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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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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惜玉最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在穿越以来,又见证紫菊那个丫头的哭功后,现在对眼泪,真的是毫无任何的免疫力。
    伸出自己的衣袖非常不淑女的替她擦了擦后,说:“你的意思是,你们根本就不需要注意事后避孕的?”
    青楼女子扬起下巴看了她一会儿,点头,“是啊。”
    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随着她的点头,慢慢的,一点点的分崩溃塌。
    青楼女子看着黯然的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我们虽然都被逼着吃过凉汤,但是也有失败的。”
    言惜玉眼睛倏地下就放光,抓住她的手,着急地追问:“一旦失败了你们会怎么办?”
    “我们连自身都难保,怎么都不会再去生下一个孩子,还能怎么办,有了就吃药打掉呗。”青楼女子说着,低头轻轻抚摸起自己的小腹,这个地方曾经也住过一个孩子,而且是和她心爱之人的孩子。
    可惜……还是被人打掉了。
    言惜玉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无比挫败的低下头,没精打采的对她摆摆手,“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
    青楼女子起身,朝门口走去,手在搭上门栓上时,回头看了一眼,想了想,她又重新折到桌子边。
    言惜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真是欲哭无泪啊,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最关键的是连这具身体的生理期,她都不知道,风险在无意中又提高了很多。
    算了,随缘吧,如果命里注定,她的穿越就是一通折腾的话,她就受着,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养着,反正爹是那么有钱有权的名爹,也不愁养不起一个孩子。
    肩膀被人拍了下,她侧过脸,“咦,你怎么还没走?”想起了什么,朝衣袖里摸去,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失足妇女还真是贪心,都给她那么一大张银票了,临到头,什么忙都没帮上,钱倒还要。
    青楼女子看着伸到眼前的银票,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脸上写着“我很有职业操守”的,有些是钱财如粪土的推开了。
    她凑到言惜月耳边说了句什么,言惜玉听完,看着她的表情,半是古怪,半是不可置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挑着眉毛反问:“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我拿了你那么一大张的银票,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当然不会骗你,我的好多姐妹都是这样做的,都没有再出现过意外。”
    那天晚上,等失足妇女走后,言惜玉关上房门,落了门栓,反复拉了几次,确定真的不可能被打开,这才解开衣服。
    其实,那个青楼女子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她按哪几个穴位就可以了。

    关于按穴位避孕,言惜玉在网上那些关于清朝皇室的野史中也看到过。
    不管有没有用,她都躲进被窝都尝试了下。
    失足妇女按照她的要求,是从后门走的,所以,当房间里发出床板的响声,而且是很久的响声,无意经过的店小二脸红了,跑去跟掌柜的窃窃私语,“那位客官还真是精力旺盛。”
    掌柜呵斥道:“多嘴,还不去忙自己的。”
    店小二受了训斥,缩缩脖子退了下去。
    掌柜的朝楼梯上方看了眼,心里却暗暗嘀咕了起来在,白天去茶楼喝茶时听人说,三皇子訾容枫,也是大历皇朝唯一一个封王的宸郡王,在皇帝的密诏下,已经回京了,会是他吗?
