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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梨花(倚天同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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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梨亭狠狠一怔,蓦地握住路遥的手,低了头掩去自己激荡心绪。


第八十四章 折柳春常在
  
      一场秋雨一场寒,普济医会结束的时候,金陵已然完全凉爽下来。

    是夜秋翎庄客院中,殷梨亭梳洗过后一推房门,就见到正坐在院中凉亭里的张松溪笑着冲自己招手。

    “六弟,来。”

    殷梨亭应声过了去,随手斟满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张松溪道:“四哥何事还未歇息?”

    张松溪接过来,笑道:“这不是在等六弟你么?倒是六弟回来甚晚,此时还不休息,难道也是找四哥有事?”

    殷梨亭想到今日和路遥两人跑去城外给一户人家患病的小儿子诊治病患,回程一高兴两人就跑去郊外玩耍,直到天色擦黑两人才记得回家,脸上微微一红。

    这神态却被张松溪尽数收于眼底,心中好笑,“有道是为谁风露立中宵,原来当初怕黑不敢一个人睡的六弟如今也有了清宵不眠的时候了,就是不知这所为何人?”

    “四、四哥。”殷梨亭被笑得微窘,“何必戏耍小弟。”

    张松溪却摇了摇头,道:“四哥哪里是戏耍你?四哥是特意来问你,这让你清宵独立的姑娘如今可知晓你的心意了?”

    殷梨亭被这一问,腾地一下脸如火烧,却在张松溪的注视下几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张松溪没想到殷梨亭居然真的敢说了出来,看着殷梨亭这幅模样,仍是禁不住双眉上挑,“哦?那这姑娘可是愿意?”

    听得张松溪越问越发直白,殷梨亭嚅嗫半晌,方才小声道:“小、小遥……说,先去得竹谷处理她本门的功夫心法,之后……之后便、便同我回、回、回武当……拜会师父。”

    张松溪听闻,更是禁不住一愣,随即缓缓笑开,自家腼腆的师弟远不如对方姑娘来的大方痛快,一旦确定了自己心意,竟是坦坦荡荡的直接上门拜访了。他本以为此事尚需师父与几位他们几位师兄从中周旋一番才得让路遥于此事上有所反应,竟没想到这两人倒是自己就把该定的定下来了。心中一时欣慰感慨,见得殷梨亭嚅嗫模样又忍不住道:“拜会师父?那咱们可需的快些回山,好准备准备办喜事了。这事还须得同傅庄主好生商量一番。小路既是秋翎庄的大小姐,嫁到我武当来总不能委屈了人家。”

    “四哥,为何总拿小弟开心!……”殷梨亭虽然面庞上红云上涌,心中却被说得一甜。

    从小相伴长大的张松溪又如何看不出,开口便道:“其一,这怎是我拿六弟开心?怕是六弟自己才是最开心的哪个吧?其二,这又非我浑说,这次出来已然两月有余,如今事情已了,也是当回山的时候了。”

    “四哥……我想……”

    话未说完,却被张松溪一脸好笑的打断,促狭道:“六弟是想和哥哥们一同回去?”

    “不是,四哥,我是想……想陪……”

    “想陪什么?想陪小路一起去竹谷?”张松溪接道。

    殷梨亭连忙点头,一抬眼看见张松溪一副了然的笑容,方意识到自己表示的太过急切了。

    “今日你不在的时候,二哥已经同我们说过了,你先陪小路去办事,等到年前总能回山么?”

    殷梨亭点点头,“小遥说去得竹谷取了心法书册即可。”

    张松溪挑眉道:“那便好。昨日二哥邀请傅庄主年关时节来我武当小住些时日,傅庄主已然允诺。你和小路可得早些回来,总不能到时候正主不到不是?”

    殷梨亭支支吾吾道:“可……小弟尚需亲自禀明师父……这才……”

    张松溪笑出声:“六弟呀六弟,你我兄弟又有那件事请逃过师父的眼睛了?这事师父可是早就知道了。你以为春初三月,师父为什么派你下山去泉州送药?去年这时候,师父怕便有此意了。这几个月大师兄也同傅庄主几次通过书信。就你和小路二人还浑然不觉而已。如今也不必瞒你,今日若不是你自己说出来你和小路这事,大师兄都已然打算过了年便亲下金陵来提亲了。”

    殷梨亭蓦然抬头,惊讶的看向张松溪,随即涨红了脸低着头,嚅嚅嗫嗫半晌,也未说清楚半句话。

    张松溪见此情景,一手拍着殷梨亭肩膀,戏谑道:“我说六弟啊,这转眼都快要为人夫婿了,怎么还和当初刚上武当的小娃娃般,动不动就脸红害臊的?小路那么大方的姑娘,你就不怕她笑话你?”

