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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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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阵苦笑:“子乔,明天就是乡试了,我却病倒在床,这运气真是背到极点了。可怜我十年寒窗,考了这么多年,总算中了个秀才。本打算一鼓作气再中个举人,却不想天不从人愿。明天就算是进了考场,也没办法考试。皓首穷经,五岁发蒙,十二进考场,家中双亲为了供养我读书,耗尽心血。这一会,儿子不孝,却要让爹娘失望了。”
  说到悲伤处,孙臣的眼眶就红了,滴下了两点浊泪。
  苏木一笑,安慰道:“子相,不过是偶感风寒,吃副药,发了汗,明日就好,你担心什么呀。”就转头问吴老二对通州可熟,知道哪里有好郎中,去请一个回来。
  吴老二将胸脯拍得山响,道:“说起通州来,小爷一年到头总要来个十七八回,闭着眼睛也能走个通城。且,又认识不少有身份的朋友,哪里有好郎中,自然清楚,你找我那就是找对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众人都同时骂起来,说你这小人只知道吹牛,就没一句实话。刚才若早早地找个客栈,吃了东西就睡下,子相也不会病成这样。这姓梁的就是你口中有身份的朋友,纯粹就是一绿帽乌龟!
  吴老二被大家骂得抬不起头来,苏木觉得这么骂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早些找郎中回来要紧。不过这小子做事情实在不牢靠,苏木也不放心,就道:“老二,走,我同你一道去请郎中。”
  还好,吴老二这回不是吹牛,还真让他寻着了一个郎中。而且,这个郎中看起来好像也挺有本事的,天都黑尽了,家里还挤满了病人,一口一个安神医地叫着。
  听苏木说明来意,安郎中抱歉地指了指屋中的病人,说自己实在脱不了身。
  苏木有些着急:“那可如何是好?”又说孙臣明天就要参加乡试,前程要紧,可耽搁不得,无论如何,还请安医生过去看看。
  安郎中一笑:“在我们医者的眼睛里,来的都是病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听你所说的情形,你那同年应该是淋了雨着了凉,也没什么要紧。这样,我这里有几丸药,你拿回去让他吃了,别的不敢说,今天晚上出一身汗还是可以的。只要出了汗水,再多喝点水,就会好的。”
  他又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也不是一剂两剂就能痊愈。可考场上又不能让你煎药,只能带成药进去。
  安郎中考虑得如此周详,苏木谢了一声,心中还是有些怀疑:“真的,不用望闻问切?”
  “偶感风寒,不外是柴胡之类的药,就算是换华佗先师来下方子,左右也是这几味药,不用担心的。实在好不了,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苏木一想,却也是这个道理,也就是小感冒而已。后世的现代人得了这种病,也不过一颗黑加白了事。
  就接了药丸,同吴老二回去。
  城中突然挤进来这么多考生,所有的青楼酒肆都还亮着灯,欢声笑语阵阵传来,灯光中,通州城呈现出一种难得的繁荣。
  有了这些灯光照耀,这一段夜路走起来倒也轻松。
  吴老二先前被书生们痛骂了半天,心中有愧,一直没有说话,现在买到药,心中放松,就又打开了话匣子,指着旁边一座酒楼道:“苏公子,这家太白居乃是通州最高档的馆子,听说一座酒菜得十几两银子。妈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到上面吃一桌啊!”
  苏木听他这么说,不觉抬头看了看上面。
  却见正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楼上正摆着酒席,灯火通明中,有丝竹之声不绝与耳,一袭又一袭青衫联翩而过,有诗句朗朗而颂,正是一场盛大的文人雅集。
  正在这个时候,楼上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哟,这是谁呀?”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房东

      这一声喊声中充满了鄙夷,其中还带着深深的嘲讽。
  苏木抬头看去,却见到二楼雅间的栏杆上靠着一个身着锦袍的十七八岁的青年书生。因为天黑,这人又将面庞藏在阴影里,也看不清模样。
  不过,以他的气质来看,定然是一个有身份又地位的贵公子。否则,语气中也不会带着高人一等的自大。
  苏木一楞,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人物。
  正疑惑着,身边的吴老二却身子一钩,长长一揖:“原来是明卿兄,小弟在这里给你行礼了,却不知道明卿怎么来了通州?”
