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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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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的背光的关系,他的脸隐在暗处,只有一双眸子闪烁着不明的意味。

    我盯着他,他盯着我,似乎是过去了一世纪之久,他站直身体,手自然从被子里缩回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撤离时,指尖滑过我胸膛留下的一阵瘙痒。

    “睡吧……明天还有功课呢。”最后他摸摸我的脸庞,柔声道。

    我茫茫然点点头,闭上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第五章“人妖”小龙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那一夜被尹师叔“捉奸在床”之后,鹿师兄基本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每天食堂里他的座位总空着,问师傅,师傅说最近他忙着管我的功课,把其他师兄弟都交给尹师叔代为管教了。

    我也问过尹师叔,结果他的脸色很奇怪,似笑非笑,轻描淡写地说鹿师兄最近剑法遇到关口,闭关练剑,无暇陪我聊天了。至于他是不是真的闭关去了,我看只有尹师叔和鹿师兄自己知道了。

    我也试过另找“热水袋”,但一想到师兄那双妙手,哎,就如同食过山珍海味,再也忍受不了粗茶淡饭一般。

    好在尹师叔每晚都会帮我换新的暖手炉,又让厨房的烧火弟子准备个炭盆放在我房里。所以我也不急于找人暖被。全真教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总有个把卧虎藏龙之辈等着我去挖掘。我就不信,找不出个比鹿师兄还要能“干”的人来。

    也算是安分守己的过了半个月,期间,被师傅塞了一堆文言文在脑袋里。又因为上课打瞌睡,罚抄了不少诸子百家的著作,其后果是,我的小楷、行楷乃至草书、狂草突飞猛进,就连师傅都忍不住夸我:“臭小子写的鬼画符,赶得上茅山派开山祖师爷了!”

    某日,师傅逼迫我背诵大学,我坚决抗议不果后,决定逃课。师傅也真是的,他是全真弟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也打算继承他的衣钵,老老实实在山上当我的老道,他干吗拿出一副培养未来新科状元的架势来教我呢!

    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消灭完中午饭桌上的食物,一抹嘴,拔脚开溜。

    师傅还吃了一半,不好出来追我,只在背后猛喊,下午要考我的功课。师傅,拜拜吧您!要考我,你得先找得到我人才行。

    这半个月,我在全真可不是白混的。虽然师傅看得紧,但凭我亲和的态度,还是和不少四代弟子拉近了距离。当然我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找后备热水袋才刻意为之的。

    在走廊上奔了不到几步,正撞上崔志方师伯的弟子们练武回来,他们嘻嘻哈哈调笑我几句,拍拍肩膀,继续往食堂去。其中一人经过我身边,不动声色,丢给我一个纸团。

    我长袖一拢,卷在手掌心,待走到僻静处才打开看。上面寥寥几笔,字迹不太熟,可落款不算陌生:申时,后山小林,鹿。

    鹿师兄,你终于想起小弟我来了。虽然猜到鹿师兄这段日子的失踪,多半是尹师叔搞的鬼。但我可不敢去和尹师叔闹。现如今终于有了鹿师兄的消息,正可谓久旱逢甘霖,我还正需要他的浇灌。

    我东躲西藏,跟师傅斗了半天法,几乎都可以听见他气得暴跳如雷的吼声了。好容易挨到申时不到,我就往后山小树林钻去。

    可惜我把自己是个路盲这个重大问题给忘了,一进林子,几个弯一转,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林子里又蹲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可鹿师兄还是人影不见。不会是人家耍我吧?颇有些后悔没把暖手炉带出来,天一黑,就更冷了。

    我在寒风里哆嗦了一会儿,决定不等了,回头再走,居然越走越荒。心肝正颤呢,风里传来鹿师兄的呼喊。

    “杨师弟……师弟……”

    “师兄……鹿师兄……我在这里!”

