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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满园--完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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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娣垮了脸儿,“我可离不得我爹”

    宝珠笑道:“女娃儿出嫁总要与公婆过活的,嫁了良东哥却不必,他没了爹娘,往后表姐每日只对着他,还不好?”

    她这才勉强笑笑,待宝珠上了妆,她又撅起嘴来,不放心道:“妹子往后成了亲,还得和我最亲才好。”

    (关于积德,我觉得真的那么容易放下反而证明他用情不深,至少如果换做是我,几年的付出,不是那么容易斩断情丝的。需要点时间,再成长些时候总会释然,心里彻底没有宝珠了,以后再遇上好姻缘时才对得起人家。)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终成眷属(二)

    第一百九十三章 终成眷属(二)

    王氏跟陈铁贵在村里算不得人缘极好的,但平日里为人尚算谨慎,魏元那头自不必说,村里没有哪家人敢说没承过他恩情的,因此这回宝珠成亲,村里瞧热闹的多,帮忙的更多,李双喜赶天不亮便跟二丫娘铁蛋娘几个跟王氏交好的赶来陈家,将一会儿要入席的村人清点了引聚在一处寒暄。

    至于陈家亲戚长辈们则由陈二牛跟王氏两口子招呼着厅里叙话儿,余下部分跟陈铁贵同辈分低辈分的堂兄弟表侄甥的陈翠喜跟宝珠几个妗子负责张罗着,屋里一大早聚了个满,人多归多,倒也招待的井井有条。

    辰时刚至,便听得院外噼里啪啦一阵炮仗声,招娣慌慌张张蹦进了屋,“来了来了接亲的轿子快要到门口了”

    宝珠心头猛地漏一拍,强自镇定,压下那股紧张与焦虑的思绪,由招娣跟春香俩搀扶着盖上了红盖头缓步往屋外去,王氏一旁叮嘱她们不必太着急,便喜笑颜开地率先出门迎新郎去。

    若说王氏原先对搬离村里还有些举棋不定,再三拖延。今个宝珠成亲,昨晚起心头的悲伤与不舍更坚定了她日后跟三闺女一同过活的想法,她心里不迭说服着自己,往后还是与闺女一同生活的贴心,这些年,闺女虽没日日在身边,可哪一天不是她最大的盼头?只消一想起往后闺女离了陈家,整个人就像要被抽走三魂六魄般恐慌。

    她心头下了决心,过了年便搬去县里闺女屋,这样决定了,那些个忧虑不安顷刻间便化作乌有,因此大早起便精神奕奕,现下她心中跟宝珠一个念头,心头一点儿也不为嫁女儿而难过,唯剩下了喜庆和欢愉。

    乐呵呵出了大门,接亲的轿子已门口侯着了,魏思沛今穿一身大红的新郎服,胸前挂着大红花,他原本姿容上等,从前从未好生收拾打理,今儿红衣一穿,立即显得整个人说不出的气宇轩昂。他屋里人少,一同接亲除了良东跟小虎子,连铁蛋几个也跟在花轿后头凑热闹。

    他恭恭敬敬上前朝陈刘氏与陈二牛磕一个头,旋即起身又朝王氏两口子拜三下,一抬头,笑着唤一声儿:“爹,娘”

    王氏喜的合不拢嘴儿,陈铁贵扶他一下,掌心有力的在他肩头拍一记,欣慰地颔首道,“好娃儿,今后都是一家子人,爹高兴着哩”

    话刚毕,招娣两个已搀着宝珠跨出了门,仪仗队齐齐吹开喜乐,围观众人顿时喧哗起来,吆喝着新娘上轿,陈铁贵欣慰道:“那头你爹还等着,别耽搁了,快些上轿吧。”

    魏思沛应一声,转身上前掀了轿帘,笑盈盈地瞧着缓步上前儿的新娘子,待她行至跟前儿,才微微低了头,在她耳旁轻声道:“我会好好照顾你。”

    喜乐声中,轿夫起了花轿,一路朝魏元屋去,两家本离的极近,轿子便刻意抬的慢些,魏思沛也不骑马,带头走在前头,不时淡笑着朝夹道两旁乡邻点头致意。

    陈家众亲朋自发跟着迎亲队伍去魏家瞧拜堂,开席在正午,时候尚早,余下宝珠小妗子几个留在陈家接待宾客。

    并不长的一段路程,却足够宝珠感慨良多,想想初遇时,他还只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那时哪里预料的到今天这般,终是与他定下了终身。

    直至停了轿,宝珠还未回过神来,外头引赞连唤三声新娘下轿,见久久未有人掀开帘子,不由露出些疑惑,魏思沛轻敲敲轿沿,“宝珠怎么了?”

