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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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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羊奶?我可以去看看吗?”

    “呵呵,当然可以!我们的羊群就在前面,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忽而查大婶指着大约一百米距离的前方,像棉花团一样的白色移动物体。

    “嗯嗯!好,我和你们一起去。”

    顾沫白奔过去,帮忽而查大婶提着那个大桶。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小沫,你那个俊俏的相公呢?”

    顾沫白脸上一热,“他……他还在睡啦。我看他睡得很香,就没有打扰他了。”

    前天晚上他为了照顾他彻夜没睡,昨晚又……

    “这样啊!”忽而查大婶体贴的没有再追问下去。

    “是哎。哇!这么多的羊,全都是您的吗?”

    顾沫白惊叹地看着草地里低头刨草的牛羊,太壮观了!

    不同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风光,这样的放牧场景也很赏心悦目!

    “怎么可能啊!你是笨蛋吗?这么多的牛羊要是属于一户人家,怎么照看的过来啊!忽而查大婶,你带她过来干嘛!”

    羊堆里,宫凝央绷着一张俏丽,挽着袖子走出来。

    大冬天的,她都不冷吗?

    顾沫白呆呆的看着连裘袍都没有批,袖子还高高挽起的宫凝央。这人的抗寒指数不是一般的高哎!

    “嗨!早啊,央儿姑娘。”难怪她起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宫大娘和央儿姑娘,原来他们都这么早就起床干活了啊!

    顾沫白一点也不在意央儿姑娘对她的态度,她现在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住了!

    “呼延夫人也想要加入我们吗?”

    宫大娘从一头大奶牛的身后站起来,她的头才稍稍高过奶牛以些些。

    “宫大娘,叫我小沫就可以了啦!”

    顾沫白朝宫大娘的方向走去,呼延夫人听着是挺爽的,但也怪怪的,哈哈。

    “我可以帮些什么呢?”

    顾沫白跃跃欲试,也学宫凝央的样子把衣袖高高挽起,不过她可不敢脱了保暖的裘袍,她怕冷的勒。

    “呵呵,挤羊奶是个技术活。你先在旁边看着学好了。”

    “嗯!好!”

    顾沫白乖乖的站在旁边,看宫大娘弯下腰,熟练的挤羊奶。

    太阳从天边渐渐的升起,草原上忙碌的人和低头吃草的牛羊牲畜在柔光下,好像是一副十七世纪的油画,古朴又温馨。

    倏然地,这份宁静被惊慌跑来的汉子们给打乱,“有狼……有狼来了……”

    挤羊奶的活通常都是草原里女人们干的,男人负责捉野味,防狼。在场的其他妇人、少女也都认识忽而查一家,都纷纷丢下手头的工作,都担心自己的汉子是不是有事,乱作一团。

    这时,忽而查家的萨尔、萨摩两兄弟给打破,“娘,不好了……爹……爹他……”

    “咣当” ̄ ̄ ̄

    忽而查大婶手里的木桶掉在了地上,羊奶洒了一地。

    “你说,你阿爹他怎么了?”

    萨尔和萨摩两兄弟跑得太喘,只顾着喘气,只是指着家里的方向,“阿爹,狼…。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萨尔、萨摩,你们别着急,慢慢说啊,到底怎么了啊?”

    宫大婶和顾沫白一左一右地提着半满的羊奶走过来,安慰忽而查大婶,劝她不要太着急。

    “该不会是忽而查大叔被狼群给袭击了吧?”

    宫凝央猜测可能发生的情况。

    萨尔、萨摩两兄弟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们两个人,真是急死人了!”查大婶气得跺脚,一听说自己那口子有事,哪里冷静的下来,抓起儿子的手就快速的往家的方向跑。

    大家伙也赶去忽而查家看个究竟。

    “央儿,小沫,我们也快去看看。”宫大娘撇下挤了半桶的羊奶。

    “嗯,好!”

    “嗯,好!”

    这回宫凝央难得的和顾沫白的建议一致。

    忽而查大婶他们赶回家里时,毡房外头聚拢了好多的人。

    “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孩子他爹怎么样了。”

    “我没事,孩子他娘。”

    毡房内的忽而查大叔听见自己婆娘的声音,慌忙走出来。

    “我不是让你们给你娘稍口信,我没事吗?”

