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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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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气得和她对骂起来,也顾不上去打心月了。
  老张头也跟着说了两句,杨氏到底不敢再嚣张,心里的恶气出不来,她索性丢了锅铲噗通坐在地上拍着腿大哭起来:“老头子,你死得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这样克死公爹又克走夫婿的媳妇,想管管也有人拦着啊?”
  何氏和老张头这才明白过来杨氏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听了心月说了详情,两个人也叹起气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这个样子能把大郎给哭回来了吗?出了这等事儿,你该带着孩子往前巴结过日子才是,哪能拿着媳妇出气呢?何况媳妇也是委屈得要命!”
  众人七嘴八舌地解劝着,杨氏到底有了台阶下,也就扶着二丫的手进了堂屋不提。
  心月站在院子里,呆呆地望着天空,盘算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王大郎这一去还不知何时能回,甚至能不能回来还在两可。自己对这个家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她是不是该离开了?
  正想着,王二郎慢慢地走近她,温声道:“大嫂,委屈你了,今儿的事儿我替娘给你陪个不是!”
  心月睃了他一眼,噗嗤笑了,“你这又是何苦?一码归一码,你怎么能代替婆母向我赔罪呢?”
  王二郎却固执地给她弯腰作了个揖,心月躲不开,到底受了。
  “大哥这样,我知道大嫂心里定是也不好过。只愿大嫂看在大哥的份上,能留下来等他!”王二郎像是察觉了心月的心事一样,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眸子,似乎要看透她的内心一样。
  心月心内一惊,这家伙难道会读心术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说出这个话来?难道自己有这么明显要走吗?
  她只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二郎多虑了,这就是我的家,我又能去哪儿呢?”
  只是王二郎这一说,她到底也不好立即就走了。
  冬日里天短,很快就黑了。
  杨氏躺在炕上哼哼着,心月也不想去惹她,自去锅屋里做饭。
  二丫见娘亲病了,自然要留在堂屋里伺候,更不想伸手帮忙。
  幸好王二郎还是个细心的,和心月两个人烧火炒菜做了一顿饭来。
  除了三丫和三郎两个,其他人都没了胃口,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心月发现杨氏竟然也起来了。
  往日里,她都装病躺炕上不睡到日上三竿那是不起来的,今儿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不过看她拿着衣裳一件一件地比划着,心月知道这骚娘们儿又不安分了。
  也许王大郎不在家里,她更自在了。
  她冷眼瞧着,见杨氏挑了一套鹅黄细绫布的夹袄棉裙换了,在外头又罩上一身素色的麻布长衫,这才喜滋滋地对着她炕头的黄铜镜描眉画目起来。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这才在头上裹了一块方巾。反正这儿的妇人一到冬日里,头上就爱戴快头巾的。既御寒又防风。
  穿戴完毕,杨氏也不在家里吃饭,只是拉过二丫嘱咐,“我到镇上你表姨家,看看你表姨夫能不能托个人打听打听你大哥的信儿。”
  王二郎还在东里间温习功课,杨氏就和二丫说了声“别打扰你二哥”,就径自出了门。
  心月望着那妖妖调调的背影,暗嗤一声:这老娘们儿还不知道上哪儿浪去呢?还打听大郎的信儿,怕是大郎不在家里,更没有人能管得住她了吧?
  瞧着二丫一脸艳羡地望着她娘那裹在麻布衣衫下的裙袄,心月不由冷笑了以下。希望这个二丫将来不会和杨氏一样,能正经本分地找个好人家嫁过去。
  杨氏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撇下家里一大摊子事儿。
  

        
五十九章 逮麻雀
  三丫和三郎自打娘走了之后,就黏着心月,小孩子家家的嘴馋,这个大嫂又舍得给他们做好吃的,两个孩子更是不想娘了。
  二丫倒是老老实实地,没有生什么幺蛾子出来。
  只是家里的米面渐渐地吃光了,王大郎不在家,二郎一个人只能隔几天卖一捆柴禾,压根儿就裹不住一家大小的嚼头。
  天儿一日比一日冷,眼看着到了寒冬。
  杨氏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也没见回来。
  又下了一场大雪,更是连到镇上卖柴禾的路都封死了。
  心月也走不了了,只能待在家里。
  王猎户一家眼看着就要揭不开锅了。
  心月暗暗着急,这个样子下去,可是要饿死人的。
  大雪封山,要不是家里还有一些风干了的鹿肉,和采摘的干木耳,一家子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只是坐吃山空,家里没有粮食,这么吃几顿,还是不成的。
  这一日夜间,心月和三丫三郎睡在西里间的炕上,二丫自打杨氏走了之后,就睡在了堂屋的炕上。
  家里的柴禾倒是不缺,每个屋子里都点了一个炭火盆,火炕更是烧得热乎乎的,虽然只盖着一条烂絮子棉被,可也不至于冻着。
  唯有一样,就是饿肚子。
  家里的东西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三丫和三郎两个小的正是装饭的时候,晚饭只吃了小半碗干菜粥,睡着之后,睡梦里都是哼哼唧唧的,饿得直咂吧嘴儿。
  睡到半夜,心月忽然听到三丫大哭起来,吓得她连忙爬起来。
  暗夜里,也没有油灯,她只能摸索着抱住三丫,焦急地问道:“三丫怎么了?告诉大嫂!”
