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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狐妖女戏美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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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是对于经商却有着非常好的头脑,很有自己的见地。所以夏子洛才将此事交给她去办理。

一方势力的成立,必须也要足够的产业支撑,否则很难维持下去。夏子洛虽然有姬流风这个财大气粗的美男出手相助,而且小白也拉了几大箱子的金叶子到岛上,可是坐吃山空一向不是夏子洛做人做事的原则,几经思量之后,才决定先开几家盈利回收快且管理轻松的青楼,维持天狐宫如今的正常开销。

“嗯 。”夏子洛淡淡地应了一声,换了一个姿势倚靠着紫檀木椅,淡然的眸光扫了一眼下面,威严十足。

“箭竹,最近的江湖上可有发生什么趣事?”

“趣事没有,可是怪事却有一桩。”箭竹一身青衣,头发高高束起,倒有几分英气,她与剑兰的感情非常好,二人颇得夏子洛重要。

“什么怪事?说来听听。”上座的夏子洛眉梢一挑,清澈如泉的眸中流露出兴致盎然的目光。

“属下打探道 ,江湖上最近出现了一个狐媚的妖女,整日里带着一顶黑色的纱帽,全身上下皆是一身黑衣,无人见过其真面目,这个妖女自称胡媚娘,到处勾/引男人与之欢/好,可是所有的男子与之欢/好之后,全都死于非命,全身的血液皆被吸干,成了一具干尸。宫主,我们需不需要派人去细查一下?”箭竹蹙眉,一五一十将自己打探到的汇报给夏子洛听。那些死去的男子她是见过一次,死相很惨很恶心。

“不必了,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些男人自个儿好色,死了也是活该。”

夏子洛云淡风清地说着,却让她身后的四个俊男眼角齐齐抽搐,抽得最厉害的就是姬流风,觉得夏子洛刚刚所言的那一句话真的是太耳熟了,不就是他以前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属下知道了。”箭竹恭敬应道,又退回原不的站的地。

“行了,今儿我也累了,都下去各做各事去。“夏子洛挥了挥手,一场朝见在她的挥手中结束,下面站着的女子纷纷退出了大殿。

日子就如同眼前那风平浪静的大海,一天又一天,转眼间就到了夏子洛待产的日子。

秋未时节,小岛上风光依旧明媚,一株株五色的彩叶交织成锦,如火焰流金,沿着海岸线延伸。温暖的阳光洒下,这些五彩叶幻化出缤纷的色彩,色彩斑斓,绚丽无比。

夏子洛躺在那张曾经被和谐的躺椅上面,欣赏着海天一色的旖旎,聆听着天风海涛之曲。

突然,肚子传来阵痛,夏子洛抱着那圆滚滚的肚子,头上冷汗直冒。

“小白,小白。”剧烈的阵痛痛得夏子洛好想咬人,躺在椅子上面,大声地喊着小白的名字。

“美人,怎么了?”小白从房间之中跑出来,急切地问道。

“我好像要生了。”话落,肚子又是一阵猛烈地阵痛,夏子洛突然抓过小白的手,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死女人,你干什么?痛死我了。”小白用力挣脱,刚刚被夏子洛咬过了地方一道很深的牙印,上面还汩汩地流着殷红的鲜血。

夏子洛的喊声音一出,凿牙、姬流风、百里玉竹和百里玉簫也赶快跑了过来,看到小白手上冒着血的伤口,几个感叹,这个女人真的是与众不同,生个孩子也要让别人跟着一起遭罪。

“你们几个要死了,快把我抱回房间,叫接生婆来啊。”瞧着那几个呆愣的男人一直瞅着小白的伤口看,夏子洛出声提醒道,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下,痛得她难以忍受。

“哦,我去叫接生婆。”狡猾的小白哧溜一下,撒退就闪人了。一边跑还一边吹着手上的伤口,可见夏子洛刚刚那一口下嘴很重,卯足了劲。在夏子洛临近产期的时候,她就命人去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接生婆接到了小岛上住,以备不时之需。

“没良心的家伙,去了最好别回来。”夏子洛现在是又痛又气,忍不住破口大骂。丫的,平时嘴甜得如抹蜜一般,不过咬了一口,避自己就跟避瘟神似的,去死,一辈子别指望我疼爱你。

