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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天下之谁与江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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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再次执笔,在一盏素白的六角宫灯上写到:“最是狂放逐中原,天下难平,魂散苍冥。英雄奈何岁月零。”

    听刘彧如是说,文琬还不及欣喜片刻,秀眉微皱。赋阙本是心意相通才好,刘彧明知她的心思不在诗词天下,却偏偏要用这个做题。不过她不打算放弃,放弃也不是她的性格,就暗地里绞尽脑汁地想着下阕。

    文絮料得文琬不能填出下阕,无心在他们身上逗留,低下头轻轻抚平衣角的褶皱。

    谁知刘彧踩着一地明冽月光,走上沁月台。手里还提着那盏灯,平和地问在座的各位翁主:“可有哪位翁主想出下阕?”

    本来是长翁主和他两个人之间的比试,谁胆子肥的不能再肥,敢插手进来?尤其是在君夫人在场的情况下,恐怕只是她的眼神就能把她们戳得满身是洞。

    看着他的背影,文琬心中的期待不至而退。

    “小翁主可想到了如何赋下阕?”最终他在文絮面前停下,垂头静静地望着她问道。

    文絮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她惊诧地抬起头来,耳边听不到姐姐们的窃窃私语,只觉得脑袋翁的一声炸开了似的。

    君夫人突然道:“当年李少妃是个能文能武的奇女子,只可惜……”她侧过头看了看唐候的脸色,讪讪道,“絮儿没能继承李少妃的才情,也不愿跟着姐姐们学《女诫》《女训》,诗词对她来说太难了,况且三年前受了惊吓至今不能开口说话。”

    君夫人的一席话像是为文絮解围,细听起来是嘲笑她没有母亲教导,不仅无才更缺少女德。更重要的是,她在和刘彧强调,她是个身患哑疾的人,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吐出一个字。她想刘彧疏远她,嫌弃她。就算这些都是真的,这一切还不是拜她所赐?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经把裙摆拧成一团。

    哑了吗?

    他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不忍和痛惜。但是,不论她身患的是哑疾还是怪病,他只会更加怜惜,不会厌弃。月白如他的浅笑,只见他把手中的笔递给她,不管别人说什么他还是期待着。

    文絮默不作声地接过笔,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来,她不想再过上屈辱的三年。二来,没想到会在这里和他重逢,只凭当年的救命之恩,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他的一切要求。月光倾泻而下,倾洒在她樱红的唇畔。笔尖轻点,字体娟秀不失苍劲。

    ——殇情暗访亳州月,何患输赢。举樽须倾。千古风流难分明。

    一字一句地念出,眸光一闪,唇边浮起深深笑意:“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席间偶然听到几句议论。三年,等同幽禁的三年,她失去了声音、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光彩,却没有失去学识和才情。无不叹服,唐候也不忍侧目,那一刻他发现小女儿完全继承了她母亲当年的风华。而君夫人却越来越视她为眼中钉,文琬也是气鼓鼓地幽怨地看着相对而站的两个人。

    文絮白皙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眼梢一点似红色星辰,垂目,表情还是淡淡的。

    唐候默默然地看着文絮,他只知道大女儿开始懂得爱慕,却不知道小女儿全然继承了她母亲的才情,字里行间透露的竟是不输男儿的豪情。三年,终究是他忽视了她三年。可脑海里萦绕不散的还是荧惑星乍现、絮女乱国的谶语。得女如此,他该怎么去面对?

    君夫人温婉的外表下,藏着阴郁凌厉,像是一把尖刀。趁着没人在意的时候,就在文絮身上狠狠地勆弦坏丁

第17章 凡世沉浮一笑倾1() 
三年,终究是他忽视了她三年。可脑海里萦绕不散的还是荧惑星乍现、絮女乱国的谶语。得女如此,他该怎么去面对?

