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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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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天子以令诸侯,届时攻进了皇城,将弑父篡位的罪名推到二皇子身上,大皇子和四皇子再出了事,李仪大有可能临危受命,届时不论是推举一个未成年的皇子上位,还是他李家自己登顶,还不都是李仪说了算。
夜戈不禁感叹,李仪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可偏偏,李仪算错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家王爷,一个,是二皇子。
他没想到,他没放在心上的两个人,一直在他背后筹谋,也打算除掉他。
现如今李家最值得依仗的老底摊开在他们面前了,李仪的美梦,注定要破碎了。。。。。。
那些佃农陆陆续续走出来以后,便整整齐齐地站到了李云飞的面前。
夜戈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些人,足足有五六百之多!
京中的禁军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三千左右,这还得是算上京郊兵营内的,李家竟然在天子脚下囤了这么多私兵,夜戈不禁骇然。
“兵器都准备好了没有?”李云飞的声音自夜风中传来。
管事答说:“爷您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李云飞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父亲有命,近几日一旦看到信号,即刻来援!”
“是,小的领命!”管事颔首应道。
李云飞又转向那些私兵,鼓劲道:“大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们呢,大家可都要攒足了劲儿,以待来日建功立业,跟着我与家父做一番大事业,都记住了吗!”
数百私兵没有高声回答,而是齐齐以手握拳,敲击在胸前,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平日受过训练的。
李云飞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管事说:“安排好地方没,这会儿了,爷得明日再回城里去。”
管事的连连点头,“安排好了,爷您这边请。”
说罢,又冲那些私兵摆了摆手,那些私兵便又整齐有序地按次回去了。
不多时候,人便都离开了,面前的空地上又恢复了静默。
片刻后,夜戈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对面不远处的树梢动了一下,他知道这是二皇子的人离开了。
夜戈没有急着动弹,而是又等了一刻钟左右,才敛了身形,离开了别庄。
出了别庄后,夜戈直奔前面的密林,以暗哨呼唤了手下,几人乘着疾风,赶回了华京城。
昼夜交替,转眼又是一日。
早朝上,右相又重提了立储一事。
不同的是,这一回,右相的态度可是强硬极了。
墨曜冷眼看着右相一副豁出自己老命也要亲自向皇上陈情的架势,痛快地点了点头。
右相一肚子的话将将说到一半,忽然见墨曜这样痛快就点了头,一时间反倒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去说了。
半晌后,右相才收回自己的惊诧,小心地看着墨曜,问说:“皇上,真要召见老臣?”
墨曜含笑点了点头,“不光是右相大人,还有左相等朝中重臣,右相昨日不也说了,皇兄若要立储,必要诸位在场才合乎礼法么?”
右相狐疑地看着墨曜。
他总觉得,端瑾王爷答应得忒痛快了点,痛快地让他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但是思及女儿的信件,右相的心又放下去了。
女儿不是说了么,皇上亲口说了,不会立四皇子为储,只要不是四皇子,他们还是可以争一争的,皇上现在那般离不开女儿,说不定,这立储的旨意还真能跑到二皇子头上呢?
这样也好,毕竟他也不想真走到谋反那一步去的。。。。。。
因为皇上要召见一干重臣,朝堂上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祈阳帝一病数日,他们都不曾见过面,大家心里都提着放不下,虽然都暗自揣测过祈阳帝可能不好,但是毕竟没有真的见到人,不知细情,他们也不敢妄下决断。
所以,这些日子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祈阳帝召见他们,可是一件大好事,最起码,是好是坏,总让人能安下心来做决定啊。
太极殿内药味浓重非常,一干重臣们跟着墨曜刚进到外殿,便闻见了一股极重的药味。
若只是小病,大殿里的药味不会如此浓重才是。
众人心下一沉,都猜测祈阳帝怕是真的病得不轻。。。。。。
只有右相李仪,脚步迈得甚是从容,虽然也同其他大人们一样,面露焦急,但是他的脚步不慌不忙,就已经说明了,他对内殿的情况很有把握。
墨曜眼尾余光扫见,在心中冷冷地哼了一声,希望待会儿见了皇兄,这老狐狸也能这般镇定才好!
