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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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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成就,可文学成就却是极高,是嘉靖、万历年间的著名文学家。与李攀龙、王世贞、谢榛、宗臣、梁有誉、徐中行等七人并称“后七子”。“后七子”前期,以李攀龙、王世贞为代表,王死后,吴国伦成为文坛盟主。
  这首诗正是他代表作,老实说,比起唐诗来还颇有不如。可明诗的水准普遍不高,放在其中,却耀眼之极。
  在苏木看来,吴国伦在明朝诗人中确属超一流,当然还是比不上杨慎。小杨学士,本就不该属于这个年代。
  “好,好小子!”抹了一把眼睛,高师抓住苏木的手,回头对韶先生笑道:“韶教谕,如何?”
  韶先生一脸快慰地看着苏木:“我刚才叫的两个好字难道还不说明问题,这诗若是在诗会上写出来,拿个头名当不在话下。苏木,我且问你,当时怎么不作这首?”
  苏木装出一脸的惶恐,道:“回先生的话,苏木前天摔了一交,撞伤了脑袋,神思恍惚。一过去,就被众人嘲笑是呆子,心中激愤,哪里还有心思写诗。”
  “呆子,什么呆子,能写出这种诗句,写出这般精美书法的怎么可能是呆子。”韶先生哼了一声:“世上多是有目无珠,妒贤忌能的庸人,你也不用在乎。这次县试你尽管来考,也不知道你八股文章作得如何,不过,你是个有才之人,索性今年连过三关,将秀才功名给拿了,老夫保举你进县学做庠生。”
  韶先生本是个举人出身,可一脸考了十多年却中不了进士,只得在县学做先生谋生。因为人生坎坷,性子就有些偏激,觉得自己一身才华,却得不到人赏识,屈才了。如今见苏木有如此才气,却背负呆子之名,顿时心有戚戚焉。这家伙简直就是自己年轻时的翻版,我年轻时狂妄,苏木却痴,自然要提携一二。
  就这样,苏木就被登记参加了县试的。
  可这却不是他想要的,就长揖到地:“多谢韶先生提携,敢问,县尊大人在吗,可否引见?”
  韶先生哼了一声:“你找县尊做什么,可想是走他的门路,也好过县试这一关。君子宁从直中取,莫向曲中求,我是不可能带你去见知县的。以你之才,尽管去靠就是了。再说,关知县却不在衙中。”
  高师爷也笑道:“苏木,县尊确实不在,他下乡公干,要明日中午才能回衙,要不,你明天中午再来。”
  苏木心中暗暗叫苦,明日午时三叔和四叔就要开宗祠讨论让苏瑞声过继到大房一事,等知县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今天白跑这里一趟不说,还被人强逼着要参加县试,真有够倒霉的。
  看到韶先生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苏木心中一动:看韶先生的模样好象很欣赏我苏木的样子,这人也就是个偏执的书生,这事让他来干,正合适啊!
  苏木顿时就有了主意。
    
    
第八章 拜师

      苏木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叫道:“韶先生真真是错怪晚生了,苏木虽然一芥书生,可好歹也被先父教导过做人要正派正直,要胸有浩然之气,怎肯做那种蝇营狗苟之事。此事却是另有缘故。”
  “什么缘故,照实说来!”