    风度偏偏,凤仪典雅,和传说中的宸郡王挺像,尤其是“他”身上穿的长袍,一看就是只有皇家人才有资格穿的织锦华绸。
    只是,这深夜召来青楼女子,又似乎有点说不通。
    摇摇头,这是天家的事,岂是他一个平头百姓可以菲薄的,低头核算起今天的账目。


 ☆、第二十二章:皇帝中毒
    当天夜里,宫里宫外都热开了锅。
    凤栖宫,老太监弯着腰刚走进内殿,正要伺候孙梦梅就寝,孙梦梅却忽然说:“你先退下吧。”
    老太监不敢多说什么,弓着腰,低着头,退出了历代皇后居住的凤栖宫。
    他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等着殿内人随时的命令,却忽然听到殿门打来的声音,凤屐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敢抬头看,头垂的更低了,连带着眼皮也耷拉了下去。
    孙梦梅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就朝前走去。
    这后宫之中,这大历皇朝,除了皇帝慕容南诏,除了早不理是非的皇太后,就属皇后孙梦梅最大,这后宫再大,嫔妃再多,也是她的私人家园。
    没有她的吩咐,老太监自然不敢跟上去,直到脚步声完全不见,他才揣揣的敢抬头觑了眼。
    抬眼的快,他尚且来得及看到消失在朱红色城墙边的皇后,竟然穿了身素色的衣裙。
    老太监想到她去的方向正是皇帝的紫宸殿。
    一个念头从眼前闪过,他惊骇地打了个冷颤。
    ……
    换下大红色绡罗凤裙的孙梦梅,的确是去了皇帝的紫宸殿。
    门口站着的是她的心腹,一看到她,就恭敬行礼,“奴才参加皇后娘娘。”
    “皇上怎么样了?”孙梦梅的脸色在雪的映照下,惨白的毫无任何血色,和她的表情一样,说出来的话,也是冰冷渗人。
    “太医正在里面诊治。”
    孙梦梅推开殿门,朝里面看了去,皇帝的寝殿,这二十多年来,她自己也不知道来了多少趟,却没有一次是在这里过夜,哪怕她是皇后,是他慕容南诏唯一的妻,依然没能在这里和他同床共枕过。
    绣花凤屐抬起,正要跨过门槛,忽然就扬眸朝头顶看去,在夜风中来回摇曳的宫灯,把那块悬挂在殿门上方的匾额映照的清清楚楚,“紫宸殿。”
    紫宸殿……所以,二十多年前,在这“紫宸殿”日夜陪伴着慕容南诏的訾清汐,生下的儿子,一出生就被封了王,而且封号里带着宸字吗?
    事到如今,她倒要看看,所谓的宸,是不是当真如日月星辰那样永不磨灭。
    ……
    皇帝的龙塌边正围着好几个太医,一看到皇后来了,齐齐对她行礼。
    孙梦梅广袖一挥,凤眸微挑,直接打断他们,“皇上怎么样了?”
    跪在下方的几个太医,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个资格相对来说比较老的太医跳出来回话,“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啊。”
    “到底怎么个不乐观法?”孙梦梅朝明黄色的帷帐里看去,这个万万人之上的男人,正双目紧闭,脸色发白的躺在龙床上,第一次发现他也老了。
    太医的脸色立刻变得很凝重,“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像是中了毒,而且……”太医吞吞吐吐,不敢去看孙梦梅。
    “而且什么?”孙梦梅动怒了,带着盛怒的美眸在太医身上一一扫过,发髻上唯一一只金簪随着外力来回晃动,斑驳倒影,骇人眼目。
    常年出入这后宫的太医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孙皇后显赫的背景,铁腕似的手段,头垂的更低了,声音也在瑟瑟发抖,“回娘娘的话,而且这毒药的药性有些诡异,看样子不像是咱们大历有的,倒像是……”
    孙梦梅冷冷的接下话,“倒像是宣治的。”
    太医把头埋的更低了,如果可以,在皇后尖锐似刀的眸光中,他恨不得可以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身后有人看他不说话,重重的推了他一把,本就颤抖着快要稳不住的身体,直朝前倒去,手指碰到了一片裙角,那个太医吓的面如土色,双手匍匐在地上,头紧紧的埋在双手间,肩膀瑟瑟颤抖。
    嘴里连声喊着,“请皇后娘娘恕罪!”
    孙梦梅并没动怒,反而笑了,低头看着磕头求饶的老太医,笑了,“爱卿,能够如此关心皇上的龙体,何罪之有!”
