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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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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尿了一身
  
  “竟然能在大理寺将人悄无声息的杀死,动手之人肯定对大理寺非常熟悉,知道如何才能避开众人。”于清坐在椅子上,一袭白衣,儒雅的道。
  慕容懿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厉:“逐一排查大理寺的人。”
  连锦应一声:“暗部新收到的消息,南疆三王子昨日起程,参加皇上今年的寿宴。”
  “他们今年怎么派三王子过来了?”于清看向连锦。
  他虽然不入朝为官,但对朝廷的动向却一直关注。
  自从主子十年前用南疆圣女迫使南疆臣服后,南疆虽然表面乖觉了,实际上仍旧蠢蠢欲动,每年皇上寿宴也只是派个使臣过来祝贺一下,连个像样的贺礼都没有。今年突然一反常态的派三王子出来,不得不令人深思。
  连锦摇摇头:“具体原因尚未得知。”
  “朝内有人勾结南疆。”慕容懿手指敲敲桌子,道。
  发现赤焰蛊时,他就有了这猜测,毕竟赤焰蛊极为难得,如非南疆的宗族长老或者王室中人,寻常人根本得不到。
  能拿出这样的蛊害慕容麟,朝中显然有人与南疆贵族有关联。
  “让老子知道了是那个混蛋敢勾结外族害老子,老子非费废了他不可!”慕容麟瞪着妩媚风流的丹凤眼喝骂。
  “想要制你于死地的,除了那几个人,还有别人?”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瞥向慕容麟。
  慕容麟登时没了言语。
  将他一步步逼入大牢,表面上是右御史孙谦弹劾的,实际上孙谦是谁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朝廷现在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实际上早已经波澜诡异,风起云涌。
  皇上一直想除掉大哥一派,往年借着各国贺寿的机会,没少寻找外援,都被大哥的人给破坏掉了,他随远在边疆,这些事情也知道一些,就是不知皇上与南疆什么时候勾搭上了?
  若是皇上与南疆勾搭,放到明面上来,那就成了两国邦交,他做为臣子,确实没有理由指责。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看着他们相互勾结,继续坐大?”慕容麟烦躁的粗声道。
  “自然不会。”慕容懿瞥他一眼看向连锦,“命令底下的暗卫,监视好皇宫,一只鸟雀都不要放过。”
  “是”
  “早该这样,大哥你就是对那皇帝太心软了,现在想着挣权,他就不想着要不然是你,宸国能成为三国之首的强国?”慕容麟撇撇嘴,鄙夷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所谓鸟尽弓藏,现在太平盛世,皇帝自然不会再去想那些过去的。”于清说的云淡风轻,自古哪个皇帝不是想独揽大权,忌惮功臣?黄埔晨鸣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容不下王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
  寒寒一回到王府,就找来清水给小狐狸好好洗了洗嘴巴。
  小狐狸扑腾的四肢爪子乱蹬,从水里挣扎着出来后,一溜烟的跑了。
  寒寒看的直瞪眼,狐狸不是不怕水么?这只小狐狸怎么一洗澡就跟要它命似的?
  在落晖苑转了一圈,无聊的很,晴空碧霄也不知道跑去做什么了。突然想起王府花园中间的人工湖内仿佛养了不少鱼。
  寒寒心思一动,找于管事要了一杆鱼竿,拿了鱼饵,拎着木桶过去钓鱼。
  远远的,就见几个彩衣招展的人坐在湖边的凉亭上谈笑什么。
  走进一看,正是慕容仙,曾凌,真郡主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子。
  自从上次簪花会后,寒寒对这些个所谓的名门贵女们更是丝毫不敢兴趣,挑了靠近假山的一处石头坐下,拿起钓竿专心垂钓。
  “呐呐呐,小狐狸,我没骗你哦,只要你过来,我手里这颗五十年的人参就给你了,怎么样?”假山外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
  寒寒蹙眉,沐风?这货不会想拐带她的小狐狸吧?忍不住放下钓竿,侧则耳朵细听。
  “吱吱”小狐狸的叫声。
  “要不,我把这人参放这里,你自己过来吃。”沐风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道吼叫声,“卧槽,本公子好心给你吃的,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公子,你真以为本公子非你不可么?”