    君夫人温婉的外表下,藏着阴郁凌厉,像是一把尖刀。趁着没人在意的时候,就在文絮身上狠狠地勆弦坏丁

    散席时唐候从文絮的身边经过时停了下来,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如果在椒鸾殿呆的闷了,可以在西宫各处走走。”

    虽然声音小的微不可闻,但是她还是听到了,身子轻轻一颤。等脚步声越来越远,才回过神,望着君父远走的背影,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幻听。

    唐候和君夫人率先离开,跟着邓司徒和刘丞相也一起离开,宴席渐渐散去。她才动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

    脚步微顿,才注意到文琬和她一样没有离去。环顾四周,偌大的沁月台只剩她们两个。今晚坏了长姐的“好事”,她本该想到会有这一幕的发生。但是她并不后悔,反而觉得有些庆幸。还好她出现在这里,还好他记得她,还好他们能再相见,还好,还好……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文琬走到她面前一扬手,空荡的沁月台想起脆生一响。嫩白的脸上瞬间映出四道长长的红印。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抢!”文琬指着她骂道。

    她无畏且无谓地抬起眼帘,面无表情,眼中是冰封的沉静,沉静到死寂,死寂得无边。看着这样的一双眉眼,文琬几近要沉了进去,仿佛置身在冰河,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觉得寒冷透骨。

    没有回击,再次低下眉,从她身边绕过。

    文琬不甘心地在她身后大叫:“你别忘了,你是个哑巴,还是荧惑灾星!自问你哪里配得上他?”

    闻言,回头看她,右眼眼尾处的朱砂如星子。

    ——配得上或者配不上,不是她文琬说得算。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仅有的不多还是被上天一一收回。她文琬,贪得无厌,痴想着所有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嫉妒她的琴技,毁了她的绕梁。君夫人因为妒忌,杀了李家二十余口。她有什么资格责问她!

    文琬讨厌她这样清冷又娇艳的眉眼,这一刻她居然在想,她为什么只是个哑巴,如果她没有这么好看的眼睛不是更好?

    离席又折回的刘彧正好撞上这一幕,想去为文絮解围的时候文琬已经自行离开。自己的出现怕让文絮难堪,就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纵然心疼也不能为她做什么。

    …

    椒鸾殿里的剪兮和东珠得知她被君上留下用晚膳,又生怕君夫人会为难她,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

    文絮见了她们只是安慰地笑了笑,就脱了素衣蜷缩在床上闭上眼睛。她们虽然看到了她脸上红色的指印,但是在她不主动说起,她们知道她心里苦也不好去问。

    退出内室的时候唐侯竟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不等她们开口请安就被他伸手打发了出去。

    “絮儿睡了?”唐候生涩地叫了她的名字。

第18章 凡世沉浮一笑倾2() 
文絮着实一惊,从床上坐起侧头看着三年没有踏进椒鸾殿的父亲。时间过去很久,又像是在眼前一样,只是觉得陌生又想念。

    挨着床头坐下,絮絮叨叨和她说了很多,都是关于她小时候和她的母妃。三年了,他第一次这么坦然地去回忆曾经有李少妃的日子,回忆文絮儿时的乖巧懂事。最后他问,这样做都是为了唐国,她是不是恨他?

    褫夺封号、把她幽闭在椒鸾殿是为了国泰民安吗?想想都觉得凄凉。

    她没有摇头更没有点头,而是爬下床抄起纸笔写道:君父为什么判定外公是郕王杀害的?难得君父会主动来到椒鸾殿,难得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封印多年的疑问一定要说出来。

    唐候跟过去看,不假思索回答:“因为你外公代郕称王的主张得到孤的支持。”

    既然找不到邓司徒作案证据,那么就洗清郕王,让他重新调查。她摇摇头,又写道:“郕王怎容诸侯国有异心?兴兵何不伐唐?”

    唐候沉吟:“话虽如此,但无从查起。”

    她装哑三年,能活到现在说明唐后早就对她放松了警惕。如果现在把真相完全说出来,唐候依旧不能全然接受,而且她也提供不了线索和证据。只能一点点讲给他听,引导他去判断。

    “外公遇害当晚也是祭月节,宫中宴席没散宫门却早早下钥。”

    唐候有些激动,抓着她写字的手问:“你母妃不是葬身火海了吗?怎么知道宫门下钥?”