    一句话,让在场的太医更紧张了,素闻这升平皇后心面不一致,为了自保,还是少开口为妙。
    “本宫再给你们一盏茶时间,确定陛下到底身中何毒。”升平皇后凤袖轻摆,已经在龙床下方的黄花梨木的凳子上,端庄贤贵的坐了下来。
    少顷,不需要她开口吩咐,已经有宫人送上了香茗。
    一盏茶的时间,就是以她品茶的速度为算。
    几个太医看皇后纤细白皙的手指已经捏起茶盖,心里骤然一紧,顾不得慌张,连忙再次凑到龙床边。
    一时间,大殿之内,所有的人都屏息静气,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孙梦梅以非常优雅的姿势拿捏着茶盖,轻轻的拨弄着茶水,那双尖锐似剔骨刀的眸子却是始终落在那道明黄色的帷帐里。
    有个年轻的太医在回头拿银针时,无意看到升平皇后眼底漫天的恨意,吓得打了个瑟缩,忙敛眉低目。
    ……
    身为孙梦梅的皇后忙着,同样的,愉贵妃也没闲着,既然孙梦梅不让其他的人知道皇帝的境况,她就去找个能压制她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后,她虽非皇帝慕容南诏的亲生母亲,慕容南诏却是她一手带大的,而且在当年皇位之争上,为慕容南诏倾尽了所有的力量,慕容南诏对她一直尊敬有加。
    皇太后住在南面的慈寿宫,皇帝登基当年,她就以年事已高,再也没有掺和后宫的是是非非。
    愉贵妃赶到那里时,宫灯早就熄了,夜色里紧闭的殿门,给这本就没有任何温度的后宫,渲染出另外一种冰冷苍凉。
    她对身边的太监一个眼神,很快,太监就上去叫门。
    皇太后住在后殿,前面当值的老嬷嬷过来开门,揉着眼睛也是一副睡意惺忪的样子,对着眼前点头哈腰的太监就厉声呵斥,“你这奴才,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来打扰太后休息!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太监赔笑着朝边上退了一步,老嬷嬷看到站在雪地里的愉贵妃,平时拿了她不少的好处,脸上的怒气稍微消下去一点,走到她跟前,对她行了个礼,道:“不知道愉贵妃娘娘,这么晚了还来找太后有什么事?”
    这是在皇太后眼前伺候的老人了,一辈子没有出宫嫁人,这个宫里,除了对皇帝和太后的行礼算是有模有样,其他的都只是敷衍。
    明明是虚到不能再虚的行礼,愉贵妃偏偏笑着搀扶起她,“秦嬷嬷,我知道太后已经休息了,实在是事出有因,不得不深夜前来打扰。”
    手下一动,顺着搀扶的那个姿势,手腕上那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已经落到秦嬷嬷的手心里。
    秦嬷嬷的脸色果然好看了很多,压低声音,实话时候,“愉贵妃,实在不是奴才不替你通报,今天太后的心情很不好,睡觉前还发脾气摔了好几样东西。”
    说出去,真的有点贻笑大方,先帝的皇后,当今的太后,居然有着一副小孩子的脾气,心情好不好,全部写在脸上。


 ☆、第二十三章:幽居太后
    大概正是因为她不善于迎合圣意,透过先帝在位时彤管笔下的记载,可以惊讶的发现,除了每月的十五,皇帝必须和皇后敦伦同寝,其他时间,先帝竟然从没临幸过她。
    先皇后没有子嗣,或许和先帝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关于先帝和太后的关系,只有宫中的老人还会知道那么一点。
    巧的很,愉贵妃进宫前,曾听父亲提起过一次。
    也终于明白先帝为什么不喜欢临幸自己的皇后。
    也对,有谁会喜欢上是自己亲外甥女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再怎么年轻玉润,妩媚妖娆,再怎么倾国倾城。
    皇室看着外表光鲜,其实当中的肮脏腐败,外人根本就看不出,就好比先太后,为了巩固自己儿子的皇权,逼他娶了自己的亲外甥女一样。
    也许是出于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内疚,更有可能是出于一个舅舅对外甥女的爱护,他把一个妃子所出的孩子放到她名下养了,至于那个妃子,翻遍所有卷宗都没有任何的记载。
    那个妃子,只怕早在诞下孩子当天就白骨森森,魂魄西去了。
    愉贵妃拉回飘远的思绪,对秦嬷嬷笃定笑道:“秦嬷嬷,事关皇上,我想太后如果知道了,肯定会见我的,还是麻烦嬷嬷帮我通报一声。”
    秦嬷嬷偷偷摸了下掌心中的玉镯,质感光滑细腻,的确是上等货,正犹豫着,殿内传来带着点起床之气的声音,“秦嬷嬷,是谁在外面吵吵闹闹?”