  “有东西咬我脚趾头,脚趾头疼!”三丫疼得抽抽搭搭地哭着,含糊不清地说道。
  心月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就听那一头的三郎睡梦里忽然笑起来:“吃鸡腿,吃鸡腿啊……”
  她这才弄清怎么回事儿,敢情三郎半夜把三丫的脚趾头当成鸡腿了?
  听见动静披衣过来的王二郎,暗中摸索着打着了火折子,待问清什么事儿,也是哭笑不得。
  望望睡梦中的三郎还一脸幸福满足的样子,少年的眼眶不知不觉地就红了。
  心月抱着三丫好歹把她哄睡了,见王二郎还没有走,不由蹙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我们大一些还能撑得住,可弟弟妹妹怎么受得了啊?”
  王二郎听了就长叹一声,若是大哥在的话一定有法子弄些野味回来充饥的,可怜他除了会写几个字,拉不开弓打不了猎,眼下大雪封山,又没有柴禾可打。这个家,难道要在自己手里散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窝囊,忍不住一拳砸向硬实的墙上。
  心月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劝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这样空发牢骚毁了自己的身子有什么用?还是先去睡吧,等明儿白天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王二郎心酸地回到了东里间,躺在炕上到底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贴了一夜的烧饼!
  第二日醒来,外头天儿已经大亮。
  心月一骨碌翻身坐起来,埋怨自己又睡过头了。谁知道披衣起来看时,原来又下了一场大雪。
  院子里,雪地上停了好几只觅食的麻雀,吱吱喳喳地跳着。
  心月不由撇嘴苦笑,人都没得吃的,这些鸟也只有等着饿死了。
  她慢慢地穿衣梳头,等洗漱完,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股刺骨的冷风夹杂着雪粒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邻居何氏已经端着一个葫芦瓢站在门口喊着她,心月连忙来到门口,见那葫芦瓢里却是半瓢大麦。
  “你那不着调的婆婆走了那么多天也不回来,这一大家子又没个壮劳力可怎么过呀?”何氏一边说着一边把葫芦瓢往心月手里递,“好歹回去泡了熬一顿粥吃!”
  心月知道何氏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半大的儿子,日子也比他们强不到哪儿去。忙推辞着,“婶子的好心我领了,只是婶子家里也不宽裕,这些还是留给自家吃吧。”
  “我家有一口吃的就不能饿着你们几个!”何氏执意不收,心月眼含热泪端了进去,旋即又把葫芦瓢还给了何氏,“婶子的大恩大德我永远忘不了!”
  比起杨氏的自私冷漠,何氏不知道要热心多少倍!