  吴老二声音里带着谄媚。
  苏木这才晒然一笑:原来这个叫什么明卿的人是他的熟人,我倒是误会了。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苏木总觉得吴老二的声音里充满了畏惧,他面上的谄媚也带着刻意的讨好。
  上面,那个叫明卿的人哈哈大笑:“我本有秀才功名,这才来通州自然是来考试的。倒是念祖你出现在这里,倒是让为兄有些奇怪。咱们也有四年没见面了吧,这次回京本打算去拜访伯父的,顺便在同你好好亲近亲近。哈哈,既然在这里碰上,何不上来说说话儿。来人,去把吴公子他们给我请上来。”
  “吴公子”三字咬得极重,听到他的吩咐,后面就有人应了一声“是”,然后响起一阵脚步踩在楼梯上的轰隆之声。
  吴老二明显地身体一颤,连声道:“不了,不了,既然明卿明天还要进考场,小弟就不打搅了,告辞,告辞!”
  说着话,就偷偷扯了苏木的衣角一下,示意他快走。
  苏木皱了一下眉头,死活也猜不出这个明卿的身份,以及他同吴老二之间的关系。
  不过,这些同自己也没关系,孙臣病成那样,还等着吃药呢,却是不好耽搁。
  苏木点了点头,正要走。
  突然,从酒楼的门口冲出来三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其中一人一把纠住吴老二,调笑道:“龙公子既然请你上去坐坐,你跑什么呀,快去快去。”
  这三人都是高头大马,走起路来虎虎风声,可怜那吴老二瘦得跟草鸡一样,被人抓住,如何走得脱,顿时就被扯了进去,急得不住“哇哇”大叫。
  他们之间的恩怨,苏木也不想牵扯进去,就笑了笑:“老二,既然你有朋友,那我就先回去了。”
  真要转身,另外两条汉子突然一前一后将苏木夹在中间,欲伸手捉来。
  苏木一惊,冷冷地看着那两人。
  看到苏木眼睛里有寒光一闪而过,这两人才发现苏木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立即将手缩了回去。
  其中一人笑道:“秀才,刚才龙公子的意思是将‘吴公子他们’都请上来,你也不能走。既然彼此都是士林中人,谈诗论道,也是一桩雅事,又何必急着走。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用弄得不愉快吧?”
  苏木见这几人的谈吐有些不俗,倒不像是恶奴一类的小人,显然是有见识的。再定睛看去,这两人虎口上都有厚实的茧子,身上带着一股杀气,心中顿时一惊:这是军人!
  在胡顺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苏木每天都接触军户里的汉子,自然看得出来。
  心中就叫了一声糟糕,知道不好。苏木他虽然自称天下第一高手,将那姓朱的小子哄得团团转,其实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心中最是清楚不错。
  苏木也就比普通人耐力好些,力气大些,碰到这这种孔武有力的军人,还真不是人家对手。若是要反抗,只怕要大大出丑。
  罢,反正不过是上去同那叫什么明卿的龙公子见上一面,说几句话,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就整理了一下衣裳,微笑道:“既然龙公子如此热情,切只不恭,烦请前面带路。”
  在上楼的时候,苏木也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士林应酬,那龙公子也是来参加乡试的,如果明天开始的考试,苏木和他都同时中举,大家还是同年呢!