  苏木故意一脸的惶恐,汗颜道:“实话对韶先生说,晚生早年虽然随先父读过几年书,可却没正经学过写八股时文。先父去世之后,苏木一心要求个名师拜在门下,也好学些科场上得用的本事,也好有所成就。听闻县尊乃是两榜进士出身,晚生就动了个心思,想请教一二,见笑,见笑。”
  韶先生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将苏木一把扶起,叹息一声:“也是,你大器晚成,开慧得迟,没有名师指点,不会作八股文章,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你有这份进取之心,也让人心中高兴。不过,这事你却想得不妥。县尊大人虽是两榜进士,可你马上就要参加县试,如今拜在他门下,即便文章作得再好。知县为了避嫌,也不会取你。再说,你若真中了,被县尊亲点,自然而然就成了知县的门生,也无需特意拜师。”
  其实,韶先生心中对知县还是颇不以为然的。他这人自大惯了,觉得知县虽然是进士,可论起学问来也未必比自己高多少。科场上的事情,三分人力,七分运数,进了考场,结果如何,只有天知道。
  “哪……马上就要考试了,却如何是好?”苏木故意长叹一声,然后将炯炯的目光落到韶泰身上:“教谕先生,晚生有个不情之请。”
  高师爷心中雪亮,抚摩着胡须笑道:“韶先生,苏木这是想拜在你的门下啊!你这小子眼光还真高,竟然挑上韶先生了。苏木,老实同你说,韶先生道德文章在保定府可是排在前几位的,多少人托关系走门子,想得韶先生青眼而不得。”
  他看了韶泰一眼,又说:“韶先生,苏木的书法和才华刚才你可都看到了。名师难得,可要想找个能够传承衣钵的好弟子却是更难。既如此,不若就收了苏木这个弟子。”
  韶先生却摆了摆头:“不妥,我是县学教谕,士子若要入我之门必须是秀才,而且还得是庠生,此乃公器,丝毫乱不得。”
  高先生叹息一声,一脸惋惜:“确实是这个道理,可叹。”
  苏木却道:“韶先生想错了,晚生可不想进县学。”
  韶泰有些惊讶:“此话何意?”
  苏木:“晚生又不是想吃廪米,也不需要庠生的虚名。只想照夕侍奉在先生门下,学些真实学问。晚生久闻韶先生乃是个洒脱之人,又学问出众,这才心向往之。今日见了先生,怎么却拘泥于小节了。不但如此,学生另有束修奉上。”
  韶先生听苏木说得真挚,是人都喜欢听人夸奖,不禁老怀大慰,笑道:“谁要你的束修,你若想学到真本事,平日有空,不妨来县学旁听,又没人赶你走。”
  苏木却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那六十亩地的地契用双手奉上:“先生不贪私利,晚生敬佩之至。可礼数不可废,这拜师礼却不能不出,还请先生不吝收下。”
  高师爷:“苏木一片心意,韶先生就收下吧。”
  韶泰这才点点头:“我若不收,倒显得矫情,孔圣人收徒,还要让学生送腊肉。”就伸手接了过去,他见苏木递过来一张纸片,本以为是礼单,可定睛看去,却吓了一跳:“这……”
  顿时将地契还了回去,怒道:“苏木,你当我是什么人?”
  苏木见韶先生视钱财如浮云,心中倒也佩服,这个老夫子倒是迂腐了,不过人品却相当地不错。
  就笑道:“先生,这六十亩地可不是送与你的。”
  韶泰奇道:“却是何意?”
  苏木解释说:“这地本是我家祖产,先祖有遗训,不得无故变卖或者送人。我家三叔和四叔听说晚生要求一名师进学,就将这六十亩地拿出来,说是地中的产出用来做学费。学生就将这六十亩地交给先生代管好了。先生不爱钱财,可县学却需要用钱,若是将这每年的产出用来昌明文教,却是最好不过。”
  来县衙之前,苏木已经将这事从头到尾想得明白。明天中午家族就要开宗祠,如果苏瑞声过继到长房,家中长辈有众口一词让自己将地交给苏瑞声,作为晚辈的他根本无力反抗。
  既然如此,何不跳出苏家这个小圈子考虑问题。只要将这地交给一有权势或者有威望的人代管,三叔和四叔拿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
  如此,或许还能拖延上一段时间。
  只需拖延上两年,到那时候,苏木却不是如今这般潦倒的光景,届时自可大大方方地将地契要回来。
  时间,苏木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地契交给苏瑞声,就等于落到三叔四叔手上,到时候,两家将名字一改,自己也是莫得奈何了。
  还不如将地契交给韶泰保管,这老头是个道德先生,让他代管苏木很放心。
  至于地租收入,每年那六七两银子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这还是寻常年份,若碰到灾害,扣除官府的赋税,弄不好还赔进去几个。
  交出去倒也不心疼,这地,权当是固定资产保值,要想靠地租发财,根本就没有可能。
  如果气候不好赔了钱,就让韶老头子头疼去吧!