    宝珠猛然回过神,这才听得外头嘈杂作响,喜乐声,炮仗声,人声,热热闹闹混在一处,她不由露个浅笑,一伸手掀开帘子。

    招娣忙前去扶她下轿,不待站稳,便跟魏思沛一同在众亲友的簇拥下跌跌撞撞进了内院。

    直至进了堂前案上,众人才被引赞制止,一圈人安静下来,齐齐瞧着宝珠与魏思沛,

    魏元堂上笑吟吟取出两柱香递了去,引赞接过,扬声道:“新郎进香”

    魏思沛自他手里接一柱,上前点了。

    “跪,奉上香炉”

    他恭恭敬敬将香奉上。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他不急不缓,郑重地磕头拜三拜,这才原路退回。

    引赞又道:“新娘进香”

    宝珠原本对这礼节不陌生,知道进香过后便是拜堂,身旁又有招娣搀扶着,一系列动作倒也毫无瑕疵地做了下来,直至退回原位,方听引赞又道:“一拜天地”

    宝珠头上盖头盖着,只余光瞧着身旁魏思沛直直朝前跪了下来,下一刻便跟着他的节奏叩拜了。

    接下来的拜高堂,夫妻对拜也按部就班地完成了。这样的情景,原本该感动的一塌糊涂才是,只现下因周遭亲戚朋友众多,生怕拜堂中途出了岔子,只将注意力集中在每个步骤上,因此,原本她心头的紧张在此刻倒因着周围安静的气氛而淡定不少。

    夫妻对拜完,他才被魏思沛引着去了暂时收拾出的新卧房坐下,他并未去揭她盖头,只拉起她的手,手心里塞一颗煮鸡蛋,柔声嘱咐道,“今个怕没什么功夫照应你,别饿着自己,大约正午饭毕了才去县里新宅子,饿了先吃颗鸡蛋垫一垫。”

    这样的关心在往日实属平常,可今个听了那话儿,不知怎的,宝珠脸上腾地便热了起来,听着外头闹哄哄的唤新郎,忙催促他道,“且去忙你的,别惦记我。”

    话说着,良东便进来,“思沛,外头我表叔家几个婶子赶了来,要见一见你哩。”

    他轻抚了抚宝珠手背,缓缓放下,这才含笑出去。

    宝珠耳中听得门被轻轻叩上,这才大松一口气,稍稍揭开盖头瞧一眼,见窗门紧闭着,这才掀开盖头,脱了鞋袜上炕靠着。

    她百无聊赖地四下观察着小卧房,这才发觉是思沛曾住过的,一时来了心思,便书桌上捡一本医书来看,书本有些泛黄,瞧着颇有些年头,他却保存的极好,页眉页脚俱是平整的,宝珠笑着翻几页便有些昏昏欲睡。

    小憩一会儿再醒来时,外头仍闹哄哄的,各方来客她认识的不多,只听着其中偶尔夹杂着魏思沛清朗的声音,知道他就在院子里,心头莫名地安心起来。

    片刻后,门被人大力推开,宝珠惊的就要取盖头,眼角瞥见是招娣,这才松口气,笑道:“我一个人呆着十分无聊,表姐一上午只顾了瞧热闹,这时才来”

    招娣兴高采烈道,“方才县里来了两个官兵,你猜怎的?”

    宝珠瞧她面目也知不是坏消息,笑着摇她,“别卖关子,快些说”

    招娣嘿嘿一笑,“妹子面子可真大,连县衙老爷大老远的给咱们送来了贺礼这回咱们可扬眉吐气了”说着,讽刺一笑,“你不知道,方才里正那副讨好的嘴脸,还有你小姑跟你奶奶,脸上都带了些酸气”

    宝珠忙竖起食指嘘的一声儿,“咱们不过仗着县衙老爷家眷常去点心铺子,实际上哪里有什么大交情?至多不过欣赏咱们做的点心,加上积德哥在县里还是有些名气的,这些年咱们县里何时出过省里排前的秀才?你好生想想这里头的门道,往后还是低调些的好。”

    招娣不服气道,“原本你今个得了那样大的面子,你奶奶该为你高兴才是,我瞧着她们不欢喜,心头就来气”

    宝珠知道她是直心肠,瞧人只分辨片面的好坏,这会儿也不细细劝说,毕竟要改变她耿直的个性是个大工程,只再三劝她,“往后出去了,不熟的人问起铺子的生意,你便说凑凑合合。外头人心难测,咱屋里原本是穷人,这几年忽然富了起来不知遭多少人眼红,一言一行都要谦虚着来,咱们虽不害人,却难保别人不惦记,人若是起了坏心思,你又怎知到底做出什么事儿来?”