    “还说没事,你瞧你流了这么多的血。”

    “这血不是我的。”他只是受了点轻微的伤。

    “小沫姑娘,我真对不住你,你相公他!”

    什么!搞了半天,不是忽而查大叔有事,有事的人是小新么?

    顾沫白惨白了一张脸,“他,他人现在哪里?”

    “在我的毡房内,大夫,大夫还没有到。都是我不好……”

    要不是他一意孤行,引来狼群,呼延为了救他,也不会……

    事到如今,指责有什么用呢。

    顾沫白急匆匆地掀开毡房的帘帐,就看见呼延迄嘴唇发白,满身是血的躺在褥子上。

    顾沫白颤抖地抚上呼延迄雪白的脸庞,“我没事 ̄ ̄ ̄”

    呼延迄伸出手,想要安慰担心自己的恋人。

    “不,你先不要说话。该死的,为什么伤口都没有处理!”

    顾沫白低吼,俏脸染上薄薄的怒气。

    “对……对不起,我们在等大夫过来……”

    高大的忽而查大叔嗫嚅着上前,这个小小的小沫姑娘发起脾气来,好吓人!

    “我就是大夫!你们不要都堵在这里。忽而查大婶,你去取干净的白布来。宫大娘,麻烦你给我打一盆冷水还有给我一块毛巾。你们这里应该有金疮药什么的吧?快,给我拿一些过来!”

    “好!我去!”

    宫凝央主动提议道。

    从小在草原里长大的宫凝央见过族人被野兽所袭击,但像呼延这样受这么重的伤她还是比较少见!当下也有些担心。

    “嗯,麻烦你了!”顾沫白朝宫凝央感激的一笑。

    顾沫白简明而有效的命令让大家伙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快速地把衣袖挽起,顾沫白小心翼翼地解开呼延迄的衣服,触目惊心的抓痕令她蹙紧了眉头。

    她见识过他的轻功,武功应当不弱才是,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 ̄ ̄

    没有时间多想,顾沫白专心致志地处理起伤口。

    待到呼延迄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忽而查大叔才敢向前,不可思议的道,“你还是个大夫?”

    “嗯。算是吧。呀!您也受伤了!快,过来,我给您包扎一下。”

    “不,不用了!这只是小伤,自然就会好的。”

    他们马背上长大的汉子,一点点小伤,都不放在心里。

    “胡说!伤口处理不好会有后遗症的,搞不好会破伤风,发炎,还会高烧!”

    顾沫白不由分手地拉忽而查大叔坐下,也简单地给他的伤口做了下处理。

    “哪里……哪里有人受伤了?”

    大夫阿扎约姗姗来迟。

    “没事了!阿扎约,这位呼延和孩子他爹的伤口,都已经被这位姑娘都处理好了。”

    忽而查大婶给跑得气喘吁吁的阿扎约倒了一杯奶茶。

    “不,忽而查大婶,我只是给小新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我对中草药不是很熟悉的。你叫阿扎约是吧?你好,麻烦你帮我给他把下脉,看下他有没有受什么内伤。”

    顾沫白拉阿扎约来到呼延的榻前。

    阿扎约提着药箱,跟着在榻沿坐下,查看了下呼延迄包扎的伤口。意外的发现这包扎的手法很是娴熟。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呼延迄的手腕上。

    脉象虚浮,但跳动有力。

    “伤口处理的很是及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只要敷几帖药剂再喝几碗中药就好了。”

    阿扎约开了几帖药剂给顾沫白。

    顾沫白接过药方,看了看上面的几味草药,暗暗的记在心里。

    “谢谢您了,大夫!”

    顾沫白送阿扎约出毡房。

    “我……我都没有帮上什么忙。”

    这位年轻的大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草原里大夫稀缺,他的毡房离这里有十来里路呢,幸好这位姑娘懂的一点医术,不然受这么严重的伤,流血都够呛的了。

    “呵呵,还是得谢谢您。”

    “别后这么说,您还是快回去吧!不用送了。”

    “是啊!小沫,阿扎约就交给我们来送好了,你赶紧进去陪呼延吧。”

    “那好,麻烦你们了。”

    顾沫白没有坚持,

    忽而查夫妇,宫大娘母女都体贴的帮她把那些热心村民都请出了毛毡内。

    “是不是很疼?”

