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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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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4号相反,576号就像家养的马一样驯良,但是灵魂同样坚韧,看来遭过的一番罪对她帮助不小。”蓝染温和的评价。
  “她是《黑暗奏鸣曲》的受害者。”银在心中往回数日子,“就时日算,能力的成长可谓惊人。”
  “念的操控必须分毫不差,她原来是音乐系的高材生,具备一流的演奏才能,所以稳定性和自我控制力都比常人强,这也算是机遇了,”蓝染的声音切开了风雪,“揍敌客的好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雷弗不好杀。”
  “他也不一定需要死。”蓝染喃喃自语,“垂死的人会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底牌也会亮出来。”
  
  结束的时间总会到来,不管多少人不甘心,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遍体鳞伤的西索得到三枚号码牌作为“交易”,顺利过关,堪称本次考试最幸运的人。(他自己同不同意这一点就说不准了。)
  合格人数:21人(去年第一场考试通过者:78人,揍敌客真是一代更比一代严)
  包括了:4号西索,88号芜菁,105号蓝染惣右介,106号市丸银,108号梧桐,576号旋律。
  他们取得的号码牌为:
  4号:10号和18号,24号(10+18…24)
  88号:2号和44号(2*44)
  105号:109号,1号,3号。(109…1…3)
  106号:19号,27号,50号,56号,67号,99号,100号(19+27+50…56+67+99…100)
  108号:7号,101号。(7+101)
  576号: 8号,14号,168号,366号,( 366*8…14*168)
  有人虽然可歌可泣的收集号码牌,却死活也凑不齐自己的号码数字,在遗憾的叹息里,成为重考生,准备明年重头再来……
  
  ……
  
  毁灭你的一切
  带着你沉沦
  孤枕薄裘
  与你相伴
  揍敌客家主——席巴•;揍敌客妄想系大作《流星街欲望笔记》(所有过激描写为响应网络严打号召而删减,能否出版要看家主能否化妄想为文字,并且抵住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
  
  1987年的流星街,有的人自由自在的漫步,希翼找到不那么腐坏损伤自身肠胃的食物;有的在小道边徘徊,指望抢劫些有油水的路人——激烈的生存竞争其实无聊又繁琐,而败阵的就只能下地狱。
  天堂在左,流星街在右,没有交汇。
  不符合整个垃圾都市氛围的豪宅里,蓝染惣右介的脸型和体型都是朴素的,稳健的,只要他想,展现个什么样的蓝染惣右介给别人看完全是随心所欲。
  他的眼里充满温柔的爱,悠然的望着天空。
  他转身,像招呼小狗一样摆摆手,身穿女仆制服的芜菁哒哒哒的跑过来,抬起头:“主人,有什么事吗?”
  蓝染开始解开她裙子的纽扣。
  “啊!”她大叫一声,拼命地提起裙子,脸涨的通红,“主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我买来的,该怎么做,还要我多说吗?”蓝染一把抓住芜菁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
  “就这样好了。”他搂着她,抚弄她的下巴,“你永远的完全的是属于我的。”
  只要有足够大的权势和威力,就能够自由拥有想要的一切。他要她比奴隶更顺从,比兔子更乖巧,比水母还软弱到可圆可扁,比植物更没有主见。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趁现在多多撒娇好了,”蓝染宽大的手拂过芜菁的秀发,“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需要长大的。”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取悦的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沉,沉淀的宛如流星街的夜色。
  一阵冲击刺激着芜菁的心,她不明白,和蔼可亲的主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可怕。
  
