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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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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福王究竟是什么来历,得问清楚了,倒不急着杀刘养正。
    
    
第九百二十五章 难道福王是我苏木的儿子

      “那么,福王究竟是什么来历,原原本本招来。”苏木一张脸黑得要滴出水来。
  刘养正道:“小生当初被宁王殿下派到京城之后,任务也很简单,就是讨好钱宁,也不求钱宁投向王爷。实际上,他这样尊贵的身份,也不可能投靠我们。只求朝廷一但有事,钱宁和他手下的锦衣卫能够保持中立就可以了。”
  他继续吞着口水,显得很是不安,又小心地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苏木,接着道:“钱宁这人爱财,见了小生给的好处,都老实不客气的收了,却不承诺什么。小生就这样在京城呆了下去,平日里也四处打探消息。在京城日久,竟被我打听出一些秘密来。首先,皇帝陛下的身子看起来好象很健壮,可好象有很大问题,如果不出意料,应该是心脏上有隐疾。只不过,皇帝陛下如今春秋鼎盛,还压得住。将来会是什么情形,却说不清楚。”
  “小生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来了兴趣,心到,正德皇帝若是暴毙,那不就是王爷的机会吗?于是,沿着这个思路,小生就开始查起来。这一查不要紧,却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才发现福王的生母并不是那个什么宫女。”
  “福王的生母不对,这话可不能乱说。”苏木瞪了一下眼睛。
  “我怎么可能说假话。”刘养正有些不服气:“朝廷说福王的生母是一个普通宫女,确实,她在怀孕的时候,人也胖了许多,肚子也大起来,表面上看来同一个孕妇也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其中却有两个疑点。”
  苏木捏紧了拳头,知道刘养正说到最关键的时刻,心脏不争气地跳了起来:“什么疑点,你说。”
  刘养正:“疑点一,这妇人若是身怀六甲,必然没有月信。可据小生调查,那个宫女在怀孕期间,一样有月经。只不过,每次月信之后,所用的草纸都被人偷偷地付之一炬。这消息我也是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太后寝宫里的一个宫女收了我上千两银子,她应该不会说假话。”
  “这……给你消息的那个宫女的名字你可还记得,说给我听。”
  “是。”
  刘养正忙将那人的名字报给了苏木,苏木也暗自记在心中。
  听完,苏木又道:“单凭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辞,也不能做为证据。”
  刘养正毕竟是个文人,见苏木不相信,有些显摆,倒忘记了害怕,冷哼一声:“还有一点,福王母亲若真怀了龙子龙孙,肚子变大也是正常的。可我听人说,她难产死的那夜,生下福王之后,肚子可没见小,这一点当时可是有人在场的,都可以做为人证。当然,以皇家的凶狠,接生的稳婆估计也是活不成的。不过,这事倒不是没有破绽。”
  “有破绽,漏洞在何处?”苏木好奇地问。
  刘养正有些得意:“这事我也问过许多名医,这妇人怀孕之后,因为肚子里多了那一块肉,骨盆会变大。福王母亲就算是死了,只须查验尸体,就可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苏木心中咯噔一声:难道福王真不是正德的孩子?
  表面上,他却淡淡一笑:“刘养正你好大胆子,难道还想去挖掘福王母亲的坟墓?”
  刘养正:“不敢,但若宁王将来起事,为了说服百官和天下人,这种证据却是不能放过的,说不得要发丘掘尸的。”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苏木内心中却已经信了七分,也知道这事的厉害,顿时变了脸色,忍不住问:“那么,福王究竟是何来历,又是怎么被送进宫里去的?”
