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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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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役自是委屈却又不敢回口,赶紧退了出去,满腹苦水无处倾倒,拉长着苦瓜脸一路向着城外而去。
    自那差役走后,张虔陀已是兴奋不止,赶紧从屏风后请出了邓闻,欣喜地问道:“老弟,这个王妃是否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怡冰?”
    听他此言,邓闻却并不高兴,黑着脸地默默点了点头,“是她!南诏只有一个王妃,便是当年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段怡冰!若有机会,我不会放过她的,还有那个阁罗凤!”他说着,两眼直冒凶光,拳头上的骨节已被握得苍白可见。
    张虔陀见后,心底一沉,生怕他会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满脸堆起了假笑,看似对他安抚,却实为威胁地说道:“老弟呀!何苦如此犯愁呢?这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你可得沉住气呀!千万别因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呀!”
    那邓闻也不是愚蠢之人,听他此言,也已知其用意,微微冷笑地反击道:“大人所言甚是!只是不知上次乌爨王妃回去之后所产婴儿长得像谁。听说——”
    “住口!”张虔陀恼羞成怒,心知他手中握着自己的把柄,而且朝中又有高人为他撑腰,也只好暂时对他委曲求全。于是脸上再次堆起了那难看的假笑,悄悄将一只锦盒塞到了他的手中,“老弟!别那么冲动行不行?这兄弟的事情,为兄又怎会袖手旁观呢?只是早先听你所言,那个南诏王妃若是杀了,是否有些可惜呢?反正终究也是一死,何不让她死前让咱兄弟俩享受一下,那不是一举多得吗?”
    邓闻见他语气缓和下来,于是也赔着笑道:“那自然再好不过!其实大人又何必怕他们呢?以如今大唐的国力,又能谁敢不从呢?不就是个小小的王妃吗?他们又能怎样?难道还想与大唐为敌不成?那可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呀!谁会那么蠢呢?不过故人要来,我还是先回避的好!”说话间,他已悄无声息地接过了张虔陀手中的锦盒,若无其事地放入了袖中,虚伪地笑着拱了拱手,缓缓退了出去。
    见他走后,张虔陀气得牙痒,狠狠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若有机会定要先将此人除出,免得将来后患无穷。
    是夜,宴席之上,张虔陀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乐凰”——段怡冰。见其真容,着实让他眼前一亮。论气质、论容貌,果然不是那“十二金钗”能够比得上的,只是可惜她却时时寸步不离地跟在王的身旁,甚至连吃饭都与他同席而坐,真是急煞了张太守。他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扫着怡冰,心中猴急得厉害,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自憋着,一张老脸都被憋得青紫。
    就在这手足无措的时候,他突然晴眼珠一转,急中生智地向着王堆起了笑脸:“大王!下官曾经听说王妃乃是南诏国中有着‘乐凰’之称的美才女,如今有幸一见,真乃三生有幸,只是不知这‘乐’所指何物?下官可否有幸欣赏呢?”
    此时的王几杯美酒下肚,也正是兴高之时,一听此言,心中更是无比自豪。眉舒眼笑地拉着怡冰那双修长的双手,爽朗地回答道:“‘乐凰’之‘乐’,指的正是夫人的琴音,只可惜如今就连孤王也是少有机会得以欣赏了。”听他这醋意浓浓的抱怨,怡冰不禁微微莞尔,脸上泛起一丝惭愧,温柔地推开了王的手,轻柔言道:“听王此言,还真是妾身之错了。但既然王想欣赏,为何不予直言呢?”
    王大笑,指了指厅侧的丝乐礼队,对着怡冰抱拳言道:“那就情夫人赏脸吧!”
    怡冰心中虽然不喜如此,但对王却是言听计从。眉宇间虽闪过一丝不悦,但依旧顺从地站起身来,对着王微微行礼,随后使向着礼队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张虔陀见时机已到,突然大喝一声:“夫人且慢!”
    怡冰一怔,腰身轻转,一双凤目疑惑地怔在了他的身上,朱唇微开,轻柔而不**份地问道:“大人是否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地?”那声音宛如丝竹之乐,那容颜好比洛阳牡丹,霎时间真是让他无比陶醉,嘴角差点儿就要留下涎来。
    “呃——”他微微有些失态,但毕竟还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赶紧掩饰着拱手说道:“夫人是何等高贵之人,那破琴又怎能配得上夫人的玉手?还是待下官前去另取个琴来,那样才不会失了夫人‘乐凰’的美名!”