  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天空,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你已经不是洛丽塔(萝莉一词的来源,出自同名文学作品)的年龄了,”他亲吻她,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在户籍上可以有不同的称呼,在社会上有不同的身份,别人能叫你小姑娘,小姐,女士,有一天会变成太太,婆婆,但是在我怀里,你就只是芜菁。”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缩在毯子里,竭力想把□的身体遮住,眼泪顺着脸颊滴到脚边。黑暗是静谧的,却舒缓不了她的疼痛。
  “怎么了?你要什么也不穿就这样哭到天明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已经丢脸丢到快想死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等到控制住眼泪的流淌才出声,“为什么要在车上?”
  “哦,不满意地点吗?可我并不是匆忙从事啊……作为所有物就不要太贪心了。”蓝染优雅的停顿一下,“芜菁,我爱你。”
  “我要证明。”她小小声的说,把头靠在车窗上。
  “那再靠近我一点……”他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漫长而悠远的笑容:“芜菁,有些时候,人尽可以去爱,但大多数那并不合适。在某种程度上去爱……答案一向近在眼前。”
  在温暖的黑暗里,她还不明白,等待自己的是怎样委屈痛苦的未来。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肉体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这种人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地狱!在烈火里永远被折磨。
  西索注视她的双眼。
  现在,他是她的画师,专属画师。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可以偷偷懒嘛,一个下午都这么呆着,自己都觉得无趣。
  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话语天真明朗:“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红发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芜菁忽的睁开眼:“小西?”
  “你总让我想到母亲……”缓缓的眨着眼睛,好把几可乱真的眼泪逼出来。
  “你是好孩子,你母亲会为你骄傲的。”芜菁点点头,她感觉到西索的激情在灼伤自己的肌肤,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尖。
  西索的眼睛灼灼生辉:“不要拒绝我,我会伤透心的。”
  西索的心血来潮通常都是灾难,这次也不例外,他眼睛里可疑的火花在闪烁,细嫩白皙的脸上绽放一个笑容:“芜菁,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燃烧的瞳仁包含了无法言说的罪孽气息……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他只要喜欢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高高兴兴的……
  芜菁扇了他一个耳光,但是,一个耳光对于西索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是能够看到相同风景的人,”西索的扑克停在银的咽喉边,“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想和我的模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嘴。”
  “西索,你真是坏胚子。”市丸银声音柔和的就像说礼貌用语一样。
  “市丸先生,至少不比你坏。”红头发的小鬼仿佛头上顶着个天使的光环,作为雷弗•;布朗的养子,他的小脑子充满了阴谋诡计,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收齐扑克,把画板放好,“反正只要随便流几滴眼泪,她就会乖乖躺下任我摆布了。”
  他无忧无虑,他满不在乎。
  市丸银尖声细语,“那我可要感谢你了,我只说如果她不从,就把你向蓝染供出来——她哭了好长时间呢,说西索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能不能用自己自杀来解决——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那下次一起好了,”西索踮起脚,胳膊穿过银的颈项搂住,孩子气般的撒娇:“反正她什么也不敢说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吓得魂不附体又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市丸银查看西索这张早熟的脸:完美的演员,以及熟透的心灵,流星街的孩子都是这种样子,从库洛洛到西索,换汤不换药。
  圣婴的面孔下,是一个变态老家伙!
  
  “医生说是精神性障碍,如果精神上无法释怀,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了。”蓝染的嘴唇在芜菁的发际滑动,“流星街的人对床第之事看得很淡,伦理道德更加没有意义,只有生存的竞争会比较激烈,这是个为了活下来近乎于疯狂的世界。”
  他脱掉她的睡衣,壁炉里跃动的火焰照出他们的轮廓。
  然后他直视她的眼睛:“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真的不想说什么吗?”
  她说不出来,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么,今晚之后,我送你去怡红院——雷弗那边是什么样子,你很快就知道了。”
  弱者没有置喙的余地。
  
  “银,独立运动仍然在进行吗?”
  “如火如荼。”市丸银对蓝染说明,“激进派用微不足道的力量为了社会的承认和接纳而煞费苦心,您已经被称为权利野心家了。”
  “对抗和敌视,不属于这边,就是那边,”蓝染轻蔑的说,“把公共关系做到尽善尽美,以民主和平之名行专政之实,然后把自我融入随大流的浑浑噩噩。”
  “我会演好自己的角色。”市丸银下着保证,然后露出毫无笑意的笑容,“芜菁一直没有接客,是要等什么特别的人吗?”
  “夜真是漫长啊!”蓝染伸出十指,拢成一个圆圈,从圈内望向遥远的星空,“不管钓到哪个,都不是失败。”
  “究竟是哪个呢?”市丸银提出问题。
  “蜘蛛的 交 配 就是一场厮杀,爱个够,或者死的轰轰烈烈。”蓝染意味深长的停顿,降低音量,语气镇定又冷酷,“我的东西,至少也得发挥点剩余价值。”
  如果不把她当成东西,那还能是什么?
  
