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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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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位,社会才能和谐。
  ……
  在口舌之争中,言官们纷纷败下阵来。
  至于内阁,对于邸报一份为二,也是乐见其成,也懒得将火引到自己身上,都保持了缄默。
  很快,正德皇帝拍板,就依焦芳所议实行。
  既然皇帝这么说了,内阁也没其他意见,言官们也住了口。毕竟,光比嘴皮子,他们可战不过焦侍郎。至于邸报一分为二的事情,其实一想,有个内参也不错,此事就不再谈了。
  相比起此事,朝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那就是正德一年的恩科。
  正德亲政以来的第一次**,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段炅这几日很是活跃,不断拿邸报的事情来触苏木的霉头。
  见大名鼎鼎的苏子乔没有只言片语回击,心中越发地得意。
  可听到自己背后的大靠山焦芳突然在朝堂里来了这么一出,立即想中了一纪闷棍,整个人都蒙了。
  刚才在同事们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
  好在苏木并没有痛打落水狗。
  苏木心中奇怪:这个焦芳怎么跳出来了,难道是得了皇帝的旨意?
  不不不。
  很快,苏木就拜头否定了这个想法。焦芳这人还入不了正德皇帝发眼,正德也不会糊涂到直接向一个文官下指示,若是传出去,他不被言官们骂死才怪。
  那么,最大的可能是,皇帝将这事交给了刘瑾,而刘瑾又选择了焦芳。
  恩,可能性极大啊。
  在真实的历史上,焦芳就是因为投靠了刘瑾,这才进了内阁。
  如此看来,刘瑾和焦芳因为我苏木这只蝴蝶而提前勾搭在一起了。
  有意思,很有意思!
  恩科才是关系到朝中各大势力的头等大事,正德朝文官利益集团细分起来,大大小小有十几个,都是以座师、房师、同年、同窗关系为纽带来维系。在政治上互为奥援,在利益上休戚相关,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科举制度的基础上面。
  相比起乡试,一个考官录取的生员只有举人功名不同,会试中,自己的门生,一旦中了进士,那是可以直接做官的。
  谁也不知道自己录取的学生中会不会出一个内阁辅臣,真若是碰到,那可就赚大发了。
  也因为看到这桩,明朝的会试和殿试,首席主考官都由皇帝亲自担任,一旦中式的进士,也被称之为天子门生。
  可大家都明白,皇帝高高在上,只不过顶了个主考的名头。真正决定自己生死的,却是几个考官、十八房同考官,那才是自己事实上的恩师。
  这恩情,自然要记到他们头上。至于皇帝,谁在乎。
  会试的几个主考官、十八房房师的人选,甚至誊录、弥封派谁去,都非常关键。
  于是,文官们摩拳擦掌想让自己的人加入进去,试图分润一杯。
  自然,又是一通吵。
  很快,府邸报的事情就被大家给忘记掉了。
  按照明朝的科举制度,会试的大主考由皇帝亲自担任。除了皇帝,还有两到三个副主考,这才是实际的主持人。今年的副主考有两人,一般来说,应该又内阁辅臣以下,六部侍郎以上的官员担任。
  通常,十八房同考官和誊录和弥封等外帘官,则在翰林院和六科言官中选拔,人数若是不够,朝廷还会选拔几个侍郎充任。
  朝堂里,群臣闹了大半个月,总算定下了名单。
  然后张榜,公示。
  一看到相关行文,苏木一楞,依他来看,副主考的最佳人选应该是杨廷和。老杨在翰林院养望多年,声誉正隆。
  却不想,今次却没有他的名字。
  仔细一想,苏木也是明了,杨大人可是主持过去年顺天府邸乡试的,怎么可能再去主持会试。
  这一回主持会试的考官其中之一和苏木也是老熟人了,正是新任户部尚书八股文大家王螯。
  想当年在西苑的时候,苏木可没少上这老夫子的科。
  如果说当今天下谁的八股时文写得最好,王大人当仁不让,他来做主考,别人也不敢不服。