    秦嬷嬷脸色大变,正要开口,愉贵妃却已经抢在她前面开口,“启禀太后,是愉儿有事要打扰您老人家。”
    周愉儿,正是愉贵妃入宫前,在娘家时的闺名,她特地在太后面前这样自报闺名,一是为了套近乎;二是为了表示自己这个晚辈对她那个长辈的尊敬。
    那道带着怒气的声音,再次响起,怒意果然已经平息了不少,“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吧。”
    这就是愉贵妃比起孙梦梅那个皇后的高明之处,她从来没有因为太后不理后宫繁事,而忽略了她,深谙皇帝对这个母亲的尊敬,相反的,自从生下慕容兴平后,她基本是日日都会到她这“慈寿殿”来给她请安。
    太后是小孩子脾气,谁惹她不痛快了,哪怕是皇帝,也照发脾气,唯独对愉贵妃是个例外。
    慈寿殿里点着好几个暖炉,猛的一走进去,愉贵妃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像是细密的绣花针在扎着每寸肌肤,很难受,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对着斜卧在软塌上的人盈盈欠身,“臣妾参见太后。”
    一声骤然转变的臣妾,道出她深夜打扰的确是有要紧事,而且是关乎皇家的要紧事。
    软榻上的人眯着眼睛,微微发黄的灯光笼罩在她身上,她有一半的脸藏在宫灯照不到幽暗中,看不清面容。
    “有何急事?”太后懒洋洋地开口,闭着眼,又打了个哈欠。
    “太后,臣妾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深夜来打扰太后休息。”愉贵妃双膝一弯,对着软榻上的人就跪了下来。
    “我年纪大了,早就管不了你们后宫中的事了,有什么事,你还是去找皇后商量吧。”
    对太后这个说辞,愉贵妃并没有丝毫意外,看着软榻上的人影,心里暗叹,明明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保养的却比她看起来还要年轻。
    可是老了就是老了,从她的心态就看的出来,幽居在这慈寿宫二十多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
    “太后,这次的事,如果您不出面,皇上真的会有危险的!”愉贵妃声音带着哭腔,还擦拭起根本没眼泪的眼角。
    果然,刚才还半倚在软塌上的人,立刻坐了起来,瞪看着她,语速急促,“你说什么?皇上不是去江南巡查了,怎么会有危险?”
    愉贵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不然怎么会感觉太后语气像是很着急,脸上却没半点的担心。
    也许,这就是亲生和非亲生的区别,终究是隔着一层肚子,哪里能一样。
    她点头,又抹了抹眼角,“是啊……”她故作抽泣,断断续续的才把话给说清。
    太后揉捏着光洁的额头,迟迟没有开口,似乎在考虑什么,愉贵妃急了,她深夜来打扰太后,一是得知皇帝是被人抬进的紫宸殿;另外则是知道了慕容行衡去孙梦梅的凤栖宫,很久才离开。
    慕容兴衡,也算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她怎么会不了解他,只是没想到兰贵人那样性子懦弱的人,生出来的儿子会这么工于心计,生母靠不上,就朝没有儿子的孙梦梅身上靠,她当真还是小看了他们。
    只是……这还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太后,皇后让人把持着紫宸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臣妾是真的担心皇上的安危啊!”愉贵妃看着似乎比自己还要年轻上几岁的那张脸,凄凄切切的哀叫着。
    “罢了,哀家随你去看一下吧。”看到太后要起身,边上的秦嬷嬷忙搀扶她。
    愉贵妃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低头看着地,只听到太后在对秦嬷嬷闲聊,“秦嬷嬷,哀家有多少年没有出过这慈寿宫了?”
    秦嬷嬷恭敬地回道:“回太后的话,自从奴婢十五年前到您跟前伺候,您就没有出过慈寿宫。”
    “哎……”愉贵妃垂眸看地,只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时间过的好快,转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哀家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离开过这里了,也是时候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了。”
    秦嬷嬷谄笑,“是啊,奴婢可还记得第一次瞻到太后真颜时的惊艳呢。”
    “行了,还惊艳呢,就别再逗我这老太婆开心了。”
    “奴婢哪里敢逗太后啊。”秦嬷嬷一本正经地接上话,“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太后那时看起来真的很年轻。”
    太后侧了下脸,没有一丝褶皱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已经很老了吗?”
    “太后,奴婢……”秦嬷嬷被太后一个眼风扫过,背脊僵硬,打了个哆嗦,马上就要下跪。
    太后看着她,却缓了脸色,看着悬挂在夜幕苍穹上的那弯月亮,轻声笑了,“好了,逗你玩的,我又不是千年老妖精,凡夫俗子而已,终于红颜老去的一天。”
    尾随在她们身后的愉贵妃,听着主子俩毫无重点的闲聊,心里暗暗着急,纤细的手指紧紧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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