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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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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September 3rd 2003;
I was softly touched by a warm summer breeze。
There were blue tits flocking and swerving。
My accuracy is quite unnerving。
……
“……Oh children,please beware!I’m choked with fear……咳、咳……Well,That……”嗓子终于彻底干了,我咳嗽起来,却依然笑着。
“好了,珀希哥,歇一下吧!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芹儿说着,倒一碗水递给我。“Oh children,please beware……”嘴里继续念叨我刚才教她的歌词。
是的,芹儿在跟我学那首为我们带来好几天生活费的幸运歌,她甚至宣布要学会我会唱的所有歌。
“学那番话作甚!也不懂意思!”柴显停下数钱,抬头插话。
“我日后还要跟珀希哥学呢!早晚把意思也懂了!”
“啧!我看你别跟他把脑子学坏咯!”
“你要学English?!”我从他们的对话里挑出关键,欣喜地向芹儿确认。
“鹦哥……?”
“就是我的话。”稍微抓抓头发。“En—g—li—sh!”有种感觉,她是真的很想学习,学会一种语言。
“Eng—lish!”她睁大眼睛,专心模仿。
“Great!”真的很棒!几乎没有口音!
“Grae…te?”
“Grea—t,意思是,好、很好!”没想到她这么好学!对了,干脆我们互相教对方,这比当初瑞喜教我还有趣……对了,想起来了——
“芹儿,你会……写字么?”
“G……写字?”她愣了一下。“这……芹儿没进过学,不会。”低下头,似乎害羞。
“啧,咱世代走江湖的,哪有闲钱读书去!”柴显的语气变得很坏。
我明白了,他们跟瑞喜一样,因为贫穷而不能接受教育——皇上先生,从这点看,你的国家真是糟糕!
“珀希哥可会?”
“我……”被问了个意外的问题,不自觉抓抓耳朵:“我会写English,不会写Chi……这里的字。”
“真的?!”听上去很激动。“那你帮芹儿写自个儿名字看看!就写English的!”然后端过来一碗水,大意是让我用手沾水写在桌子上。
她的名字?让我想想:芹儿,听上去像Cher*……别,她是那么可爱的女孩!Che……rry?Cherry!
真不错!我用湿手指飞快写下:C…h…e…r…r…y!
“Cherry!”
芹儿举着油灯凑过来,手指着字母:“芹……这怎么念?怎还有这许多字?”
“我瞅瞅!”柴显也被吸引了过来。“哟!这都画的什么啊?!哈哈!”
对了,这里是使用象形文字的,概念差太远了!我耸耸肩:当老师真不容易。
那晚,我们谈笑了很久。我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家人和伙伴,芹儿似乎很想见见Molly的样子,而柴显则感兴趣我的乐队。
那一天,我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感受到自己存在的真实感,以及最踏实的喜悦。
我现在才是真的开心——我想这样对某人说。
在那个伴随着身边柴显轰鸣的呼噜声而失眠的晚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演出都很成功,虽然收入比不上第一次,但听众数量明显比其他卖艺团体多。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要离开了——“宁江城小,咱们赚够份子了,贪多城隍老爷要罚的。”
这是流浪艺人的传统,我得理解并适应。想象这是一趟巡回演出,只是生活标准比较差而已……好吧,是非常差——我至少有一个礼拜没洗澡了。
离开之前,芹儿应要求带我上街买路上吃的干粮——现在,我和这里的居民已经互相习惯了。
“店家,来二斤熟牛肉,再切个几块就成!”
“好咧!”
“来,珀希哥,这是什么?”趁店员工作的时候,芹儿指着面前的肉钩小声问我——这是我们例行的词汇量扩充游戏。
“Hook!”我笑着回答。“What’s the name?”
“钩子!”她也笑了。
接下来,我们各自默念几遍,完成工作的店员用惊诧的目光看我们,然后他注意到我,忽然也笑了起来。可想而知,我们在这里已经出名了。
最后去的一家商店很特别,我是说,经营的不是食品。
“店家,给看些便宜的笔墨纸如何?”