“凿牙,快抱我进去。“目光转向凿牙,瞳眸中有着一丝隐忍,可见肚子里面的宝贝很折腾。

“女人,你忍一忍,接生婆很快就来了。”凿牙乐意得很,夏子洛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性是他的,他的心里有一种即为人父的喜悦。

片刻之后,小白拉着接生婆运起轻功快速奔了过来,之后,小白就直接钻进了房间,他的身体也开始起了阵痛。剑兰和箭竹二人也跟着过来瞧瞧,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

在二个月前,夏子洛曾经派人送信到安定王府,想让无尘到岛上来,可是很不巧,无尘为了给安定王爷寻药,已经去了南离国的镜竺山,人并示在安定五府,无奈之下,夏子洛才命人找了接生婆来给自己接生。

几人进到屋子里面,夏子洛此时已经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肚子,额头上大汗淋漓,身下一滩水迹表明了羊水已破。

“你们赶快烧水,夫人羊水已破,快要生了。”接生梁上君子一进到房间,看了一眼床上,快步走过去,边走边吩咐。

闻言,几个大男人赶紧去烧水,他们站在旁边也帮不上忙。几人手忙脚乱地去烧水。烧好了水,凿牙。姬流风t 百里兄弟几个人就守在夏子洛的房间门口来回踱步,等了半天也迟迟不见婴儿出生的啼哭,心中不免一阵担忧,忐忑不安。而小白此时躺在床上忍受这种难言的痛苦,心中祈求着,以后千万别在让夏子洛生孩子,否则自己也会身有同感。

正着急,突然剑兰一脸着急的跑出来,眼睛红红的,这副不容乐观的模样吓得几个男人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担心夏子洛的情况很糟糕。

“剑兰,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还是姬流风最冷静,开口问道。

“宫主难产。”四个字让几个男人的心高高吊起,开始不安,脑子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难产在现代也许并没有什么,直接一刀剖腹就成了,可是在医术落后的古代却让人很无力,通常是母亲和孩子之间,只能做一个选择。

剑兰的话一落下,除了百里玉竹有所顾忌没有进入房间,其余三位与夏子洛早就已经有过亲密关系的三人身形一晃,快速地朝着房间闪去。当那个平时狡猾又贪财,却活力十足的女人此时发丝凌乱,嘴唇因为痛而咬得出血,面色除了隐忍的痛还有一丝虚弱的苍白,这副惨兮兮的样子落入三人的眼中,揪得他们的心很痛很痛,好像千针刺过。

“几位爷,夫人的胎位不正,老身也没有法子,你们做个主,是要大人还是要孩子。”那名接生婆也是满头大汗,忙碌了半个时辰,依然没有将胎位纠正过来,她的心里也很愧疚不安。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那可都是一条鲜活的性命啊。

“大人。”三个男人想也不想,异口同声地回道。在他们看来,孩子失去了,也许还有机会再生,可是女人如果一旦出事的话,他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可是,三人却忽略夏子洛心中的想法,作为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付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150(四千字)

    “不行。 ”床上,听到三人的决定,夏子洛虚弱的声音响起,坚决地反对道,那被汗水浸湿的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显得脸庞更加的苍白,毫无血色。

“女人,听我们的话,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可是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走到床边,拉起夏子洛那因为疼痛捏处死紧的手,凿牙温柔地劝说,瞳眸中流露出丝丝心疼与柔情,不复以往的冷沉酷寒。

“不要,凿牙,你去叫接生婆过来,我有话问她。”虚弱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只有凿牙一人听得见。仿佛力气已经用尽,有着哀求,可是却也无比的坚定。

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面对倔强却又坚持的夏子洛,凿牙无奈只得叫了站床那头的接生婆过来。

“接生婆,我问你,孩子的胎位真的不能纠正过来?”抓紧凿牙的手,夏子洛的心非常紧张。

“夫人,絮老身无能,你们还是赶快做决定吧,时间长了,孩子在肚子里面出不来会危险,大人也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轻轻的,淡淡的虚弱声音响起,却透着无比的坚定,夏子洛的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凿牙,你让他们都出去,你留下来, 我需要你的帮忙。”紧了紧凿牙的手,轻而无力的响音却透着世界上无法超越的坚定,那是一个母亲为了孩子愿意付出一切的坚定。