    我立刻猛喊,看到鹿师兄从树边钻出来,我几乎是扑过去,投入到他怀里的。

    他抱住我,很无奈道,“你怎么跑到禁地边上来了,这里祖师爷有规定,不让教内的弟子越线去那一边的。”

    他一指,我才发觉,地上还真隐隐约约有条黄线,不知道是撒了什么粉画的。说到禁地,难不成是活死人墓在那边。

    不过我很快就把无关紧要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被师兄暖烘烘的胸膛围着,滚烫的小弟顶着,十根妙指游走着,我哪还有闲工夫想这些个。

    地上冷,我就双脚一盘师兄的蜂腰,后背顶靠大树,悬空与师兄大战。

    “师兄……唔……快……快点……”

    “师弟……好紧……你松些……呜……”

    别怪我咬得紧,我都快半个月没沾荤了,难得吞到你的大香肠,怎么能轻易吐出来。

    “鹿师兄……好棒……再快点……啊……”

    狠命夹着人家,痴颠浪语,直榨得他点滴尽入,灌得我**流汁。

    彼此酥软倒地,鹿师兄都不忘自己垫底,让我安坐与他腿上,依靠于他怀中。

    感受着余韵袅袅,脸上犹有红潮未褪,我半眯眼,拢紧衣领。三月天到底不适合野战,做时不觉得,做完了寒风这么吹,非着凉了不可。

    “师兄,我们回去吧。”我懒洋洋道,人却丝毫没有爬起来的意思。

    鹿师兄二话不说,抱起我正打算走,却摸到我身下湿漉漉一条水印。他一皱眉道,“师弟,我先帮你清理一下再走,不然流出来湿了裤子,可不大好。”

    说的也是,虽说外面有道袍遮着,但湿了冷风再一吹,岂不是冷上加冷。

    他见我点头了,便放我下地,让我弯腰扶着树,翘去后臀,方便他清理。

    鹿师兄正屈指入甬道搔刮余液,我哼哼着扭头去看他,眼角边却闪过一道白影。

    我猛睁大眼,拉住师兄道,“鹿师兄!有人!”

    师兄被我抓着手腕,茫然抬头,“哪里来的……啊!小龙女!”

    他手指一哆嗦,正抵在我那一点上,害我很丢脸地尖叫了半声,后半声还多亏我反应快,拿自己拳头堵上的。

    黄线对面的一棵大树上垂上一条白色丝带,悬着个白衣人,乍一看,应该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女,可凭我多年男男的经验,他绝对是个带把的人妖。

    你问为什么?你见过哪个仙女下身会支帐篷的吗?

    指不定是从啥时候开始偷窥的呢!看他唇角微抿,双目含水的模样,即使表情再冰冷,一样看得出他内里如同正在苏醒的活火山般,急待喷发呢!

    鹿师兄尴尬地抽出手指,替我整理了衣服,这才向那白衣人略施一礼,“打搅龙姑娘了,我们这就走。”

    龙姑娘,小龙女?“师兄,他明明是个……”我还待要向师兄揭穿他的真面目,师兄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向着那人赔笑道,“龙姑娘,我师弟他新入教,不认得您,您别见怪,我马上带他回去,好好教导他!”

    这次他说完,也不松手,夹住我的胳膊,半拖半拉,拎着我转身就跑。

    那白衣人妖至始致终都没说一句话,那冰冷又混合着奇异热量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后背,几乎要灼穿我的整个人似的。

第五章 因福得祸乐极生悲(上)
    等鹿师兄带我回到山门,食堂的大钟早就敲过很久很久了,我们双双错过了晚饭时间。然而更不幸的事还在后头,没等我跟师兄分手,师傅和尹师叔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显然他俩是特意在食堂门口候着我们的。我被师傅拎着耳朵拖去了书房,等待我的是将是无止境的抄默背。

    不过相比之下,鹿师兄一定会被我惨的多。因为在我被拖去书房的路上,我偷偷回头瞧过一眼。可怜的师兄,在尹师叔的皮笑肉不笑的精神折磨下,脸色苍白,腿脚发抖。估计他的下场……让我为他默哀吧。

    当夜,我饿着肚子,将大学的上半本抄了七七八八,可恶的师傅居然在书桌边上放了香喷喷的白米饭,虽然只配了一小碟醉花生、半瓣红心咸鸭蛋,几片嫩黄瓜,可足以勾的饥肠辘辘的我口水直流了。

    可惜师傅铁了心地罚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我边上,亲自监督我抄写,并且扬言,我要是在子时之前不抄完,他就要将我的晚饭当做他的夜宵,吃给我看。

    师傅,你真的是全真弟子吗?你确信不是什么邪教妖人假扮的?你怎么会想得出如此恶毒的主意啊!

