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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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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二:桀诺盯着我,我盯着桀诺,像两只争食的野兽。
  “星期天我不打扫。”
  “一星期你就打扫三次,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桀诺,不要为了看个破肥皂剧就忘记你的责任。”
  “你比我大,你就该多做点。”
  “我已经比你多打扫一天了。”
  “你比我大得多。”
  “桀诺,你知道我当个校工还要虚报年龄吗?我年轻着呢!再跟我吵你以后就别指望有饭后甜点了!”
  回忆三:天空竞技场203层客房内,席巴翘个二郎腿吃冰淇淋,另一只手把金币高高的摞起来,金币正面是他的头像,背后写着花体字的“永远支持你”。
  “你的拥护者送的?”
  “嗯,”席巴添了一口冰淇淋,“人受欢迎起来挡都挡不住。”
  “我有看到你的拥护者哦,秃头,体肥,五短身材,鹰钩鼻子,长的与众不同,审美眼光也与众不同呢。”
  回忆四:“靡稽,又拿什么好东西过来了?”
  “从爷爷那里偷偷拿来的,老师,喜欢吗?”
  “这是真钻石吗?钻石有那么大吗?”
  “没人敢给我们家假货的。”
  “好好好,缝在我睡衣上,有这些就算穿越走也不愁吃喝了。”
  “里面还有一袋小的,也要吗?”
  “都缝上,靡稽你帮洋娃娃做水手服做的很好,这工作就交给你了,老师相信你。”(交给靡稽他是绝不会克扣或顺手牵羊的。)
  
  回忆与现实之间,内心的一部分喃喃自语:快走啊,在流星街你最不想见到的不就是西索吗?
  “金•;富力士,如果黑头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马上和你拼命!”我靠近金,说道。与揍敌客的渊源太深太久远,已经不是我能够舍弃的东西了。如果要我眼睁睁看着伊尔密被西索打,我做不到。
  “他们两个是公平的比试,我不会介入的。”金指点着,“不用担心,他们势均力敌。”
  西索比较高,年纪看起来也大,而且变态疯起来是不要命的,什么叫势均力敌?这样更麻烦,伊尔密一辈子都会被这家伙纠缠。
  “富力士先生,如果你固执己见,就请与公平小姐谈恋爱去吧!”
  好了,这下子金总算点头了。
  “西索,长期处于青春期,叛逆期,发飙期,变态期,思春期。其念能力是“伸缩自如的爱”及“轻薄的假象”,业余爱好是扑克,以及培养苹果,总之你最好时刻用“凝”观察他,他疯起来很可怕的,但是,我相信你,金,你绝对会赢得!给我缠住他,只要不打死就行。”
  打死了西索也许会对历史产生无法估量的影响,没准这能导致我和西索此生都见不了面,对此我不胜欢喜,这比贪婪大陆的“缘尽剪刀”驱逐变态还方便,但是搞不好我会被强制离开这个时空——距离离开还有72天,我不想提早走,尤其不想是因为西索!
  我用热情的眼神鼓励干劲缺乏的金——为了你未来的儿子也该现在好好教训西索,把他打成猪头吧!
  “死亡笔记”卡片037号“天魔劫火。”瞬间制造火焰分开了西索和伊尔密。金屈身向伊尔密跑去——计划里他打昏伊尔密,我带走伊尔密,他和西索打,如果金现在连个少年西索都搞不定真的不用混了!
