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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两个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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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这是做游戏吗？”女神欣然同意。
“呵呵，就当是一场游戏吧。”肖恩坐在女神肩膀上，招手让萨姆上来，萨姆不知何故磨蹭了好一会儿，被不耐烦的艾莉西亚伸手捏了起来，放在另一边肩膀上。
肖恩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翅膀一个呼扇，打出道道闪电，仰天狂笑道：“这才是真正站在巨人肩膀上，艾莉西亚，上吧。”
艾莉西亚很有气势的答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就往前冲。
“向前！左手边有3个巨像，解决！右边一大群，往左上斜插！加速！低头！俯下身子，用力往前跳！”
肖恩指挥的不亦乐乎，女神的威力惊人，反应迅速，加上闭上眼睛去除了干扰，在肖恩jīng准的指示下，没几下就突破了巨像的阵线，平安回到神殿前。
女神把剩下的三人也放到肩膀上。里达和莫古力对此有些忐忑，艾茉丝则显得很高兴，她踢了踢萨姆说：“你怎么一动不动，也变成石雕了吗？”
自从坐上女神的肩膀，萨姆就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他浑身燥热，不愿低头看女神那完美而又夸张的事业线，只能朝天看，但脑子里却像电脑宕机一般始终盘旋着一句话——有沟必火……
面对艾茉丝的挑衅，萨姆只是用余光扫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去理她。
艾莉西亚意犹未尽，还想再回去和巨像们玩游戏。肖恩连忙阻止，哄她说石像玩够了，只有回到地面上才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她。
可艾莉西亚不知道出去的路，因此大家决定一路向上，大不了把山洞顶打穿，总能回到地面。
艾莉西亚载着一行人向着山洞顶飞去，她速度极快，转眼间巨像就缩小成了玩具兵，埋身山壁间的神殿也失去了踪影，可就是看不到山洞顶。
起雾了，白茫茫的一片把女神包裹起来，神圣的金光似乎也不能穿透这片水汽织就的帷幔。气温明显降低了，大家不由自主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萨姆稳定了心神，隔着艾莉西亚的脖子问肖恩：“你计算过距离没有？”
肖恩脸sè凝重的说：“艾莉西亚速度这么快，肯定已经大大超过了我们下降的距离。”
雾气越来越浓，打湿了众人的衣服。肖恩询问女神，当年冥界是否存在法术禁制，女神满不在乎的回答有啊，这周围的白雾就是。
肖恩暗松一口气，接着又不放心的追问：“你当然是知道如何破除禁制的咯？”
“啊拉酱？为什么要破除啊？”女神诧异的反问道，“肖恩不是说一直往上飞就能回地面的吗？”
肖恩傻眼道：“如果没有禁制，当然是这样。但有禁制的话，不用正确的方法破除是永远出不去的。”
那边肩膀上萨姆响亮的大笑着说：“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了，二当家的。”他可以想象到肖恩的表情。
“这样啊，学到不少呢。”艾莉西亚咯咯咯的笑起来。
“你知道……”肖恩咳嗽了几下，以缓解喉咙的紧张感，这完全是被气出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法术禁制的？”肖恩恢复了常态。
艾莉西亚歪着头说：“爷爷说的，‘勇者需要试炼，这是被选中的人的第一个考验’，嗯，就是这样。”
24 试炼