  寒寒拧眉,什么“非你不可”,垫了脚悄悄走过去,隔着假山缝隙一看,就见沐风衣摆处湿了一片,隐隐的有股尿骚味,沐风正站在那里满脸嫌弃的怒视小狐狸。
  小狐狸小小的身子蹲在假山上,“吱吱”叫着,颇为得意的样子,脚边一颗人参。
  寒寒嘴角一抽,这小东西不会拿了沐风的人参,又尿了他一身吧?它是怎么做到了?
  听到动静,沐风警觉的扭过头,正看到假山那边的寒寒,顿时苦了一张脸:“寒寒你来的正好,你看你家这只小狐狸,本公子好心喂它,它居然还尿了本公子一身,你说怎么办吧?”
  寒寒无法再躲,从假山后面转出来,笑向沐风:“要不,你也尿它一身,算是你们扯平了,怎么样?”
  “本公子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和一只畜生一样……”沐风清秀的脸一囧,“这个方法不行,你再换个方式赔偿,比如给我一点它的血。”
  寒寒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大大的眼睛夹着不屑扫向沐风:“你也知道它是畜生?那你还和一只畜生计较,也好意思。”冲小狐狸招招手,“过来!”
  小狐狸看看沐风,又看看寒寒,张嘴叼住人参,后退一蹬,窜入寒寒怀里。
  “吱吱”在寒寒怀里打个滚,小狐狸献宝似得将人参抱在爪子间给寒寒看。
  “不错,做的很好。”寒寒笑着夸一句,看一旁黑了脸的沐风,微微一笑,“血没有,不过狐狸尿倒是多得是,沐公子想要的话,可以随时到落晖苑来取。”
  说完,抱着小狐狸转身离开。
  沐风磨磨牙,这个小厨娘的性子怎么和慕容懿一样可恶,他要灵狐血是研制解毒丸,要狐狸尿做什么!低头瞥一眼下摆上的尿渍,眼中划过一抹嫌恶,赶忙回去换衣服。
  寒寒抱了小狐狸刚想收拾木桶回去,一个翠衣丫鬟走过来:“莫姑娘,我家小姐请您过去。”
  “你家小姐?”寒寒看向亭子里,就见曾凌儿一脸笑意的冲她点头。
  “我家小姐是曾小姐。”丫鬟解释道。
  寒寒拧拧眉,从进王府的第一天,这府里的两个小姐就看她不顺眼,现在叫自己过去,她可不认为是什么好事。摇摇头:“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我还有事,改天再聚吧。”
  丫鬟脸色一变:“姑娘,你我都同为奴婢,容我提醒一句,亭子里郡主可是也在呢,府里正经小姐都请不动你,奴大欺主,传出去怕是王爷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寒寒翻个白眼,这是先礼后兵了?一个小丫鬟都懂这些,这些个大宅院里长大的女人,出去了都能当兵法谋略家了,只是一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总找她的麻烦做什么?她看起来像是很好欺负的样子吗?
  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丫鬟:“有一句话你说错了,奴婢,你是,我不是;那曾凌儿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所以,奴大欺主?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丫鬟一时没了言语,论起了,这莫寒寒没和王府签卖身契,又是王爷命人从大门口抬进来的,算起来,确实不是府里的奴婢,但是主子又非要自己请她过去…丫鬟一时为难,看向亭子中的曾凌儿。
  曾凌儿会意,笑向真郡主和另一个女子:“这莫姑娘怕是有事不能过来,暖郡主想要看她,还是改日吧。”
  “不过一个厨娘,能有什么大事?就这样端着架子,你的人去请都请不过来!春儿,你去请!”真郡主皱皱眉,脸上挂了不满,“不是我说你们,性子也忒好了些,不过一个厨娘,给三分面子倒踩到你们头上去了,你们的人去请还端着个架子,她再怎么地,也不过是从村里出来的一个贱民,也值当的你们一口一个姑娘的称呼了?”
  慕容仙接口:“可不是架子大呢,连我母亲她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我们!”提起这个她就愤怒,原本想借母亲整治一下她,结果母亲被气晕过去不说,鹤居内居然接二连三的出事情,这莫寒寒果然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
  曾凌儿在一旁柔柔开口:“王爷看中她,她自己也知道,难免得意些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一旁的暖郡主闻言忍不住蹙蹙眉:“我当什么大才之人,原来是无德无形无礼的粗鄙村姑,她来此不过来见礼也就罢了,我们兹当是看王爷面子了。现在派人去请还端着架子,真真是认不清身份!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
  寒寒见上次在十里潭给自己递帖子的那个丫鬟也朝这边走过来,眉心蹙蹙,眼中划过一抹不耐,这些个人怎么一个个的跟狗皮膏药似得,还没完了!