    殷梨亭被张松溪逗弄的脸色更是红中带紫,半晌才支吾道:“小遥才不会……”

    张松溪大笑:“哈哈,小遥不会笑话?怕是小遥就是笑话,你心里也是高兴的紧吧?昨日三哥便同我说,将来你二人成亲,小遥给师父他老人家敬碗茶叫声‘师父’,脸红的绝对是你而不是她,我深以为然啊。”说罢掸了掸衣袖起身,“我先回了,六弟到可趁着夜晚风凉,慢慢想想小路到底会不会,也省的脸上烧得发热难受。”语毕笑睨了殷梨亭一眼,径自回屋去了。独留殷梨亭一人在凉亭中兀自低头,不知是为了消解脸上红云还是掩饰唇边笑意。

    确如张松溪所说,路遥可是比殷梨亭大方得多。听了傅秋燃提到要在年关时节去武当山小住,路遥自然明白武当诸人和他打得是什么主意,淡定的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冲诸人一笑道:“我自是没意见,不过秋燃若去,记得把生意上的事情嘱咐给洪叔,可别指望我。”

    秋燃听闻笑睨道:“什么时候指望过你?洪叔昨日就找我交接过账目了,还说莫要让你挂心,尽可同梨亭去竹谷便可。”

    路遥听得此语,眨了眨眼睛,就是不用看她也知道此时殷梨亭必然被说得微窘,于是毫不害臊的直接拉起万般腼腆的殷梨亭径自出门玩去了。

    ——

    武当诸人,路遥殷梨亭甚至连傅秋燃都是在同一天离开秋翎庄的。武当众人西行去向武昌,路遥殷梨亭则是往东南而去过平江路,去到竹谷所在的嘉兴。而傅秋燃则带同了宋晋文北上直去济南路处理生意。临别之时武当诸人一句“多加小心”道尽关怀之意。倒是傅秋燃拉过路遥在一旁嘀嘀咕咕了许久,边说路遥一边扭过脸来上下打量殷梨亭,看得殷梨亭一阵莫名其妙。

    几人当下相互抱拳分道扬镳。路遥和殷梨亭并辔而行,两人的马都是上好的紫骝,脚程极快。奈何两人边走边聊说得高兴,这一下子便错过了在宁国路的宿头。眼见天色擦黑,两人于是不得已在过了宁国路的一个不大的镇上寻了家干净的小客栈。这镇名字倒是雅致,叫做折柳镇。而更妙的是这客栈倒也有个十分相配的雅致名字,叫做长亭客桟。

    “长亭折柳”,路遥满脸兴味的念叨了几遍,随即道:“六哥,就这里吧。我到喜欢这名字。”

    殷梨亭点了点头,笑道:“‘长亭折柳’,又偏是间客栈,这是有意让人归心似箭么?”

    “‘归心似箭’到不至于,想想有人折柳相送,那此行必然有人惦念于你。这便是令人心中高兴的事情啦。”

    殷梨亭将两人的马递给迎出来的小二,道:“那小遥如今岂不是心中乐极?如今惦念你的人可是不少。”

    路遥拉着殷梨亭的袖子,一边点头一边进了客栈,冲掌柜道:“掌柜,两间上房,备好洗浴用器热水。”

    掌柜年纪约莫五十上下,抬头瞄了两人一眼,道:“对不住客官了,今晚房间就一间了。”

    路遥和殷梨亭一愣,随即路遥道:“上房没有的话,普通房间也好的。”

    谁知那掌柜再次摇了摇头道:“本店统共就只剩一间房间了。小店小本经营,地方不大今儿晌午来了一戏班子,占了七个房间。剩下这一个,还是原本留给我大闺女回家省亲时住的。”

    “这镇上就你一家客栈了?”

