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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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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兴衡忽然明白了,他搬出宫好多年,差点忘了这禁宫里的规矩,起身,走到孙梦梅身边,恭敬弯腰,“皇后娘娘,让儿臣先试下温度。”
    孙梦梅没有表态,就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狭长的美眸,淡淡的看着身侧以身尝燕窝的人。
    慕容兴衡不喜欢吃甜食,为了迎合孙梦梅的口味,这里面加了很多的BING糖,一口入喉,甜腻的他想吐。
    忍住,暗暗一咬牙就咽了下去。
    他那么细微的表情都也都被孙梦梅收入眼底,她掩嘴轻笑,“本宫素闻大皇子不喜甜食,刚才当真是难为你了。”
    孙梦梅执起汤匙,送到自己嘴边,真的很甜,难怪他要皱着眉头才能勉强咽下去,可是,她却觉得很好吃。
    慕容兴衡一听孙梦梅看似平淡无奇,却富含深意的话,心头一阵狂喜,他是个聪明人,自然听的出孙梦梅是在抛砖引玉,让他直说深夜觐见的真正原因。
    对着孙梦梅又是以额抵砖,来了个响亮的磕头,“皇后娘娘,有件事,儿臣压在心里很久了,今晚才敢鼓起勇气求皇后娘娘成全。”
    “何事?”孙梦梅拿过另外一方干净的丝帕擦了擦嘴角。
    “儿臣虽非皇后娘娘所出,这些年,却一直把娘娘您当成亲生母亲爱戴着,只可惜……”想起自己被人看不起出生的母亲,想起她畏首畏尾的模样,心里就越发的厌恶,“儿臣福浅,没能当成皇后娘娘您的亲儿子。”
    孙梦梅挥手打断他,“直接说正事!”
    皇后宝座坐了二十多年,她最不缺的就是阿谀奉承的话。
    “儿臣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却尚未娶妻,想请皇后娘娘指婚!”
    重点来了,孙梦梅“哦”了声,也不点破,只顺着他的话,扬眉问道:“不知大皇子看中的是哪家小姐?本宫给你指了就是。”
    慕容兴衡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这样的反应,是真不知,还是假装糊涂,又是一个重重的磕头,“儿臣想娶左相家的千金暮雪瞳为儿臣的皇子妃。”
    因为尚未有任何封号,也没被封王,他现在要娶的妻子,只能叫皇子妃。
    孙梦梅故做惊讶的“啊”了声,继续又问:“大皇子,你想娶的是本宫的外甥女?”
    慕容兴衡很用力地点点头,“回娘娘,儿臣想娶的正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孙梦梅又笑了下,“大皇子可听到民间对她的议论?”
    什么议论?无非就是三年克死了五个未婚夫,现在外面已经送外号修罗女。
    慕容兴衡也笑,却是避而不答,“回皇后娘娘,儿臣并非迷信之人。”
    孙梦梅单手支胰,“你当真想清楚了?”
    “嗯,儿臣已经想的非常清楚,儿臣的嫡皇子妃非暮雪瞳不属!”
    孙梦梅从慕容兴衡的眼底看到了所谓的狼子野心,但是,这又怎么样呢,相比訾清汐那个贱人生下的儿子,她倒真宁愿把暮雪瞳嫁个这个野心勃勃,有可能农夫怀蛇,反被蛇咬的人。
    “本宫会和左相提起此事的,时候不早了,本宫要就寝了。”孙梦梅懒洋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慕容兴衡并没有退下,而是再次一跃而起,如果不是知道进入后宫的人,身上都不会配有武器,真以为他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站在一边伺候的老太监,也被他这忽然一跃吓了一跳,两头都是主子,他正琢磨着怎么做才能两头都不得罪,大殿之中已经响起了慕容兴衡,期期艾艾的声音,“母后!”
    太监身形一颤,习惯性佝偻着的腰,在瞬间挺了起来。
    大历皇朝最讲究血统,出身,所以,放眼整个后宫,真正能叫孙梦梅母后的人,也只有长公主慕容彩蝶一人。
    大逆不道!