虽然猜不透夏子洛心中的打算,可是凿牙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想开口拒绝,当那张苍白无力却又无比坚持的容颜落入眼帘的时候,凿牙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次,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女人不在了,大不了他也跟着一起去,黄泉路上仍然可以继续相伴相随,永生永世不分离。

“姬流风,百里玉竹,百里玉簫,女人让你们带着接生婆先出去。”冷酷的声音透着一丝无能为力的无奈之感,平静无波的说着。可是内心强烈的不安与波动只有凿牙自己知晓。

“为什么?我不出去,我要等仙子安全生下孩子才出去。”百里玉簫毕竟年轻,看着夏子洛受苦,一颗心本来六神无主,慌乱不安,此刻还要赶他出去,当然不依,激动地出声质问。

“姬流风,带他出去。”凿牙冷眸一扫,瞥了一眼单纯的百里玉簫迸射出一丝杀意,再不出去,凿牙很有可能让他血溅屋里。如今夏子洛命悬一线,凿牙的心直接沉入谷底,哪里有心情去应付百里玉簫这个逻辑思维与众不同的怪人。

眉心微拧,看了一眼床上面容苍白,毫无血色的夏子洛,那双漆黑的瞳眸闪烁着坚定而坚持的光芒,姬流风心底一丝不安滑过,知道她的心中做出了不容反驳的决定,眼中流露出一抹痛楚,心一阵抽痛,拉着百里玉簫出去,接生婆惋惜地摇了摇头,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寂静的房间之中,此刻只剩下凿牙、剑兰和箭竹三人。凿牙坐在床边,温暖的大手紧握着夏子洛那无力,有些微凉的小手,柔声道:“女人,说吧,需要我怎么帮你?”

“剑兰,去妆台的抽屉将我之前让准备的东西拿出来。”虚弱无力的声音在耳边拂过,轻的好像天边的浮云飘过,飘渺虚幻。

“属下这就去拿。”话落,剑兰立刻跑到妆台边上,拉开抽屉取出了那一大包东西。当初夏子洛让她定制的时候,她感到很好奇,那小刀比一般的匕首要小,却很锋利,而那个弯针更奇怪,比绣花针要粗一点点,可是却是弯的。如今看来,她的心底多多少少有些猜测到,那些奇怪的工具与生孩子有关,至于怎么用她不敢想像。

片刻之后,剑兰就将那包奇怪的东西给取了出来,递到夏了洛的面前。

“凿牙,那把小刀是手术刀,等一会你就用那把小刀划破我的肚皮,直接将孩子取出来,至于那细小的弯针是用来缝合的,这一包药粉是麻沸散,不过现在用不着了,我和孩子已经等不及药效发作。记住,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我的孩子平安出生。”望着那些工具,夏子洛头顶虚汗直冒,虚弱的声音快速地一样一样介绍,告诉凿牙怎么使用。

“女人,这……。”听到这样的话,凿牙极度的惊讶,却又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你真正面对的时候,依然会犹豫不绝。

“凿牙,别犹豫了,动作快一点,孩子,孩子快坚持不住了。”夏子洛急切地哀求道,母子连心,虽然还未出世,可是夏子洛仿佛能够感觉到孩子那渐渐微弱的心跳。

“可是,我……。”凿牙整个人显得有些木木的,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拿着刀划破夏子洛的肚皮,这不就是等天让他亲自送自己最爱的女人下黄泉,杀人都不曾手软的他胆怯了,不敢下手。

见凿牙迟迟不动手,而是怔愣地望着她发呆,夏子洛心一狠,扯过一块布塞在嘴中咬着,担心自己忍不住剧痛咬到舌头,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咬着牙起身亲自拿着那把手术刀朝着自己的肚皮上划去。

当初就是担心会出现胎位不正的现像,才会让剑兰准备这些工具,只是没有想到真正用到的一天,居然是自己亲自动手。

锋利的手术刀顺着那凸起的肚皮横划过去,鲜红刺目的血顿时沿着刀口汩汩流出,夏子洛痛得死咬着那塞在嘴中的布条沉闷地哼了一声,额头上大颗大颗的虚汗冒出,身上也是出了一身虚汗,这种极致有痛苦也只有伟大的母亲,为了孩子才能够忍受。

殷红刺目的鲜血终于让怔愣中的凿牙回神,一把夺过手术刀,怒吼道:“你疯了。”

