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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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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阳建忠办一个小小的巡检,闹得惊天动地,还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狠话。你要咬人,冲上就下口就是,半天废话不说,还把侯爷也搬出来撑场面吓人。这种人物也只有在沧州这种小地方混得开,若换成京城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准一个乡下土鳖!
  田青满心都是鄙夷,心中就不耐烦了。
  他今天到这里来纯粹就是切不过阳建忠的痴缠,又考虑到他妹子是侯爷的小妾,顺便买一个面子。
  现在却是后悔了:实在太烦人,你阳建忠真要整治仇人,动手干就是了,反正这沧州官场上的人都知道你是侯爷的门人,多少会给侯府一点面子。如今反弄得色厉内荏,不但是你,连带我田青也失了体面。今天就不该来这里的。你阳建忠还真以为你是个人物啊,呸,你妹子在侯府也不得宠,连个儿子都没生。像这样的小妾,侯爷有十多呢,还真以为你阳建忠是皇亲国戚?不过,这阳建忠说得如此声色俱厉,难不成还怕这小子了。
  田青一开始的注意力其实是放在肖秀才身上的,毕竟,殴打一个读书人在大明朝也是一件大罪。当然,侯府也不怕,只不过,将来免不了有许多麻烦。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就落到苏木身上。
  这一看,就看到苏木抬头与他对势,嘴角还带着一丝笑容,显得气定神闲。
  “这人好生面熟!”田青心中突地一跳,又想起先前在书屋同阳建忠的一席话。
  没错,田青这次随叔叔田侍郎来沧州并不是没有目的的。
  早在一个月前,阳建忠就写信去侯府,说沧州盐司吴世奇的女婿梅富贵以官盐为担保,弄了一个什么盐票,抢了盐商的生意。又说,他屡屡受到盐司的欺压,请侯爷看到他妹子的面子上,看到这么多年辛辛苦为侯爷赚钱的份上,替他做主。
  阳建忠乃是沧州最大的盐商,家资巨万,每年都有五六十万两入项。但实际上,这五六十万两收入中,至少有一大半最后落到张侯手头。
  要知道,阳建忠以前不过是一个小商贾,若不是有侯爷在后面撑腰,也不可能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大。说穿了,阳建忠不过是一个招牌,真正的大老板乃是张侯爷。
  既然有人要动自己的生意,张鹤龄有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就派田青随田侍郎一道来沧州处理此事。
  一是,想办法替阳建忠出一口恶气,叫沧州人都看看侯府的威风。二是,顺便查一查那什么沧州发展银行,看看他们是怎么运作的。
  张鹤龄这人也非常爱钱,敏锐地发现盐票这种东西一旦流行开来,被各大商家所接受,其中蕴藏着巨大的利益。你想,盐票等于是现金,还有什么生意比直接印钱来得快?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自己搞一个类似的钱票出来。至于担保,以他的身份,还怕弄不到。再说,堂堂侯爷,当今最炙手可热的权贵,要想推广手上的钱票,还不简单?
  到了沧州之后,田青就想过该怎么去了解这个发展银行。
  在驿站住了一夜,阳建忠就派人来请。
  了解发展银行乃是此行的头等大事,至于其他,不过是附带。
  等到先前和阳建忠在书房见面之后,那厮说不了几句话,还没等田青问,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一会儿骂梅富贵仗势欺人,一会儿骂肖秀才吃里拔外,算计到他的头上来。
  弄得田请心中很烦,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道:“不过是收拾两个小人物而已,多大点事?对了,那发展银行的盐票是怎么做的,又是靠什么赚钱的?”
  阳建中悲愤地回答道:“还能怎么样,不过是以官盐做担保,然后用盐票兑换低价盐,卖出去赚差价。这是吴世奇用迂回的法子贪污,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田青听得直翻白眼,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侯爷也不会派自己过来了解,看起来,这个姓阳的根本就没去调查打听。
  阳建忠又道:“田管家,看到我妹子份上,你一定要替我把这口恶气给出了。那个肖秀才用我的银子去发财,这是将就我阳某人的骨头熬我的油,昨天被我抓住之后,一顿好打,总算是消了一些气。”
  “什么,你打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田青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喝道:“阳建忠,平白无故惹这种麻烦做什么。真闹到官府去,惊动了学政衙门的迂夫子们,又是一场风波。我侯府虽然不惧,却免不得要托人情关系,你还真是糊涂到家了!”