  ……
  听苏木这么一说,韶泰神色大动,立即激动起来。
  说起来,县学还真是挺穷的。每年也就拨下来些许廪米,二十个庠生一分,根本就剩不里多少。剩余部分还得用来维持自己一家十余口的生计不说。县学考试用纸、请刻书匠刻书刻题,日常还得主持地方上的文化活动。这桩桩件件都要花钱,虽然县衙门也会出一点,可一年下来,自己却要倒贴补进去不少。
  别人当官为吏是越做越富,他为人正直到刻板,却是越来越穷,见苏木有这份心,顿时感动起来。
  思索良久,才叹息一声,将地契收了:“好好好,不愧是我名教弟子,你这个学生,我收了。”
  高师爷哈哈大笑:“恭喜韶先生收得一佳弟子,择日不如撞日,不若现在就行拜师你,我来做个见证。”
  韶泰显然也是喊满意自己能够收得这么一个有才的学生,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问:“苏木你可有表字?”
  苏木:“尚未有?”
  古人年满十六就会取字,他刚穿到这个世界,至于以前是否有表字,鬼才知道。
  “那好,为师就替你起一个。”韶先生沉吟片刻,便道:“就叫子乔吧。”
  当下,苏木就拜在地上,认了韶泰这个便宜老师。反正这老头也是地方文化名人,自己做了他门生也不亏。
  行礼完毕,苏木又道:“韶先生,学生还有个不情之请。”
  韶泰心情极好:“你说。”
  苏木:“我家三叔和四叔拿出这么多地来做学费,家中已经压缩了许多开支,我这个做晚辈的也是不忍心。两位叔叔虽然大方,却是个好名的人。还请老师在县尊面前提一句,能不能给他们一个表彰?”
  还没等韶泰点头,高师爷立即叫道:“应该,资助文教乃是大大的善举,也是县尊的政绩。不用你说,我也要向大老爷面呈此事。韶先生,等明日知县回衙你我就联名上报。”
  韶泰点头:“好。”
  苏木一想到明天三叔四叔问自己要地契时的情形,心中就是暗自好笑,“恩师,高先生,能否在中午的时候表彰,我苏家明日要开宗祠议事,若得了县尊的表彰,举族上下也是面上有光。”
  韶泰和高师爷同时笑道:“如果那样,确该如此。”
    
    
第九章 不太乐观的现状

      从县衙门出来,夕阳已经染红了天边,回想起来,从穿越到现在差不多有十个小时。在这段时间之中,自己一刻都没停下来休息过。如今将那事办成,突然松懈下来,只觉得又累又饿。
  天光逐渐暗淡下来,等回到所住的小院子,里面黑沉沉的,也看不清楚。
  相比起苏家其他院子的灯火通明,这里显得冷清。
  实在饿得抵不住,记忆住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是小蝶给自己送来的,就喊了一声,却没听到有人应声。
  走进小蝶的房间,刚一进去小蝶趴在自己的桌上假寐,黑暗住露出清晰纤细的剪影。
  苏木摇了摇头,如今才是初春,趴在桌上睡觉,也不怕感冒。
  从床上取了一件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上。
  却不想将她惊醒了,小蝶迷糊地站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见是自家少爷,有些欢喜。但表情上还是带着抱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早就同你说了,少爷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人微言轻,只怕连县衙也进不去,这不,白跑了一趟,可用过饭?”
  苏木:“未曾,你不说还好,这一问,我倒是有些经受不住。对了,你吃过了吗?”说完话,肚子里就咕咚一声。
  这一声在夜里显得是如此清晰,苏木忍不住尴尬地笑起来,就连小蝶也不觉宛尔:“一直在等你,哪里有少爷没吃,我这个做下人的先将肚子填饱的道理?”
  顾不得埋怨,小蝶慌忙站起身来,用火石点燃了油灯:“少爷,饭菜都在桌上,快些吃了吧。你身子一向不好,仔细饿坏了。”
  灯光中,桌上放在两小碗糙米饭,看起来黄黄白白的,估计里面搀杂了不少粗粮,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碟咸菜,也看不到半点油星。
  “啊,都凉了,我去伙房热热。”说着话,小蝶就站起来,端着碗就要出去。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苏木下午时看得明白,这座小院正好靠着苏家四房的伙房,平日里都在那边搭伙吃饭的。
  “不麻烦的,吃冷饭可要伤胃。”小蝶不顾苏木的阻拦,端起饭菜就飞快地出去了。
  苏木无奈地坐下了,心中却有些疑惑,苏家好歹也是大族,伙食怎么这么差劲,没道理的。
  正疑惑间,外面响起一阵争吵闹声。
  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这都什么时辰了,火都熄了,明天再说。”
  小蝶怒道:“什么已经闭了火,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晚上天冷,四房可都还烧着炕,我就热热饭菜,又不劳烦你老人家亲自动手。我家少爷今日确实有事出门,这才耽搁了,我自去伙房,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中年妇人冷笑:“什么少爷不少爷的,小蝶你这小蹄子一口一个少爷,虎得了谁,还真当自己是大丫鬟了,也不端盆水照照自己样子?”