    按照先皇颁布的祖质,慕容兴衡要挨足足上百下鞭刑。
    孙梦梅倒是没过大的惊讶,她低头看着匍匐在她凤裙边,双手紧紧抱着她脚的年轻男子,这一刻,心里平静的居然像是一碗水。
    除去已经十五年没有见过的訾容枫,跪在她脚边的男人,长的最像慕容南诏。
    片刻的恍惚,她抬手朝慕容兴衡乌黑的发线上摸去,温和道:“衡儿,你先起来。”
    这声“衡儿”出口的如此自然,慕容兴衡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雍容华贵,却遮挡不住后宫算计,步步为营的憔悴。
    “母后。”他又喊了一声,已经不再如刚才那样小心翼翼。
    孙梦梅朝身侧的心腹太监一个眼神,那个太监马上走到殿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对孙梦梅使了个眼神,就立到殿门外,顺手带带上了殿门。
    没人知道孙梦梅和慕容兴衡聊了些什么,一炷香的时间后,当慕容兴衡走出凤栖宫,孙梦梅的近身太监,偷偷的抬眼看了下慕容兴衡,只看他脸上透着意气勃发的得意。
    也许……老太监在进内殿伺候时,朝黑幕似的天边看了看,真的要变天了。
    ……
    照理说,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新的,应该是很容易就睡的着,偏偏,言惜玉躺在软软的被褥中,任怎么闭着眼睛,心无旁骛的一心只想着睡觉,还是久久都没能睡着。
    最后,又闭着眼,挣扎了好久,还是毫无睡意,她也不再逼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约莫着自己是失眠了。
    身体,尤其是某个地方还是很不舒服,她一拍后脑勺,终于知道失眠的原因了,她差点忘了一件非常要紧的事。
    上等客房,和一般客房最大的区别在于,上等甲字客房的床头有根小红绳,只要一拉,掌柜的就能听到,主动上门服务。
    言惜玉盯着那根红绳看了半天,心想,这大概就是最早的按铃式服务。
    犹豫了一下,想到外面很冷,她拉下了那根红绳。
    少顷,房门就被人敲响,“客官,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言惜玉捏紧嗓子,发出比较中性的声音,“你们这里有那个……服务吗?”
    店小二挠挠头,隔着一道门,满脸的茫然,“客官,你到底要哪个服务啊?”
    言惜玉脸红了,非要说的那么露骨吗?
    牙一咬,想着自己反正是男子打扮,又没人认识她,豁出去了,对着门外,大声道:“去青楼帮我找个女子过来。”
    门外的人大概是被这么直白的吼声给惊到了,半响才“哦”了声,噔噔的脚步声去了,不出片刻,噔噔的脚步声,又去而复还了,门外响起的还是刚才那个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还没给小的银子。”
    自古以来,上门服务都是要先付款的,言惜玉恍然明白了。
    还好屋子里没点灯,否则,那个小二指不定能看到眼前递银票给他的人,脸都红成啥样了。
    ……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楼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前面的噔噔噔,明显是男人,后面的沓沓沓,明显的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了,在二十一世纪也从不用香水化妆品的言惜玉,刚一打来门,在那阵刺鼻的香气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店小二精心挑选来的,以他的眼光来看,是整个青楼最妖娆妩媚的失足女子,正当手帕一挥,就要朝言惜玉怀里扑去时,胸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低头看去,借着楼道口传来的微弱灯光,她看到那是只脚。
    失足女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吃靠男人吃饭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什么样的玩法没试过。
    以足抵胸而已,在她看来,只是情趣而已。


 ☆、第二十章:惋叹可惜
    既然只是情趣,又已经拿了那么一大笔钱,那么她就应当顺应下去,更不要说透过楼梯下方那束微弱的灯光,她已经看清客人的模样。
    少年英俊郎啊,这样的客人,不要说已经出手阔绰,哪怕是分文不付,她也心甘情愿。
    年轻是年轻,俊美是俊美,就是脸皮薄了点,不然怎么随着她手指在她腿上的游走,脸红的像是能把人给烤焦了。
    事实上,言惜玉脸上的那抹红,真的把那个失足妇女给“烤焦”了。
    她“哎呀”一声,脚下故意一个趔趄,直朝言惜玉身上倒去。
    换了寻常人,看东西朝自己倒来,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本能地反应就是去接住。
    可惜,言惜玉是当警察的,学习的是警察的课程,她看到有东西朝自己倒来,第一个反应不是接住,而是身形一闪,朝边上躲了过去。
    失足妇女太过于热情,那个假摔,基本是用上了十分的力气,扑通一声闷响,她半天没有反应。
    店小二生怕自己要兜上什么责任,说了声,“客官,你早点歇着。”就脚底抹油,哧溜一下就跑了,还非常知趣又懂事的把门给带上了。
    言惜玉点亮了油灯,看到地上的人影,不由地咽了下口水,这个姿态也太像那啥动物吃啥东西了吧。
    都是女人,而且等会还有事要请教她,言惜玉蹲下去拉她,“喂,你没事吧?”