  说到这里,田青的脸色难看起来。
  见他不快,阳建忠讨好地一笑,讷讷道:“田管家,这个……这个……这个例子实在太坏,若不从重处罚,将来这商号里的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就算是金山银海也要被他们给偷尽了。在下也知道殴打一个有功名的士子会激起轩然大波,可不收拾他,却有许多后患。”
  不知道怎么的,他对田青有些畏惧起来。
  田青虽然只是一个管家,可这人精明干练,在侯爷心目中地位很高。
  据她妹子来信说,这个田青在侯府中名次仅仅排在老太太、侯爷之后,管理这侯爷手下的所有产业。可以说,此人即是侯爷的心腹,又是他的第一智囊。
  就算是她也要经常送东西讨好。若不赔上些好话,人家还不肯收呢!
  又告戒阳建忠,说如果将来遇到田青,得好好把握好亲近的机会。
  田青听阳建忠说出这话,微微颔首:“确实,此风不可长,此例不可开。罢了,也就这样吧。到时候,大不了请人去学政衙门说说话。反正那肖秀才挪用公款,形同盗窃,说到底也是商号有理。”
    
    
第四百九十六章 苏木此人

      听到田青不再说自己殴打肖秀才一事,并决定动用侯府的力量替自己撑腰,阳建忠受到了鼓励。
  “田管家,肖秀才也就罢了,打一顿,等下再叫他把赚的银子吐出来就是。倒是那个梅富贵实在可恶,仗着他是吴世奇的女婿,竟然……竟然……”
  那事实在丢人,阳建忠也不好意思说:“再怎么说,吴世奇也是朝廷命官,昨天夜里捉了姓梅的人之后,我也没怎么着他,就关在柴房,这不就请田管家你过来,看能不能动他。若可以,得叫他载一个大跟头,当着所有沧州人的颜面丧尽才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话,阳建忠发出一阵咬牙的声音。
  “吴世奇的女婿……不是苏子乔吗……什么时候又钻出个梅富贵了,这个吴大人究竟有几个女儿?”田青突然神色一凛,气道:“我这次来沧州主要是为调查盐票一事,你找吴世奇女婿麻烦做什么?”
  “这个吴世奇是个厉害人物,他不是被免了官调去通政司吃闲饭了吗?看情形,是再没翻身的可能,难不成咱们侯府还怕他不成?”阳建忠一呆:“道,吴世奇究竟有几个女儿,我怎么知道?”
  田青淡淡道:“咱们侯府自然是谁都不怕,吴世奇也就是个迂夫子,倒不算是什么厉害角色。不过,他今后能不能翻身可不好说,有苏子乔在,一切皆有可能。”
  听田青屡屡提起苏子乔,阳建忠心中大奇,又问:“这个姓苏的谁呀,又有多厉害,可是在朝中做大官的。难不成,他的官职和爵位还能大过侯爷?”
  “你动不动就是‘有多厉害,’就不能换个词?”田青腹诽。
  他缓缓道:“苏子乔姓苏名木,一个举人,无官无职。”
  “一个举人在我侯府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嘿嘿,一个举人!”田青笑了起来:“吴实奇也是个举人,不过,他能够从一个举人被选官去做扬州正七品的推官,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朝有非进士不得为官的规矩,一个举人就算做官,也只能从从七品的县丞干起。吴大人之所以直接做朝廷命官,不过是苏木苏子乔同刘首辅说了一句话。后来,吴世奇能够做代理转运使,估计也是这个苏木从中使力,你说,这样的人物厉害不厉害?”
  “啊,吴世奇竟然以后这样的背景?”阳建忠大为震撼,有些口吃了:“这个苏木究竟是什么人,和吴世奇又是什么关系?”
  “没任何关系,据说,吴世奇有意将他的女儿嫁给苏木。锦衣卫都指挥司的经历胡顺也有意将女儿嫁给他。至于其他,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反正一句话,就算是侯爷见了苏子乔也会叫一声先生。”田青也懒得多说:“动了吴世奇的女婿,你说,事情一旦传到苏木的耳朵里,是不是会很麻烦?”