  听二人吵得厉害,苏木皱了一下眉头走到窗口看出去。
  就看到小蝶正站在小院同四房相连的那道偏门门口气得浑身发颤,她身前是一个抱着膀子的胖大妇人,神情蛮横地拦住门口,一脸的不屑。
  “你,你你……”
  “我什么我?”胖大妇人一瞪圆眼,口中骂骂咧咧:“世界上的事情脱不了道理二字,你们大房在咱们这里搭伙,自然要依着我们的规矩,一日三餐都有顿头,可不是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若是怕麻烦,自己起灶,又何必死皮赖脸地跑过来讨口?”
  小蝶悲愤地怒叫一声:“搭伙又如何,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再说,饭钱我们可是一文也不少给你们?”
  “哼,真的吗,真的一文也没少?”胖大妇人冷笑:“真以为你们有六十亩地,每年有六七两银子入项,就想吃山珍海味了,我呸!我可知道得清楚。前年保定旱灾,一年下来,你们不但没有收入,反赔进去了二两皇粮国税。还有,你家那呆呆傻傻的大少爷可没有功名,官府派差让他服徭役,你们去年得的那点地租可都用来雇人顶替。今年都两个月了,你们的饭钱给了吗?”
  小蝶一下子被咽住了,再说不出话来。
  苏木这才明白自家的财务状况已经彻底恶化了,如果真如这胖女人所说,自己虽然有六十亩地,可这三年来却没有有一文钱收入,反白白陪进去了不少。其中徭役一项确实是个大问题,古代没有功名的普通百姓都要服役,可若被派出去,以自己以前的的身体状况和呆傻的性子,只怕就回不来了。
  所以,用钱雇人顶替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自家开支的一个大项。
  “我家四老爷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也不说什么,可咱们四房其他人可没少怨言。”见用话将小蝶拿住,那妇人的声音得意起来;“小蝶你这小骚蹄子,当初你愿意去大房抱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攀上府中的主子爷,将来被他收了房山鸡变凤凰。嘿嘿,没想到这大少爷却是个傻子,中看不中吃,牵连着你也跟着吃苦。你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想到吧,后悔了吧!”
  小蝶被那妇人说得怒不可遏,大叫一一声:“狗嘴吐不出象牙,不就是让你热点饭而已,不愿意就算了,满嘴喷什么粪,大不了饿一顿而已!”
  说完,就将两碗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使什么小性子,做给谁看,若真有志气,明天就过来讨口!”妇人冷笑着,使劲将门摔上。
  摔门的声音在暗夜里很响亮,半天,小蝶慢慢地顿了下去,伸出手将地上饭粒往碗里拣。一边拣着,一边哭泣着,大约是怕惊动了自家少爷,强自压抑着。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脚伸出来将地上的饭粒踩住。
  小蝶抬起头,发现自家少爷正一脸怜惜地看着自己:“小蝶,这三年辛苦你了,让你吃这么多苦,是我的错。”
  “少爷,哇!”小蝶终于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少爷快把脚移开,我将饭淘干净,还能吃的,可不能让你饿着了。”
  苏木一把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别忙了,我也不觉得饿了,有话同你说。我且问你,家里还有多少钱?”
  小蝶抹了一把泪水:“没多少了,老爷去世时只留下十两,这三年的地租也都用了出去,到现在我手头还有三两二钱。”
  见小蝶哭得梨花带雨,身子在自己手中微微发颤,苏木一阵心疼。
  不愿让她如此伤心,就故意笑了笑,问:“小蝶,说句实在话,你生得俊俏清秀,跟了谁不好,怎么反跑到我这个傻少爷这里来了?”
  小蝶听到少爷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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