    失足妇女果然是有职业道德的,脸都被摔的变形了,妆容也花了,在面对言惜玉时还保持着媚笑,“公子,奴家没事。”
    言惜玉再怎么受过专门的训练,比起这些古代人,心理素质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看到眼前这张滑稽的脸,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公子,奴家有什么不妥吗?”这是失足妇女借住言惜玉的外力站稳后,问的第一句话。
    “没有不妥。”言惜玉憋住笑,连连摆手,睁着眼说瞎话,“你很好。”
    “奴家再好,也没有公子您好。”失足妇女话说着,就做起习惯性动作,拿自己拿条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胭脂水粉的手帕,直朝言惜玉脸上挥去。
    言惜玉没控制住,对着眼前这妆容有些狰狞的失足妇女,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失足妇女也有了经验,这次抢在言惜玉的唾沫星子喷溅到脸上前,就拿手帕掩住了面,而言惜玉也乘机也把灯吹灭了。
    那个失足妇女的目光真太热情了,她怕再被她看下去,自己会露馅。
    一阵娇媚的轻笑在房间里响起,“公子,您也太心急了,总要让奴家先给您宽衣吧?”
    言惜玉在黑暗里对着失足妇女所站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宽衣呢?我恨不得再多穿两件衣服,真是太不自爱了。
    她捏着嗓子,干笑两声,“那个……宽衣就先不用了,我们要不先喝两杯?”
    失足妇女掩嘴轻笑,心里乐的都不成样了,约莫着这个年轻的公子还是个雏儿,才会在干正经事前,先要喝点酒壮壮胆。
    “好啊,奴家听公子的。”扭捏着水蛇腰朝桌子走去。
    言惜玉早习惯了黑暗,清清楚楚的看着眼前人,尽管一直告诉自己职业无贵贱之分,失足妇女在这个世道,完全是合法职业,心里还是忍不住那个鄙视啊。
    当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按上她的肩头,她倏地下,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姑娘,请自重!”
    “公子,等您尝过了那滋味,就知道有些事,是自重不了的。”失足妇女不以为然,依然热情无比,那双手,还得寸进尺的朝言惜玉胸前游走。
    言惜玉一把抓住她,她自小就练武术,后来上了警校,才改换了跆拳道,对付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需要用上一点力气。
    倒是那个失足妇女,被她捏的嗷嗷叫痛。
    言惜玉放开她,在凳子上坐下,有了前车之鉴,冒冒然的,那个失足妇女倒也不敢再随意去碰言惜玉了。
    看她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言惜玉也觉得自己过了,放低声音说:“你先坐下再说。”
    失足妇女也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她看着言惜玉的神色,在某些方面,阅人无数的她,差不多可以判断出眼前这个人花那么大的钱,让她到这里来,其实并不是为了做那龌龊之事。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走上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香唇万人尝,这条毫无任何尊严的路。
    看言惜玉不是什么放荡的人,她也敛起自己的浪荡,小心翼翼地问言惜玉,“不知道公子让奴家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是个聪明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睛,言惜玉抿唇想了想,推翻了本来的打算,抓过她的手,径直朝自己的胸口按去。
    对她忽然这么“不正经”,刚打算正经的失足妇女,显得就紧张了,局促了,甚至是慌乱了,朝后抽着手,连声说:“公子,您……”
    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言惜玉,您之后的半句话,因为手掌触碰的感觉,而噎回了喉咙里。
    那触感,即便是隔着好基层布料,也是那么的明显,柔软中带着弹性,正是她还是个清倌时才有的感觉。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言惜玉,“你是……女人……”
    天知道,女人两个字,她要鼓起多大的勇气。
    女人啊,女人,她梦想中多金又俊美的雏儿梦,就那样灰飞烟灭了。
    叹了气,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把手从言惜玉手里,用力抽了回去,脸色很难看,“这位姑娘,你如果真的有需要,可以让店小二帮你去‘伶人馆’叫小倌。”
    还算好,号称至少看过上百本言情小说的言惜玉,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虽然都是一目十行,只是看大概的情节,怎么的也知道所谓的“伶人馆’,所谓的”小倌“指的是什么吧。
    她半响都没吱声,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没想到在这个世道,居然也有现代人称之为牛郎的小倌。
    看她不是说话,那个失足女子,嗤鼻讥笑,”喂,我说这位小姐,既然你也是女的,就麻烦你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转眼间,她似乎已经高出言惜玉好几等,她虽是风尘女子,却有着正常的性取向,又看了言惜玉一眼,惋惜的叹了口气,打扮成男人都这么好看,如果换成女装,不知道是怎么个姿容绝美,可惜啊,却是个……磨镜!