  麻烦一:金的速度很快,但伊尔密已经若无其事的闪到更远的地方。
  麻烦二:西索没有看向金的方向,而是另外的方向——
  在火光中,西索的红发更红了——火焰吞噬世间万物的红色,他没有停步,红色的火焰热浪滚滚,煞是吓人,但是西索完全没有吓了一跳的样子,甚至恍若烈焰并不存在。
  “很眼熟哦。♥;~”
  我吗?不,我跟你一点也不熟。
  他毫不迟疑的穿过火焰大步向我走来,嘴角挂着邪魅的笑。难道这家伙没看到眼前金•;富力士这个味美多汁的大红苹果?还是他单单对培养小果实更来劲?穿过火焰的穿透力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就算“天魔劫火”造不成实际伤害,感觉上还是很有真实感的,你这家伙喜欢自虐吗?对了,变态本来就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
  …
  1987年2月3日。
  芜菁一天间见到了两大猎人美色,西索与伊尔密。虽然表面上西索镇定如常,但是一瞬间难以置信这个词跃上了他的脑海——
  雷弗老头(背地里他绝对不会喊那家伙师傅或老师的)几十年前画了不少这张脸的画,西索整理那些泛着酸味的画布时很有印象,那时候他刚刚被收养,整天琢磨逃跑,当然从来也没有成功过,他对这个素未见面的女孩起了同仇敌忾的心思,也有种“画了那么多是不是早被折磨死了”的同情,一多半也是同情处于同一境地的自己——他被浸在廉价墨水里三个小时,差点没熏死,然后在大画布上蹦跶了半个时辰,去构筑所谓的先锋艺术。此后的一星期他全身都是墨水味,还差点中毒;总的来说西索能活下来实在是得益于他的顽强生命力。
  现在的西索,已经绝对不是当年怯生生提着玻璃片抢劫面包的小鬼了!  
  “很眼熟哦。♥;~”
  我们来好好聊一聊吧!一定有很多话题的。
  
  同一天的清晨——
  ——您为什么来这里。
  ——你问为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那个青年扎根流星街成为弟子,并且并没有活到自己岁数的一半。
  不知为何,昨晚雷弗梦到了好久没想起的大徒弟。连带着想起大徒弟的女儿基裘,她是个漂亮姑娘,穿洛丽塔服装多么的适合,锦绣刺以银线,繁复的黑色花边,小手里拿一把格子遮阳伞,可惜已经嫁到揍敌客家了十多年了,也不回来看自己一眼。
  西索呢?西索乖乖也走了,那红色的头发多可爱,冬天看到心里懒洋洋的,不过夏天看着热,雷弗会勒令他染蓝了。西索还是自己赶走的,那时他的眼神是多么的依恋和不舍,仿佛要把自己咬死一样。(人家西索只是怨恨多年的仇怨还没报答过。)雷弗虽然挺舍不得,但是不能冒险让西西被一条蛇霸占。
  小时候,只要望见皎洁的月亮和漂亮的少女,执着画笔的手握紧——只要能把看到的都呈现在纸上,就今生无憾了。
  但是成为成人以后,欲望越来越多,渐渐的连自己真的想要什么都分不清了。徒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最后陪伴自己的大概只有左手这条丑丑的蛇。
  “人类的本性就是掠夺,金钱,贵金属,资源,权力……留下废铜烂铁和垃圾——流星街就是这么来的,你也是这么来的。”八娱醒的一向很早,他轻蔑的微笑,“早安。”
  “即使下逐客令也死赖着不走的家伙,似乎没资格这么说呢。你也早安!”如果不说话还好,说起话来让人恨不得剁掉对方的舌头——这一点上他们俩惊人的一致。“作为房客,做样子也要象征性给点房费。”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钱了?”
  “八啊,如果人类畏缩不前,至今还是在树上的猴子呢。我也想做出点改变了。”
  “猴子也比你可爱。”七老八十半截进黄土了还改个啥?