  “你可以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她太温驯了,是不会挣扎的老鼠!对你这种新手来说也够了。”西索告诉新朋友,揍敌客的大公子伊尔密,“你会假哭吗?你干脆告诉她你妈妈刚死了……”
  西索是个贱人,他勾起嘴角:“这种事很简单,你随便看几本布朗的画集就该会了。”
  
  单独相处的时候,伊尔密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内心忐忑不安,西索说她是哑巴——刚好他不喜欢女人多嘴。
  她的表情木然,伊尔密感觉得到,她没有任何生气……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寻找唇瓣……感觉好傻。
  她从头到脚都在颤抖,努力抑制啜泣,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真的很想开口说一句:我是第一次啊,你体谅我一下!
  终于放开她。
  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真是笨蛋,你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安全的地方吗?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处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似乎在说:“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没有职业二星猎人金•;富力士,他的计划本来也不会那么顺利。
  
  然后,金爱她爱到无以复加……这名猎人很固执,也很顽强。
  “我非常的幸福,因为有你在我身边。”金•;富力士傻傻的微笑,“我一直想服务社会,顺便用上自己的暴力——所以我成了猎人。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治疗你的伤痛。”
  等到她可以说话了,伊尔密也决定告辞了。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希望金给她幸福。
  别了,曾经坐在你的裙边和你说悄悄话,曾经翻阅着小说读给你听,曾经……然后化为心灵不可触碰的回忆。
  这回忆让伊尔密很疲倦。
  
  西索促狭的眨了眨眼睛:“过得好吗?”
  “我想娶她。”伊尔密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喝醉,却仿佛微醺。“我知道这不可能。”
  如果我爱过,是否会此生不变?
  “每个人的一生就只有一次,”西索笑的很奸诈,“很久以前,库洛洛就很想把她弄到手,你别说自己没有察觉,你不是傻瓜,而一个顶级猎人永远也不可能抛下一切和流星街的姑娘私奔。”
  
  金没有守护住她,有的伤口很难愈合,先是蓝染,再是库洛洛。
  她推开库洛洛,却看到一张顽皮的脸——
  这名14岁的蜘蛛头子,注定要长成一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但是他的心灵,比木炭还要黑!他瞪着□狂的眼睛,非常有诱惑力,又充满虚情假意,他最擅长把别人拖到自己的世界里,自然而然的算计,酷爱残酷的游戏……
  “如果我不是旅团团长,我会烧毁我所有的书籍,然后像乞丐一样蹲坐在你的楼下,守候你的垂青。”他撒谎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鉴于席巴对幻影旅团一向没好感,出现了大段大段必须删掉的段落。构思之神奇让库洛洛阅读时皱眉无数次,考虑到库洛洛的阅读量——席巴,这是成就哇!)
  
  “你不爱我也挺好的,这样我死了你就不会伤心了。”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和别的姑娘有了孩子,对不起……”
  “时间长到你可以完全忘记我,时间短到我一点点也无法忘怀你——”她本来可以说这些,拿折凳击打他的脸,可是她什么也没说。
  苍蝇竭力挣扎,最后还是会被送到蜘蛛的嘴巴里,蜘蛛是最喜新厌旧的,布下罗网让她钻,再毫不怜惜的一脚踢开。
  她还记得库洛洛最后的一眼,宛如高高在上的苍鹰,猛禽般无喜无怒,横扫一切,缺乏感情。但是当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眸郁郁寡欢的时候,遭罪的总是芜菁,她要哄他,要奉承他,要让他阴转晴,让他快乐就是她的使命。
  可是她一点也不快乐。
  而他又那么喜新厌旧——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极具魅力的自我毁灭气质,让库洛洛天然的就和蛛网一样捕捉弱小的昆虫,然后在厌倦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丢掉。他折磨,他放纵,他要她以他为中心,就算说月亮是方形的她也得附和,然后不顺心时让她伤痕累累……
  
  芜菁和伊尔密再会了,这一次,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 裸 露 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猎人不过是虚伪的幻想,微笑的男孩是残虐的蜘蛛头子,最后——早年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承诺一钱不值。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起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她,发誓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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