  至于另外一个副主考,却叫人大跌眼镜,竟是段炅的大靠山焦芳。
  在蔫了半月之后,段知事听到这个消息,突然来了精神。
  焦芳是段炅父亲的同年,关系也是非常密切。
  段知事之所以能够得当到通政司知事这个职位,不至于饿死在京城,靠的也是焦大人的关系。可以说,段炅一进入官场,额头上就刻着焦芳这个名字。如果这次中了进士,同焦大人做了师生,更是一桩美事。
  焦芳现在是吏部左侍郎,位高权重,有他关照,中进士之后,什么官职得不到?而且,焦大人现在的前景看起来好象很不错的样子,将来做吏部天官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前提条件是自己要能中进士。
  对于能够过会试这关,段炅还有很有把握的。
  可事实无绝对,谁知道考场之上会发生什么。
  如果能够……去拜访一下焦大人……
  想到这里,段炅呼吸急促起来。
  可是,贸然前往,以焦大人的性子,只怕立即就会将我段炅赶出门去。
  焦大人性格虽然偏激,可品行却高,自然见不得这种舞弊之事。上次不就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写信去求他给我谋一份差事,结果,焦大人误会我自甘堕落,来了一个闭门不见。解释了半天,才尽释前歉。这次又找上门去,只怕老大人他会翻脸的……可是,放着这么大一个便利不用,我岂不是太亏了?
  他又想:年前我去拜访焦大人的时候,说起文章风格一事,说是如今翰林院的人都喜欢奢靡浮夸的文风。如果写那样的文章,在往常,肯定是可以的。但这次是焦大人做主考,他并不喜欢南方文人的作文风格啊?
  我究竟该写什么样的文章呢?
  一时间,段炅陷入了深思。
  同段炅一样,苏木也在思考这次会试该用什么文风的问题。
  苏木考虑的却不是焦芳的口味,他更留意的却是王螯这个文章大家。
  苏木在王大人手下读了好几个月书,对他的喜好也是非常清楚的。
  王大人是吴县东山人,就是现代的苏州市。和所有的江南文人一样,喜欢华丽的文笔,也擅长此道。
  他的文章文章尔雅,议论明畅,成就极高,影响极大。可以这么说,你上街随便买一本时文集子,里面必定有一篇王螯的范文。
  在他那华丽得令人发指的文章的影响下,弘治正德年的文风为之一变,用开一代新风来形容,也不为过。
  “看来,这次会试,必须在辞藻上多下工夫了。可是……”苏木忍不住叹息一声:“华丽的辞藻在后人看来也许是一个负面词,可要想将文章写华丽却不是那么容易,需要有深厚的文字和学问功底。否则,一味东施效颦,也不过是弄巧成拙。”
  苏木开始系统的学习国学和八股文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半路出家。八股文专一在经义和格式上下功夫,只求不出一丝一毫的错。至于文字功夫,却不是短期努力就能弥补过来的。
  看来,这次会试,比预计中的难度更高一些。
    
    
第五百七十七章 这一期恩科

      这个问题,苏木私底下也同吴世奇交流过。
  又将焦芳作为例子拉出来,解释明朝南北士人的地域之别。
  实际上,明朝南北读书人还是有不小的区别的。
  明朝南方经济发达,百姓比只饱经战乱的北方人要富足许多。读书科举本就是一件大费钱财的事情,通常是以举宗族之力供养一个读书士子。
  如此一来,南方的读书人在基数书却比北五省要庞大许多倍。
  又因为江南文风鼎盛,师资力量强大,因此,南方士子在科举上的表现也异常耀眼。
  如王螯大人所在的吴县,一个小小的县城,出几千个秀才,几百个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到苏、杭这种遍地读书人的地方一看,走不了几步就能看到一座大牌坊。上面不是写着“进士及第”就是“父子进士”“进士坊”中进士对江南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要点了翰林才是真本事。
  而江西一省,更是常年垄断会试榜的前三,出了无数状元公。
  最离谱的是,洪武年江南考生竟然将整个进士科给包圆了,北方书生无一中弟。
  如此,北方考生自然不服,闹了一气。最后,朱元璋杀了一批考官,才算将事态平息下去。
  最后,索性按地域分成南北两榜,增加了北方考生的名额。
  吴老先生悚然而惊,叫道:“难怪了,难怪了!”