    招娣细细想想,觉得有几分道理,忽地一捂嘴,“难怪方才好多不熟的亲戚们打问我县里的生意。”

    宝珠摆摆手,“罢了,多是起了好奇心思,往后注意些就成。”

    招娣嘿嘿笑着挠头,“这些话儿其实我爹也告诫过我,不许跟旁人吹嘘炫耀,可我只想着今个都是你屋亲戚,便没多防备。”

    两人又零碎叙了些话,直至正午,听得外头嚷嚷着开席,宝珠忙推招娣出门吃些东西,待她走后,才竖起耳朵听着魏元与陈铁贵各自发表席前话儿。

    她爹依旧是淳朴实在的风格,一通感谢今个亲朋来捧场,又夸赞思沛几句,便乐呵呵结束了。魏元那头便有水平的多,既不显得文邹邹,又诙谐大气,连番祝福了一对新人,说的一院子人都呵呵笑开。

    听闻肚子咕咕叫两声,宝珠才惊觉自个也有些饿了,笑着拿起他给的鸡蛋剥开吃了,复又上炕小憩。

    再次醒来时,一睁眼便瞧着魏思沛定定地坐在身旁瞧她,宝珠揉揉眼睛,坐起身问:“几时了?”

    他笑笑,“席刚毕了,你再歇一会儿,我跟爹娘引着几个近亲县里瞧瞧新房,你晚些再去也不碍事。”

    (最近留言蝈蝈看见了,不知道为什么连着几天都回复不上,在这里感谢留言的几位亲对本文的肯定,呵呵,其实蝈蝈看了心里仍有些发虚,总觉得自己写的还不够好,不管怎样,非常感谢两位亲的鼓励。另,鞠躬感谢琳玲,花桔子的评价票,xiaojiu亲投出的两张粉红票,晚上11点还有一更)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终成眷属(三)

    第一百九十四章 终成眷属(三)

    宝珠点点头,“今儿亲戚多,你也不必各个去应付,若乏了便跟娘说一声儿,瞅空歇一歇。”

    魏思沛摇摇头,“忙归忙,我心头却欢喜,亲朋相聚,过了今日,往后见一回却难,在我心头里,你的亲戚便是我的亲戚,理应面面周到了。”

    话说着,王氏进了门,笑着瞧他们一眼,“你姑奶几个已经等不得了,咱们先新宅子去,屋里有你爹,你妗子跟嫂子照应着。”

    魏思沛笑着起身,回头叮嘱宝珠两句便跟王氏去。

    他们走后,宝珠下炕去窗子跟前儿挑了帘子看,村里的亲戚吃了席便散的差不多了,只陈家一些远亲并不着急走,三三两两围坐院子里寒暄着,陈翠喜跟二嫂几个正外头招呼。

    直到傍晚,良东几个才驾车来接宝珠县里去,新屋已经收拾出来,红烛燃着,床上披了大红帐子,宝珠兀自坐下,屁股猛地一硌,掀开棉被一瞧,花生,瓜子,桂圆,红枣铺了一床。

    赶天擦了黑,关系远些的亲戚们三三两两也散的差不多,只余下几个同辈与陈铁贵隔壁屋里吃着酒,余下住宿的陈家亲戚魏思沛便驾车回村安置他们,这会儿王氏无事,便叫来宝珠厅里点收贺礼。

    “你姑,你大舅小舅,你姥姥,县太爷,这些家子都是重礼,物件儿你大嫂都记簿子上记好了,这些个往后都是要加倍回的。”王氏一边叮嘱着,想起什么,皱眉道:“今个积德喝的多,方才虎子一路抬了回去,你三姑这会儿心里怕不好受。”

    宝珠诧异,“积德哥竟也来了么?我怎的就不知?”

    王氏叹,“你们拜堂那会儿,他孤零零站在人群后头,娘瞅着他那面色,实在不忍。可怜他心头挂念,大老远跑了来,偏眼睁睁看着你与思沛拜了堂。”她心头虽动了恻隐之心,却不忘了叮嘱宝珠,“娘告诉你,只让你往后加倍注意些,姑娘家最重名声,况且你又成了亲,既知他心思,往后还是断了往来的好。”

    宝珠点点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便听王氏又咦地一声儿,拿起簿子朝宝珠招个手,“你且来瞧瞧,这几个字是谁府上,怎的送了好些个礼?”王氏虽不识得几个大字,“陈”、“王”二字却识得,若非这两个姓,多是村里人随礼,名字后头至多记些银钱儿,她瞧着那几行是一家人随的,密密麻麻记了好些行,只前头那名儿又不识得,心头便疑惑。

    宝珠凑过去瞧一眼,疑惑道:“济州夏府?”

    王氏更为纳闷,“咱们屋可没这么个亲戚,难不成?”