第六百九十二章:病情真假,抛尸枯井
内殿之中,龙床上的纱帐被高高挂起,祈阳帝背靠在明黄色的引枕上,形容。。。甚好?
空气中飘荡着丝丝缕缕的药味,甚至还没有方才在外殿中闻到的浓?
众臣心神一凛,皆跪下三呼万岁。
片刻后,祈阳帝抬了下手,许芝年高呼平身,众卿起身,垂首侍立一旁。
殿内霎时一静。
良久,在众臣等的心慌之时,祈阳帝才开口,低沉而又威严的语气扣在众人心扉上,听得众人心中又是一凛。
“朕病势突来,这些时日,朝堂上的事情,都仰赖众卿与墨曜了,有劳各位了。”
众臣忙躬身答道:“臣等不敢。”
祈阳帝顿了一下,又扫视了一圈,接着道:“昨日听墨曜说,右相上奏请立皇储,”祈阳帝顿了一下,见右相身形一动,眉间急色一显,接着道,“朕想问问,右相何出此意啊?”
祈阳帝的声调轻缓,似乎只是在与人闲话家常一样,右相却是心中一紧。
方才一进内殿,见祈阳帝面色“红润”地坐在床上,他心里就有些没底,可是如今已然骑虎难下,他相信女儿不会骗他。。。。。。
因而,右相稳了稳心神,出列道:“皇上,老臣只是以为,这皇储之事,关系国本,为了国之稳定昌盛,皇上应尽早决定皇储之人选,还请皇上三思。”
只要皇上活不长了,那么一切就都好说。
右相打定了主意,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身后的人接到他的示意,纷纷站出来附言,皆请祈阳帝决定皇储人选。
祈阳帝静默了一阵,没有出声。
这时候,卫国公洛峥忽然出列,躬身拜道:“启禀皇上,臣有话要说。”
祈阳帝看了洛峥一眼,道:“洛爱卿有话不妨直说。”
“是,皇上,”洛峥再拜道,“臣以为,右相之言不妥。”
右相闻言胡子一翘,看着洛峥的眼神瞬间不善起来。
祈阳帝却听得很有兴趣似的,目光转向洛峥,温言道:“爱卿说说,如何不妥?”
洛峥无视右相的眼神,继续道:“臣以为,皇上正值盛年,此时决议皇储人选,不利于朝堂稳定,还请皇上三思。”
洛峥话音刚落,左相也出列道:“臣附议卫国公之言,皇上如今正值盛年,几位皇子又都年岁不大,此时立储,不利于国之稳定,老臣不知右相是出于何意,忽然提议立储,但老臣不赞同右相之言,还请皇上三思!”
右相闻言不止胡子翘起来了,连眉毛都翘起来了!
左相这个老匹夫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心怀不轨不成?虽然他确实心怀不轨,但是也容不得这个老匹夫说出来啊!
思及此,右相忽然双膝跪地,大呼冤枉,“皇上,老臣一心为国为民,绝无什么自己的心思啊,还请皇上明鉴,左相大人此言,是在诛老臣的心啊!”
“老臣不过就事论事,右相大人何必曲解老臣之意,硬说老臣诛心呢?”左相大人正气凛凛地站着,一副我心怀坦荡,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右相恨得牙根痒痒,可也不敢跟左相辩驳,只能继续哭求祈阳帝,“皇上,老臣为国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皇上当知老臣心意啊,请皇上明鉴。”
祈阳帝淡淡地扫了右相一眼,右相的哭声戛然而止,后背霎时一凉。
片刻后,只听祈阳帝道:“朕也觉得,此时立储未免太过草率,朕现在犹在病中,太医说了要静养,众卿都是朝之重臣,朕将朝堂交付于你们,也放心,难道,众卿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所以急需决议出一个皇储,代朕理事吗?”
祈阳帝此话一出,众臣皆惊,忙跪下齐道:“臣等不敢,臣等愿为陛下尽忠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右相跪在地上,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
到底是哪里出了不对,女儿不是说,皇上已然病入膏肓,可此时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对他们释放威压的人是谁?
他今日之言,是否会触怒龙颜?