    她摇摇头,躲开那只抓着她的手接着写:“文絮不知,只是后来听宫人说的。至于是否属实找当年当值的宫人侍卫一问便知。”

    唐候疑惑之下走出椒鸾殿,抬头看了看西边寥寥的几颗星子。

    

    从祭月宴又过了个把月,也就是说刘彧进宫为文琬授课已经一个月了。秋色更浓,寒风乍起。今天剪兮又去取她们过冬用的衣物,又一次无功而返。

    “小翁主,奴婢办事不利……”看到剪兮失落而自责的表情,她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背,轻轻地摇了摇头。

    相处这么多年,只凭一个眼神也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她是在安慰她,不让她太过自责。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怪只怪君夫人有意刁难,怪只怪她为什么肆无忌惮地在祭月宴上抢风头,怪只怪她不应该惹恼刁蛮泼辣的长翁主。

    剪兮含泪,默默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视线再次清晰起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绢帛和一只玉筓。还说,她回来时正巧遇到从栖梧宫出来的刘司马,还吩咐务必要把这个交给她。

    她不明所以地接过,展开后才看到刘彧的名字。先是一惊,心突突地跳着,屏住呼吸一口气读完,大致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然后又细细地看了一遍。

    他在信上说,半月后他要率兵攻打咸阳。希望在出城当日,她能到承平门送他一程。

    咸阳,正是当今郕王的所在。

第19章 凡世沉浮一笑倾3() 
厉王二十二年时,有北方游牧民族戎狄频频犯郕。侵占郕疆歧丰之地多为戎狄所有,渐渐逼近王都长安。郕王室不得不四处逃亡避难,厉王死于逃亡途中,新王在连绵烽火中即位,五月后,戎狄撤离长安,新王回京都见宫阙焚烧,十不存五,頽墙败栋,光景凄涼。一来碍于王室府库空虛,无力建造宮室;二来怕戎狄滋扰,遂萌生迁都退居咸阳之念。

    迁都后,郕王室的内忧外患非但没有解决,反而使皇室势力一落千丈,王畿之地不足都城周围二百里。唐国距京都最近,唐侯文尚觊觎已久,郕王亲手送到他嘴边的肥肉当然不愿意放过。所以,咸阳一战必然有之。

    只是,咸阳有道天然屏障——桃林高地。桃林高地要害尽在东南武关、西北函谷关。那是雄关要塞,易守难攻。

    还没来得及分清该喜还是该悲,就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剪兮虽不知信上写了些什么,但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心道:如果刘司马是小翁主可以托付的人,到了九泉之下也好向李少妃有个交代。

    不动声色地把它叠好。指尖轻划玉筓,在阳光下折射出盈盈的光,纯白棉絮一样的纹理没有一丝瑕疵。

    天和十九年十月初八,唐国率先向郕王室宣战。司马刘彧率三十万大军进攻咸阳。文絮按照信上约定的时间来到承平门,才踏上通向宫门的甬道就看到了尽头那抹白色的身影。

    秋日初升,阳光穿过稀疏的叶子静散在他身上,仿佛玉白的光晕从他身上晕开。

    看到她,他露出温和的笑。她依旧是素白的衣裳,黑亮的长发及臀,也用白色的发带在末端系住。没有梳起发髻,更没有带他送的玉筓。虽然有一丝失落,但她还是来了。

    “时隔三年,幸好还能再遇到。”他看着她,由衷感叹命运安排得巧妙。

    这句话,又让她想起了伊水边,还未收尽的星辰下,负手而立的他。低下头像是掩饰自己的情绪,看着石板铺成的御道,好像四下寻找着什么。

    他一眼就明白她的举动,朝她伸出手:“这里没有可以写字的地方,想说什么就写在我手上吧。”

    她微红了脸,迟钝片刻后食指指尖点在他的掌心。

    ——君父早有代郕称王的雄心,第一次出征要多加小心。

    感受到她的关心,他很高兴:“君上对郕王宣战不仅为了称霸中原,也为了当年李司马的灭门之仇。”

    君父到底是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还是一味认定是郕王暗杀的李家。可是,真相刘彧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说出来呢!

