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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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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内阁首辅刘健知道李东阳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种话,内阁大搬迁影响甚大,又是人又是物,还有下公文照会各部和通政司。
  李东阳这么一说,谢迁也留了神,将目光落到李大学士身上。
  李东阳将茶杯放下,拿起一柄扇子,压低声音道:“健公、谢公,难道你们没看出来陛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谢迁道:“没看出来呀,太医院不是说天子龙体已经大好。他们下的方子我也看过,都是些益精补气的寻常药物,不外小柴胡、枸杞、党参之类。如果陛下身子不成,怎么可能下这种无关紧要的补药……这,不好!”
  谢迁脸突然苍白起来,骇然看了刘健一眼,又落到李东阳脸上。
  李东阳淡淡地说:“国子监的文章,太医院的药方。”
  “没错,国子监的文章,太医院的药房,那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刘健霍一声站起来:“正因为陛下的龙体恶化了,太医才不敢乱下药,只能下些寻常补药维持,不出错为上。所谓病在腠理,不治将恐深;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两点泪光从他眼眶里泛出来。
  谢迁也呆住了:“怎么这样,怎么这样了?”
  刘健一咬牙:“李阁老,你怎么看,有话直说。”
  李东阳:“陛下龙体不好,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大明朝的江山,放心不下太子。陛下这次搬到西苑,是想抽出时间教导太子,交代……”后事二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所以,健公,谢公,今后一两年之内,我朝的政务中心要转到西苑,教导太子,乃是一切的重中之重,其他一切都要放到一边,还是早些准备吧!我等身为太子师,搬进西苑,不正好每日督促太子读书?”
  刘健:“的确是,储君年幼,行事荒唐,为大明江山计,却不能轻易放松。”
  然后,屋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大约是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谢公,你不是约我钓鱼吗,等会儿就去。”
  为了缓和气氛,大学士中李公谋的李东阳哗一声打开折扇,上面是一朵鲜艳的牡丹,落款处正写着徐熙二字。
  可那花儿相比起大得竟然的庭院中那一丛怒放的腊梅,却失之艳俗。
  雪花无声地落下来,幽幽香气袭来,沁人心脾。
  地上已经积了雪,白茫茫一片。
  内阁的书办们知道阁楼都是雅人,喜欢看这种景儿,都没有清扫,将这一片洁白留在地上,与枝头的腊梅花相映成辉。
  可惜,这片美景却被一到踉跄的人影给踏破了,院子里留下一串乱糟糟的脚印。
  一个官员又羞又恼地冲了进来:“我要见阁老,我要见阁老!”
  来的人可是内阁的熟客杨廷和。
  原来,杨大人在侍读的时候受了苏木的气,急怒攻心,就跑内阁来找三个阁臣说理。
  却见他衣冠散乱,胸前又满是墨汁,显得异常狼狈。
  谢迁站起身来,一把扶住他,笑道:“介夫,你怎么弄成这样?”
  见此情形,刘健和李东阳也很吃惊,同是问:“杨大人,你不是在陪储君读书吗,怎么过来了?”
  屋中烧了暖气,进屋之中,杨廷和帽子上的雪就融化了,湿漉漉地滴下来:“国家要出*佞了,国家要出*佞了!”
  谢迁又好气又好笑:“介夫说得好怕人,做下说说,究竟谁是*佞?”
  杨廷和恼怒地坐下了:“自然是苏木那个*佞!”