皇上若不是病重,必然不喜朝臣请立皇储,他强求端瑾王爷要面见皇上,皇上是否会信了左相那个老匹夫之言,觉得自己别有用心?
右相恍恍惚惚地想着,连接下来祈阳帝都说了什么也没听见。
直到,众臣跪拜行礼请退后,右相才如梦方醒。
“怎么,右相还有话要说?”祈阳帝定定地看着右相。
右相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摇头道:“没有,臣没有话要说,那。。。老臣告退。”
“去吧。”祈阳帝挥挥手,表情淡淡的,看不清喜怒。
右相心中一紧,垂首退出了内殿。
出了太极殿的殿门后,右相才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宫宇。
右相迈下青石板台阶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慢慢地,右相脱离了朝臣们的队伍,缀在了人后。
右相似乎恍然未觉。
直到他发现自己走错了路,这才回过神来。
左右看了看,见无人跟着,右相这才步履匆匆地行进起来。
不多时候,行至一处偏僻的废殿,有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忽然喊住了右相,“右相大人,等等。。。。。。”
右相心神一凛,回过头来。
那小太监鬼鬼祟祟,形容紧张地跑了过来,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右相手中,低声道:“皇后娘娘让奴才在此等候右相大人,这是娘娘的口信,请大人尽快离宫。”
右相握紧了手中的纸条,跟那小太监颔首过后,匆匆地离开了。
右相走后,这小太监一转身,又入了那处废殿,小跑着走到一个人面前,躬身答说:“大人,都照您的吩咐办了,右相拿了纸条出宫去了。”
那“大人”点点头,将一袋金银扔给那小太监,转身离开了。
小太监颠了颠手中的重量,满意地笑了。
谁知不过一瞬,他的笑容便凝结在了嘴角,片刻后,眼瞳爆张,露出了死不瞑目的模样。
片刻后,方才与小太监说话的那位“大人”,从小太监的身后绕了过来,拿起金银袋子,提着小太监的尸体,抛进了废殿的枯井中。
第六百九十三章:幡然醒悟,“临终托孤”
“启禀皇上,四皇子的近卫买通了丽德殿的小太监,给右相送了消息,然后杀人灭口了。”太极殿内殿,皇宫暗卫头领宋刈单膝跪地报道。
“这个逆子!”祈阳帝靠在床上,急急地喘了几口气,额上青筋爆起,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衰败下去,瞬间颓败下来。
“还请皇兄保重自身!”墨曜急急劝道。
祈阳帝大口喘了几口气,忽然伸手抓紧了墨曜,神情有些癫狂,“朕这一生,识人不清,导致了今日的局面,墨凛与虎谋皮,是要颠覆我大祈国基,曜儿,朕将你视作亲弟,母后年岁已高,你答应朕,要护住她,护住墨家的江山!”
墨曜闻言心中不禁一酸,半跪在祈阳帝床边,“皇兄何出此言?这些都是臣弟应该做的,皇兄不要激动,杜姑娘说了,这药用下去,本就损害皇兄龙体,更是不能情绪波动过甚啊,还请皇兄保重。”
太后匆匆而来,见到的正是这一幕,当下眼眶一红,快步奔至祈阳帝床边,“这是做什么,皇上不顾及自身,也不顾及哀家了么?”