    掌柜道:“咱这儿是个小地方,原本斜对面还有一家,不过去年老板搬回老家了。如今就这一间。”

    路遥无奈的翻翻白眼,鼓了鼓脸颊,瞄了瞄一旁同样有点犯傻的殷梨亭。此时天色已晚,再赶路怕是到了午夜也到不了下一站。若是在稍大的地方,有秋翎庄的产业,自然到哪里都不会亏着二人。但是这小地方,路遥却真是有些无奈了。想想这两天天气颇是寒凉,露宿山间总是不行,于是一咬牙,“一间就一间吧!总比没有强。”

    掌柜自然点头,连忙叫小二引了两人去了房间。

    房间倒也干净宽敞,可是殷梨亭却是自从路遥点头就开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此时见得小二打理床铺,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地道:“小遥我、我今晚在楼下堂里凑合一晚便可,你、你好好休息……”说着几乎逃跑一般转身便要出去。

    路遥一把拉住殷梨亭袖子,强忍住笑意,无奈一叹道:“六哥,眼下十月将过,夜里天寒风冷,你这么过一夜,小心生病。”

    “不、不会,我有内功护体,着不了寒、寒凉……”殷梨亭看着路遥拽着自己袖子的素手,心中一动,话更是说不利落。

    路遥无奈抚额,继续道:“好,就算着不了凉,今日赶路一天已然辛苦,你这么坐一夜,明日里岂不更累?”

    “不会……我运功打、打坐一晚便、便好……”

    路遥此时见殷梨亭模样几乎要笑出声来,妙目一转道:“唉,君子不欺暗室,我信六哥是君子,六哥难道自己不信?”

    此问殷梨亭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答都是不对,涨红了脸颊嚅嗫着,“小遥……”

    路遥一挑眉,兴味盎然有些欺负人的意思,“六哥不说那便是答应了?”

    殷梨亭知道自己是决计说不过路遥的,可是又不敢点头,一时间只得无奈的看着路遥。

    路遥眨眨眼,不理他,扭头对小二说,“小二哥,劳烦你再去弄张桌子进来,和屋里的桌子拼上,多铺两床被子在上面便好。再弄点洗澡的热水来。”说着随手扔给小二一块碎银。那小二得了银子,高声应道:“客官放心,小的立刻就去,包您满意。”

    “六哥,我可要睡床,你就凑合凑合在桌子上睡吧,怎么也比大堂了又冷又潮的打一晚上坐强。”

    殷梨亭小声道:“我们……唉,小遥,我是怕若是传出去对你不好……所为三人成虎……”

    路遥无聊的扇扇手,“那有什么好不好的,睡得好不好才是要紧。再说,旁人说的有什么要紧?自己舒服高兴才是真的。你大堂里打一晚上坐,你不舒服我不高兴,可以么?真要是三人成虎,咳咳,你负责?要不……我负责也行……”说道此,见得殷梨亭越发压低的头,终于笑出声来。

    殷梨亭听得她清脆笑声,微不可见得点了点头,也不知是答应了她在房里休息还是答应那最后一句话。

    路遥将殷梨亭推出门道:“好啦,六哥先下去用些饭菜吧,我洗漱一下,再下去和你换。”言罢见得殷梨亭下了楼,这才关了门。

    殷梨亭的心思一直从出门到用完饭被路遥换回房间洗漱便始终未曾收敛回来,路遥见他神情心中暗笑,不欲再捉弄他,擦干洗过的头发,向坐在窗边动都不敢动的殷梨亭道了声晚安,钻进了帐子中。

    殷梨亭坐在窗边椅子上许久,直至月上中天,听得帐子内路遥呼吸渐缓渐慢,知她已然睡着,脸上的热度才慢慢平息。这辈子头一次和女孩子夜深人静同处一室,还是自己念兹在兹的路遥,让他无论如何不敢轻动。直到听得路遥已然熟睡,四处漂游的心神才渐渐定了下来。半晌蹑手蹑脚的走到铺设的比一般床铺还大上一些的桌子上,极轻的翻身上了去,合了眼睛默运武当心法,和衣而睡。

    路遥的体力不及殷梨亭,很快就睡得极深极熟。然则过得许久,忽然觉得有人轻摇自己的肩,“小遥?小遥……”

    路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惺忪睡眼,张开一看,居然是殷梨亭。路遥累得狠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是有二百个胆子也决计不敢进帐子的殷梨亭此时竟坐在床上,还以为自己做梦,翻了个身便要继续睡,却觉得猛然一凉,自己的被子被殷梨亭掀了开。路遥打了个哆嗦,这回是彻底醒了。 


第八十五章  无处惊觉梦

    路遥眨眨眼睛,莫名的看着本来绝没有胆子进来帐子的殷梨亭;正在琢磨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却觉得手上一沉,竟是他将云晴双剑塞入自己手中,极低极快道:“小遥拿好,待会千万别出来,你的那些毒备在手边。路遥听得他语气凝重,激灵一下清醒,立时反应了过来,“是什么人?”