  “苏木。”三个阁老互相看了一眼,对于此人,他们最近也听皇帝说过,也看过他的文章和诗词,心中都有些佩服他的才华。
  尤其是刘健,自从知道太子在自己课堂上之所以能够对答入流,并将圣人经典吃透之后,更是对苏木这人大生好感。
  “对,就是他,苏木小人,攀附东宫以求佞进。他不过是一个举人出身,居然就能做太子侍读,荒谬,荒谬!”杨廷和恼怒地将今日一事同三人说得详细,只隐过自己同苏木动手一节。
  倒不是觉得打架又什么不对,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可若是吃了败仗,却比较丢脸。
  “原来这样?”刘健皱起了眉头,好象在想着什么。
  谢迁话多,道:“杨大人,我的杨大人啊,你消消气。苏木陪储君读书一事,我等都已经知道了。毕竟,太子学业才是我大明朝头等要事。他进西苑,可是陛下钦准了的。西苑不是大内禁中,他自可自*出入的。”
  “可是苏木没有品级?”杨廷和见阁楼们不以为然,急了眼。
  “不需要品级吧。”谢迁笑着指了指外面的几个书办:“别说东公,就说咱们内阁机要之地吧,不也有几十个行走,不算逾制。”
  杨廷和大怒:“不错,东宫行走是可自*出入西苑,可太子侍读,得是翰林院出身。这是礼法,乱不得,如果三个阁楼这里说不通,我要求觐见陛下。”
  杨廷和用大帽子压人,谢迁自然不好说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李东阳却是一笑:“子介这话说错了。”
  杨廷和:“错在哪里?”
  “错在拘泥不化!”
  “什么,杨廷和不服。”杨廷和冷笑起来。
  李东阳轻轻挥着扇子,道:“在座诸君都是读书人出身,对于读书一事自然清楚。李东阳也算是大族子弟出身,家资豪富,在地方上也是豪门望族,自小家中就请了名师指导学业。按说,一个老师一个学生的教学手段最好不过。可家里还是正中其事地办了个学堂,收了不少本族和外族的子弟入学。主要是因为人少年时,心性不定,任何事物新鲜几日就烦了。读书也是如此,刚开始倒也能沉下心去读。可过得几日,却就被其他东西给吸引过去了。”
  他停了一下:“如果与其他同窗在一起,彼此相互促进,这书读起来也不那么枯燥,甚至存了竞争之心,学业自大进。”
  刘、谢二人都同时点点头。
  李东阳又道:“太子不爱读书,大家可都是知道的。可说来也怪,自然于苏木在一起,储君竟然知道上进,前几次考较的成绩,健公你们可都是知道的。现在别的且不说了,只要有谁能够让太子收起顽童心性去读我儒家典籍,就算是为我大明朝立下不世之功。以苏木的功劳,别说是陪太子读书,就算是封侯也无不可。”
  “什么,荒谬,荒谬!”杨廷和瞠目结舌。
  刘健和谢迁也疑惑地看着李东阳。
  李东阳“哗啦”一声收起扇子:“太子今年十五了吧?”
  谢迁:“虚岁十六。”
  “要成人了。”李东阳深重地叹息一声:“若是寻常人家的子弟,等上几年,开慧了,成熟稳重了就好。可我大明朝……却等不起啊!”
  刚开始的时候,刘谢二人即便对杨廷和所说,苏木不该给太子做侍读一事不以为然,可还是觉得李东阳所说苏木的功劳可以封侯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如果这样就能封侯,岂不是儿戏?
  可等听到他说“我大明朝等不起”是,两个阁老这人霍然变色。
  是啊,刚才我们不是正谈起皇帝的身体吗?
  如果所猜测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就说明,天子龙体已经到了彻底崩溃边沿,药石无效,就连太医院也不敢轻易下药。免得药性一猛,皇帝支撑不住大行。
  如果真是那样,太医院的太医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太医们都是心知独明地只下些无关紧要的药,只要吃不死人就好。
  这群人都猴儿精着呢!
  以这种情形推断,只怕皇帝撑不了两年。到时候,新君继位,以太子不喜欢读书的荒唐的性子,一旦登基,这国政不知道要糜烂成什么样子。
  现在,只要有人能够让太子读书上进,那就是为国家培养合格的明君,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苏木真称得上是如今大明朝的第一功臣。
  不过是做在储君身边听课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太子肯听师傅们讲课,其他都无所谓。
  这个杨学士竟然因为名分一事来闹,未免吹毛求疵,不知轻重。
  当然,不知者不罪。
  天子龙体乃是大明朝一等一的机密,自不好同他明说。
  “什么等不起,怎么就等不起?”杨廷和还是不服:“李阁老这话说得糊涂。”
  他还要闹下去,刘健却猛地抬头看过来:“都别说了,杨大人,此事就此打住!”