从芹儿的说话里,我知道了这是一家文具店,却更迷惑了:“为何要买笔和纸?”
芹儿回头,表情很狡黠:“学写字啊!”
“哦。”我抓抓脑袋——一半是因为痒。她的好学让我感动,如果曾受过教育,这女孩现在一定非常出色。
芹儿跟店员学习怎么使用那些文具,我则心不在焉地打量起这个地方来:墙上挂着很多画,有的画面全是字组成的,看起来也很舒服……忽然有点想学会写这些。对了,那个人曾经教过我怎么写自己的中文名字,让我想想……
“呀!偷儿——”
尖叫扼杀了我的思路。立刻转头去看同伴:她一脸愤怒地指着前面一个飞快逃窜的身影——小偷!
“我去!”按住肩膀将快要开跑她稳住,我以冲刺速度追了上去。
据说今天没有“赶集”,街上的人不算多。我跑出去一眼就认出那个飞快逃窜的无耻家伙,看身高似乎还是个孩子。我想起来了:这小鬼是从面食店就开始跟踪我们的——该死的,我居然以为他会是一个崇拜者?!
“停下——”我大声警告他。不是示威,这家伙明显没我跑得快。
但他逃窜的路线很刁钻,一遇到岔路就换方向。这里的建筑造型千篇一律,我有点担心迷路的问题……
好了!他完蛋了!
当我追得思维紊乱时,忽然发现这小子竟然自己钻进一条死胡同里了!哈哈,小鬼,你完了!不过放心,Adams先生不是坏人,只要你乖乖交出钱袋,他会放你平安离去的。最多狠敲一下你的小脑袋,作为浪费他体力的惩罚!
“给我钱!”我摊出手,慢慢朝他走去。这是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孩子,满脸污迹,耗子一样的眼睛惊恐地把我盯着——可怜虫。
“好了,给我钱,我放你走!”停止逼近,我不耐烦地命令道。
男孩依旧绷紧表情,忽然,他睁一下眼睛,有种灵光一闪的兴奋意味——我下意识地回头看身后……
“他娘的!还真有不怕死的追来!”
说这话的人不高,而且瘦,一只眼睛抽搐般半眯着;在他后面,同样规格的人站了差不多七八个。
妈的,原来要完蛋的人是我。
* * *
也不知眼前这些恶人从哪里钻来的,珀希将他们逐个观察,自在心中叫苦:这几人虽说看着个个枯面槁目,却挽起袖子对他显示着不差的筋肉,又听见骨节捏得作响。慌乱中,他只将人数点过,连身后的小贼一并八人,周围高墙危耸,这才是难逃生天。
“别过来……”珀希边无用地警告,边寻动手良机,盼能打出条路子逃脱出去。
“哼!”貌似匪首之人,鼻子一皱,打量下珀希,不屑道:“原来是这几日街上卖唱的番子,大爷我正说你们生意兴隆得很,该收借地气的钱了呢!”
“我……”珀希哪懂他说话,只将拳头紧捏,忽然——
“Police!”
一手指向歹徒身后惊呼,待对方回头观望,他那蓄势已久的拳头朝匪首下颌狠命挥去,一击打破其嘴角,淌出血来。
先发制人,珀希岂敢怠慢,趁其不备、手下喽罗们又乱了阵脚,连挥几拳,招招得中,打得那贼晕头转向。
只是这条死巷极窄,那几人俨然将路堵死,珀希虽占上风,却难脱身。很快,其余几人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凑上去先救下头头,再困住珀希。
“老子……臊你娘!”匪首抹一把脸上的血,一巴掌挥向已被喽罗们强扯住双手的珀希,却因对方个头高,自己又被打乏了,只拍到其下巴一点。
“Fuck!”珀希也不示弱,挣动几下,甩脱几个小贼,一脚踢向那贼,却被对方躲过。
此时陷入僵持,珀希举双拳,战兢兢将他们盯着。周围的人知他颇有些膂力,亦虎视眈眈而不敢轻举妄动……
“看!他身上还戴了块宝贝!”不知哪个眼尖的家伙,瞅见珀希腰间那块玉佩,尖嚷道。
“哟!还真是块好东西!”匪首也看了过去,略识货,见那白玉灵光闪闪,贪念又起:“你老实点,把东西交给大爷我,今天免你一死!”