“母后。。。”祈阳帝哀哀地喘息一声,“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忧了。”
太后的眼泪几经隐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一滴,忙擦去,“皇上这是说什么话,哀家担忧你,是应当的,皇上好好保重自身就好。”
祈阳帝似乎是有些豁出去了,仍然不肯听太后和墨曜的劝说,继续道:“朕清醒之时已经不多,朕自己知道,都是朕糊涂,这苦果,朕要自己咽下去。。。李家,李家早有反叛之心,现如今再联合了墨凛这个畜生,宫中势危,老大和老四必然也有危险!尤其是老四。。。这些年,朕亏欠他良多,还请,母后和曜儿好好辅佐他,别让墨家的江山,败在朕的手里。。。。。。”
祈阳帝说完这番话,脸色更加难看,整个人似乎彻底卸下力气似的,再也靠坐不住了。
墨曜忙伸手托住祈阳帝的身子,将人放倒在龙床之上。
太后不忍再看,也快要忍不住夺眶的泪珠,只得将头转过去,死死咬牙忍耐。
祈阳帝费力地握住太后的手,轻笑道:“霄儿是个好孩子,像他母后。。。他一定会比朕做得好的,母后别伤心。。。。。。”
他这几日接连梦到贤仁皇后,那个温婉大气的女子,在梦中一如从前那般静好,她不怪他,还冲他笑,他知道,自己这是要去见她了。。。。。。
从母后和墨曜将他中毒之事据实告知,他就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他自己的身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这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怨不得旁人,他糊涂了半辈子,这会儿想明白了,希望还不算太晚。。。。。。
“皇兄,皇兄!许芝年,快请杜姑娘过来!”墨曜忽然叫道。
许芝年转过泪眼朦胧的老眼一看,就见祈阳帝又昏过去了,吓得忙跑着去叫杜若过来。
太后终于再也忍不住,伏在床边哀哀的哭了起来。
墨曜抚着太后的肩头,眼眶爆红如血。
片刻后,做内监打扮的杜若匆匆进来,一番施针过后,祈阳帝的脉象才又平缓下来。
可是,人依旧是未醒。
杜若收回银针,对太后和杜若道:“皇上中毒本就极深,此次又用了这个药,如此下来,更是虚弱,今后,皇上清醒的时候只怕会更少。”
这话,在用药之前杜若就同墨曜说过。
墨曜将话传给祈阳帝,祈阳帝坚持用药,太后劝说不得,只得应了祈阳帝之意。
其实太后和墨曜都明白,祈阳帝之所以坚持要用这个药,不过是想要替墨霄争取一点时间,京中的兵力不足,李家虎视眈眈,又有精干的私兵助阵,若是一旦起了冲突,祈阳帝是怕墨曜和墨霄守不住皇城。
用药装作不曾重病的模样,只不过是缓一时之急,给秦忠时间,好去调遣祈阳帝暗中留住的那部分兵力,来固守皇城。
所以,太后和墨曜没有极力劝阻,这是祈阳帝最后的安排,他们不想祈阳帝走得不安。
墨曜扶着太后出了太极殿,太极殿内又恢复了如昔静寂。
右相攥着手里的纸条,将两手都攥出了汗水,可是他始终没有打开掌心,直到走出了巍峨的宫门,进了自家的软轿,他才敢松开手来。
纸条上印着威后娟秀的字迹,上书:“用药掩之,不要轻信。”
右相福至心灵,立即明白了女儿的意思,脸上划过一丝狞笑。
他就说么,女儿不会骗他,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皇上会忽然精神饱满,原来是用药所致。
不过,皇上这时候用药哄瞒群臣,是不是说,心中已有了决断,而此举只是为了麻痹他们呢?
右相的心思打了个弯,立即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不行,他还是要找二皇子再商议商议才行,不管如何,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万一皇上早拟好了遗诏,他到时候岂不束手?
实在不行,就走那最后一步!
皇上现在已经这副模样,京中的兵力如何他又不是不清楚,更何况,京郊的禁军可是他的人,无论如何,他也是不怕的!
打定主意,右相吩咐家仆赶紧抬轿回家。
风起云涌,这看似平静的华京城内,已然暗流涌动。
墨曜出宫以后,便径自回了王府,这让等候在宫门不远处探听消息的人都有些失望。
端瑾王爷直接回了王府,看来皇上的病真的没有大碍,也没有交代端瑾王爷去办什么事,他们候了这么久,就得到这样一个没什么重量的消息,都有些心有不甘。
可是再心有不甘也得赶紧回去,自家主子还等着消息呢。
思及此,各家各户的暗探们忙都赶着回去送消息去了,端瑾王府门外霎时间又冷清了不少。
片刻后,夜止回到前厅,对墨曜道:“王爷,除了二皇子的人,其他人都撤走了。”
墨曜点了点头,“让他盯着吧,有什么异动,再来报。”
“是,王爷。”夜止应罢,又出去了。
第六百九十四章:所谓证据,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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