  话一说出口,声音却是又沙又哑。
  苏木的表情自然一丝不差地落到刘养正眼中,他心中反有些得意起来,道:“这事我估计正德皇帝未必就知道,肯定是张太后的旨意。”
  “是太后的意思。”
  “对,肯定是太后的意思,若没有她点头,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谁敢去做?”刘养正道:“学士,你想啊,如果陛下将来真有一天驾崩,皇位虚悬,对于你,对于百官来说倒是不要紧,反正大不了到时候再公推一个王爷出来继承大宝就是了。大家以前做什么官,将来还不是一样,搞不好,还平白多了一份拥戴之功。可对于张太后来说,却是另外一种情形。所谓母凭子贵,若是宫中换了主人,她那个太后未必就能继续做下去。就算继续做皇太后,权势也不能和如今相比。”
  话不用说得太透,苏木立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点了点头。
  刘养正:“所以,这事必然是张太后一手运筹,然后让那谈姓宫女冒充怀孕,到临产这天,再从宫外另外送个婴儿进来,冒充龙子龙孙。”
  苏木的声音更是苦涩:“那么,福王究竟是什么来历?”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信到了十成。
  福王肯定不是正德的儿子,要知道,不孕不育症即便是在科学发达的现代社会,也不是那么好治的,更何况这里是明朝。
  刘养正一脸的神秘:“如果小生没猜错,应该是太康殿下的儿子。”
  “什么!”这个时候,苏木身上千万颗毛孔同时张开,冷汗如泉水一样沁出来,忍不住大叫出声:“太康不是小产了吗?”
  “小产不过是骗人的。”刘养正得意地说:“我已经查得清楚,太康对外说自己小产之后,就住到城外的一个小庄园里,闭门谢客,一呆就是七八个月,说是要调养身子。可说来也怪,福王诞生的第二天,太康就回京城了。想必是她已经在别院里提前生下福王,然后在那一夜将婴儿送进宫去李代桃僵。”
  听到刘养正的话,苏木心头已经乱成一团,一个声音在脑子里不住地响:难道福王是太康的儿子,难道他是我苏木的儿子,怎么搞成这样,怎么搞成这样!
  没错,没错,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也只有太康干得出来!
  糟糕了,这次我苏木是死定了!
    
    
第九百二十六章 凶心

      “学士,学士,我……我怎么办?”
  刘养正的声音将苏木从混乱中惊醒,深吸了一口气,苏木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刘养正刚才所说的话实在是太骇人听闻,顿觉一颗心跳得仿佛要从腔子里出来了,讷讷道:“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听到说不将自己交给东厂,刘养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从刘养正那里出来,苏木心中就如果沸腾的开水一样,又是惊惧又是混乱,自然没办法再去睡觉。
  他呆呆地坐在烛光前面,想了半天,还是不敢确定。
  半天,他一咬牙,心道:大战在即,我想这些做什么。不管那福王究竟是什么来历,回京城之后大不了找太康问问。
  可一想到太康,苏木心中却有些犯怵。如果径直去问,她会正面回答吗?
  对了,我好象想出一个主意。
  上次太康说她所怀的我苏木的孩子已经小产了,这小产和顺产区别可大了。首先,产妇的肚子上就会有很明显的孕娠纹,一看就能看出来。
  如果太康肚子上真有难纹路,到时候就要让她解释孩子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要骗人说当初流产了?
  除了这个,还有个很明显的标志,只要一进入她的身体,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其松紧度,男人都懂的。
  “难不成我回京之后要与太康再续前缘,不不不!”一想起太康以前拿自己当种马使,苏木就毛骨悚然,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可否认,太康公主是自己穿越到明朝之后所见过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
  同这样的女人鱼水之欢可以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但这就是一个带刺的玫瑰,碰不得的,一个不好,小命不保。
  可是,不这样做,又如何查得出真相。
  历来皇位之争乃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关系着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如果福王真是我苏木的种,将来若有事,只怕苏木、谢自然、胡顺等人都跑不掉。
  苏木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砍了脑袋,一咬牙,心想:“罢了,不管怎么说,等回京城之后,得找个机会同太康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苏木没有表态,刘养正还在旁边惊慌地问:“学士,学士,我……”
  这一声喊,将苏木惊醒过来。
  苏木忍不住又问:“刘养正,你所说的这事是真是假还两说呢!对了,你手头可有证据?”
  实际上,刘养正手头有没有证据已经不重要了,这事既然经过了张太后的手,而福王很有可能有太康的儿子。那么,以慈圣张太后的精明和太康的强干,会将给别人留下把柄吗?