  上去之后,也就是喝一杯酒,彼此报上姓名籍贯,相互恭维两句两事。毕竟大家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那姓龙对自己自然不会像吴老二这种泼皮那样恶劣。
  也就是耽搁几分钟时间,苏木想起躺在病榻上的孙臣,心中有些着急。
  等到了楼上,苏木才感觉这里有些不寻常。
  按说,此刻正是酒楼最热闹的时候,城里又有这么多读书人,早该人声鼎沸了。
  可这里却非常安静,楼梯口处还站着几个大汉,虎视眈眈地盯上苏木等人。他们腰间也鼓鼓囊囊的,显然是藏着武器。
  如果没猜错,龙公子他们一行人应该是将整座楼都给包了。
  楼上有好几个雅间,里面都掌着灯,却又鸦雀无声。雅间和雅间之间都用纱幔屏风隔着,透过灯光,里面依稀有女人和丫鬟的身影一闪而过,想来这群人都带着女眷。
  龙公子的雅间靠近楼梯,里面的空间非常大,摆了一张大圆桌,围坐着一群高谈阔论的士子。
  而吴老二则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长身侍立,就如同一个奴仆。
  按说,苏木好歹也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见他进来,主人家都已经客气地站起身来让座。
  可所有人都稳稳地坐在那里,却不理睬,显得非常傲慢。
  苏木心中更奇,定睛看去,总算将那龙公子看得清楚。
  不得不承认,此人倒也长得英俊,只不过面容有些苍白,眼眶深深地陷了进去,显示出一种病态的憔悴,一看就是被酒色淘虚了身子。
  “念祖呀,伯父的身子可曾好了些?”龙公子端着一杯酒,用自以为潇洒的肢势浅浅地喝了一口,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
  吴老二讨好地一笑:“明卿,家父还不是那个老样子,见不得风也见不得光。”
  “哦,那倒是可惜了。”龙公子无礼地指着吴老二,笑着对众人道:“各位,这小子叫吴念祖,说起来也是我的老乡。他父亲吴世奇吴君常,乃是我府名士,于家父乃是同年,想必大家也听说过。”
  其他人都点头,就有人道:“依稀听说过,十年前见过一面,好象是个老举人吧,这是他的公子,怎么长得不像?”
  “哈哈。”龙公子笑起来:“你们再仔细看看,这眉眼同老举人可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不过,至于气质风度什么的,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也可以理解。”
  众人听他这么说,同时转头看去,却见得吴老二一脸的惫懒模样,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同一个举人公子联系起来。
  再看看吴老二站在那里,佝偻的身子,一会儿抓耳,一会儿挠腮,同大马猴一样,顿时就笑起来。
  偏偏吴老二也没察觉到众人语气中的讥讽,或者是装听不出来,赔笑着唱了一个大诺:“小生见过各位相公、举子老爷。家父和龙公子令尊乃是同窗好友。小生家境贫寒,年纪又小,长得有些瘦,再说,儿子肖母,小生和家父长得却不太像。见笑,见笑!”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苏木见吴老二犯贱,苦笑着摆头,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罢了。
  别人不理睬他,苏木也不在意,气定神闲地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只等再过片刻就起身告辞。
  刚才龙公子这一句话已经是**裸的侮辱了,换任何一个人,早就该拂袖而去,偏偏那吴老二还一脸讨好地站在一边赔笑。
  在座的人当中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自然看他不顺眼。
  于是,就有一个书生拍案而起,怒喝道:“明卿,咱们自在这里吃酒论诗,你弄这么个厌物过来扫什么兴头。看此人獐头鼠目,偏偏还做书生打扮,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然后,他就恶狠狠地看着吴老二:“你头上怎么戴着方巾,身上还穿着青衿,你有功名吗?立即脱下来,否则抓你见官?”
  说着就伸出抓住吴老儿的领口,使劲一提。
  原来,白天时老二淋了雨,一身都被浇透了。这小子也是个厚脸皮的,求爹爹告奶奶,从木生那里借了一套衣服换上。却不想,这可是秀才才能穿的谰衫,正好犯了读书人的忌。
  吴老二心中一惊,这才知道遇到个较真的人,连忙叫道:“明卿,明卿,这是做什么呀?”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公子,向他求援。
  龙公子又扑哧一笑:“杨兄,还是放开吴公子吧。他父亲虽然是举人,可家境贫寒,衣食无着,否则也不会借住在我家在京城的宅子里。”意思是说,吴老二穷得衣不遮体,没办法只能拿父亲的衣裳穿,要原谅。
  那姓杨的才将吴念祖扔到一边,摇头:“晦气,晦气,明卿,咱们继续吟诗作赋吧!”
