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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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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古人,苏木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有些令人不齿,宗真又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自然对梅巡检有了看法:梅富贵上次扣了我和连山会的弟兄居然见了钱才肯放人,这次又做出这种事来,不是好汉。
  言语之中,梅巡检三字也变成了梅大哥。
  苏木心道,关我屁事啊,我可不是什么梅富贵。
  不过,顶替了别人的名字,就得吃这个哑巴亏。
  他心中还是不乐意,说:“这事梅某另有苦衷,日后宗真你就知道了。宗大侠你也别说我,当初你为了那几船盐,不也要将妹子硬塞给我?”
  宗真却不以为然:“人在江湖,兄弟义气为先,为了十二个弟兄的身家性命,我舍出去一个妹子也是应当的。”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苏木这才想起古代女人的地位极低,顿时哑口无语。
  一时间,就冷了场。
  苏木久坐无趣,就要告辞。
  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了礼,就道:“宗大哥,巡检司的梅巡检坏了事情,听说是你亲戚……”说着就撇了苏木一眼,大约是觉得有外人在场,不方便说话。
  宗真:“无妨,这位是梅巡检。”
  “哎哟,原来是梅老爷。”那人忙又是一拱手:“既然梅老爷在此,这事又与梅老爷相干,自要禀明。梅老爷,那马全要坏你性命。”
  “什么!”宗真一拍桌子:“霍然站了起来,马全贼子,竟然想害我梅大哥,快快说来,究竟是什么情形?”
  苏木也是一惊。
  那汉子端起桌上的茶壶就着嘴儿猛吸了一口气,抹了抹嘴才道:“方才我约了几个弟兄在酒楼吃酒,刚一上楼,就看到盐司军械库的几个看守进来。梅巡检、宗大哥,咱们在这条线上已经走了好多年,同盐司的差人碰了头总不太方便。就暂时回避,躲在一旁边。也是我运气不好,正好被堵在一个角落里,脱身不得,在那里蹲了小半个时辰。那几个公人的谈话,却是从头到尾听了个囫囵。”
  “那几人一边吃酒,一边笑着说,明天巡检司的梅巡检要被发配去军械库做看守,新人新来咋到,得好好接待什么的。”
  宗真喝道:“不对啊,马全不是要坏梅大哥性命吗,将他发配去盐场去自是最好不过,怎么反叫他去看守军械库,那可是盐司一等一的美差啊?”
  苏木也是奇怪。
  那汉子道:“我心中也是奇怪,又听了到其中一人问究竟怎么个好好接待,是不是打上一顿,给梅富贵一个下马威。”
  “就有一人笑着摇头,说,打一顿还是轻的,马爷说了,上次被姓梅的用滚水烫了一身燎泡,这次要将这个仇报了,得将那姓梅活活烧死在库房里才好。这次事了,马爷说了,每人有五十两好处可拿……那几人一听到有银子,顿时来了精神。又有人说,库房重地,放火烧人,若是走了水可怎么好?”
  “接着,说话那人哼了一声,水火无情,到时候自有人应承着,且干就是了。”
  “他们的声音越说越低,我也听不明白。又等了片刻,这次借机偷偷跑了出来。一想,梅老爷不是宗大哥你的亲戚吗,对咱们弟兄又有恩,就过来报信了。”
  说完,那人一抱拳:“大约就是这样了,还请梅老爷和宗大哥多多留意,别被小人给害了。”
  说完,就告辞而去。
  等那人离去,宗真一拍桌子对苏木说:“梅兄弟上次对我宗真有恩,这个恩情却不能不报。且候上片刻,宗真先去取了那马全的狗头过来,再与你饮酒。”
  苏木一把拉住他:“等等,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怎么?”宗真有些愕然。
  苏木:“梅某感觉要取我性命的人只怕不是马全,背后未必没有其他人。”
  如果马全真要我苏木的命,只要买通了几个军械库的看守,等自己睡着,有的是手段,事后还叫人查不出任何伤痕。偏偏放上一把火,正如先前所说,若是走了水,事情就麻烦了。
  难道说,有人要将事情搞大?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要放火,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苏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只可惜手头资料有限,一时间却想不明白。
    
    
第三百九十五章 吴老先生来了

      又想,烧死我苏木只怕不过是搂草打兔子。
  难道说,马全以及他背后的势力真正的目标是长芦盐运使司的军械库?