  “什么?”
  刘健凛然道:“以后再不可提起此事,咱们做臣子的,站住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糊涂,糊涂!”杨廷和一顿脚:“既然阁老们不肯插手,我要求觐见陛下。”
  说完,就一拂袖,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杨廷和出门,刘健突然落下泪来,哽咽道:“陛下,陛下啊……太子年幼,我大明朝,我大明朝将来可如何是好啊!”
  谢迁和李东阳也是满面泪光。
  须臾,刘健这才抹了抹脸,厉声道:“谢公,李公,事关我大明朝的将来,陛下龙体一事马虎不得,立即将太医院的太医叫来,好生盘问。”
  “不可。”李东阳摇了摇头,“健公,不可!”
  “怎么说?”
  “马上要过年了,各地藩王都要进京过年。天子身子无恙自然最好不过,否则……内阁叫太医院问话,落到有心人眼里……”
  “对对对,这事只能镇之以静!”谢迁忙不迭地说。
  刘健点点头:“我却是急噪了!”
  一时间,屋中安静下来。
  外面的雪还在不紧不慢地落着。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所不知道的敌人

      见徐灿徐公公一伸手就将《红楼梦》的草稿抢了过去,苏木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妙。
  他沉声道:“干什么?稿子还我。”
  这个时候,苏木这才将徐灿的模样看清楚。
  这人大约三十到四十之间,太监阴阳不调,同普通人的生理不太一样,也吃不准他的具体年纪。
  这个徐公公白面无须,五官生得十分的秀气,柳叶眉,丹凤眼,如果换上女装,活脱脱一个美女。
  苏木心中一凛:太娘了,实在是太娘了!
  朱厚照见苏木面色一沉,笑道:“原来是徐公公,却不知道你过来做什么。这稿子是我借苏木的,你快还给我。”
  “回太子爷的话,万岁有旨给储君,说瀛台那边的宫室已经准备好了,叫从今日起就搬过去住。”徐灿却不理睬苏木,朝太子一拱手,笑魇如花:“太子爷,奴婢嗜好读书,也不择,只要上面有字儿的,都想瞅上一眼。这宫中也实在是烦闷了些,规矩又大,除了经史子义,却找不到一本闲书儿。外间的话本奴婢也都看过,最近京城又禁演义小说,已经许久没看过新书。今日得了这个机会,却不肯放过。”
  他虽然同朱厚照说话,可眼角余光却落到苏木身上:果然一表人才,此人这几日名震京,才学又出众。如果又抱上了太子这条粗大腿,未来的前程当不可限量。本来,文官和我们内侍乃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苏木却同刘瑾等人勾搭在一起,前几日听人说还得了刘太监的金子。哼,将来若那刘瑾得了势,你们内外联络,只怕不好对付。
  刘瑾本是个夯货,见小利而忘义,不足为虑,若要收拾他,我徐灿有的是机会。
  不过,你苏子乔才华出众,若是将来给刘瑾任出一个主意,却是麻烦。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将来你们这些新人得了势,还有我这个老人的活路吗?