  


    章节目录 第十章 调虎离山行恶计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36 本章字数:3240

    张太守借故离开之后,怡冰再次回到了王的身旁,轻柔地在他身边坐下。 然而王却借着酒性,顺势将她揽入了怀中,亲吻着她的脸颊,之后二人似乎也交谈了几句,但她自始至终都那么乖巧,看不出有任何的抱怨,甚至还羞涩地对着他微微笑了笑。
    这一切落在堂外偷窥者的眼中,竟是那样的刺眼。原本以为得到她,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的容易,却不想这煮熟的鸭子也会飞上天去。他恨!恨自己当初没有对她硬来,也恨他占着自己王子的身份而横刀夺爱。但最恨的却并非如此,而是他那强硬的手段,眨眼间便让邓家从天堂变成了地狱,也让自己成为如今的丧家之犬。
    “喂!老弟,本官在问你话呢!你倒是想到主意了没有?”张太守一脸焦急地瞪着他,抬起手来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一副猴急的模样,让人看了作呕。
    收回了目光,邓闻脸色阴沉,努力压下了心头的怒火,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主意是有,只不过有些费事儿罢了!”
    张虔陀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一双鼠眼闪着金光,凑上前去接着追问:“噢?如何个费事儿法?只要能让那俏王妃陪上本官一宿,那再费事儿的法子本官也无所谓了!”
    “呵!”邓闻冷笑一声,蔑视地望着张太守,“一宿那么久,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呀!那阁逻凤是何许人也?家父当年可都是栽在了他的手上,如今你要占他的妻子,你认为他会答应吗?”
    “呃……”张虔陀思索了下,渐渐蹙起了眉头,望着堂内如花似玉的怡冰,又看了看身旁一脸阴险的邓闻,不甘心地抱怨:“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让她从本官这眼皮子底下过去?唉!”他有些泄气了,摇了摇头欲向府衙走去。
    “当然不是了!”邓闻满脸阴笑地拦住了他,“这一宿固然不行,但一个时辰也该够大人办事儿了吧!只要待会儿城外的营房一着火,那么多的财物,他就那么几个人手,能放心得下吗?那可是今年南诏纳贡的财物啊!若是有个什么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张虔陀乍听此言,只觉浑身冷汗直冒。如此恶毒的办法他也想得出来,难保哪天死在他的手里都不知道。但如今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更好的办法。再者,那王妃带着个半岁大小的孩子,夜里也的确不便于外出,到时只须处理了她身旁那个贴身的丫环,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呵呵!”邓闻再次冷笑道:“到时候咱们只需将这府衙一关,美其名曰:保护王妃与小公主的安全,剩下的事儿就看大人自己的了!”
    “妙!真妙!”张虔陀此时早已按捺不住,听闻此法已然忘记了对方是谁,喜欢出望外的大声称赞,对其高高立起了大拇指。
    邓闻笑了笑,取出早已为其准备好的古琴,交到了他的手中,心照不宣地与其始了个眼色,随后便退了下去,准备实施此恶毒之计来。
    当紫陌终于赶至姚州府时,已是夜央时分了。老远就见城外火光冲天,近了才知是那南诏谒见队伍的营房失火。而王的身影似乎也在这救火人群之中,这可真是急坏了紫陌。虽然已是又累又饿,但也管不了那许多,纵身向着城内狂奔而去,只盼那厮还未能得逞。
    此时怡冰还不知劫难将近,只身侧卧于后院阁楼中的软榻之上,正为小公主哺乳。然而这一连三日来的周车劳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任凭着怀中婴儿吮吸着乳汁,自己则已然昏昏沉沉。迷糊中似乎有人从背后悄然将她抱紧,她还只当是王已救火归来。潜意识地呢喃了句,“回来了?火灭了吧!”
    听着她那柔美的声段,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张虔陀全身已如火烧般的滚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口中得意地回答:“啊唷我的小乖乖哟!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那边儿火还没灭,我这儿可都快着火了!”