  苏木一凛,知道自己已经牵涉进一桩大事之中。
  打个比方,长芦盐运使司相当于后世的央企,而且是省级企业。这种单位直属中央,地方政府没有权利管辖,可谓是一个独立的世界,里面的官员就跟土皇帝一样。没有人约束,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苏木的思绪已经从自己和马全的个人恩怨中抽离出来,到了更高的层次。
  说句实在话,区区一个不入流的马全他苏木还不放在眼中,既然已经知道马全已经在军械库中设下埋伏,苏木也没兴趣去自投罗网。实在万不得已,大不了叫条船直接回京城去就是。
  至于张太后以后会怎么对付自己,也只怪自己命苦罢了。
  不过,苏木还是对盐司为什么要烧军械库一事产生的浓厚的兴趣,感觉这事小不了,搞不好又是一场天大的风波。
  究竟是什么呢,资料啊资料,没有资料,自是无从知晓。
  听了苏木的话,宗真却不以为然:“梅大哥你将事情想复杂了,不就是马全想报复上次在半壁店巡检司的事情吗?全沧州的人都知道他是杨同知老大人的手下,杨同知和盐司可没有什么关系。你且等等,乘我现在还没有吃酒,身上正有力气,先去杀了他再说。:”
  苏木摇头:“别急,别急。”
  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准备先去关知州那里打听打听消息。、
  关知州在沧州做了两任官,对地方上的情形也熟,保不准知道盐司的事情。
  正要起身,就听到有人使劲地拍着门环:“开门,开门,宗真,你他娘把门给小爷打开!”
  听声音却是已经十来天没见人影的吴老二。
  听到吴老二的声音,院子里有人发出惊呼,却是宗小妹:“就来,就来。”
  然后欢天喜地地跑了过去:“吴公子……是你,你怎么来了……”声音中竟带着一丝颤抖。
  “我也不想来这里的。”吴老二的语气中明显地带着一丝怒气,估计是一看到宗小妹那张丑脸,心中就大大地不快:“看把你高兴得。”
  苏木喝道:“老二,你来得正好,可把我害苦了,还不快进来,这阵子你去哪里了?”
  老二:“原来姐夫你也在啊!”就缩了一下脖子:“我去山东玩了几日,就得了信说是老爷子要起程回扬州,我这不就回来了吗。姐夫你那案子我也听说了,呵呵。”
  就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接续说道:“刚才我去了客栈,你却不在,那事我也知道了。别说什么害苦不害苦了的,你是什么人物我自然清楚,天塌下来也不怕。”
  “那你又怎么过来了?”
  吴老二一听到苏木问,面上带着晦气:“爹来了,你也知道老爷子要做清官,手下的兵丁也多,不肯去驿站叨扰。如今就住在官船上,叫我过来请姐夫你过去说话。还有,说是要见见他未过门的媳妇一家人,订婚一事,老爷子已经知道了。”
  说完,就叹息一声,耷拉下了脑袋。
  “啊,吴老先生来了?”已经半年没看到老先生,苏木心中倒是有些惊喜。
  “吴……大老爷要见我们……”宗真口吃起来,兴奋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外面,宗真的老婆和妹子也欢呼一声。
  然后,宗小妹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未来的老公公要见自己,这说明这桩婚事已经得到了夫家的承认,她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接着,宗真老婆又是一阵劝,才叫宗小妹止住了哭声。
  很快,宗真兄妹就换上新衣裳,跟着苏木和吴老二一道出了门,走到水西门码头。
  水西门因为靠着大运河这道天堑,也没有关城门,就两个守城老卒值守。
  到了地头,抬头看去,河心停着一溜官船,一同三艘,都掌着灯,显得很是气派,船上也立着不少兵丁。
  “这么多人?”苏木不禁问。
  老二笑道:“老爷子身为扬州推官,执掌刑名,这次押解夏税入京,光银子就装了两船,不多带点兵可不安全。”
  说着话,吴老二就带着众人上了一条早停在岸边的小船,朝大官船划去。
  宗真小声对苏木道:“梅大哥,既然吴大老爷来了,索性就随他们的船一道走。至于你的家小,且放心好了,既然不方便带去扬州,不如就地安置在沧州,一切交给宗真好了。”
  听到他的话,吴老二就乐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次摆了苏木一道,他其实也是很得意的。
