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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梨花(倚天同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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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梨亭身形一动,再一次挡住丁敏君,剑不出鞘,轻轻在丁敏君腕侧一点,丁敏君功力哪里是殷梨亭的对手,长剑险些脱手。待得稳住身形,她迫有些恼怒的看着殷梨亭。“殷六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回护那魔教妖人?”
  
  因为早年峨眉祖师郭襄在张三丰年幼之时颇为照拂,是以武当始终对峨眉存着几分香火之情,两派弟子也颇是交好。武当弟子素来不对峨眉派的弟子出手。此番殷梨亭剑不出鞘,但是见丁敏君要硬闯路遥的医室,他也不得不阻拦。看见丁敏君的恼怒及静玄和贝锦仪不解的神情,殷梨亭道:“在下并非要回护于那人。只是那人此时身受重伤,现下这房中正有大夫忙于医治。”
  
  丁敏君闻言更是急不可耐,道:“那岂不正好?我等还在忧心那人若是伤好我们不是他对手。如今既然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不正是将之除去的良机?”
  
  殷梨亭听了丁敏君所言,心中不豫,正色道:“丁师妹,我等江湖中人,总不能恃强凌弱。此人如今重伤,我等趁机取他性命便是趁人之危。丁师妹如欲取他性命,何不等他伤好以后,约定时间再行比试较量。那时若是丁师妹得胜,便是光明正大的杀了他,也是应当。”
  
  这次峨眉三人来此,本是截获飞鸽传书后,丁敏君极力主张前来,借那人受伤之际将其除之。丁敏君的师父灭绝师太对魔教之人从不容情,历来主张赶尽杀绝,丁敏君此举本就由讨灭绝欢心的成分存在。她看那飞鸽传书的口气,这人似乎在魔教中地位不低,便更加觉得机会难得。而殷梨亭此番话却是无意中戳到了她的痛脚:若是等那人恢复功力,她怕绝不是其对手。是以万分恼怒。
  
  而殷梨亭心中却另有计较。路遥曾在去黄山的路上与他说过她与范遥结识的过程,并且提及范遥自毁容貌,只为了潜伏在汝阳王府,一是为了探听成昆的动向,可是后来卧底久了,到更为了暗中打听元朝的军情,提供给明教众教徒以供反元义部。殷梨亭听闻之后,极是佩服范遥这忍辱负重的举动,立时打消了因为对方出身魔教而存留的芥蒂。而另一方面,路遥已经被不明劫杀数回,他实不愿再让她因为范遥的事情结下峨眉派这个梁子。是以他在峨眉派三人面前,一来不提路遥,二来范遥若是伤愈,论武功便是自己也是不及,这三人也绝非其对手,是以不怕这三人以后去找范遥的麻烦。
  
  “我等正道中人,跟这些魔教妖人讲什么光明正大江湖侠义?全应见一个杀一个才是!殷六侠若不愿动手,站在一旁便是!我峨嵋派可不怕他魔教!”丁敏君恼怒,这一番话说的颇为无礼。
  
  “丁师妹,不可对殷六侠无礼。”静玄喝道。
  
  “师姐……”贝锦仪性子和顺,连忙从旁劝解。
  
  殷梨亭听闻丁敏君所言,不禁道:“家师曾教导于我们师兄弟,言道侠义之道,不应因人而异,上至八旬老妇下至垂髫幼童,便是路边乞丐,均应一视同仁。这人虽是魔教之人,但其所为也是侠义之事。如今他有伤在身,我等就算救不了他,也不应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若是此时取他性命,又和那些江湖上的无耻鼠辈有什么区别了?”
  
  丁敏君闻言,越发羞恼,竟然呛啷一声一震长剑,就在此时静玄再次厉声道:“丁师妹,住手!”说着一步上前压下丁敏君手中长剑。静玄乃是灭绝的大弟子之一,论威望路武功在峨眉门中历来甚高,丁敏君听得她喝斥,当下不干再造次。
  
  静玄见殷梨亭站在房门前沉静凝立,神情认真,虽然恼于丁敏君的无礼,却是隐忍不发。她以前曾同殷梨亭打过数次交道,印象中他一直言语不多,性情极是随和,今天倒是头一次见他如此坚持于一事。如今江湖上论名望声势,武当虽弱于少林,但是却高出峨眉甚多,尤其是武当七侠,这几年虽然俞岱岩残废,张翠山失踪,但是声名却是如日中天,更胜往昔。何况日前传出些消息,说是张真人为俞岱岩寻得神医诊治,四肢断骨已然痊愈,离重出江湖之日已是不远。武当峨眉历来交好,当此际者,静玄实不想让这么一件本不在意料之内的事情有损于峨眉与武当的交情。“丁师妹出言无状,望殷六侠莫怪。”
  
  殷梨亭摇头道:“师太客气,在下不敢。”
  
  静玄又复道:“殷六侠在此,可是贵派宋大侠的意思?”
  