珀希顺其目光看到自己腰间,顿时明白,心中大急,当即将玉佩紧握在手。众贼见他不依,又贪财红了眼,这时一拥而上,将珀希推倒,接着拳打脚踢。
珀希原想推开这些恶人站起,却又遇上几只手伸过来夺他的玉佩,不敢松懈,只好弓起身,将要害护住,任人踢打。
众贼见他始终不肯交出财物,也不抵抗,怕真出人命,暂时散开。只现出珀希蜷在那儿,一手将玉石攥紧。
“老子看你凶!他娘的……啐!”匪首恼羞成怒,将一口血水吐到珀希脸上,从怀中掏出把半尺长的匕首,蹲下到其身边。
“Son of……bitch!”珀希痛得睁不开眼,喃喃骂道。
恶贼将刀子举到珀希面前威胁:“听着,你今儿要是识相交出那宝贝,大爷我不为难你,不然……”
“噢——”
“大爷我就把你这手废咯!”
一股鲜血从珀希右腕迸出,可谓怵目惊心;然而虽疼痛难挡,他却丝毫不将手劲松下。令原想借此令他松手的匪首又怒又怕——
“他娘的!要钱不要命了!”匪首虽恶,却也只是小贼,不敢犯命案,见眼下之人血流如注,也慌乱起来,刚动手掰几下,又怕被血染上,缩了回去。
“有官差过来了!快跑!”
观风的一声通报,众人遂预备作鸟兽散。
“晦气!倒惹一身腥!”匪首将手与刀上的血迹在珀希头巾上擦擦,亦起身逃窜了。
* * *
他妈的!我要杀了这群混蛋!该死的……噢,痛死我了!
“珀希哥!”芹儿跪到我身边惊叫——可怜的姑娘,太多的血把她吓到了。
“我很好……”为了安慰她,我努力支撑起来……“Gosh——”太痛了,那狗娘养的八成割开了动脉!
“血流不止!快送医馆吧!”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我见过,是制服。治安人员?还是……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珀希哥!”芹儿扶住了我,但她那么瘦小,我怕压着她,身体下意识地往另一边倒……
该死的,原来我真的很重……
第五章
“大人莫动,忍忍便好……”
长得像训导老师的医生拿木片给我的手腕涂药,敷在那可怕的伤口上,冰凉的,真的不再痛了。记得最初我是多么讨厌这些恶心的药物,现在,它们闻起来居然有股奇异的芬芳……
就像现在这个坐在我身后的人——
“来,乖乖将它喝了。”
盛满甜蜜汤水的勺子凑到我嘴边,耳边响起温热的魔咒,忍不住回头去看——
坚毅的薄嘴唇,淡淡的色彩,与之接触的感觉既坚决又温柔,于是上瘾了……
“乖……珀希……”
“恩……”
嘴里一股甜蜜的热流,我迫切地吮吸上去,还要更多,伸手拥抱……噢!他的舌头慢慢伸过来……怎么这么硬?!
手也握紧了我的手腕!不行!哪里有伤!
“不——”
该死的!伤口裂开了,血在迸!