  苏木问:“老先生明白了?”
  吴世奇叹息一声:“老夫对自己的文章和学问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可在此之前,考了十多年,死活也中不了。现在回头一想,也是迂腐。只觉得只要学问到家,就没有中不了道理,却不知道去揣摩考官的口味。难怪,要沦落至此。以举人功名做官,被世人所耻笑。”
  说到这里,他一脸的落寞:“苏木你说得有道理,翰林院多是南方人。江南人氏素来喜欢华丽的辞藻,看样子,老夫也得在这上面下些功夫才是。大道至简,朴素的文字最是难写。可要想华丽,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吴世奇有这份自信,苏木也替他高兴。可自己现在就算是补课,也来不及了,心中不觉一阵担心。
  文字这种东西讲究的是祭奠,非一朝一夕就能进阶的。
  会试的主考官和考试日期已经张榜公布了,日子就定在三月九日,考三场,每场三天。也就是说,考生进了考场之后,要在里面呆足九日。
  考试的题目和乡试也是一样,计有经义、五言八韵、策问等。
  考试地点定在京师东南方的贡院,就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不用再像上次顺天府乡试那样要跑去通州,车舟劳顿。
  一般来说,会试的考试日期都在二月初春,所以,又叫春闱。、
  正德一年朝廷的事情实在太多,主要是皇帝大婚耽搁了些日子。所有,就延迟了半月,挪到了三月九日。
  延迟考试,考生们也不在乎。实际上,延迟半月也是好事。阳春三月,天气暖和时再考,也不用向以前那样坐在冰冷的考舍中受罪。
  而且,今年又是正德皇帝登基后的恩科,如果中了,仕途也比其他届中式的进士通畅。
  所以,几乎所有的贡生都在摩拳擦掌,想在这一期考试中一举成名天下知。
  会试报考资格须为举人,包括已任官之举人,如通政司的经历吴世奇和苏木等知事。
  早在年前,京城里就住满了前来参加考试的生员们。据礼部那边反馈过来的信息得知,报名参加这一期会试的考生加一起有七千来人。
  不过,今次会试的录取名额达三百六十人之巨,在明朝历届的会试中排名第一。也就是说,参加考试的考生中二十人中就有一个有希望拿到进士功名,摇身一变成为正七品的朝廷命官。
  看到这个消息,苏木倒是吃了一惊:正德皇帝还真敢干啊,一口气录取这么多进士,也不怕文官们反对?
  要知道,明朝的进士科录取数量一直都停留在两百出头的模样,毕竟,进士一多,官员数量就要增加,朝廷的开销就要往上涨。
  一口气取三百六十多人,确实是有明以来的第一次。
  要知道,在清朝人口大爆炸时期,雍正八年也不过录取四百来进士。乾隆时最少,只七十来人。
  不过,如此高的录取比例,对苏木来说,倒是一桩利好。
  时间已经进入正德一年的二月,距离进考场只剩二十来日。
  这个时候,经历司众人已经完全不管邸报的事情了,所有一切事务都交给了苏木和吴世奇。
  可怜,苏木现在又要温习功课,又要负责经历司的具体政务,累得要死。至于吴老先生,他也指望不上,老先生现在也复习到昏天黑地,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累,实在是累。
  莫道君事多,更有苦命人。
  翁知事,好象过完年之后就没出过通政司,在衙门里没白天没黑夜地补习。最近,更是添了失眠的毛病,怎么也睡不着。
  他眼睛里全是血丝,头发乱糟糟像和鸡窝,官府松耷耷地挂在身上,哪里像是一个正八品的官员,更如那饿鬼一样。
  翁知事本是个和气人,可长期的熬夜让他的脾气变得极坏,动不动就发火摔东西,不在那么宽厚了。
  今日,为了一道题目的分歧,他竟然同牛知事吵了起来。圣人之言,经意大道,那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说到喷火处,翁知事还动起了手。
  牛知事却是不不肯让人的,竟狠狠地给了翁知事两拳,将他给打得坐了了下去。
  众人大惊,忙上前拉住还欲动手的牛知事。却听到翁知事在旁边发出呜呜的哭声:“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啊,还有二十来日就是会试。我本以为已经将书读得透了,这次无论如何要中。可是,这几日一翻开书,字个个都认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作起文来,也是下笔艰难!”