    殷梨亭摇了摇头,“不知,不过很快便到,似是冲这里而来。此人身法不慢,来者恐有不善。另有一人不会武功。你莫要出来,千万记得。”

    路遥听得殷梨亭语气,知道他也并未有把握,心中一沉。不欲令他生忧,于是仍旧点了点头,一只手略略迟疑,从贴身包中取出两个瓷瓶置于触手可及之处。

    殷梨亭出了去细细掩好帐子,一手斜持长剑,稳稳立于之前,势如凝岳,静待来人。果然不出所料,片刻间房间的窗户啪得被推的开来,一条人影翻了进来。殷梨亭手中长剑一紧,接着月光看得来人身形步法,立时瞪大了眼竟惊骇异常,“成昆?!”

    来人一身黑衣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去了上次易容,虽比清凉山上似乎苍老许多,但以身法步法而论,竟是上次路遥反复确认咽气的成昆无疑。

    对面之人一声冷笑,声音沙哑干涩,“老杂毛教出来的小徒弟到有个好眼力!不错,正是老夫!今日老夫就来送你和那死丫头归西!”

    殷梨亭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那日你不是已然断气?”

    “哼哼,刚夸你有个好眼力,转眼便问蠢问题。武当殷六难道不知有龟息一说?”言罢尖声冷笑,在这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而此时殷梨亭听得身后帐子哗啦一响,路遥拿着剑一跃身出了来。成昆既然已经知晓二人均在此,路遥出不出来便也没有分别了。殷梨亭一个侧步挡在她身前,听得她道:“不可能!当日里我探过你的脉息,你没有用过任何龟息的必用药物。而且你已然断气超过一刻,决不可能救回!我知你奸诈万分,留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

    成昆狠狠瞪向路遥,“就是你这贱丫头坏了老夫的筹划!你到底是什么人?如何知道这许多事情?!”

    “现在我怎么知道的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全江湖都知道了。”

    成昆被气得咬紧牙根,“好,这是你这贱丫头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夫,老夫到可以让你和这小子死个明白!老夫龟息用的乃是独门方法药物,你这黄毛丫头还以为只有自己一个神医么?!”

    路遥一愣,全然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此等情况。“老夫自有他人调制的秘方,与寻常龟息丹药方法均是不同。”言罢抬头看向房门,便在这时,仿佛应景一般,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颀长的身影进了来,便连路遥都听得出来此人是半分武功也不会。路遥看清来人,失声呼道:“苏笑!”

    进来的人,正是普济医会上一直没有踪影的苏笑。脸色难看神情奇异,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滔滔不绝,一语不发的看着路遥。

    路遥反应极快,看着苏笑,“是你?你帮他配的药?”

    苏笑沉默的点了点头,仍旧沉默无声。

    路遥长叹一声,闭上眼睛皱紧眉头,“你普济医会未到,秋燃派人去找,回报来说你同峨嵋派的人一起离开。那是我以为你这些日子托峨嵋派庇佑,关系不错,又历来是说风是雨的性子,很是可能,便也没再多问。如今想来,你是在救治调养他的伤势?”

    苏笑仍旧沉默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路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路遥忽而厉声道:“你知道这龟息丹药他是要用来做什么的?!”

    这次轮到苏笑闭上了眼睛,似是极为难过,继续点头。

    殷梨亭全神戒备盯着成昆,路遥此时却是蓦然睁开眼睛,咬着下唇,神情极是愠怒,声音冷厉道:“苏笑!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他若活着,会害死多少人?”

    苏笑抬头,惨然而笑道:“路遥,我都知道。”

    路遥瞪大了眼睛怒道:“那你竟然帮他?!你若以医者身份救他也便罢了,可你居然帮他设套,算计我们?”

    苏笑摇了摇头,神情万般痛苦,声音沙哑道:“路遥,他是我父亲。”

    仅这短短的一句话,却是意外至极,让殷梨亭倒吸一口气,让本是怒气正盛的路遥立时断了所有话语,先是瞪圆了眼睛看着苏笑,半晌气势却弱了下来,半晌低了头去,叹息不已。

    “他是我父亲,便是有再多不是,我终是无法不救他。我本想借清凉山上的事,让他就此退出你们所谓的江湖,才给了他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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