  这两个女人可狠得很呢!
  而且,正如他刚才所想,这事别人或许没法子,但他苏木要想求证,只需找到太康公主和她亲热一次就清楚了。
  果然,刘养正回答道:“我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到些端倪,倒没有确实的证据,太后和太康公主何等人物,早已经将所有的蛛丝马迹毁掉了。”
  “没有证据就好,没有证据就好。”苏木喃喃地说。
  突然间,一股杀心从苏木心头升起来。没错,既然如此,干脆就这个刘养正给杀了灭口。
  听到他这么说,刘养正好象意识到什么,一张脸瞬间失去了血色,白得怕人。
  他朝边上缩了一下,叫道:“学士,学士,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
  看到刘养正吓得如此厉害,苏木心中的杀心更是遏制不住。
  他忍不住伸手朝腰上摸去,这一摸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来万全左卫的时候来得匆忙,却忘记带手铳了。
  苏木有将目光落到刘养正的喉头,刘养正被倒剪着双手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况且他有是一个文弱书生,只需扼住他的咽喉,只需三分钟,一切都结束了。
  苏木眼睛里的绿光瞒不了人,刘养正连声叫道:“大丈夫无信不立,学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嘿嘿,若我今日不想做大丈夫呢?”
  刘养正飞快道:“学士,你就算杀了小生也没用,这事那钱宁大概也知道些。”
  “什么?”苏木毛发都竖了起来:“老实报来。”
  刘养正也知道自己到了生死关头,用最快的语速道:“小生将这事大概同钱宁说过,请他在适当的机会登高一呼,诛杀国贼,辅宁王登基,立拥戴大功。”
  “混蛋东西!”苏木大怒,一脚踢过去,正中刘养正的嘴巴。
  鲜血立即流了下来,刘养正惨叫一声,如果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
  苏木一脚踏在他脸上,压低声音咆哮:“你该死,这事除了钱宁,你还同其他人说过没有,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了,没有了。”钱宁知道自己若是一个不慎,只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忙叫道:“小生只同钱宁一人说过,并叮嘱钱宁保守秘密,不要对别人讲。”
  “那就好,那就好!”单只钱宁一人还好些,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程度。
  现在可以说他已经同钱宁势同水火,如果让钱宁查出福王是我苏木的儿子,这鸟人会放过这个置我于死地的机会吗?
  上次小王子那一箭怎么没把他射死?
  苏木胸中有一口暴戾之气憋在里面,直欲要爆炸开来。
  心想:看样子,钱宁是不能不杀了,不杀他,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旦爆炸,不但张太后、太康要被牵连进去,只怕这明朝的政局也要有一场偌大风波。真到那个时候,任何人也挽救不了。不过,要杀钱宁却不是那么容易,得让张太后点头才行。开玩笑,锦衣卫指挥使,可不是一般人动得了的。
  至于眼前这个刘养正,也得死。
  正在这个时候,帐篷的门帘子突然被人掀开,一个士兵慌忙跑进来:“学士,原来你在这里,快快快。”
  苏木顺手“铿锵”一声将那士兵的腰刀抽了出来,就要朝刘养正刺去。
  刘养正大惊:“饶命,饶命!”