  “可我觉得你比猴子强,左手是猴子太难看了,完全没有美感。”
  在流星街,维持健康是最难的,缺乏营养及多种维生素,多辐射的环境导致体质变弱,放射性疾病,或者封闭环境的精神崩溃——对于并非土生土长于流星街的人,这里其实相当危险。雷弗对自己的健康管理一向有自信,他把生鸡蛋放到牛奶里,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我想看海。”满是尘埃的空气中,雷弗审视着八娱,说道。
  “出去就可以看了。”八娱不耐烦地说,就算自己会这方面的幻术也绝对不会使用在眼前人身上。
  “我出不去。”
  “那就把身体给我,我不会受诅咒的影响。”
  “不合算呢。”
  接下来的一整天,雷弗在房间里画了很大的波浪,又用他的念能力“回忆摄影机”播放海洋的画面,终于满足的又去睡了。八娱想清醒一点,但是对着墙面上的海浪,以及耳畔阵阵的海涛声,他直犯晕——他晕船。
  八娱只能安慰自己,这比看回忆西索的录像带来得强。
  生活需要变化。
  流星街,最不缺乏变化……
  
  雷弗•;布朗的念能力:
  一秒的距离:发动能力可以使自己移动一百公里以上,一万公里以下的距离。耗时一秒,但随移动距离增大花费的念量也增加。
  圣域:在他周围500米内,双方都无法攻击对方,最初开发这个能力是为了专心作画。
  回忆摄影机:说出年、月、日及时间,便可以得到当时自己和附近情况的回忆录像带。但是只能出现2小时。也是为了作画开发的能力。
  不需要约定:他唯一的攻击能力,身体形成四次元通路,把敌方攻击全部反弹。
  近身格斗:很强,很多年前就强于刚当上家主的桀诺,西索一直到15岁被逐出家门都没打赢过。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贫穷贵公子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你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男孩子小时候的梦想很少是要当什么科学家,而是幻想自己是地主家的少爷,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私塾里总是第一;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一下良家少女或者解救美貌少女……
  女孩子的梦想,总是变身成守护地球的战士或偶像或者小孤女(前提是寄养在超级有钱人家里),全世界或者至少三个以上的帅哥都为自己迷醉,就算有后妈、姐姐、大小姐同学欺负,王子/校草/骑士总有一个赶得及来救你的……
  
  我看着自己坐的椅子的编号——“13”,我不迷信,我绝对对老大妈念叨的那些见黑猫会倒霉之流嗤之以鼻,但是当我看到自己面前的菜单也刚好翻到了13页的时候,我的心像往深井里丢石头一样忽的一沉。
  我一边把眼神从西索的身上移开,一边怀着希望的设想:也许他看的是我左边那个胖子,或是我背后的酒保,搞不好他是要点菜呢!
  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当“天魔劫火”使用出来,其他人大部分已经开始往外跑了,也有几个胆大的或者自持的没动,但像我这样似乎马上要窜上去的简直绝无仅有!
  “姐姐,我帮你买杯酒好吗?”
  他说这句话时,火立马熄了——我的集中力还是不足啊。
  最好尽快找个地方唱死亡金属摇滚,这是使用此能力的代价,我提醒自己。
  我需要迅速正确的判断,西索这是想干啥?搭讪吗?
  他顶着一头浓密的红发,轻轻靠在我身边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举起一杯鲜红的酒,动作轻盈,微笑也那么轻盈——如果不是“西索是变态”这个印象我如此根深蒂固,一定会有“美人对我笑啦,好好啊”的感觉吧。
  “姐姐,喜欢什么酒?我推荐好不好?”
  你真的不会在酒里动手脚吗?此刻我仿佛被绑缚刑场的死刑犯,走到最高处铡刀就该向自己脑袋砍过来啦!
  “她是我女朋友!”金显然已经把我们的计划丢到一边了,他匆忙的飞奔挡到我身前,遮住了西索的目光。我确定自己的脑袋将和身躯长相厮守,有金在我还用怕谁!
  我的本意是解救伊尔密,现在这目的也算间接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离开这里了。
  “姐姐,甩了他吧。”西索啜饮了一口酒。
  “哈哈哈,小孩子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打着哈哈。
  “我是认真的。”
  美少女不管几岁都还是很萌,而西索不管长多大都这么直接吗?此刻我实在很难找到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从金的背后我探出头打量西索,看起来这么清秀好看有眼光的孩子,怎么会成长成一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变态呢?
  “找遍流星街,也找不到像姐姐一样的人了。”
  这话我爱听,红头发的不一定是西索啊,接下来这孩子拿出一叠扑克牌,“我帮你占卦好不好?姐姐。”
  千真万确他就是西索!他那扑克牌只要灌注上念,就可以像武侠小说一样飞叶落花皆可伤人,敌方在听到头骨被扑克切割破裂的声音之前,也许命就没了。扑克牌是这家伙的招牌,不穿小丑装这是最直接的辨认方法!
  我挤出微弱的笑容,飞快的从后面捏了金一下——我们快溜吧!