  没兴趣去和她们斗嘴:“告诉你家小姐,就说王爷还等着我呢,等我见过王爷了,再过来向她见礼。”说完直接离开。
  丫鬟本还想拦一拦,一听摄政王在等着,伸出去的手立刻缩回,王爷要见的人,她可不敢拦。
  “你们看看,见郡主的人过去了她竟然还敢这么走了,简直没将咱们放眼里!”慕容仙微吊的眉毛竖起,看向真郡主道。
  真郡主眼中划过一抹恼怒,这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她一个小厨娘也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后天叔爷爷过寿,这小厨娘厨艺了得,到时候就下个帖子,请她过去做饭好了!”
  
  ☆、第十六章 再遇吃货
  
  寒寒抱了小狐狸往回走,走了一半就听到一个俏丽清脆的喝声:“表哥,你给我站住!”
  “老子才不!谁让你来的,赶紧回去!”墨绿色人影一闪,慕容麟出现在寒寒面前,妩媚风流的脸上划过一抹窘迫,看到寒寒眼睛一亮,“你跟大哥说一声,就说老子出去躲一阵子再回来。”
  说完,闪身奔向大门口。
  寒寒正莫名其妙,眼前红影一闪,一袭红衣的面容俏丽的公孙雯落在她面前:“他刚才和你说什么?”
  “啊?”寒寒一愣,没反应过来。
  公孙雯跺跺脚:“真是个笨蛋,算了,等我逮到他了再问你!”说完轻身一跃,朝慕容麟追过去。
  寒寒无语,自己这算躺着也中枪么?
  刚要继续往回走,就见一对中年夫妇迎面走了过来。
  中年女子一双与慕容麟如出一辙的凤眸不满的看向身旁的男子:“都怪你,我说突然出现把他劫回去,你非要先通报一声,这下好了,人又跑了!”
  男子略显儒雅的脸上划过一抹宠溺:“好了,你就别气了,懿儿虽然是咱们的侄子,却也是摄政王,他的书房怎么好强闯?”
  “哼,你好歹是他三叔,我是他三婶,他就算不乐意,又能把咱们怎么样,现在好,你顾忌着他,儿子跑了。我不管,你今天要不给我把儿子找回来,晚上就不许进我的屋子!”女子依然不忿。
  男子面上一窘:“这个咱们回去再说……小雯不是追过去了么?她的轻功是岳父亲传的,肯定能追上麟儿,你就别担心了。”
  “能不担心么?你也知道麟儿最怕见雯儿…也不知道这俩孩子……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说着人影一闪,落在几丈之外,几个起落消失不见、男子也忙跟着赶上去。
  人都走了,寒寒看向撵过来的于管事:“怎么回事?他们是麟公子的父母?”
  于管事喘口气:“可不是呢,每次他们一过来,麟公子就要消失几天。”
  “为什么?”寒寒更是纳闷,哪有人躲自己的爹娘躲的这么彻底的?
  “这个我可说不好。”于管事摇摇头,看向寒寒手中的钓竿和木桶,“姑娘这是去钓鱼了?”
  寒寒笑眯眯点点头:“是啊,就是没有钓着,于管事你先忙着,我回落晖苑给王爷准备午膳。”
  于管事点点头,看着寒寒转身离去的身影,眼光闪闪,时间越久,他越发现王爷待这莫姑娘不一样,又是药浴,又是补汤的,那,莫姑娘喜欢钓鱼,这点要不要告诉王爷?