  殷梨亭摇头道:“大师兄并不知晓此事,几位若是觉得在下此事所做欠妥,可以上武当找我大师兄去评理便是。因此得罪峨眉师姐妹并非我所愿,但是今日在下却不能教几位伤及门内之人。还望师太和两位师妹见谅。”
  
  一直没出声的贝锦仪此时上前,轻轻拉了拉静玄的袖子,道:“师姐,师父命我们来本是另有它事,如今已经耽误了好些时日。而且殷六侠既然如此坚持,必有他的道理。小妹也觉得落井下石并非我派正道中人所为之事。既然如此,我们要不还是先去办师父交代的事情吧?而且这些日子我一直心神不宁,晓芙师姐失踪这么多时日,我们还是先找到她要紧些。”
  
  静玄听闻贝锦仪提及纪晓芙,当下觉得有理,纪晓芙在峨眉门中人缘甚好,她失踪数月,门中很多人皆是担心,其中以静玄和贝锦仪最甚,是以更不欲在此耽误时间。当下冲殷梨亭行礼,言道:“殷六侠所言不无道理,既如此,我等便先放过此人。来日江湖上狭路相逢再行一较高下。”
  
  殷梨亭道:“多谢师太,两位师妹。”
  
  “我等奉师命下山,另有要事,耽误不得,这就先告辞了。”
  
  “既然如此,师太与两位师妹请便。”殷梨亭抱剑行礼。
  
  丁敏君还欲说什么,被静玄瞪了一眼,拉走了。而贝锦仪此时在二人身后,看了看殷梨亭,小声问道:“殷六侠,你近来可见到过纪师姐?”
  
  殷梨亭刚才听闻她言及纪晓芙,想到当初路遥误会他与纪晓芙有意,心中便是不安,可又觉得不便相问打听人家女弟子的行踪。此时见她问自己,不由得道:“纪师妹她……一直没回峨眉?”
  
  贝锦仪满面忧色道:“去年初冬师父派纪师姐同数名本派弟子分头下山打探那谢逊的下落,纪师姐自此便一去不返,到现在快有一年啦。一开始我们以为师姐是回了汉阳家中,谁承想派人去汉阳纪家打探,却听说师姐自去年夏天离开时候就再也没回去过。到如今没有半分讯息,我们师姐妹都很是担忧,这次下山便是来打探纪师姐下落的。”
  
  贝锦仪一番话说的殷梨亭心中一沉。他生性极是善良,当时拒绝了纪家的提亲,一直便有几分愧疚之情,毕竟如此回绝女子家的提亲无论如何还是相当伤面子的。幸好那日以后,宋远桥严令知情的武当弟子一律禁止再提此事,而纪家更不可能透露,故而此事除了武当和纪家,没有外人知晓。如今看来,连峨嵋派的弟子们也是不知道的。后来宋远桥曾带同他亲自上门拜访纪家家  主纪英,好在纪英也是豁达之人,虽然不满,却也不至于更生嫌隙。但是此事纪晓芙是否知情,殷梨亭心中没有数。若万一她是知晓的,那么她的失踪是否于此事有关?而她人又在何处?
  
  贝锦仪见殷梨亭兀自发呆,唤道:“殷六侠?殷六侠?”
  
  殷梨亭被她拉回心思,听得贝锦仪再一次问道:“殷六侠可是见过纪师姐?”
  
  殷梨亭摇头道:“不曾。我今年三月下山,之后去了泉州,一路过来并不曾见过纪师妹。”
  
  贝锦仪失望之色尽显,叹了口气:“唉……如此,多谢殷六侠相告。以后殷六侠可否在行走江湖时稍加留意我纪师姐行踪?”
  