（） “第一个考验，那神殿门前的巨像算什么？”
“嗳，这不是邪神的追兵释放的魔法吗？“艾莉西亚吃惊的说。
“什么跟什么……”肖恩可不认为邪神的追兵有这样大的能力，他放弃追问，对萨姆说：“萨姆，你的封印什么时候开始？”
“快了吧，能撑到现在我已经偷着乐了。”
“我的也是，艾莉西亚，你听我说，我们的法术马上要消失了，能不能出去就靠你了。你是万神殿的一员，以前一定听说过这个禁制，好好想一想，你一定可以破解的。”
“要不我再加把劲，说不定就能飞出去了～”艾莉西亚牟足力气向上飞，一下子冲进了更浓的雾海中。
肖恩觉得自己就像坐在喷气飞机的机头上，巨大的加速度把他死死压在女神的肩膀上，扑面而来的风吹得脸都变形了，他艰难的给自己加持了空气护盾，大声让艾莉西亚停下来。
艾莉西亚充耳不闻，只管加速。肖恩拼命挥动翅膀，用尽力气放出闪电攻击女神脑袋，并告诉她法术禁制是dú ；lì空间，靠蛮力永远不可能出去。
女神这才慢慢停了下来，委屈的看着肖恩说自己只是想帮忙。肖恩好言哄了几句，便去查看其它人。
莫古力已经昏死过去，另一边艾茉丝和里达也不省人事，萨姆稍好一些，但也脸sè煞白。
受到急速飞行的扰动，周围的雾气翻腾，气旋流转，什么也看不见。能见度愈发的低，艾莉西亚的身体也浸在浓厚的雾气里，只有胸部依稀可见。
就在这时，肖恩的翅膀忽闪了一下消失了，他拉起领口望里看，一个巨大的封印出现在胸口。
“我被封印了。”肖恩说，“萨姆？”
“凑合，撑不了多久。”萨姆啪啪的扇着里达的脸说，丫的怎么还不醒。
艾莉西亚忽然紧张起来，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附近，很邪恶的东西。
“Damnit！”肖恩骂道，虽然这种环境下有变故是正常的，但他忍不住用萨姆的口气问自己——尼玛这到底有完没完？他环顾四周，找到个藏身的地方，又费了一番功夫，说服艾莉西亚同意这么做。
艾莉西亚羞红了双颊，轮流把几人放入自己的rǔ沟里。莫古力还晕着，艾茉丝和里达幽幽转醒，后者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那是被萨姆抽的。
萨姆坚决不去，他说自己的魔法躯体还在，说不定能帮上忙。
女神默念起咒语，两条符文的光带再次显现，上下交叉着环绕周围，能见度也提高不少。
雾气中出现一只骷髅巨掌，猛地向艾莉西亚抓来，被符文光带一下绞成几段，骷髅哀嚎着退回雾气里。很快更多的骷髅出现在周围，符文光带不停回转，萨姆也用火刃不停补刀。
雾海翻腾起来，他们就好像投入蚁群的昆虫饵食，抵抗只会激起更凶猛的进攻。艾莉西亚被重重包围，无数骷髅互相推搡着、嚎叫着，飞蛾扑火般涌了过来。艾莉西亚固然神力无限，驱动符文光带疯狂转动，绞杀的骷髅不计其数，可骷髅也无穷无尽，两边就这样僵持着。
肖恩深知禁制不破，情势不会改变，他回想起艾莉西亚的话，灵光一闪。
“萨姆！至高神说这是被选中的人的试炼，也就是说禁制应该由我们破除！”
“所以呢？”萨姆看着满天的碎骨头说，女神神力全开，他已经不需要出手了。
“试炼不外乎文试和武试，要么文武齐试，而就目前情况……”
“说重点。”
“这个禁制是武试，我们只需证明自己的实力。”
“明白了，不过我的魔法躯体最多再来一把大的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等等。”里达说道，他解下自己的弯刀抛给萨姆，“这把真主赐予可汗的神兵可能会有用。”
“次奥，你不是说要虔诚的信徒才行吗，你哪只眼睛看我像穆斯林了？”萨姆不用。
“怎么不行？”肖恩哈哈大笑道，“所谓虔诚，虔信则无惑，至诚则无我，只要你挥刀的时候摒弃杂念，心存怜悯，就算真主也会借力量给你。”
“什么狗屁歪理邪说，不过试试也不少块肉。”萨姆抽出弯刀，抡了两圈。
“好！黄泉路上彼岸花，堆堆叠叠火照路。如果今天你在冥界劈出一条真正的火照之路，也算是应景。”
萨姆也大笑：“好好好，看看是我们那边的黄泉厉害，还是这里的冥界牛逼。小艾，你看着点，我出刀你就收了符文。”
萨姆双手握刀，赤红的火焰蔓延至刀身，变得更为纯净和鲜红，他满意的点点头，略一凝神，大喝一声，凌空猛地劈下。