  苏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龙公子是吴家的房东啊。吴老二一家在龙公子家的客栈白吃白住十年,吃人嘴软,而且这吴念祖也是在猥琐,难怪要被人家羞辱。
  看到吴老二被欺负成这样,苏木有些不忍心,可一看到他满面的谄媚,心中隐约有些恼火起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宁王府里寻常见

      中国人的哲学里可没有别人如果打你左脸,你就将右脸伸过去一说。
  君子讲究的是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吴老二这个表现,苏木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姓杨的书生看起来大约三十来岁,也是有举人功名的,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显然最近很是得意。不过,看他在这群人中的地位,应该在龙公子之下,又或者对龙明卿的才学很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补了一句:“明卿兄的诗词之才,在江南一带也是很有名气的。依在下看来,不在唐解元之下。只不过,唐伯虎诗词书画全才,又成名多年,而明卿只专于曲子词,名气没他响亮而已。今日,我等陪明卿来通州赶考,路途劳顿。你必须以此为题作上一篇,如此才不至我等白跑一趟。”
  其他书生也纷纷附和:“是啊,明卿才华出众,前阵子又俗务缠身,我等也不好打搅。如今总算得了空,怎么也得让我等一睹为快才好。”
  龙公子听到大家的恭维,甚是得意,连连拱手:“各位同仁,小弟明天还要参加科举呢!这一个月以来,都没看过一页书,今晚用过饭之后,小弟还得随意看上几篇,也好将这场考试应付过去,就不要献丑了。”
  “不可,不可,明卿乃是不世出的大才,区区一场乡试算得了什么,你是必定要中的。我等一路从江南行来,确是风尘仆仆。明卿又是河间人,这次回乡却过门不入,难不成是归乡情跟怯,不敢见来人?就以相思和归程为题,依白乐天的《长相思》词牌写一曲吧!”
  众人都连声叫好。
  长相思,词牌名。亦称《长相思令》《相思令》《吴山青》等。双调三十六字,前后阕格式相同,各三平韵,一叠韵,一韵到底。
  因为字少,韵律严格,非常讲究凝练和词中意境,又有白居易等人的名作在前,作起来难度非常大。北宋以后,就没出现过什么名作。
  苏木听到众人这番话,心中一动:这群人都是从南方来的,又互称同仁。看他们的模样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最差的也是个秀才。他们聚在一起想干什么,又是什么来头,倒是可疑。
  按说,既然众人放过吴老二,将话题扯到诗词上面,这小子应该识趣地告辞才是。
  可看他还是一脸讨好的侍侯在旁边,苏木终于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来,一拱手:“各位,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克久留,告辞了。念祖,咱们走吧!”
  苏木虽然有秀才身份,在保定时也因为剽窃了后七子的一首代表作,颇有诗名。可骨子里却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文人雅集也是兴趣缺缺。再说,孙臣还病倒在床上,哪里还有心情同这群书生聊天论诗,再说,人家摆明了当他苏木是个隐形人,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时候,龙公子好象才意识到有苏木这个人似的,也不起身,冷淡地问了一句:“这位如何称呼?”
  “苏木。”既然人家不想搭理自己,苏木也懒得理睬。这里的书生们分明就属于一个小团体,外人也插不进去。
  他一拂袖,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吴老二却一把将苏木拉住,有些得意地介绍道:“明卿,这为苏公子和我熟,人家可是保定府有名的才子,连我爹也曾经在我面前夸奖,说他很是才华。你也知道的,家父是个热心的性子,喜欢提携后辈。这一个月,苏公子都在家父座前读书。这次,在下也是陪苏公子来通州参加乡试的。”
  “哦,原来是吴举人的门生啊!在下龙在,字明卿。”龙公子的脸色垮了下去,看苏木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敌意:“既然如此,不如坐下喝几杯,不知道你会作词吗?”
  他之所以对吴老二的态度如此不堪,除了这人实在猥琐之外,主要是看不惯吴举人在自己家里骗吃骗喝。
  君子有通财之谊,这话不假。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你吴举人在我家一住就是十年不说,还将儿子女儿都带过来了,真当我龙家是开善堂的?
  爹爹也真是,不就是一个同年罢了。接济同窗也不是不能做,可得有个限度。且要看人,若这人真的有才,又青春年少,将来未必没有翻身的可能。帮他一把,将来也好有来又往,总归是一道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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