  有这样的好邻居,也算是这辈子的福分了。
  心月再三地谢过她,才转身回去把大麦泡上。
  王二郎和三丫三郎他们也都起来了,二丫还赖在炕上偷懒不想起来做饭。
  心月也不想理她,自去收拾锅屋里的炊具。
  她没舍得一下子把这些大麦都熬完,留了一小半,留作最饿的时候吃。
  一家子喝光了大麦粥,无所事事地坐在屋子里。
  三丫和三郎两个还嚷嚷着肚子饿,这让心月越发难过。
  眼瞅着院子里聚了好几只麻雀觅食,她忽然心生一计,顿时来了兴致。
  她兴奋地喊来王二郎,把家里的一个竹匾拿来扣在雪地上,又拿一根小木棍支起来,在木棍上缠了线遥遥地握在手里。
  竹匾下头撒了一些大麦,心月就带着三丫和三郎坐在门口,专等着那些麻雀来啄。
  “大嫂,我们要逮麻雀吗?”三郎到底是个六岁的孩子,耐不住性子,不知道心月要做什么。
  “嘘,别说话。等逮着了再说。”心月忙竖起一根食指,小声地比划着。
  三郎看得似懂非懂的,却也听话地不吭声了。
  王二郎站在他们身后,也是惊奇异常。这个大嫂可真是有法子啊,这招儿他也就小时候见他爹弄过,可后来长大了,一头扎到书堆里去了,竟然就忘了。
  冬日里,麻雀无处觅食,可是最好捉的时候。
  逮几只好歹也能果腹啊,不然弟妹可撑不住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一边自责着,一边兴奋地搓着手,眼睛瞪大了望着那个竹匾!
  一群五六只小麻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看着竹匾下的大麦,就往里头探头探脑的。但是还是不敢就跳进去吃。
  心月也不动,那根长长的线埋在雪地里,麻雀看不到。
  她就像是一个高明的垂钓者,单等着鱼儿上钩了。
  一只麻雀终于受不了诱惑,蹦跳着进去就猛啄了一粒大麦。
  王二郎在后头紧张地掌心出汗,悄声喊着:“快拉啊,快拉啊。”
  心月但笑不语,依然紧盯着那个竹匾。
  那只吃到大麦的麻雀唧唧叫了几声,似乎在呼朋引伴。其他的麻雀迟疑了一会儿,就又跳进去两只。还有两只在观望着。
  眼看着里头的大麦快被这几只麻雀给啄光了,心月依然稳坐钓鱼台。急得王二郎在她身后不停地踱步。
  最后的两只麻雀眼见着竹匾里的大麦快没了,再不进去的话连一粒都吃不到了,终于顾不得危险,也跳了进去。
  所有的麻雀都进去了,大麦一粒一粒地都被吃光了。心月的手终于动了一下。
  刷地一声,竹匾扣了下来,五六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仓皇不安地在里头跳蹿。

        
六十章 杀生
  心月就像是一个狩得猎物的猎人一样,笑得贼兮兮的,朝身后喊道:“拿口袋来!”
  一口袋装了五六只乱蹦乱跳的麻雀,可是愁坏了心月了。
  这可怎么杀啊?
  家里也就王二郎一个顶事的男的,这等活儿只能交给他了。男人嘛,心肠比不得女人婆婆妈妈的,总要硬些吧?
  心月实指望王二郎能把这麻雀处理好,可谁成想,王二郎接都不接那口袋,摆着手往后退:“大嫂,我不杀生的,还是你来吧。”
  什么?
  心月瞪着他看了足有移时,这家伙说他不杀生?难道他是佛门弟子吗?
  他不杀生,自己就得杀吗?这岂不是造孽?
  心月又把眼光瞥向听到热闹刚从堂屋里迈出门的二丫,道:“你二哥不杀生,你把这些麻雀处理了吧。”
  “这哪是我一个姑娘家干的活儿?”二丫拒绝得更是干脆。
  心月气得摇了摇口袋,冷笑道:“既然都不想动,那晚上的饭都别吃了。”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摸了摸睡得正香的三郎和三丫,见两个孩子呼吸匀称,面色正常,她方才放了心。
  起来先给两个孩子泡了一大碗的大麦茶,这才走向锅屋。
  二丫已经起来了,洗了脸梳好了头,正拿着杨氏放在桌上的油脂往脸上抹着。
  抬头见心月向锅屋走去,她就不由自主地冷嘲热讽起来,“我看这个家也没有规矩了,一个做媳妇的睡到日头晒到了屁股才起来,传出去像个什么样子?”
  心月没好气,头都没回淡淡地应道:“可不是没了规矩了?亲娘浪到镇上住着不回来,我这个当大嫂的还得管吃管喝的,夜里哄着小叔子小姑子睡觉,传出去确实不成个样子!”