    顾沫白轻轻摊平呼延迄紧蹙的眉峰。

    “还好。”

    “要睡一会儿么?”

    他应该都没怎么休息吧。

    呼延虚弱的点了点头。

    她轻柔地扶着他的后背,慢慢地扶他往后躺下。

    他攥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去。起先的那一幕还留在他的脑海里,那一刻他才发现,比死亡更叫他恐惧的,是失去她。

    “我不会离开的,我就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的休息吧。”

    得到了爱人的保证,呼延迄闭上眼,不太沉地睡过去。

    顾沫白温柔地凝视着呼延迄的睡脸,决定等他醒了再找他问个明白。她出门之前他还躺在褥毯上睡得安然,怎么她才出门没多久的功夫,他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黄昏时分,大草原上家家户户都忙着生火造饭,猎犬们兴奋地围绕着毡房狂吠着,狼群在高山上狼嚎。

    “好吵 ̄ ̄ ̄”

    呼延迄眉峰微蹙,一时半会儿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置身在何处。他许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

    抬起手想要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这一举动却牵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别乱动!你想要做什么?我帮你!”

    顾沫白动作极轻地扶呼延迄坐好,“渴不?我去倒杯水给你。”

    “嗯。”

    昏睡了一整天,他还真的有些口干舌燥。

    她倒了一杯水,送至他的唇畔,他悉数喝下,入口的甘润叫他舒服闭上了眼。

    “怎么样?你感觉好了点吗?”

    她接过空杯,把它重新放在几案上,回到榻前,让高大的身躯他轻靠在自己的身上。

    “好多了。本王昏睡了一天?”

    外面的天色好像都要暗了。

    “是啊!要不是确定你没事,我真的要担心死了。现在你可成了这个卡贝尔草原的英雄了。”

    居然“空手套黑狼”,要是她在场,肯定能够活活把她给吓死!

    “是忽而查告诉你的?”

    “嗯。是啊!中午的时候,他们非要叫我出去一起用膳,我见你睡得那么沉,就出去了。席间忽而查大叔说多亏了有你,不然他们好多人已经葬身狼腹了。”

    她还在奇怪呢,怎么她出门时他还在熟睡的,怎么会忽然就被狼给袭击了。

    事情是这样的,顾沫白醒后没多久,呼延迄也跟着醒了。正出门找她时,听村里有人说在几十里外的雪地里发现了两匹狼,村里人立即就组织壮汉去捕狼。

    呼延迄却知道,狼很少独来独往,当下觉得村里的人会有危险,所以就跟过去看看。他劝村里人最好先行回来,多组织几个人,带上多一些的工具以后再出发,但发现狼的踪迹的忽而查大叔不听,执意认为应该乘两匹狼落单的时候一网打尽,结果他们追了没多久,引来了一大堆狼群,要不是呼延迄以内力震退狼群,村里人肯定死伤无数。

    只是这也引发的狼群集中力量攻击他,这才受了严重的抓伤。

    “呼延,你醒了?真对不住,要不是我不听你的劝诫,引来大批狼群,你就不会被狼王所伤了!”

    忽而查大叔本来是要来叫顾沫白用晚膳的。

    “大家没事就好。只是下回千万不可这么莽撞。狼群是群居的动物,它们通常是不会单独行动的。”

    “嗯,真对不住,下回再也不会这样了!”

    高大的忽而查低垂着头,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在听私塾师父的劝诫般那么乖顺。

    要不是呼延及时赶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孩子他爹,是不是呼延醒了啊?要送饭进来吗?”

    忽而查大婶在隔断外喊道。

    “不用了,我去端吧。”

    “不,不,让孩子他娘端过来吧,这是我们能够为你们做的仅有的事情了。”

    “忽而查大叔,您真的不用……”

    这次是意外啊!

    “这是我们应该的。小沫,你可不许跟我们客气!”