  苏木笑了笑,也不回答。
  宗真的提议只不过是备选的方案之一,看眼前的情形,吴老先生的队伍规模不小,未必不能用到关键时刻。
  自己来沧州之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显得非常被动。说到底是手头没有的用的力量,若是在京城,只需一个眼色,锦衣卫那边千军万马就会开将过来。
  船行不片刻,就到吴老先生的大官船上。
  看着满船的灯笼和全副武装的兵卒,饶得那宗真胆大,也不禁低下头去。
  至于宗小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瘦弱的身体更是瑟瑟发抖。
  苏木也在心中赞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正七品推官,就威风成这样。这地方官就是好,若是做京官,不上四品,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明年春闱我若中了进士还罢,若不中,等天子亲政,倒是可以去讨个到地方上任职的机会。
  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迎了过来,见到吴老二和苏木,微笑道:“老爷正在船舱里呢!”
  苏木:“好,我去见他。”
  就和老二一道走了进去。
  宗真也欲带着妹子跟上去,那师爷却笑着一伸手将他们拦住:“且等等,大老爷请你们的时候再过去说话吧。”
  宗真有些疑惑,指着苏木的背影:“他怎么进去了?”
  师爷:“你说的是苏先生啊!”悠悠说了一声,却不解释。
  “苏先生……不是梅巡检吗……他不是吴大老爷的女婿吗?”
  “女婿!”师爷又笑,转身就走,却不说一句废话。
  就这样,宗真和妹子满心狐疑地站在那里等着。
    
    
第三百九十六章 你有多少兵可堪使用

      进了船舱,苏木就看到吴世奇一身大红官袍地坐在那里正看着一本书。
  见到苏木一身衙役打扮,吴老先生将书扔到一边,皱了一下眉头,喝道:“苏木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这般打扮,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苏木也不废话,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老先生,苏木也没时间解释,这几期的邸报给我看看。”
  见他一脸郑重,吴推官心中虽然不快,却立即叫师爷将这几期的邸报都拿了过来。
  又道:“苏木,老夫离京去扬州时同你说的话考虑得如何了,国丧期间禁婚嫁宴会,可这亲得先订下来。”
  “这是等下再说。”苏木飞快地翻看着手中的邸报,只片刻就看到真定水灾,朝廷让长芦和两淮盐司解银回京城赈济灾民一事。
  心中猛地一亮,拍了拍大腿:“原来如此!”
  他又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来我是在这沧州呆太久了,以至消息闭塞,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怎么就想不通呢?”
  原来,所谓邸报纸就是后世所谓的内参,每月一期,主要刊载朝中的大事和新政策。比如什么什么人被免了职,什么什么人被升了官,有或者什么地方又出了什么事。遇到科举年,还得刊载中式进士的名单,已经一甲前三名的文章。
  这种报纸只有七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权取阅,像苏木这种小吏,还不够资格。
  正在他看报纸的时候,吴推官的事业就进来:“大老爷,宗氏兄妹在外面候着呢,是否见他们?”
  “快请他们进来。”吴老先生又怒喝儿子一声:“小畜生,想不得你竟然瞒着为父和人订了亲事。须知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不是收到你的信,为父还不知道有这事。”
  吴老二撇了撇嘴:“这可是姐夫帮我订下的亲事,跟你说一声就是了。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主,家里的事情一向都是姐姐说了算,姐姐又只听姐夫的话。姐夫做主就可以了,你老先生就高高兴兴地见你未来的儿媳妇吧!”