    腹诽归腹诽,手上却一点也不敢停,不然就真得饿肚子过夜了。要知道,人一饿,自然就会缺少热量,晚上睡觉岂不就更冷了。

    尽管我龙飞凤舞一个劲的涂抹,但还是没能在子夜前完成罚抄任务。还差半页,就以我一连串响亮的喷嚏为此次抄写画上了句号。大冷天野战的后果终于显现出来,我感冒了,并且很快转成了高烧。

    最终那顿饭有没有被师傅当夜宵,我是不知道了,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昏昏沉沉,在床上度过的。我也终于不用怕冷了,自己整个就成了一高温热水袋,就算额头上摆个碗大的冰砣子,我也有本事片刻之间就叫它化成水。

    师傅每日都来看我,虽然他依旧板着脸,不过我看得出,他很内疚。他多半以为我的病是因为他让我饿着肚子抄书,在书房吹风着凉所至。

    我也不会傻到去告诉他,我是因为和鹿师兄大冷天在禁地附近野战才着的凉。更何况,他半月前的一掌也的确是重了点,我要不是内伤未曾完全康复,也不至于就吹这么一次风就倒下。

    就让他内疚去吧,他越内疚,日后对我就会越心软,以后我要是装个咳嗽头疼什么的,自然就能让他免了对我的罚抄之苦。

    要不是尹师叔突然跳出来,我几乎可以预见,将来在全真的日子会是多么的美好。

    可惜天不随人愿,某日等我基本痊愈,又能下地生龙活虎一番时,尹师叔和师傅一同驾到,给我带来个青天霹雳般的消息。师傅决定让我学武了。

 第六章 因福得祸乐极生悲(下)

《神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第一卷 终南山上日月久 第六章 因福得祸乐极生悲(下)

 …
 …
 

    OMG,我是懒人,要我每天蹲马步,走梅花桩,不如拿把剑先杀了我先。

    我用尽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理由劝说师傅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比如我天资愚钝,进步缓慢,一定会连累师傅被人耻笑,又说自己天性顽劣,学了武怕不能用在正道上,到时又要师傅清理门户,给师傅白白添了许多麻烦……

    可师傅一如既往的固执,他坚持认为我身体太差,要不让我练武,万一再有着什么三长两短,他无论如何也不好向他掌教师伯交代,况且他说经过这个月的考察,他发现我已经改邪归正,就算我把全真教所有功夫学会,也不担心我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说师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才一个月时间,你就这么肯定我变好了,万一我是骗人的呢!

    师傅,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学功夫,师傅!!!!

    事实证明,胳膊是扭不过大腿,小杨过还是得听师傅的。

    当我第二天一大早,睡眼迷梦一脚高一脚低,跟着师傅出现在练武场时,在场的弟子齐刷刷惊掉了下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要下红雨了,杨过居然大摇大摆学起武功来了。

    拜托,你们以为我愿意啊!好在近阶段,我再也没做过什么恶作剧的事,碰到任何一个师兄弟也是客客气气,更有和鹿师兄要好的几个同门,对我爱屋及乌,对以往的恩怨早就一笔勾销了。大家都是少年人,没有什么化不开仇恨,玩得高兴起来,哪里还记得以前的杨过是什么样子。

    所以大家惊讶了一会儿,也就恢复正常,做他们每日该做的功课去了。

    我上山本就晚,又被师傅扯去学文,耽搁了好些日子,如今转过来学武,如同中途插班的学生,什么都得补起来。

    别的师兄扎了一个时辰有模有样的马步,就跟着带教的师伯师叔,练拳的练拳,练剑的练剑。

    只有我一个人,扎个马步歪歪扭扭,双肩下垂,撅臀挺腹,要是往前一扑,倒有几分等人来上的味道。看得几个师兄心猿意马,眼睛不住往我这瞟。

    “哎哟!”

    “好痛!”

    你看,这不,两个师兄心神一散,剑尖撞在一起,一个险些被划破相。

    尹师叔原正替师傅指导他的几个徒弟剑法,被他捏着臂膀做示范的,就是多日未见的鹿师兄。也不知道他受了尹师叔的什么教训,连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更不敢有朝我这里瞄一眼的心思,老老实实做他的演示活道具。

    尹师叔示意他继续演练,自己却走到我师傅边上,轻轻说了几句。师傅皱着眉,半晌才点点头。

    于是他俩交换了位置,尹师叔走到我边上,唇角含笑道,“过儿,我们不练马步了,师叔带你回房。”

    太好了,苦海无边就等有船上岸,师叔,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尹师叔跟我回了房后,就叫我脱鞋,上床。我愕然了一下下,心底闪过几丝惊喜,难不成师叔开窍了?