  “我的个乖乖,这个叫什么苏子乔的这权势,只怕抵得过一个宰辅……难道就不报仇了……”阳建忠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呆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事:“苏木咱们惹不起,吴世奇咱也得罪不得,可梅富贵却好办。听说吴大人对他也非常不满,实际上,严格说起来,梅富贵也不算是吴大人的女婿。”
  “怎么回事?”
  阳建忠就将梅富贵停妻别娶,准备被原配闹上公堂一事从头到尾跟田青说了一遍。
  田青这才点点头:“这种人品低劣之人,咱们收拾他一顿,苏木子乔乃是天下间有名的大名士,想必对他也是异常痛恨的,却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你不太过分就是,总归要让侯爷见了苏木之后不至于那么尴尬就是。”
  阳建忠兴奋地搓着手:“田管家放心,也不过是叫他磕头赔罪,我心中有数的。”
  ……
  因为自重身份,等到阳建忠将肖秀才和苏木带进堂屋之后,田青就一言不发,背手看墙上的画儿。
  等看到苏木的模样,田青心中却突地一跳,总觉得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其实,他以前还真见过苏木一面的。
  原来,当初当初可是参加过张鹤龄家举办的那场宴会的。
  在那次夜宴上,云卿依靠着苏木为她所作的词,一举夺回了花魁头衔。
  当时田青因为有事,在宴会开始前就出府去了。在离开之前,偶然见过苏木一面,不过,当时他的注意力只放在云卿身上。
  后来才听说云卿之所以重夺花魁,靠的就是她身边的那个书生,知道这个书生叫苏木。再后来,苏木名气越来越大。
  作为侯爷的心腹,田青同皇家也打过交道,自然隐约听说过苏木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
  当然,田青还没将眼前这个梅富贵扯到一块儿去。
  听阳建忠搬出自己的名头,田管家田青有些忍无可忍,喝道:“阳建忠你少说两句,快些将事办了,屁大点事,说如许多废话,谁耐烦听!”
  阳建忠见田青不快,对苏木和肖秀才喝道:“究竟如何,你们说句话。先说好了,等下别怪阳爷我无情,咱也是个快意恩仇之人。”
  肖秀才毕竟是个书生,也知道自己惹不起阳建忠这种财雄势大的土匪,苍白着脸道:“我愿意将钱还回来,拿纸笔来,我写信叫浑家送银子过来。”
  “算你识相。”阳建中噔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苏木身上。
  苏木却是扑哧一笑:“阳建忠,快意恩仇,咱们有什么恩仇,你说的是不是那日在河面上的事?”
  这话一说出口,听他提起自己被吓得尿裤子时丑态,阳建忠一张肥脸涨得通红。
  屋中其他家丁也都吓得白了脸。
  阳建忠狰狞地一笑:“好,姓梅的,既然你要着死,爷爷成全你。来人了,把他双腿打断,拖出去扔十字路口叫所有人看看。”
  家丁们齐齐暴喝一声,正要动手,苏木却一声喊:“且慢。”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晚了!”
  “我同你犯得着说废话吗?”苏木看着田青,一笑:“田管家今日来得巧,你就算不在,我还真有点事要去麻烦你呢!”
  阳建忠:“你什么人,也配同田管家说话。”
  却不想,田青反问苏木:“阁下寻我做什么?”语气却有些客气起来。
  苏木:“田管家这次随田侍郎来沧州颁旨,带着十艘大官船,估计过得几日就要回京。梅某也要去北京,因为行李实在太多,想请你同田侍郎说说,能不能让一条船出来?”
  阳建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个失心疯的东西,还敢想田管家借船,你什么人啊?”
  其他人也同时哄堂大笑起来。
  田管家却皱了一下眉头,喝道:“都安静!”
  阳建忠等人都住了嘴。
  田青看着苏木:“梅富贵,你知道我们那是朝廷钦差的官船,居然开口借船,给我一个理由。”
  “没理由,反正你们也用不了那么多船,借一条又如何,船钱少不了你的。”苏木从手腕上退下一串珊瑚,递过去:“你看这些够不够,能不能帮着在田侍郎那里说句话?”