  吴世奇一时语塞,又骂道:“小畜生,你什么德行为父还不清楚,娶妻娶德。女家身家是否清白,又是做什么的,你一字未提。搞不好你这孽障见人家美貌,就顾不了那么多。苏木对你一向宽厚,自然要随着你的性子胡闹。”
  “清白,绝对清白,是个大大的良民。”老二连声说::“至于相貌嘛,老爷子你等下看了就知道,依你的性子,一定会喜欢的。”
  一想起未婚妻的丑陋,老二大觉屈辱,愤怒地看了苏木一眼。
  苏木眼睛依旧落在邸报上,心中好笑:良民,身家清白,一个盐枭,可清白得紧啊!
  吴推官正骂得上劲,宗真兄妹就在师爷的引领下进了船舱。
  二人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却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你叫宗真,抬起头来。”不得不说吴老先生这个老派举人看起来还是很有威严的。
  喝了一声,宗真缓缓抬起头来,就看到眼前这人身上的官泡红得让人眼睛都要花了。
  吴老先生面目清俊,三缕长须无风自动,直如那神仙人物一般:“小民宗真,见过吴大老爷。”
  见他态度恭敬,又显得很是局促,吴老先生对他的观感也好了许多,觉得这人看起来也挺老实的,应该是良家子弟。
  他先前还有些担心吴老二自订亲事,也不知道女方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物,如今过了眼,却放心了许多。
  面上难得地带着一丝笑容:“既然我儿已经同你妹子订了婚事,今后就是一家人了。算起来,宗真你也是老夫的子侄辈,以后就以叔枝相称吧,起来看座。”
  听他说得和气,宗真心中更是感动,眼眶也湿了,却不起身,反在甲板上又重重地磕了一记,哽咽道:“老大人如此看重小民,叫小民铭感五内。小民心中羞愧,却不敢坐。”
  “羞愧,羞愧什么?”吴老先生心中却是奇怪了。
  宗真一咬牙猛地指着苏木:“禀老大人,梅巡检他……他既做了老大人的女婿,却在真定老家另有妻室,哄瞒老大人。小民感念老大人恩德,不敢不说。”
  “梅巡检,妻室,什么?”吴老先生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来。
  吴老二却哈哈大笑起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笑什么?”吴老先生连喝几声,才让儿子安静下来。
  苏木也张大了嘴巴:不仗义,这个宗真太不丈义了!
  吴老先生疑惑地看着苏木:“究竟怎么回事?”
  苏木指了指北方,又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四方平定巾:“等我看完报纸再说。”
  说完,又将头低了下去,目光落到邸报上面。
  吴老先生心中突然有些明白过来,自己这个准女婿是什么人无他自然清楚得很,能够从吏部为自己弄来一个扬州推官,只怕比起京城中的某些大人物还有手段。再想起他和锦衣卫胡家的特殊关系,他觉得这事大约同朝廷有什么关系。
  “好,等下再说,也没什么打紧。”吴老先生神情平和地点了点头。
  这下,更是惊得宗真一阵发楞。
  一般老丈人听说自己女婿在乡下另有妻子,只怕早就拍案而起,怒发冲冠了,这吴老大人怎么对梅富贵如此客气,好象还有些怕他的样子,这就叫人想不明白了。
  吴老先生:“宗真,你们兄妹都起来坐下说话吧!”
  “是。”宗真拉了妹子一把,心中乱糟糟地坐到椅子上。
  一看到宗小妹的模样,吴老先生倒是瞪大了眼睛,然后抽了一口冷气,显然是被她惊天动地地丑给镇住了。
  见未来的老人公如此表情,知道他嫌自己丑,宗小妹眼圈一红,却强自忍住了。
  宗真也是满面羞愧。
  至于吴老二,也感觉无颜面对父亲。
  不料,须臾,吴老先生却一拍小几,叫了一声:“好!”
  “好什么呀?”吴老二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声。
  吴老先生高兴地站了起来:“老二,你还真是让为父意外啊!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浪荡子也知道娶妻娶德的道理,知道家有丑妻却是男人最大的福分的这个道理。”
  说着话,老先生就引经据典地引申开去,说家中有个丑老婆,自然不会和其他妾室争风,如此,家宅才能平安。修齐治平,修身方能齐家,但齐家之后,反过来也作用于人的心性云云。
  洋洋洒洒宏篇大论,听得宗家兄妹如坠五里雾中,又敬又畏。
  虽然听不明白,但可以明显地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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