    怡冰大惊,骤然惊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剧烈地挣扎着将他推到一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太守府中回荡,可此时的整个后院早已换了张府的家奴,加之院门、府门全然紧闭,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更何况屋中还有她那未满周岁的女儿需要着母亲的保护,此时的情形已是万分危险。
    “滚开!!!”怡冰无助地哭喊,奋力护着孩子,拼命将身旁边所有能扔的物品全都向着那厮扔去,然而那混账太守却没有一丝放弃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显得更加兴奋了。
    “小娘子,何故如此惊慌呢?本官又不会吃了你,真是心疼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哈哈!”满脸淫笑的他,眯着那又鼠目,边说着,猥亵的目光一直盯着怡冰因哺乳而解开的衣裳,顿时兴奋不已,猛然向她扑去。
    怡冰狂喊,拼命地挣扎着,却还不忘紧紧抱着孩子,生怕她会被他所伤。
    “我求求您了张大人,您就高抬贵手……”
    “住口!”张虔陀见她死活不肯依从自己,而她怀中哭号着的孩子又极其碍事,突然一把抢过了孩子,高高举在了手中,愤愤地威胁:“你若再敢反抗,我现在便摔死她!”
    怡冰惊呆了,怔怔地望着他手中的孩子,泪水宛如清泉般从她泪中涌出,出于母性的本能,她已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乞求地注视着他手中的孩子,哽咽地哀求:“大人,求您放过孩子吧!她是无辜的呀!您要怎样,怡冰依您还不成吗?求您放过她吧!”说此言时,怡冰只觉心都快碎了,孩子在他的手里,自己又明显不是他的对手。为了孩子的安危,心中虽是千万个不乐意,但又能怎样呢?只能暂时妥协,待事后一死以谢王的恩宠了。
    然而那厮却并未就此罢手,见她虽然表面妥协,但目光中却充满了恨意,只怕她会出尔反尔,冷冷一笑,竟然推开了窗户,丧心病狂地将手中还在啼哭的孩子抛出了窗户,口中还嘟囔着:“哭得心都烦了,真是碍手碍脚!”
    怡冰已然崩溃了,呆愣地跌坐在了地板之上,目光失神地望着窗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了,一时间的思维停顿之后,但是撕心的疼痛如同潮水般的向她袭来,无论她怎么哭,都无法再发也一丝声响,只能任凭着禽兽胡作非为了。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灵猫护主怒冲冠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38 本章字数:3612

    “老杂毛!本公主今日就要了你这条狗命!”随着窗口处传来的一声怒喝,张虔陀循声望去,心中顿时一惊,但立刻又是一阵惊喜。 只见来人不过是名十**岁的舞家(未满二十代称)少女,却是长得格外出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满是怒意,但异常的勾魂。方才听闻其自称公主,想必此女该是那阁逻凤的女儿吧!真不知这南诏到底是个怎样的风水宝地,竟然专出如此美女。
    “哈哈!小姑娘,是否也想让本官陪你玩儿玩儿?看你年纪小小,竟然还喜欢管这闲事儿!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离开,一会儿本官定然陪你玩儿个痛快!”
    此时的紫陌正蹲坐在窗台之上,怀中抱着刚刚救起的婴儿,长途的狂奔虽已耗尽了她的体力。但乍一见他身下衣服零乱的怡冰时,顿时怒不可遏,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怒吼一声纵身跃下了窗台,顺势一脚凌空飞起,直踢得那禽兽滚出好远,“咕咚”一声撞在了墙上。
    “紫陌!”怡冰终于回过气来,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屈辱的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双眼。紫陌低下头来望了她一眼,缓缓蹲下将怀中婴儿还到了她的手中,关切地询问:“还好吧!幸亏赶上了,若再晚一步,这孩子的命可就没了!”
    怡冰哭泣着从她手中接过了孩子,满心感激地注视着她,仿佛觉得她才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保护神,无论何时,只要有她在身边,一切都将变得不再恐惧。
    紫陌此时却将愤怒的目光移向了墙角的那名衣冠禽兽,而他也同样打量着怒视着自己的她。紫陌纵身跃起,一把扯过了床上的被单披在了怡冰的身上,接着使从掌心之中缓缓抽出一柄闪耀着白色寒光的长剑来。此剑本为龙齿所化,剑锋锐利,剑身修长。
    张虔陀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连滚带爬的向着屋外逃去,边逃边大声的呼救,“来人哪!快来人哪!杀人了!”