    她暗暗着急,听他又道:“除此之外,我和君上有相同的想法就是让郕朝覆灭。一来除掉王室拿回传国玉玺,做名正言顺的中原霸主。二来,也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自己?是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她杏子一样的眼睛,朱红的泪痣挂在眼梢别样风情:“曾经,我有幸看到过她的笑,只一次就迷恋不能自拔。或许她就是我的劫数,但我心甘情愿。”

    她眉心微动,他微微凑过来,拉进了距离,在耳边轻声说:“任凡世清浊,为你一笑倾覆。”

第20章 凡世沉浮一笑倾4() 
她眉心微动,他微微凑过来,拉进了距离,在耳边轻声说:“任凡世清浊,为你一笑倾覆。”

    等他立下军功,君上会许他一个心愿。

    即使早有预感,还是不免惊讶。承受过长姐讥诮的眼神、承受过君夫人绵里藏针的眼神,甚至承受过君父的冷漠与厌弃的眼神。却在他的热切期盼下无处躲藏,无形中她感觉到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就来自于温润的他。不顾他灼灼的目光,微垂眼帘看着他的衣襟,脚下不自觉地后错一步。

    想到女孩子家的矜持娇羞,他不以为意无声而笑。有宠溺也有疼惜,失去至亲、身患哑疾、白受欺凌排挤,就连亲生父亲都冷漠对她。却在心里郑重承诺给她一个未来,不让她再受到一丝苦难。

    “刘彧,原来你不在校场躲到这来了!”

    文琬的声音骤然响起,耳膜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刘彧侧过身给长翁主行礼。大老远地看到文絮也在,无名火燃起足以让偌大的唐宫化成灰烬了。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越是讨厌她出现在他面前,她就越是要出现。

    奈何刘彧在,她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等他走了再好好和她算账。看她还敢觊觎她的东西!

    刘彧含笑回答:“到了辰时,君上下诏点兵就可出征了。长翁主找刘彧有何事?”

    文琬欲言又止,满是幽怨。她对他的心思,他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躲着装糊涂。眼睛瞥了碍眼的文絮,装作无意识地把她往一旁推了推,想要光影下只留他们两个,凑近他:“找你,当然是给你送行了。我等着你凯旋,不管多久都等着你的捷报传到洛阳城。”

    刘彧弯了眼睛看她,明明在笑,却是拒之千里的淡然:“好。”然后摸到袍袖里的一颗种子,“这是五色牡丹的花种,希望长翁主能耐心细心地照料,等到它盛开的一日刘彧可以还长翁主的一个愿望。但前提是要亲自动手,不要交给花匠。”

    文琬双眼冒光,没想到刘彧会有东西送给她。虽然只是颗种子,虽然她对种花种草的不感兴趣,虽然她性情张扬焦躁,但是这是他送给她的,而且还能还她一个愿望。要知道在祭月宴上要向他讨的东西还没要到呢!开开心心地把种子捏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把它用帕子包住。

    趁着文琬不注意,他深深地望了文絮一样。宴席散后,他亲眼看到了文琬对她做的一切,亲耳听到文琬对她说的每一个字。不希望在他不在的时候还因为他给文絮带来任何麻烦。五色种子不过是个幌子,洛阳虽是牡丹花都但哪有什么五种颜色的牡丹。不过是诓她,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种花上,消磨她的锐利,好让她不再有心思去椒鸾殿找文絮的麻烦。

    聪慧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而一味的吃醋。朝他低眉算是拜别,先一步离开了。如果他愿意付之真心,那么她愿意等他回来的一天。不愿意面对离别,所以看不到刘彧身穿银白色铠甲的风采,旌旗下统帅大军的英气。

第21章 人才辈出论天下1() 
且说唐侯派司马刘彧攻打咸阳,同年秋后,盈侯紧急召集群臣于盈宫朝非殿。

    朝非殿,盈侯高坐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分两列而坐。

    “唐侯文尚令司马领兵入咸阳。今日得郕王书,命盈国出兵相援。如此看来,唐侯与郕王为敌,志在天下。郕王岌岌危矣,出兵与否,众卿以为如何?”盈侯打破殿内寂静,徐徐开口道。

    众文武哗然,左右交耳,低声议论着。

    须臾,一似过花甲之年的老臣,晃晃悠悠地从蒲席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大殿中央:“启凑君上,老臣以为郕王下令各诸侯前去营救,此时君上主动派兵至咸阳营救,不啻是雪中送炭。如此,郕王定然不胜感激,对君上亦是……”

    “感激?”盈侯打断老臣的絮叨,“王畿之地如今不过二百余里,卿以为郕王以何来感激孤?何况卫国国君他的亲侄子都不愿出兵相助,卿以为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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