,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谁知宇文神举生日的时候,府上的人定了五百个布花,那家做布花的店铺老板突然中风,店里来不及赶货。正火烧眉毛的时候,府中的人遇到摆摊的赞清,看中了她的手艺,便向她订。
  赞清熬了两夜,紧赶慢赶的做出了五百个布花,想送到宇文神举府上,走到半路,却突然发晕,差点跌倒。
  再次巧合的是,宇文神举刚好要回府,在路上见到她,看她面熟,便上前帮忙,扶了她一把,得知她要赶着送货,再次发善心,送了她一程。谁呈想,两个人的目的地竟在一处。
  府中的人向赞清付尾款的时候,宇文神举特意交代多给些,结果赞清死活不同意,只愿拿商定好的钱。
  这虽然是小事,但很容易便吸引了宇文神举的注意。
  这个小小的美德,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但真正能做到的,没有几个,所以赞清这样的姑娘,很难不被人喜欢。
  后来,宇文神举在街上偶遇赞清,发现几个男子正围着她讨债,那时他才知道,竟然有人能因为十布泉,而活不下去的。也就是这时,他才知道,赞清是个多么有尊严的姑娘,生活窘迫成这个样子,也不多拿他给的一分钱。
  十布泉对他来说,简直微不足道,所以他便帮赞清还了。举手之劳而已,赞清死活要报答,说一定会还清,缠的他没了法子,便说让她到府上做两个月的使唤丫头抵债。
  赞清犹豫了很久,最后答应了,但条件是,每日黄昏之后,她必须回家,第二日黎明再来。
  宇文神举一开始只觉得好奇,后来才知道,她有个瞎了眼睛的母亲要照顾。
  赞清在他府上的日子,不仅任劳任怨,而且心细如尘。
  他发现,赞清不仅仅是温柔善良的小姑娘,竟然还颇有才华,对他的诗词和画作,能说出很多有见地的话,这些话,与他作诗作画时的心境,颇为吻合。
  遇到知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个知己还是个高颜值的女神,他不喜欢上她才怪。
  宇文神举虽然高冷,但对喜欢的人,还是挺霸道总裁的,他没有丝毫隐瞒,在她要离府的那一日,直接说喜欢她,好在她的回答也同他一样。
  本来一对好好的眷侣,多美的姻缘,没想到宇文神举抗灾走了几个月,回来便听到赞清死了的噩耗。
  他铁了心要替她报仇,但又没办法与宇文护讲道理,才会做出刺杀这种事来。
  只是没想到,会害了赞岩,他痛心的说,“即便赞岩不知道我和他姐姐的关心,为了赞清,我一定会将他救出来的。”
  我不安的问,“那你想怎么做,劫狱吗?”
  他怔怔的没有说话,我怕这件事情发展下去,一发不可收拾,切切道,“宇文将军若是信得过我,给我点时间,我保证这件事会和平解决。”
  他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铁定以为我已经有了法子,半晌点头答应。我其实没有任何头绪,但是故意表现的这么有底气。
  我正苦于无计的时候,太后召见我,她正在听一个关于异国奴隶的小曲,我猛然间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办法。
  我把敏敏和贝达叫上,在宇文邕的书房呆了两天,到处翻看。
  宇文邕见我们像打仗一样,也没有生气,只腾了位子出来,离我们远远的。
  查资料之前,我还命敏敏写了封信,系在海东青的脚上,寄到突厥。
  信寄出去之后,我就一直在等回信,到处走来走去,忧心忡忡。敏敏劝道,“皇后娘娘,这信寄出去还没有一个时辰,你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呀。”
  后来,时间过去两日,我资料查的差不多了,还是没有等到回信,差点等的心灰意冷,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海东青带着回信回到了长安。

☆、解决

  一得到突厥的回信,我便让敏敏翻译了出来,并牢牢记在了心中。回信附了一块玉佩,是我按照宇文神举所形容那块玉佩所画,让王兄帮我打造的。
  我命贝达仔细派人盯着,见到宇文护去拜见太后立刻通知我,贝达的人传来消息时,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来到含仁殿,我向太后和宇文护行礼后,宇文护点头让我坐下,我移步的时候,故意在离宇文护最近的地方,假装不小心掉了玉佩。
  身边的小太监跪下帮我捡起,要递给我时,宇文护忙伸手制止,命人拿给他看。他看到玉佩,脸色大变。我心中狂喜,就是要让他看见这块玉佩,认出和贝达的那块一样,这样他就会以为我和贝达有什么秘密关系,自然会问我话。
  果不其然,他端详了片刻,道,“皇后娘娘,您这块玉佩颇为圆润,成色也很好,不知,是否是一对?”