 ☆、第二十一章:无奈尝试
    沦落到她这样的地步,只要男人能出得起钱,她就会陪睡,却还是不屑陪一个女人的。
    撇撇嘴,从凳子上起身,就打算离开。
    就在起身瞬间,衣袖被人拉住,侧身,回眸,看到一张泛着红晕的脸,脸的主人,有双非常清澈的眼睛。
    而那双眼睛,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三年前,尚未沦落风尘的她。
    人对自己的过去,除非是特别不堪的过去,总是会格外的怀念,这个失足女子也不例外,声音放缓了许多,“你找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她看人向来准,看样子,这个年轻的少女,并不是寻求另外一种满足的“磨镜”。
    言惜玉拉着她的衣袖示意她先坐下,等她坐下后,才说:“其实深更半夜的把你请来,我真的是有事要请问你。”
    失足女子看着她,心里顿时了然了,微笑着反问:“你是想问我们这一行是怎么避孕的吗?”
    言惜玉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那女子点了点言惜玉胸口处露出的兜肚带子,“这么上好的绸缎,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起的,我单凭这个,就能猜到你这样的名门小姐,深更半夜找我来,却又难以启齿的原因是什么。”
    言惜玉脸上又一阵滚烫,像是火烧了一样,在现代还一直号称脸皮比城墙都厚,怎么到了这里,脸皮反而变的薄了起来。
    不过,既然她主动点了出来,倒也避免了她说出口的尴尬,于是,就顺着她的话点点头,“你能告诉我吗?”
    “你真想知道?”女子打量着她,忽然笑的有点古怪。
    言惜玉被她的表情弄的有点心慌,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嗯,我真想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补充,“是事后的那种。”
    “啊呀。”真不愧是风月场所的女人,果然说变脸就变脸,上上下下的把言惜玉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故作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你不会因为一时没控制住,和心上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言惜玉看她越说嗓门提的越高,不得不伸手捂住她的嘴,心里边嘀咕,要是和心上人生米煮成熟饭那也就算了,关键是,她连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嘴却是凑到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耳边,咬牙切齿的警告,“你再说嚷嚷一句,当心我让你有来无回!”
    见识过言惜玉的手劲,那个女人瘪瘪嘴,还真没敢说下去。
    言惜玉觉得有些人,真的就是蜡烛,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绝对的是会蹬鼻子上脸。
    乘那个失足女子不备,她啪的下,用力拍了下桌子,再次咬牙切齿地说:“你说还是不说!”
    “我说……”显然是被言惜玉凌然的气势吓到了,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抖,“姑娘,不是我骗你,在我们决定接客的前一夜,老鸨都会让我们喝下一碗凉汤,那其实就是一碗断子绝孙的毒药,我……”
    哪个女人不想做母亲,被戳到了心里最伤痛的地方,方才还神情多样,妩媚妖娆的青楼女子转眼就小声抽泣了起来。
    言惜玉最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在穿越以来,又见证紫菊那个丫头的哭功后,现在对眼泪,真的是毫无任何的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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