  “哈哈,做生意做到朝廷钦差田大人的头上来了,疯子,果然是疯子!”阳建忠又笑起来,他今天笑的次数也太多了,只感觉腮帮子都酸了。
    
    
第四百九十七章 目瞪口呆

      却不想田青一伸手就接过了珊瑚珠,凑在眼前仔细地端详起来,神色显得很是认真。
  阳建忠着才感觉到一点不对,他以为田青是贪苏木的财物。
  说句实在话,这串珠子确实不错,红得跟血似的,其中还带着一丝黄色,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是一件好东西,起码值上千两银子。
  他忙小声道:“原来田管家对珊瑚也有研究啊,我这里也藏了一些,等下还想请田管家品鉴品鉴呢!”
  话还没说完,他就察觉自己失言了,田青什么人物,他还缺这点珠宝?
  田青没有搭理阳建忠,又看了半天,脸色却变了。
  过了片刻,就将珊瑚珠子郑重地还给苏木:“我田青什么身份,也敢用这种物件,没得折了寿。梅先生要用船,只需开口就是了,敢不答应?且放心,我等下就跟家叔说一声。”
  “啊!”厅堂里的众人都小声地惊呼一声,都是一头雾水,死活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木笑着接过珠子:“你不要就算了,等下派人过来搬行李吧。”
  田青一拱手:“放心好了,田青这就叫人去办。恭送先生。”
  刚才苏木一掏出这串珊瑚珠子的时候,他心中就是一跳,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作为张鹤龄的心腹,田青已经在侯府里呆了快十年,可以说,张侯家的事情他都知道,自然晓得这串珠子的来历。
  张鹤龄的母亲一心向佛,家里自以后佛堂,每日都会烧香祈祷。
  张侯的人虽浑,却事母至孝,花大价钱给母亲弄来不少诸如檀香、松耳石、贝叶经、舍利子之类的佛宝。
  这一串珊瑚珠据说来自天竺,供奉在京城一家寺庙里。
  张鹤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问方丈要了。
  却不想,刚回家,就碰到了太康公主。
  太康殿下对于古玩玉器金银珠宝之类的玩意儿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嗜好,一见到珊瑚珠子就伸手讨要。张鹤龄如何愿意,结果殿下就扑上去一通娇嗔,说你做舅舅的,侄女问你要点东西都不肯,好意思吗?
  一通闹,最后两老太太都惊动了,对着张侯又是破口大骂。
  见母亲发怒,张鹤龄这才苦笑着将珊瑚珠子套到太康殿下手腕上。
  这事在侯府中传为美谈,逢年过节,张鹤龄的母亲都会拿出来说笑。
  做为当时在场的人之一,田青自然识得这串珊瑚珠。
  首先,这一串珊瑚珠子品像极佳,红得晶润闪亮,一看就是上品。更难得的是,每一颗都同样大小
  这样的东西,怎么着也值得起上千两银子。
  当年张鹤龄得了珠子之后让田青把玩过一次,现在想起来还是印象深刻。
  单就珊瑚珠子而言,或许这世界上同样的一串也说不一定。可串这些珊瑚珠子所有贝叶麻绳却是独一份,所以,田青第一时间就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张侯送给太康殿下的那一串。
  眼前这个姓梅的手中拿着珊瑚珠子,又同自己说出这番话来。那么,太康公主就在沧州城里。
  也就是说,梅富贵是在替太康公主向自己借船。
  这如何不叫田青大惊失色。
  太康公主失踪一事,因为涉及到皇家体面,整个北京城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但作为公主殿下的外婆和舅舅,老太太和侯爷却是知道的。毕竟是直系血亲,也没必要隐瞒。要知道,老太太每隔三五天就要见外孙女一次面。见不着人,自然要问。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太太就急了眼,在府里大哭大闹,还将张侯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就是他这个做舅舅的太胡闹,没带好头,结果殿下也跟着有样学样。
  侯爷平白吃了一顿骂,委屈得要死。安慰了半天老太太,这才叮嘱在场的田青不要将消息泄露出去。
  田青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如何敢到处乱说。真若从自己口中走漏了风声,死得不知道怎么死的。
  今日得到太康公主的消息,田青背心中就出了一层冷汗。
  “原来太康公主和这人在一起,就在这沧州城中啊!”田青心念一转,安想:“这个姓梅的问我借船说要回北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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