  **
  “陛下,这些都是摄政王派人送过来的证据,您看…?”孙谦将手中的折子递上去,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摄政王太狠了,上至王孙贵族,下至五品京官,凡是皇上一脉的,一个不落的全部弹劾一遍,看来这次自己弹劾慕容麟,真触了摄政王的逆鳞。
  想想曹顺的下场,孙谦额头的冷汗冒的更厉害,不知这些事情过去以后,摄政王该如何处置自己,有一点可以肯定,下场绝对不会太好,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懊悔。
  黄埔晨鸣打开折子一目十行的掠过去,只一眼,立刻气的青筋暴跳,折子上的第一人赫然就是太傅陈仓。
  俗话说,圣人身上还有三颗跳蚤,更何况陈仓不是圣人。
  只要去找,无论是谁,身上都能挑出几分错处,即便他本人没有,但家族大了,难保家族里的人个个干净,无论谁犯了错,身为一家之主,总是能揽上个管教不力的罪名的。
  陈仓知道摄政王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等着捏自己身上的错处,所以处事严谨,一举一动颇为小心,这么些年一直无事。
  奈何他如此小心,却养了一个不争气的庶子,斗鸡遛狗,欺男霸女,宠妾灭妻,品行极为不端。
  陈仓怒极,狠狠教训了他几次,这庶子却屡教不改,陈仓对他也就歇了心思。等他一成家,就将他撵了出去劈府另居,这么些年除了逢年过节,几乎不许他上门。
  这次摄政王递过来的这折子里,赫然写的就是这个庶子,并在下言明:“古语云‘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所谓修身、齐家、治国,身不得修,家不得齐,何以治国?何以安邦?何以辅政?尸位素餐大抵如此…”
  不等看完,黄埔晨鸣便恼火的将折子甩到地上:“荒谬!胡说八道!陈太傅忠君爱国,岂是他可以诋毁的!”说完,犹不解气的将龙案上的茶盅狠狠的砸到地上。
  全宸国谁不知道太傅陈仓是他身为太子时的老师,如此诋毁贬低陈仓,岂不是连身为陈仓徒弟的他也给骂了?毕竟心不正,行不端,治家无方的一个人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学生?
  最可恶的是,陈仓身为皇权派的第一人,如果自己连他都维护不了,以后还有谁会过来效忠自己?这慕容懿,简直可恶!
  努力吸几口气,黄埔晨鸣慢慢压下心头的怒火,瞥向孙谦,看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眼中划过一抹嫌恶,为什么效忠摄政王的人一个个都是硬骨头不好啃,而效忠自己的都是这样一个个的窝囊废!
  若非他手中人员有限,这样的废物他早就撵了出去!
  “咱们的人搜集证据搜集的怎么样了?”黄埔晨鸣眼中划过一抹狠厉,慕容懿不是会搜集自己的人的罪证么,自己也命人搜集他的人的罪证,最终两两抵消,谁也别想占便宜!
  提起摄政王一派人的罪证,孙谦身体哆嗦一下,从袖筒里摸出一张折子举过头顶:“镇国公送来的证据都在这里。”
  皇上身后站的贴身太监总管李钱赶忙走过来接了折子递给黄埔晨鸣。
  拿过折子,黄埔晨鸣一行行看下去,才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窜了上来,手中折子狠狠砸在孙谦头上:“废物!一群废物!收集半天就找到这些小鱼小虾的罪证,朕就不相信那些一品大员的后宅各个都干净!再去给朕找,找不到证据你这个御史也就不用做了!”
  孙谦心里叫苦,镇国公都查不到的证据,自己从哪里找到?
  摄政王的手段一向狠辣,他底下的那些人也不煌多让,第一时间就将各家子弟的行为调查一遍,有问题的全部处理,就是处理不干净,有漏掉的证据被他们抓住,没等送到手里,连证据带人就全都消失,这样干净利索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现在他手里有这几个证据,想来也是摄政王留给他故意气皇上的,如果再想要别的证据,那简直难入登天,万一触怒王爷,提前处置了他…
  孙谦磕个头:“皇上明查,微臣资质愚钝,实难堪当御使大任,恐有负皇上所托,还请皇上另选贤明,准臣卸职还乡。”与其被摄政王盯上不得善终,倒不如趁机卸职,说不定还能得一线生机。
  “放肆!你敢威胁朕!”黄埔晨鸣怒极,从龙案后走出来,一脚踹孙谦肩膀上。
  孙谦身子不稳,趔趄一下摔倒在地,赶忙爬起来磕头:“微臣不敢!”他不过是想要辞官,怎么就成了威胁皇上了?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不要以为只有慕容懿能杀你,别忘了,朕才是宸国的皇帝!”黄埔晨鸣瞪着孙谦,满眼杀意。
  孙谦身子一抖,吓的心肝乱跳:“微臣不敢,皇上饶命!”
  黄埔晨鸣咬咬牙,压下心头怒火:“你的头就先在脖子上放着,吩咐你的事情再做不好,朕随时取下来。”狠狠威胁一句,黄埔晨鸣也知道不能一直逼迫他,否则真将他逼到对方阵营里,才是得不偿失。
  语气缓了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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