  看不到金的表情,但是他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一本正经的对西索说,“我只用五成力,咱们打一场吧。”
  
  趁着金和西索对上我快步飞奔到了临时的家里——这里原先是一间板房,油漆脱落,横梁倾斜,房顶还能看星星,让金把它休整一下,在房间中央夹了块复合板,分割成两间,金一间我一间,窄小的床就靠在墙角,我坐在床上(真正的床,虽然缺条腿,但是垫上砖头倒也像模像样),我当然知道自己和揍敌客很有缘,但有缘到在流星街某板房我的床边站着一位揍敌客就不能用有缘来形容了。
  气喘吁吁,呼吸急促。空气乌糟糟的,混合着潮湿,压抑的气味,在演唱完一首死亡金属摇滚后,我转过头,凝视着小伊尔密,他的小脸上没有笑意,也没有问候一声打个招呼的意思。伊尔密和桀诺,席巴小时候都不是很像,但是圆溜溜的眼睛还是有几分席巴当年的样子,黑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庞清爽干净,笔挺的鼻子。人类具有适应环境的本能,他家山脉在海拔1000米以上,因此全家已经习惯呼吸含氧量低的稀薄空气,所以我一直觉得他家后代的鼻子在这种情况下会越长越高,马哈的鼻子可以忽略,桀诺鼻子稍微塌了点,而到了伊尔密这代鼻子就长得很漂亮了……
  他是一个揍敌客。我告诉自己。
  我想对伊尔密附耳低语:“其实我是你曾爷爷的音乐老师,你爷爷的家庭老师,你爸的家庭老师,你二弟弟的家庭老师。你可算找到组织了!”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只能正义凛然的说,“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必太感谢我。”
  “红头发的人答应和我打一架就提供食宿,但是你打断了我们,我希望你做出补偿。”他的声音清澈透明。
  我咧开嘴笑了一下,“孩子,我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帮人还要付钱?”我从西索那里救了你啊!
  看他的脸色,好像我该二话不说马上付钱,而且心甘情愿的支付。
  伊尔密的左眼难道写着“金钱一切”,右眼写着“一切金钱”?揍敌客应该不缺钱吧,还是试炼期间一分钱都不给?记得席巴当年说过试炼太容易,他闭着眼睛也能来回个好几趟,难道席巴为此调整了儿子的试炼难度?可怜的伊尔密……金钱在流星街有用吗?至少和外面的有用方式不同,以物易物或者用钱买都可以,但是市场价格不统一,东边卖500戒尼西边可能600,元老会对经济采取了放中有管的策略,一些自产品价格低廉,但是外面的商品流入这里价格会番上好几倍。食品和水都是相当贵的,伊尔密营养不良咋办?
  我抬起头,越过眼前的伊尔密,仿佛看到13岁的席巴奸笑(没错,比起中年席巴我对当年的他更有印象),也许他给这大儿子的试炼就是在流星街挣出10亿戒尼?
  金这时候跑了回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这么快就把西索解决了?不愧是传说中的男人!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伊尔密随着金的出现闪的没影了,我温柔的蹲下来,嘉许的说,“你做的太好了!”
  “没打起来,突然有点不舒服,哈哈,就直接跑回来了。”
  你的不舒服也太凑巧了吧,我这辈子也许就这一次机会让西索那厮挨揍!不,等到猎人考试尼特罗也可以帮我折磨西索,以尼特罗在这方面的才能只怕西索将落得更惨的下场。只要西索写个保证书绝对不纠缠揍敌客任何一个小辈我就可以放过他,如果他对桀诺席巴之类感兴趣,我相信这两位绝对不会败,但是小辈里,伊尔密大概打个平手,我心爱的小靡稽很容易被当成烂果实咔嚓掉,奇牙,可爱的奇牙决不能被当成果实豢养。
  “他没有跟过来吧?”我最担心这个。
  金比出个胜利的“V”字,我还是有点担心,“你身体什么时候恢复?”
  “现在好像没什么了。”
  “猎人应该很少生病的,你吃坏东西了?昨晚没睡好?”
  金一跃而起,声音和神情一样精神,“没问题了!”
  “和你商量件事,咱们搬家吧。”
  “这次把房子搬到哪里?”
  如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我们的搬家,是由金扛着这屋子,学习蜗牛的韧性搬家,不过这次稍稍不同,我说,“房子留下,里面的东西也留下。”
  
  四下望去想看看他在不在,但是显然他的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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