    不过我还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师叔他脱鞋上床后,端坐在我身后,帮我盘腿,放手,摆了个正宗五心朝元之势,然后柔声告诉我,他要教我正宗全真内功心法。

    靠,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来是学内功啊……

第七章 好一个九阴真经

    温热的一双手轻轻贴到我后背,尹师叔似乎靠的我极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吐出的气息,吹拂过我的后颈,所带来的奇异搔痒。

    “抱元守一,心神收纳……”他低沉的嗓音,钻入我的右耳,连带着耳垂,一下变的通红滚烫。我只觉着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温水中,晕晕忽忽,后面的几句话,压根没听见去。

    “过儿……过儿……”尹师叔的呼唤声,仿佛来自幽幽深空处,我无意识的呢哝,蠕动了嘴皮,却只能吐出几个恩啊的呻吟。

    悉悉蔌蔌,衣衫尽落。我朦朦胧胧中被掉转了身子,依旧是五心朝元的姿势,尹师叔抬起我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潮润的后穴没费什么力,容纳了他的利刃,唇齿相缠,舌尖互抵。蓦地一股热流从甬道处鱼贯而入,直冲而上,在胸腹间周游一圈,又继续上行。

    我簌簌发抖,后穴急缩,太热了,整个身体的毛孔都为这热流而开,若是睁眼,必能看到袅袅白烟从周身冒出。

    尹师叔闷哼一声,抱我的双手中空出一只,抚摩至我的下身,安抚着我的躁动。

    热流终于冲破胸腔,经喉道,上至舌根,最终由舌尖送还给尹师叔。

    热流有了循环,顿时不再那么汹涌,下有源源不断进来的,上有源源不断吐出的。开始还需尹师叔带动,但几圈转下来,不由他带,我自己也能推动它前行。

    又行一周天,师叔依依不舍脱开与我的唇舌交缠,热流顿时中断。没了出路之后,这股真气突然一个急刹车,竟然猛地转为冰冷,浩浩荡荡又反冲回去。

    我猛抖起来,半睁眼,瞧向师叔,惶恐无措。师叔却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微微叹了口气,将我反转身子,压倒在床褥间。

    一直保持插入不动的利刃终于动了起来,将反冲而来的寒潮抵挡回去,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安慰我,“过儿,你忍忍,这九阴真经的功夫是难练了些,你且坚持,切不可放弃!”

    明知道我最怕冷,还让我练这古怪的九阴真经,师叔,我恨你啊!!!

    这还是第一次,做的死去活来,身体也没能摆脱寒流的笼罩。等师叔泻身,我的小弟还是萎靡不振,别说出汗了,体温反而比做前还低上几度。

    事后尹师叔才告诉我,他作为下任掌教,有幸得见了九阴真经的真本,但自己因为早练了全真心法,已经不能中途改练,所以只学了帮人筑基的前篇引言。

    我说师叔,你自己都没练过,怎么好冒冒失失教我练?万一教得不对,我走火入魔怎么办?

    师叔居然笑眯眯道,有他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冒着冷汗,对师叔的雄言壮语干笑几声,心中却暗自发誓,什么狗屁九阴真经,整个就一阳痿真经,我才刚练就不举了,再多练个几年,岂不成了太监。我要再练,我就TM一大傻瓜。

    虽然如愿以偿,吃到了尹师叔,但有鉴于过程与结局都难以让人忍受,我只好忍痛把尹师叔的名字从我脑海里小攻名单上划去。

    至于那个九阴真经,谁爱练谁练,我是绝对不会再练了,我情愿每天从早到晚蹲马步,也好过做太监。

    从那天起,我躲尹师叔比躲师傅还凶,简直到了望风而逃的地步。

    而尹师叔固执起来,比师傅还要厉害,不揪着我练,决不罢休。当然与第一次筑基时不同,他只把我封了穴,扔床上,逼的我自己气转丹田,运转一大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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