    宝珠知道王氏心头所想,拧眉道:“不对呀,思沛亲爹不是汴州韩府么?怎的冒出个济州府的?”

    王氏兀自疑窦片刻,忽道:“他不是有个姥姥,虽也在南边儿,听说与他亲爹却不在一处,既然他爹能寻思沛到这儿,他姥姥屋想必也得了消息?”

    宝珠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的,回头问问思沛哥的娘亲是否姓夏不就得了?”

    两人猜测一会儿便不再谈论,又接着簿子清点一番,韩府今个果然也着人送了礼,宝珠大略瞧一眼,又回翻一页对比一下,夏府随的礼竟也不输韩家人,光缎子便足有两箱,另还有些茶叶香料当地特产。

    直至清点至末页,才在最后发现了不起眼的赵喜妹三个字儿,宝珠惊得掉了簿子,欢喜道,“娘,宝云姐姐今个来了?”

    王氏一挑眉,“说来今个全村怕都跑来瞧了热闹,偏没见赵家人的面儿。”摇头笑笑,又道,“兴许她也来过,娘今个忙着,倒也没瞧见。前头因着那事,帖子也没往赵家送,说来是娘的不是,你们终究是亲姐妹,你姐姐还是惦着你的,快,寻来看看,瞧瞧你姐姐送了啥。”

    宝珠嘿嘿笑着,因前头一笔一笔簿子跟礼品挨个对了数儿,眼便瞧着最后一个未拆开的布包,“簿子上写着一对白玉耳坠子,瞧那布包满满当当,兴许里头还带了些旁的?”

    王氏呵呵笑,“是了,今个人多,你大嫂忙过头了,总有一两个疏忽的。”

    宝珠点点头,弯腰拿起布兜至几子上,欢欢喜喜打开了看,笑容却猛然凝在脸上,王氏一动不动瞧着布包里一双破旧的布鞋,鞋面居然是烂了的,眉头便蹙了起来,她心头尚余一丝期待,将布鞋拿开,见布包里再无旁物,当即便沉了脸儿,气的胸口剧烈伏了伏,“亲妹子成亲,送一双破鞋来,这是什么道理?”

    宝珠冷笑道,“怕记恨着我抢了思沛哥。”话毕了,拎着鞋便要往外头丢。

    王氏忙拦她,忍不住埋怨道,“你大嫂也不知怎么去当的差事,回头我便问问她,怎的清点都不清点,这样的东西也收?”

    宝珠摇摇头,“娘也说了,今个人多,总有疏漏的,谁去防备一个女娃子?大嫂怀着身孕,月底便临产,她一向不喜人多,今个顶着大肚子来帮忙,娘怎么好去说她?”

    王氏叹气道,“今儿大好的日子,让我娃儿受了委屈,这事儿赖娘,原不该让你来清点,左右晚上你大哥来了也能清点,偏等不得了”

    宝珠摇头道,“我不生气她喜欢思沛哥,只气她竟不将姐妹情放在心上,但凡当我是妹子,也不该这样做。”

    王氏低叹一声,伸手夺过布包,“没的你瞅着心烦,娘带出去扔的远远的去。”

    王氏出门后,宝珠见清点完毕,提笔在夏家前头单另画个圈,便收了簿子放进厢房。

    只是原本大好的心情到底受了些影响,招娣最爱说笑,往常自个稍有低落与她玩闹一会儿便缓过劲儿,偏今个招娣跟着小舅回了屋,因她新婚,铺子歇着两日,连二嫂今儿怕也跟着思沛哥几个去送娘家人,她有些无趣地坐在桌旁发一会儿呆。

    扪心自问,若今天嫁给思沛哥的是宝云,自个能否心平气和?答案是否定的,只她虽有心结,怕也会与积德哥做出一样的选择,也许会独自在某个角落里伤心,也许会来婚礼现场偷偷再瞧他一眼,不管怎样,伤心是必定的。

    这样想来,反倒不如方才那般气愤失望。

    一时又念起积德哥,娘说他今个喝多了些,也不知他现在好不好,这个时候,自个没办法为他做任何事,只能在心头期盼着他早些想开来,不再因她而屡屡伤心,不再让姑担心。

    平日忙的没工夫瞎想,这会儿得闲了,屋子里安静的出奇,脑子里的事儿便一茬接一茬,不知过了多久,听得门外一阵笑闹,王氏院子里道,“可回来了,宝珠这会儿怕厢房歇下了。”

    院子里传来润泽温和的笑声,“洞房便不闹了,小妹今个也累了,妹夫也忙一天,再折腾他们怪没趣。”

    又听良东道:“思沛兄弟,噢,往后该叫妹夫了,妹夫忙到这时候儿,早些进屋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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