  “这是自然,贝师妹放心。我定然转告武当诸人,一旦有纪师妹的行踪,立刻便会通知你峨嵋派的。”
  
  贝锦仪听得殷梨亭如此承诺,心中感激,连声道谢。两人又简短交谈几句,贝锦仪见师姐在门口等她,随即便告辞了。殷梨亭看着贝锦仪离去的背影,想起当时纪家提亲,路遥忙乱离山,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将此事告诉路遥。他兀自想的出神,连钱郁过来同他道谢也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
峨眉三人组~

谢谢各位,答辩基本上算是过了,不过论文要大改十多处~老板说改不好他就不签字~~妈妈妈妈妈妈的~~老娘整个论文他一点指导都不给,就会拆台~~

所以,留言回复等到周三把~到时候送分和留言一起处理~飘过的某曦,你的长评可是俺今儿在连续两个小时答辩以后,上来坚持更新的一大动力啊~~

偶要长评来抚慰我受伤的大脑……

你们又问路遥啥时候动心……那个,其实动不动心不在表白,而在这孩子平日言行啦~


第五十三章 灵犀何所言 。。。
  刚过盏茶时分,忽然住屋的们吱扭一声开了,殷梨亭立时侧头看去,只见路遥神情疲惫的从屋中走了出来,一手按住鼻梁两侧的穴位不停的揉捏,晃晃悠悠的踱了过来。这几日连续奔波,本就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刚刚精力高度紧张的为范遥医治了三个时辰还多,此时她整个人感觉精神恍惚。
  
  殷梨亭见路遥模样,顾不上想纪晓芙的事,连忙一步上去扶住她;右掌抵住路遥掌心,一股内力缓缓送过去。路遥立时觉得一股柔和的热流由手掌而入,逡巡行到胸口,颈部,头部,随即散向四肢百骸,短短一会儿,方才胸中的憋闷和脑中的疼痛缓解了大半,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殷梨亭见路遥虽然脸色稍稍缓解,但是神情仍旧疲惫不堪。想起这几天来劳心劳力,再加上忧心范遥的伤势,几番下来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精力不济,何况是内功精力都不如自己的路遥。于是一手稳稳扶住她,柔声道:“小遥,去休息一下吧?”
  
  路遥点了点头,看见钱郁站在一旁,脸色一整,一双漂亮的眉毛皱成川字,问道:“为什么杭州城的大夫被请到这里的事情会透露出去?是你没打点好还是庄子里面有人嘴不严?”
  
  显然,刚才院子外面的对话路遥在屋中听得一字不漏。此时她声音不大,但是钱郁被这两句话吓得不轻。他心中暗骂自己早就听说这位精明程度不下于庄主,自然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如今出了这等事,自己怕是要遭殃。没成想路遥看了看殷梨亭,合上双眼微微一叹,道:“给你七天时间,查出峨嵋派到底如何从云来客栈找到这里的,之后写清楚,交给秋燃吧。今日之事你需好好谢谢殷六侠,峨嵋派看在他的面子上,想必不会把事情四处乱说。否则的话,秋燃那里你确是不好交代的。再说此事本是因我的决定而起,也不能全怪你,但是只此一次,若再有下回该守严的消息没有守严,你就自觉吧。”
  
  钱郁听闻路遥前几句话,立时如蒙大赦。主事们皆知道庄主傅秋燃治下赏罚均是严格,而且听说对这位路姑娘极是紧着。曾经有一处主管因为延误了路姑娘给庄主报信的飞鸽传书,庄主知道后当场便免了他的职。如今他的分号里竟然出现了保密不严走漏消息,导致有江湖人氏直接杀上门来,甚至差点闯入诊室。他本以为他这个主事位置定然保不住了,却没想到路遥只是让他查出事情来龙去脉,以及谢谢眼前这位武当的殷六侠,再看看殷梨亭扶着路遥的手,于是露出一脸“了悟”的神情,正无比感激的看着他。最后两句话却也让他冷汗下了一身。
  
  路遥疲惫不堪,也不再看他,转头对殷梨亭道:“六哥,你扶我回房间行么?”
  
  殷梨亭听着路遥有气无力的声音,更不欲她再多操劳心力,当下稳稳扶了她手臂,回了她房间。
  
  推门进了房间,殷梨亭直接将路遥送到床边。路遥也觉得如今只想窝在床上大睡一觉,有气无力的用脚蹬了鞋子,直接窝在床上。殷梨亭担心她饿到,问她:“小遥要不要吃些东西再睡?”
  