    忽而查大婶手里端着奶豆腐、大盘子的手抓羊肉、奶茶等草原上的食物进来。

    “你们慢慢用,我们就不打扰了。”

    忽而查大婶拉着老伴出去,留下单独的空间给呼延迄和顾沫白两个人。

    短短几天的功夫,胡拉贝草原就传遍了呼延迄一人斗群狼,拯救了忽而区许多汉子性命的光辉事迹。

    与此同时,整个胡拉贝草原的人也都知道了,他们东朝族竟然放了外人进来!

    此事惊动东朝族的五大长老,以及族长呼延玄赋,族长夏侯玄赋决定自己去会一会这个擅自入东朝族的外族人。

    胡拉贝草原,族长毡房内。

    公主紫萦替自己的相公系好裘袍,“相公,你打算赶他们出去吗?”

    他们对东朝可是有恩呢!

    “不,先去看看再说。听说是绒姑娘收留的他们。绒姑娘那么做或许有她的理由。我想先去了解下情况,查清楚他们的目的再做决定。你要不要一起去?”

    夏侯玄赋握住爱妻的柔荑,在上面轻轻印上一吻。

    “可…… 可以吗?”

    紫萦像个十来岁的姑娘一样羞红了脸,她和赋在一起十多年了,还是好难习惯他动不动就亲他的举止哦。

    “傻瓜,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在我的面前,没有男尊女卑这一套,你若是也想去,我们就一起去。你和绒姑娘也许久没见了,去见见也好。”

    “还绒姑娘呢!她女儿都十七岁了,要是绒绒知道,肯定又要抗议了。哎,我也老了。”

    紫萦不由地伤感起来。

    “呵呵,一时改不过来。”谁让他们相识那会儿,她还只是个豆蔻女子呢。时间过得真快。不过……

    “我的夫人,你一点也不老。在我心里,你还是如同我们相遇的那一年,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

    “谢谢你,相公。”

    紫萦感动的靠在自己夫君的胸膛前。

    “相公,你后悔吗?”

    他知道他指的是当初抛却所有,追随她而来这件事。

    “并不。我说过了,这辈子都不会反悔。”

    “可我一直有点……”

    “你不爱本王了?”

    男人的脸一下子沉下来。

    紫萦到现在都还有些不习惯。原来不把爱字关在嘴边的男人,某一天之后天天将其关在嘴边。哎,谁说善变是女人的特质,男人也实在是不遑多让哎。

    “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想我们的孩儿了,我……我只见过他几次面,我连话都不曾和他说过。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我……”

    想起自己那个无缘养育在身边的儿子,紫萦便满心酸楚。

    “乖,别哭。也是我太自私了。如果我那时候能不那么自私,不把孩子从你身边带走,想要用孩子留下你,我们也不会与他天人用隔。说到底,我也有责任。”

    夏侯玄赋把爱妻搂在怀里。他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紫萦还是没有把孩子的事给放下。他又何尝不是呢!

    哎 ̄ ̄ ̄当初他们离开时,他还那么小,现在……只怕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也不认得了吧!最近的胡拉贝草原忽而查区格外得太平,这全都是因为上回呼延迄打退狼群,狼群在近段时间不敢进犯的缘故。

    经过几天的修养,呼延迄的伤好了许多。

    忽而查区那天被呼延迄所救的汉子的家长们,都来忽而查家送了好多肥羊肉和牛肉,表达自己的谢意。

    只不过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没能见到呼延迄,都被宫凝央以病人需要静养为由挡在了外头。

    “宫大娘这几天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顾沫白对进来收拾碗著的宫大娘由衷谢道。

    忽而查夫妇要照顾羊群,还要给别的住户帮一些零散的忙,有时候没办法按时的给他们做饭,害得宫大娘她们自己家和忽而查家两头跑。

    “不要再说这么客气的话。呼延现在可是我们胡拉贝草原的英雄呢!”

    宫大娘收拾好碗著,笑笑地走出卧房。

    顾沫白扶呼延迄坐好,体贴地替他盖上辈子。

    “你会不会觉得冷?要是冷,可以上床来一起休息。”

    宫大娘一起走出卧房,呼延迄就大手一捞,拉顾沫白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知道她怕冷。

    “才不会!今天阳光挺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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