“我来。”吼过之后,又是一声低沉而温柔的话语。

凿牙的双眼湿润了,她是真的很爱很爱这个孩子,为了这个孩子她甚至可以抛弃宝贵的生命,抛弃这些爱她至深的人。

接着,凿牙做起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的妇产科破腹手术,颤抖的手接着那道鲜血直流的刀口一层一层划下去,一道三寸长的刀口出现,终于看到了肚子里面那个缩在一起的小身子,凿牙动作迅速地将孩子取了出来,是一个皱巴巴的小子,倒着提起那个小东西,拍了拍小东西那柔柔嫩嫩的小屁/屁,只听见“哇 ”的一声,非常洪亮的哭声响起,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之后,他为难了,孩子是取出来了,但是后面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处理。

床上,夏子洛一直坚持着睁着双眼,哪怕是痛得几欲想死,也坚持着不让自己晕迷过去,直到凿牙把孩子取出,听到那一声新生命降临的洪亮哭声,夏子洛那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容,留恋地看了一眼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宝贝,双眼一闭,沉沉地晕迷了过去。

“女人。”凿牙悲痛地大喊一声,撕心裂肺,将手中的小东西闪给一旁眼眶湿润的剑兰,颤抖的身子紧紧地抱着夏子洛,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够让这个女人睁开眼睛,心再一次碎了,就好像上次看到她亲眼目睹她掉入鲨鱼群一样,痛得难以呼吸,仿佛被人用一刀一刀凌迟一般,痛着浑身抽搐……

一声悲彻天地的大喊,让守在门外不曾离去的姬流风和百里玉簫心顿时一慌,再一次冲进了房间,而这一次百里玉竹也放开的顾虑,冲进了房间,当那一幕落入眼帘的时候,三人彻底地被震惊到了,天啊,怎么会这样,居然破腹取子。

震惊过后,目光转移到夏子洛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双目闭起,那气若游丝的微弱呼吸提醒着众人,夏子洛此时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可是面对肚皮上那道汩汩冒血的伤口,大家都怔愣了,不知道怎么处理?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悲伤,难道今天她注定要抛弃这些深爱她的男人。

此时此刻,皆在心中暗恨自己的无用,为什么在这种关健时刻却派不上一丁点儿用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宝贵的生命一点一点流逝。

凿牙在悲痛过后,想起之前夏子洛看着那几根又细又弯的针,说过,那弯针是缝合之用,颤抖着手拿起那弯针,穿上棉线准备动手缝合,可是那颤抖的手怎么一直不停地抖,就如同他此刻那碎掉了心,一直不停地抖,血依然无情地从夏了洛的身体流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沉痛,绝望,心底无声的哭泣弥漫着事个房间。

这时,突然一道玄色身影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当那个毫无生气,沉沉昏睡的女人映入眼帘的时候,心颤抖,痛如刀割,才十个月不见,她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凌乱的发丝汗湿地贴在脸上,面色苍白的好像严冬的白雪,令人心惊,更令人心痛。

这道玄色的身影就是神医柳无尘,当日他从镜竺山回到了安定王府,看到夏了洛派人送来的书信,得知她有了身孕,推算了一下日子,他欣喜若狂,心中坚信孩子一定是他的。安排好了安定王府的一切,带着一个让他的洛儿惊喜的消息,快马加鞭,飘洋过海,一路上毫不停歇,只想在她生产之时陪伴在她的身边,可是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夏子洛已经生产,而且还是用这么令人想像不到,痛到极致的方法生产。

这一刻,柳无尘的心是如同那几个男人一样,震惊之余还有极度的震憾,震憾过后则是心痛得难以附加。

短暂的震惊过后,柳无尘强迫自己快速地镇定,一定要救活眼前的女人。推开凿牙,当看到他颤抖的手中拿起的弯针,上面还穿着黑色的绵线,眼眸一亮,一把抓住他的手,夺过那根弯针。接着,柳无尘倒出一粒药丸塞入夏子洛的口中,吊住她的精气。随后又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套金针,下针神速,毫不犹豫,十多根金针刺入夏子洛身上的几处大穴,肚皮上那汩汩而流的刀口顿时止住了血。接着,柳无尘又做了一系列的清理工作,拿过刚刚从凿牙手中夺过来的弯针,开始了缝合工作。

虽然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弯针,可是身为医者,而且还是医术超群的医者,柳无尘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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