  噎得二丫拿着梳子的手半天都不知道动弹,望着心月的背影投去了两道怨毒的目光。
  因为昨儿晚上三丫和三郎吃撑了消化不良,早上的饭就是大麦粥。
  二丫吃得满头火起,可也不敢再招惹心月,毕竟这饭菜都是人家做的。她白吃白喝的再挑刺儿,这个大嫂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有了上次不刮干净茅厕不给饭吃的经历,她这一段谨言慎行多了。心月的话,她就算心里不当回事儿,面儿上也得唯唯诺诺的。
  吃过饭,心月就盘算着怎么找些吃的东西。
  鸟儿虽然能捉到,但是也不能顿顿吃啊。再说还得有粮食才能引得鸟儿来呢。
  天上飞的弄到手了,干脆再试试河里游的吧。反正地上爬的她暂时还没法子弄来。
  外头日头很好,暖融融地照得人浑身发懒。
  二丫本来就胖,这一吃完了饭就更懒得动弹了。
  但是心月绝不会让她闲着的,和她一般大的人,凭什么在她面前摆小姐的款儿?
  她让她把昨儿夜里三郎和三丫吐脏的衣裳洗了,反正是她的弟妹。又不让她到村头的溪边去洗,家里的柴禾多,烧些水就行了。
  可就这样,二丫还是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这要搁在杨氏那儿,绝对不会这么好心,不仅得让心月到溪边洗去,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不然,棍子又得追着打。
  心月起身找了根绳子,又拿了一柄做农活用的铁叉,让王二郎提了一个瓦罐,就往门外走去。
  三丫和三郎虽然昨夜里折腾了大半宿,但是到底是孩子,好起来也是很快的。
  见大嫂和二哥往门外走,就追上去问道:“你们要到哪里?我们也要跟着。”
  心月回头朝他们笑道:“我和你二哥到河边看看有没有鱼,你们待家里跟着二姐玩好不好?”
  “不好,二姐才不跟我们玩。”三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三丫也跟着撇嘴,“二姐成天就知道梳头打扮,才不理我们呢。”
  无奈,心月只得带着两个跟屁虫,不放心地又千叮咛万嘱咐:“到了河边可得听话,不然掉进去淹死了就再也见不着我们了。”
  三丫和三郎懂事地点点头,四个人就往村后走去。
  村头洗衣裳的小溪里因为水浅,并没有什么鱼虾。村后倒是有一个大池子,那是山上的雪水留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鱼。
  到了池子边上,心月先把绳子拴在池边的大柳树上,一头拴着自己的腰,慢慢地沿着池边往下走。
  又让王二郎看着弟妹不要乱走。
  她手里拿着铁叉站在池水边,盯着那清澈的水面看。
  古代不似现代污染重,池水都是透亮的,能清楚地看到底面。
  一尾黑鲤摇头摆尾地走过来,心月大喜,手起叉落,扎向水面,无奈力度方向掌握地不好,连片鱼鳞都没有扎到。
  鲤鱼受了惊吓,打了个水花游走了。
  水面上又复平静。
  她等了半天也没等着鱼过来,急得烦躁不安,难道就这么等着饿死吗?
  岸上王二郎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忙从兜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面饼子抛下来,“大嫂,这里头的鱼没人喂,想必也饿了。你试试看。”
  心月捡起地上的面饼子,这还是早上那干野菜做的。也不知道鱼吃不吃呢?
  她掰了一小块揉碎了,撒在水面上,静等着鱼儿过来。
  不多时,果然有鱼儿过来了。
  心月大喜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捏着那柄铁叉,掌心里都是汗。
  这次可不能再失手,不然鱼儿受了惊吓就不敢过来了。
  她相了相,选好了角度,狠狠地一叉下去。
  为了活命,只能吃你们了。
  她默念了一句,睁眼看时,铁叉上果真叉着一尾黑鲤鱼,约莫有斤把重。
  “哈哈,叉到了,叉到了。”她兴奋地大叫起来,手里把那鱼从铁叉上拿下来,就朝王二郎扬起。
  王二郎看见了,拎着瓷罐乐颠颠地就从上头冲下来。
  还是他家大嫂厉害,才一出手就有鱼吃了。
  今儿是个大晴天,日头暖洋洋地照着,积雪正在融化。
  王二郎吓得急了些,不防就滑到了。
  手里的瓦罐骨碌碌滚下去,碰到水边的一块石头给撞烂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心月,自嘲地笑道:“我真是没用,连拿条鱼都做不好。”
  “这有什么?谁还没有摔跤的时候?”心月正色道,把鱼递给他,“拿上去找跟草棒儿穿着。”
  待王二郎拎了鱼上去,她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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