艾莉西亚及时撤去法术，火焰凝成一只巨大的狼形兽首破空而去，所及之处雾气顿消，骷髅俱碎。
“风行神兽！”里达失声大喊，“真主显灵了！”
看着里达忙不迭在女神的事业线里俯身行大礼，萨姆颇为不爽。这是行礼么？这是非礼！还摸，还摸，靠还亲上了！尼玛这是地面么，你就乱啃，萨姆痛心疾首的想，刚才应该先一刀阉了他。
刀锋过后，火焰依旧，经久不熄，形成一条通路。
“好一条火照大道，艾莉西亚，跟上去。”肖恩喊。
艾莉西亚载着他们沿着火焰大道一路疾驰，骷髅们畏惧火焰，不敢靠近，只在不远处张牙舞爪的胡乱嘶吼。不多久，他们便冲出了雾海。
随着雾气消散，视野大增。艾莉西亚放慢速度，与众人四处观察。雾海之外已是地上世界，前方是一片山脉，云雾环绕，险峻奇绝。雾海与山脉间有条模糊的分界线，低头望去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阵阵吼声，也不知道何种凶兽潜伏其中。
“我们出来了？”艾茉丝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的，出来了。我们通过了至高神的试炼。”肖恩笑嘻嘻的说。
萨姆拿着宝刀比划了两下说：“至高神的试炼也不过如此嘛，不过这刀确实不错，你们草原也算有些好东西。”
“能否将宝刀还给在下？”里达盯着宝刀问。
“急什么，后面说不定还要用到，这才第一个试炼。”萨姆一脸无赖像的说。
25 地面
（） 火焰的痕迹延伸到一条断崖处便消失不见。艾莉西亚看准落点，正要飞过去降落，山间石壁中忽然窜出数群怪物，猛然向她扑来，转眼已至眼前。那怪物大小与人相仿，长着一张猿猴似的怪脸，背后一双肉翅，动作迅捷。
艾莉西亚猝不及防，急忙张开符文光带，可已经有十几只猴怪攀上她的身体，四处乱爬，张口乱咬。有一只居然爬到了私密部位，女神不禁娇呼连连。
萨姆大怒，挥舞火刃挑穿那只猥琐的猴怪，扔下深谷。至此他的魔法躯体也完成使命，身形恢复正常，双手的火焰也熄灭了。
“急了个霸的，真不是时候。”萨姆唾骂一声，抡起弯刀猛砍爬上女神肩头的猴怪。猴怪胡乱撕咬，还拉扯起她的衣服来。女神又惊又怒，一边死命护住少的可怜的衣服，一边还要驱动符文，不免手忙脚乱。
肖恩躲在rǔ沟里看的分明，那些猴怪根本伤不了女神半分，歪斜的衣物都是女神慌乱中自己弄乱的，于是出言安抚，但艾莉西亚已经处于暴走状态，完全不理。
有一只猴怪从另一边的肩膀爬到了艾莉西亚头上，伸手去拉水晶头饰，女神一惊，急忙挥手驱赶，谁想用力过猛，指尖扫到银丝系带，竟就此将水晶头饰扫落。
水晶发出夺目的蓝光往下掉。萨姆飞身去接，一抓不中，自己差点掉了下去。艾茉丝奋也不顾身的朝着水晶扑去，被肖恩一把抓住脚踝，由于势头太猛，两人从艾莉西亚的肩头滚落，勉强挂在腰带处，各自出了一身冷汗。
“你疯了吗？掉下去必死无疑。”肖恩训斥道。
“我……”艾茉丝惊魂未定，“我也不知道，身体好像不听使唤，自己就动了。”
肖恩看了她一眼，低头望去，万神殿水晶早已被被群山雾海吞没。
艾莉西亚惊叫一声，符文光带瞬间崩坏，身体开始往下坠落。所幸猴怪被水晶所吸引，纷纷丢下女神向下追去，汇成一股黑sè的龙卷消失在深谷里。
艾莉西亚挣扎着向悬崖边飞去，其他人连忙从藏身之处爬上肩头，心惊胆战的看着前方的悬崖。
离悬崖仅几步之遥的时候，忽然一阵白光从四面八方shè来，大家顿时头晕目眩，眼中的山脉断崖、雾海深沟仿佛都虚化了，更糟的是艾莉西亚巨大的身躯忽然消失，大家在惊叫中不由自主的掉了下去。
白光消散后，萨姆吊在石壁的藤蔓上，左手紧紧勾着莫古力，丫还迷糊着。他四下张望，发现里达在他边上。
“肖恩！小艾！艾茉丝！”萨姆大喊。
良久，底下传来肖恩的声音：“我在这里，艾茉丝在我边上，其他人还好么？”
“你能爬上来吗，小艾你看见了吗？”石壁藤蔓丛生，萨姆视线受阻，但听声音不是很远。
“没看见艾莉西亚。”肖恩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懒洋洋。
难道无脑女神掉下去了？萨姆念头这么一转，藤蔓从中忽然出现艾莉西亚的俏脸，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游戏，爬绳子比赛？”女神问，然后一转身往下飞去，“肖恩，你在干嘛？”