    然而屋外却并未有人赶来。他这才想起,自己上楼前曾经交代过手下,无论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一律都不许上楼,如若不然定会要了他们的小命。可谁又料想,事情竟会成为今日这样?真是后悔当初,不该如此吩咐。
    然而此时的紫陌,又哪肯让他如此轻易离开,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了门前,剑尖直指其咽喉,怒喝道:“张禽兽,你不是说要本公主陪你玩儿吗?那现在咱们就来玩儿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好吗?你做老鼠我做猫,看我能用多久玩儿死你!!!”说罢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胛。
    望着汩汩涌出的鲜血,她却只是冷冷一笑,仿佛冷血的杀手,目光中满是杀戮的气息。
    “紫陌!”怡冰惊讶地望着她,突然感觉眼前的她竟是那么的陌生,连只老鼠都怕的石头,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杀人!
    “怡冰!”她愤怒地回眸一望,“你若怕血,就背过身去,我今日非要卸了他的骨不可!”
    张虔陀听闻此言,甚是惊恐,吓得面如土色,不住的叩头求饶。然而此时紫陌正在气头上,哪肯放过他,只是一点点将剑从他的肩胛上拔了出来,脸上却还带着冰冷的微笑,似乎是在欣赏着他的挣扎。
    “千万别死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怡冰怔怔地望着她,这一夜之间所有的打击,已使她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随着她手中的剑最终从他体内拔出之时所喷涌而出的鲜血,她终于忍不住的惊叫起来。而紫陌嘴角却也渗出一丝鲜血,支着剑的跪倒在了地上,目光却依旧犀利地怒视着张虔陀。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一路的狂奔早已耗尽了她全身的体能。刚才的那一剑和那一脚,她已是拼尽了全力,若非如此,定然不会轻饶了那厮。然而此时让对方知道了自己并非他想像中的那般强大,是否会引来他的反扑呢?紫陌焦虑着,狠狠瞪着那厮,不敢再有丝毫的移动。
    张虔陀此时的情形,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其实比她还要糟。肩胛上那被剑洞穿的伤口,正汩汩向外冒着鲜血,一身零乱的长袍早已被鲜血染得变了颜色。他同样惊恐地注视着面前的持剑女子,想不到自己一生悦女无数,今日却要死在这么个女娃的剑下,一时间心中也是万般感慨,跌坐地上,大气都不敢再出。
    二人如此僵持着,太守府外却是乱作了一片,当王得知了这大胆太守的所作所为之后,只觉头顶一声晴天霹雳,震得他头皮发麻,带着几名亲兵便匆匆赶了回来,却不想这混账太守竟然命人闩住了前后大门,任凭外头如何喊叫,只说太守亲率人马已去救火,为了保护王妃与小公主的安危,太守没回来之前,说什么都不肯开门。
    王大怒,命人强行撞门,然而也不知这府中到底准备了多少人手与沙袋,竟然将门死死堵上,一时半会儿,怎么都无法将门撞开,这可真是急坏了王。盛怒之下,命人返回了营中,留下部分人手继续救火,大队人马则急行至府前,将整个太守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摆开了强攻架势。至此府中之人这才慌了手脚,赶紧将门打开,却只推说是场误会,绝口不提方才之事。
    王却哪里心情再去听他人的解释,一心中记挂着怡冰的安危。带着人马便向着后院奔去,边走边大声的呼喊着她:“夫人!孤王来了,夫人可还安好?!”
    阁楼之上,张虔陀一听王已赶来,心中“咯噔”一下,立马哭丧着脸哀求起来,“公主!公主饶命啊公主!下官、下官再也不敢了,您、您就高抬贵手饶了下官这一回吧!”
    “我呸!”紫陌唾了一口,短暂的休息,总算让她体力有些恢复,挣扎着站起身来,又上一剑向着他横削而去,顿时斩断了他头顶的发簪。
    披头散发的张虔陀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哗啦”一声跌下楼去。然而紫陌却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回眸望着怡冰淡淡一笑,“没事儿吧!”
    惊魂未定的怡冰此时怀中紧抱着婴儿,对着她僵硬地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却见她“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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