  路遥站了三个时辰,此时已经饥肠辘辘,刚点了头,便听闻有人敲门,言道:“路姑娘,殷公子,小的是来送晚膳的。”
  
  殷梨亭忙开了门,见得三四个小厮碰了几个食盒进来,轻手轻脚的把餐点摆满了一桌子,随即行礼退了出去。殷梨亭看着一桌子的菜肴汤品,又看了看路遥抱着被子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皮已经马上就要合上,不禁叹气。赶忙盛了碗竹荪排骨汤,拿到床前,轻轻推了推路遥:“小遥,小遥?你先喝了这汤再睡。”路遥正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他推醒,一激灵睁了眼。殷梨亭看她揉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模样,不禁好笑,从一旁取来用清水打湿的手巾递给她,“擦擦脸吧,吃完东西再睡。”
  
  路遥擦过脸以后果然精神好了些,边喝着汤,一边打量殷梨亭,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殷梨亭在一旁用着餐饭,见路遥神色蹙郁,不禁问道:“小遥,怎么了?”
  
  路遥听他问,一口气喝干净碗里的汤,擦了擦嘴,偏头看他,半晌方道:“六哥,你在担心纪姑娘,对不对?”
  
  殷梨亭一怔,没想到路遥竟是清楚他心中所想,当下也不否认,点了点头。“贝师妹说她已经大半年没有回归峨眉,我是担心……”
  
  “你是担心会不会和你拒绝纪家的婚事有关?”路遥直言。
  
  殷梨亭已经习惯了路遥的直言不讳,点头道:“正是。”
  
  路遥心中微叹,道:“我猜就是,以你性子必然是担心内疚的。不过其实……”说着又有些踌躇。
  
  “不过什么?”殷梨亭见路遥少有的欲言又止,很是惊奇。
  
  路遥转了转眼睛,咬了下唇思考,片刻后小心翼翼的问:“六哥真的没有喜欢纪姑娘?或者……爱她?”
  
  殷梨亭被路遥这一句话问得差点噎住,不知是气是笑,“小遥,我早就同你说过,我对纪姑娘是武当对峨眉的香火之情,没有那么多……这个那个的。你莫要乱说,小心有损纪姑娘名节。”
  
  路遥噗嗤笑了出来:“这个那个,六哥,你说出喜欢或者爱这几个字就这么难么?不爱纪姑娘就不爱,不用这么那么的遮遮掩掩吧?”
  
  殷梨亭脸色微红,撇了眼睛不去看她。
  
  路遥想起纪晓芙,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六哥,其实我是想跟你说,你不用担心纪姑娘,我进泉州以前见过她的。”
  
  殷梨亭闻言瞪大了眼:“你见过她?她在哪里?为何不回峨眉?”
  
  路遥拍了拍殷梨亭肩膀:“你莫着急,我慢慢说。二月中下旬,我在永安附近见过她,当时她还算平安。我让徐天派人送她去了秋翎庄休养。前些日子秋燃专讯,说是纪姑娘现下就在金陵秋翎庄的一处别庄,身体和精神都很好,你不用担心。”
  
  这话倒是把殷梨亭弄得有些糊涂,问道:“为什么在秋翎庄休养?她可是受了伤?峨眉派的人不知道么?”
  
  路遥这下正了颜色,严肃道:“纪姑娘现在怕是既不敢回峨眉,也不敢回纪家。我当时碰到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只是在福州江西一路乱转。我怕她感染时疫,外加她身体状态也应当多休息,才送她去了那里。六哥,这件事情我只能跟你说,你可千万莫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峨眉派的人。”
  
  这话让殷梨亭更加糊涂,“为什么?她师父灭绝师太和她师姐妹都很担心她,正在四处寻找她。你说休养,她病了?”
  
  路遥摇头,却是不答,“眼下可千万不能让峨眉的人找到她,否则纪姑娘就危险了。”
  
  殷梨亭见她脸色严肃,“纪师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告诉峨嵋派?甚至还不能回家?”
  
  路遥叹了口气,几次欲言又止,半晌开口道:“六哥,我是大夫的。我们这行里原就有条行规,大夫不可以向其他不相关的人透露自己病人的病情。我既给纪姑娘诊过病,便是不能告诉你,除非纪姑娘自己愿意。可如若是有人向我打听俞三哥的病情,我也是不会说的。 之所以告诉你范遥的事情,是因为毕竟你们门派算是对立,你助我去采药,我实在不想让你为了那些所谓得江湖规矩有所为难心中挣扎,,那样实在难受的紧……这才破例告诉你。但是纪姑娘……怕是不行。”
  
  殷梨亭听闻,点点头。路遥对于医者的定义和对于医之一道的执着,他了解并且尊重。然则忽然他脑中光芒一闪:纪晓芙身体出了些问题需要修养;不敢回纪家及峨眉;而且万万不能让峨嵋派的人知道,否则会有危险。殷梨亭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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