  恩,今日却是一个好机会,苏木,只有对不起了。
  ……
  历来皇宫就是世界上最最复杂,最最盛产阴谋诡计之地。
  徐灿从小生长在皇宫里面,对于这一套早已经熟练。否则他也不会在十几年中由一个小小的内书堂学童成长为东厂厂公,司礼监的二把手。
  在他看来,所谓的手段不过是见招拆招,被动应对,终归落了下乘。未雨绸缪,不动声色地剪除所有的挑战者,才是大智慧。
  这些年来,但凡宫中有心智出众的太监刚一冒头,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扼杀在萌芽里。
  所谓人才,顺天时,得地利,拥有人和,有一个合适的舞台才有上位的机会。如果一开始就不给你表演的机会,就算是你智比良平,也只能徒呼奈何。
  就这样,因为没有任何挑战者,徐灿在宫中的宦途走得很顺。又因为他为人低调,等到暂他进司礼监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有些懵懂:这个姓徐的究竟是什么人啊,又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老实说,做为弘治皇帝的贴身太监,没有人比徐灿更清楚皇帝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是病入膏肓,神仙也救不了。
  搞不好,皇帝能够挨过这个冬天都难说。
  这个时候,徐灿这才愕然发现自己究竟是算错了一步……………没有和太子建立起特殊的关系,而做太监的都是皇帝家奴,生死荣辱可都是细微在君王的喜好上面。皇帝说你好,你就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如果他厌恶你了,即便你是司礼监掌印,说拿下也就拿下了。
  当初因为太子年纪还小,加上又是个顽劣之热闹,徐灿也没办法同他搭上线,想的是等储君再成熟点再说不迟。
  可皇帝这一病,却让他感觉到时间的紧迫。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想整刘瑾,也方便安插自己人手到太子身边的缘故。
  如今,想来刘瑾已经警觉,一旦皇帝大行,这个刘瑾随新君鸡犬升天,又有苏木这个强援给他出主意,只怕我徐灿就有大麻烦。
  落毛孔雀不如鸡,这些年徐公公整过不少人,如果真失势,那惨状……
  徐灿想起这可怕的前景,就不寒而栗。
  暗想:太子年幼,不难哄骗。不过,得先将他身边的人换光才行。
  ……
  太子却不知道在一刹间徐灿起了歹毒的念头,不住摇头:“不成,不成,这稿子也就是苏木写着玩的,都还没写完,等将来成书以后再说吧。”
  大约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苏木感觉这个徐灿不是好人。上次厂卫恶斗,他居中策划,无形中已经同徐公公是敌非友,弄不好这人已经查明了他的底细。他一进门就将稿子抢了去,会有好事吗?
  苏木微一拱手:“徐公公,还请将稿子还给在下?”
  “哦,还给你,却没有这个道理?”徐灿好象这才发现苏木一样,转过头来,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苏木你此言差也,这稿子是你借给太子爷的,我就算要还,也该先还给储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苏木有些无语。
  太子哈一声:“是这个道理,徐公公,快将稿子还我。”
  徐灿:“储君,虽说是稿子,但苏子乔偌大名气,又被人称之为诗坛圣手。他的作品自然是好看的,不过……”
  “不过什么?”朱厚照好奇地问。
  徐灿眼睛里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讽刺:“不过,苏子乔以诗词名动京城,一提起他,别人总会想起那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可是,诗词作得好的,小说未必就写得好看。小说演义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文笔优美流畅就能打动人心,还得会编故事才行。太子不肯借稿,可是觉得苏木这书写得不好看。呵呵,是啊,苏子乔名声正盛,若在小说话本上自曝其短,反对他名声有损。”
  说着就装强做势要去掏藏在怀里的稿子。
  苏木见他要还稿子,松了一口气,正要去接。
  朱厚照却一伸手将他按住,喝道:“子乔的故事自然是好看的,徐公公你别瞧不起人。他的故事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可一看却看进去了,书里面的人儿就如同活过来一样。我也读过几本话本书儿,像他这么写故事的却从来没见过。徐公公,你也别小看人,这书你还真得看。没看过,你说这些做什么。相信本殿,这书最适合你看了,哼哼……”
  苏木在太子心目中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徐灿竟然怀疑他的书不好看,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席话说完,朱厚照气愤得一张脸涨成红色。
  “好好,谨遵太子教。”徐灿顺势将稿子又放回怀里:“既然太子有教令,奴婢就好好地看,仔细地看。”
  说完,一弯腰,慢慢地退了出去。
  苏木:“这,哎,我的稿子……”
  可那徐公公已经走得没了影子。
  苏木有点发呆,总觉得这事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太子还在身边气愤地叫道:“徐灿,少瞧不起人,今次就叫你看看子乔的书写得如何,叫你知道相比之下,外面的话本演义都是垃圾。”
  主座上,王鳌还在气呼呼地喘着粗气:“上课了,上课了!”
  苏木和朱厚照这才停止聊天,继续听课。
  堂堂大学问家的课实在枯燥,差点将苏木听得睡了过去。不过,一个人讲课有一个人的风格。王鳌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但太子的其他几个师傅应该不会这样,否则,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耽误了储君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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