痛——
* * *
“噢……”
一声闷哼后,珀希挤弄着眼睛,算是彻底醒转过来。
“珀……珀希哥?”芹儿小心挪着手腕,取出汤匙——方才听珀希梦呓,以为要喝水,特意兑了红糖水给他润口,谁知他竟一口咬住汤匙咀嚼起来。
“Wha……Ouch!”刚睁开眼睛,珀希挣动一下,果然牵扯到伤口,痛得直咧嘴。“So hurts……”
“莫动!好容易才止的血呢!”芹儿将手搁在他肩膀,令其安卧。
珀希得知伤势,茫然看芹儿一眼,渐渐忆起前事,颓然叹气:“Bastards……”
“这话何解?”芹儿抬抬眉毛问,她近日学说番话正上劲。
“那些……坏人。”珀希眼瞪得直直,有气无力道,忽然转过脸,意思是问芹儿要糖水。
或许是骂人的话。芹儿不语,略笑笑,心里却记了一记;端起糖水喂珀希喝。
“谢谢你。”确实渴了,珀希几口喝完,致谢道。“阿显呢?”忽然想起还有一人。
“哥在给你熬药呢!大夫说你失血过多,得调养。”
“Damned!”珀希咬牙咒骂:那帮恶贼,得财不成就要伤人,还偏割伤他右手……
“我的……?!”忽然想件要事,珀希猛地坐起,把芹儿一惊——
“什么?”她惊诧道,不禁后退一步。“珀希哥……何事?”勉强镇定。
“我的……”珀希举左手比划着,苦涩地皱起眉毛,模样可怜:“石头!”
原来是玉佩。芹儿微笑一叹,自袖缝间摸索出物件,悬在珀希眼前:“这儿……”
话还没完,对方一把夺去,按在眉心,闭眼作欣慰状。
果然非同小可。芹儿看在眼里,更落实下心中的猜想。
“此物既然贵重,便不该挂在外面招摇……”片刻后,观他神色平和,芹儿提醒道。
珀希抬头,讶意地看她。
“我方才把索子改作细绳,”芹儿笑笑,从他手里要过玉佩,珀希略坚持,到底松手了。“让珀希哥挂在脖子上,藏进衣裳里不教人见着。”边说边将长绳展开,站起来举到对方头顶。珀希知其意,低头让她为自己挂上。
那玉佩的一头被细细的红线栓住,倒比原先更透彻晶莹了,珀希捏在手里,看得入神。
“珀希哥是看着它想谁了吧?”
对方略怔,将玉石慌忙丢落。
* * *
她说什么?我通过这块石头想念某人?是这个意思吧,我实在理解不出其他层次。
她是怎么想到的?不,我不是说她猜对了,只是惊讶女孩子的思维方式。
“芹儿的话……哪里不对么?”她凑过来,睁大眼睛。我知道她为我感到忧虑,却隐约看到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
“没有!一点不!”我拼命摇头。
“呵呵,有啥不好意思!”狡猾的女孩半坐到床边,手指捏起我胸前的玉石看——有一种冲动,想把那石头从她手里夺回来。
“这个,莫非是珀希哥哪位亲人给的?”
她要说谁?不,别说下去了……
“是你娘么?”
这个……
“是的!”我一口咬定:妈妈,这是你在跳蚤市场找到的好东西吗?我很喜欢,谢谢。
“难怪这么珍惜。”她垂下眼皮,手放在我的右手腕的绷带处,轻轻抚过——半痛半痒。
是吗?我看着手腕上厚厚的绷带:这就是我为这块小玩意付出的代价?还算值得吧,这东西值不少钱呢……不少钱。
“芹儿!开门!”门外柴显的声音。
“来了!”
或许是错觉,我好像听见她叹气,失落地。
这就是用来治疗我的药——一碗浓黑粘稠的臭水。我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他们。
“快趁热喝啊,珀希哥!”
“怎不喝呢?!我辛苦熬的呢!咳、咳……”柴显说着咳嗽起来,伴随动作,身上涌动出一股烟味。
我低头再看一眼碗里:厌恶感没有因为对制作人的感激而降低。
“磨蹭啥?!还要人喂啊!”
喂?!嘴里一股奇异的感觉,喘不过气来,耳边好像有谁的呼吸声……
只有把那碗可怕的液体全部吞下才能遏止那荒唐的反应——
臭!臭得五脏六腑都颠倒了!
“呃——”我把药水一点不剩得吐回碗里,恶心得寒毛全竖。
“你?!”柴显冲我举起拳头。
“我抱歉!咳、咳……”我眯起眼睛:知道这费了他不少精力,但真的喝不下去。
“算了吧,我再去给滤一碗就是。”芹儿悻悻地说着,把我手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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