  那士兵叫道:“学士,发现敌人踪迹,佥事请你过去说话。”
  “敌人到了。”小王子来得好快,苏木前脚刚到万全左卫,还没等到一个时辰,他后脚就到了。
  苏木瞳孔猛一收缩,大事要紧,他也没心思杀刘养正。
  将刀往地上一扔,然后指着刘养正对那个士兵道:“从现在开始,你什么地方也不用去,就把他给我盯住了。还有,不许他跟任何人说一句话。此人乃是要犯,待此间事了得带回京城去。”
  见苏木一脸森然,那士兵一拱手:“是,大老爷。”
  刘养正见苏木不杀自己,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沁透了。
  待到苏木离去,刘养正在生死关头走了个轮回,只觉得心力憔悴,头一歪,沉沉睡去。
    
    
第九百二十七章 遭遇

      依旧是一团漆黑,这一夜却是看不到半点星光。
  古人多有夜盲,一般来说,天一黑,就不会有人出动。不过,这一规则对斥候来说并不存在。
  三骑探马牵着马匹在原野上慢慢走着。
  因为是探马,要顾惜马力,这三人都没有着铠甲,只穿了一件灰仆仆的棉袄,看头上的帽子,正是白登营装扮。
  实际上,从大同到万全左卫,谨慎的谢自然都不停歇地将手头的斥候派出去。
  白登营的警戒范围已经张大到二十里方圆,作为斥候,这三人自然是军中最精锐的勇士,更兼普通人所不具备的精细。
  如果苏木所料想的不出茬子,应州那边明军定能获取一场空前的胜利。西北和北面的去路已经布下重兵防备,小王子若想北逃,就只有宣府这一条路可走。
  小王子轻身出逃,麾下定然都是鞑靼人当中战斗力最强的,不能不小心。
  当然,这些也只有谢自然、胡顺等核心决策层才晓得。作为斥候,只知道很快白登营就要同一支鞑靼军队接触,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做好手中的事情,第一时间发现敌踪,然后报到谢自然那里。
  万全左卫可以说是明帝国北方边防的最后一座卫所,只要过了洋河,再走三十里就是长城。只需越过这到屏障,北面就是一片坦途的草原。到时候,以鞑靼人的快马,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对于谢自然,斥候骑兵有着盲目的信任,既然统帅说敌人马上就会来这里,那就是肯定要来的。
  天还是黑得厉害,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在这一片黑暗中,还是能够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闪烁不停,同时,还有一股酒气若有若无地飘来。
  低头看去,却原来是一个斥候正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黄土上,小心地聆听着什么。
  一个斥候低声笑道:“严狗子,你他娘真是属狗的,看你撅着屁股的模样,真恨不得朝你屁股上踢上一脚。”
  地上那个叫严狗子的人回头唾了一口,压低声音笑骂:“***,知道什么叫贴地听音不,学着点。爷爷当年行走鞑靼草原时,你还在你娘的裤裆里装着呢!学着点,爷爷身上的本事多着呢,只需偷师一两样,管叫你受用不尽。”
  那目光中的绿色更亮了。
  站着的一个斥候在冷风中缩了缩脖子,嘀咕:“又来了,又来了,严狗子,你还在提你在鞑靼草原上的事情啊?说起来,你也是佥事大老爷手下的老人了。据我所知,当初跟谢大老爷的那三十来人,大多做到千户、副千户,至不济也是个百户,你他娘怎么混得这么惨,到现在还是个大头兵,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大机缘就好了。”
  “你懂个屁。”严狗子低骂了一句:“爷爷可不是当官的料,也受不了那么多规矩。等帮咱们东家办完这件大事,俺就告老还乡,娶个婆姨,生孩子过日子去。”
  另外一个斥候笑道:“别说得你好象不愿意做官似的,你之所以这么倒霉,还不是因为你好酒贪杯,误过几次事,大老爷才不用你。”
  “你!”严狗子受到同僚的挖苦,大怒,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子,张嘴欲骂。
  一股强烈的酒臭几乎要将人熏得晕厥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战马发出一声呼噜,然后同时将耳朵竖了起来。
  严狗子猛地放开那个斥候,凶狠地喝了一声:“禁声,好象有动静。”
  作为一个以前随谢自然跑老了鞑靼草原的老伙计,严狗子什么凶险没遇到过,也知道经过严格训练的战马极为灵醒,耳力也比人要敏锐许多。
  看它们同时竖起耳朵的模样,显然是听到了什么。
  看到严狗子可怕的表情,其他两个斥候同时安静下来,侧耳听去,远方只是呼呼的风声。
  却是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严狗子又将身体趴下去,把耳朵贴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严狗子从地上站起来:“前方正南有很多人,都是骑兵,也听不太清楚。不过,没错,应该是鞑靼人。”
  两个斥候一呆,同时轻声问:“不会弄错了吧,真是鞑靼人大队?”
  严狗子冷笑:“不会错的,是鞑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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