“我在思考，小艾。如果发生的事情太多，就要停下来想一想。”肖恩仿佛完全不在意刚刚经历的危险，还在藤蔓上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
“很深奥的样子。”艾莉西亚又飞了上去。艾茉丝则开始沿着藤蔓向上爬。
萨姆说：“小艾，你拉我们上去。”
“啊拉酱——”艾莉西亚呼的飞上飞下说，“不行哦，水晶掉了，我的神力也没了，都不能实体化了。”说完艾莉西亚伸出手，穿过了萨姆的胸膛。
“像不像一个幽灵？”艾莉西亚吃吃笑出声来，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萨姆心头一阵荡漾，他低头看着深谷说：“下去找找看吧，你是女神，一招就找到了。”
艾莉西亚为难的说：“可是，下面这么黑，我不想去……”
“我陪你去！”萨姆脱口而出，脸有些红。
“阿拉酱——”艾莉西亚眉毛轻耸，嘴角泛起笑意，“我喜欢你。”
说完她快速的亲了萨姆脸颊一口，笑着飞走了，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我去为艾茉丝加油～”
萨姆感受到了这个吻，虽然艾莉西亚没有实体，但触感是如此清晰，柔软又带着茉莉的芬芳。他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勒得臂弯里的莫古力发出一声哼哼。
“这不像你——”肖恩懒洋洋的声音从底下传来，“现在的你就像是——网上怎么说来着的？没破…处的苦逼**丝。”
“你才苦逼，你才没破…处，你丫一辈子都是处男！”萨姆大窘，狠狠回应道。心动宛如初恋，却夹杂着炽热的情…yù，他说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这种感觉。
“萨姆大人。”里达开口了。
“说。”
“我的宝刀没掉吧？”
“滚！”
艾茉丝登上悬崖，垂下一条绳索，让几个人依次爬了上去。她很关心最后上来的肖恩，拉着他受伤的手臂仔细查看一番，确定无甚大碍才罢手。
断崖崖很大，但与周围的山势相较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断崖边的石壁上有很多一人大小的石洞，成群的怪猴就是从这里飞出。
肖恩和萨姆魔力尽耗，形同常人。艾莉西亚剩下一点点幻术，再不然就是放出点光芒，此时要想寻回水晶无异痴人说梦。一行人唯恐猴怪去而复返，不敢久留，只在断崖处垒砌石头作为记号，便立刻动身。
此刻天气yīn霾，雾霭重重，周遭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只有一条难辨踪迹的小路盘旋其中。众人神困体乏，走的异常速度缓慢，艾莉西亚不时飞来飞去，为大家引路。
艰难的爬上一座山头，地势豁然开朗。太阳高悬，迷雾尽散。前方是一片广袤的平原，厚毯似的青草铺满大地，一望无际。好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
地平线的尽头，一座巍峨巨峰直插云霄，大有擎天之势。巨峰顶端，一挂瀑布奔流而下，在山脚汇聚成湖，又向外延伸成一条宽广的河流，横跨了整个平原。
26 故乡
（） 大家极目远眺，良久无语。艾莉西亚停在萨姆身边，轻轻的说：“世界之柱，大地母河，我回来了。”
里达听闻，浑身一震，追问道：“难道这里就是上古诸神的居住地，奥兹神山的所在吗？”
“没错，这是我曾经的家，奥兹神山，这片平原名叫丰饶之地。”艾莉西亚的声音越发的轻了。
里达听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狂喜的表情，咚咚咚连磕几个响头，也不顾额头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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