  听到他低咽的哭泣,众人想起自己身上的压力,都是心中惨然。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第五百七十八章 临近考期,怯了

      “太苦了,太苦了!”翁知事一边哭,一边摇头:“各位同仁,我不考了,不考了。就让我做个小小的正八品闲官吧!”
  翁知事人不错,苏木刚进经历司被大家排挤的时候,他是唯一和苏木说话的人。
  见他哭得如此伤心,苏木上前安慰:“老翁,你是太紧张了。今天晚上别在司里值守了,回家去洗个澡,换身新衣裳。明天一大早起来,吹吹暖风,再看看太阳,身上也有力气了。你就会发现,其实,一切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
  众人听到苏木这么说,都默默点头。
  天气已经彻底暖和起来,从外面吹进厅堂里的风也带着一丝春天的气息。
  转头看出去,墙角有一群土蜂在墙砖缝隙的洞穴里进进出出,那一丛桃话艳烂烂地开得不能再开。
  翁知事还是在摇头,满面都是泪水:“没用的,子乔你也不用安慰我。老朽本就不该来京城,如果还在河南,怎么也是一方乡绅。现在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依旧是两袖清风。大家都是没有家底的人,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去参加会试,这通政司的差使也干不下去了。”
  李知事插嘴:“翁知事你说的是封厅啊,那是经历一级的官员的事儿。”
  原来,各大衙门中主事或者说掌管实权的举人出身的官员若是要去参加会试,得打个报告上去,将工作移交给别人。将来如果中了进士,朝廷自然另有安排,如果不中,依旧回原部门上班。
  翁知事哭道:“咱们也不够封厅的品级,要想去参加会试,只能请假。可是,大家都是报名参考的,而且一考就是九天,上头怎么可能放咱们都走。搞不好,前头进了考场,后脚吏部的行文就到了,免去咱们的官职。咱们家无余财,没有了职司,难不成都去喝西北风?”
  听到这的话,众人都是面色大变,这才明白翁知事究竟在哭什么。
  说句实在话,大家都是苦哈哈。但凡手头有钱,自可潇洒潇洒洒在家温习功课,哪里还用在通政司来当差,还不是为了混点俸禄银子养活一家人。
  如果正如翁知事所说,大家一起去考,动静实在太大,搞不好要丢了官职。如果中了,自然一好百好。若是中不了,连赖以维生的官职也丢了,真到那个时候,问题就大了。
  现在,只弄用一句话来形容经历司知事们的心思:进亦忧,退亦忧。
  忐忑当然是忐忑的,至于进考场的事情,还有二十来天给众人做选择,除了温习功课,通政司的日常事务还得料理。
  首先,邸报的事务,苏木和吴世奇还得抓起来。尤其是现在这份朝廷的喉舌一份为二之后工作量就加大了。
  更重要的是,正德亲政,新人新气象,通政司这个清水衙门也得做做样子,将弘治朝十六年之中往来文书档案都整理了一遍,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经历司头上。
  于是,吴世奇亲自带队,干活。
  看着堆了几间屋的文档,就有知事不乐意了,请苏木去同吴大人说项。说是还有二十天就是春闱,大家准备考试都来不及,再去忙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必要,简直就是剥削大家的补习时间嘛。
  吴老先生的脾气苏木是知道的,这人就是个迂夫子,在他心目中,规矩大如天。一旦认定了死理,你就算是在他面前说一百遍,也是毫无用处。
  就安慰大家说,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还不如抓紧时间把手头的事务处置妥当了。要不这样,文书记录归挡的事情就由我来做,你们帮忙搬搬东西,活动活动筋骨,劳逸结合,当换换脑子。
  大家一听,都高兴起来。
  原来,随着考期的日益临近,大家的心情越发地紧张起来,弦也绷得极紧,这个时候再温习功课,效果极差。
  于是,一声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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