  我假装惊讶道,“大冢宰好眼力,竟然识出,这玉佩是成双的。”
  宇文护将玉佩攥的紧紧的,似乎有些生气,也难怪他气成这样,贝达和宇文会有着嗜亲之仇,我又和贝达扯上了关系,如此,他肯定觉得,刺杀的事情可能与我有关。
  宇文护仍旧面不改色的问,“不知皇后娘娘另外一只,是不是送给了皇上。”
  我笑道,“大冢宰说笑了。另外一只在三十多年前就遗失了。”
  宇文护惊道,“哦?”
  我开始胡诌道,“三十九年前,周国建国之初,曾与突厥在地弗池附近交战,当时本宫的爷爷,也就是伊利可汗,带着父王上了战场。那时父王才十五岁,第一次上战场,没有经验,打仗的时候紧张,受了重伤,与兵马走散。他迷失在丛林中,被一个陌生人所救。本宫的父王向来知恩图报,他死里逃生后,将身上佩戴的玉佩赠给了那个男子,他的这块玉佩,与我之后逝世的母妃身上戴的,是一对。父王还承诺,将来这个男子若有事相求,便带着玉佩来找他,他定会竭力帮助。这么多年过去了,父王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子,只依稀记得,男子似乎说的是中原话。父王是个重承诺的大英雄,一直牢记这件事。本宫嫁过来之前,父王把另外的一块玉佩给了本宫,也就是大冢宰手中拿的那块,并告诉了本宫这个故事,还叮嘱道,将来若是见到持此物之人,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便是救命恩人的后人,一定要好生对待,替他答谢。”
  我这番话,说得有根有据,听起来颇为可信,大冢宰若有所思了片刻,笑道,“可汗果然是有情有义之人。”说完将玉佩还给了我。
  宇文护若是相信了我的话,想必会以为,赞岩和赞清是木杆可汗救命恩人的孩子,如此,若赞岩被定了罪,他状告过宇文会的事情和那块玉佩就会被当作证据,记录在册,而他状告的原因,也就是赞清被宇文会失手错杀的事情,暴露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在宇文护眼中,他自然不想让我知道赞清的身份,否则传到木杆可汗耳中,对宇文会更加不利。所以,他应该会乖乖放了赞岩。反正玉佩的源头已经找到,对宇文护而言,我未识得赞岩,那赞岩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太监,刺杀谭国公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他也没必要没事找事,非杀赞岩不可。
  果不其然,第二天便听贝达说,赞岩已经被放了出来。宇文神举还托贝达遣的人传了话给赞岩,告诉他自己和赞清的关系,让他好生照顾母亲,自己会想办法帮赞清报仇的。
  我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事情告一段落,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本想好生“葛优躺”两日,宅在宫里什么也不干,休息个地老天荒,谁知又到了宇文毓的忌日,还要和宇文邕一同去太庙祭奠。
  等前前后后忙完,我差点累瘫。回到崇义宫,我倒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第二日又要拜见太后,我本来就觉得身体不舒服,直犯恶心,一踏进含仁殿,闻到佛香,便干呕起来。
  太后以为我是有喜了,十分高兴,亲自站起来扶我,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她老人家还从来没有搀扶过谁。
  可是我没有办法告诉她,我和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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