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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爱同人]时光倒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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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斯卡查德小姐,她在去年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嫁给了一个来自遥远郡县的乡绅。
翻了几页以后我心中一动,突然问:“海伦,你在罗沃德开心吗?”
海伦本已沉沦进希腊神话故事的世界,被我的声音一吓,她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我。白皙的面容染着晕黄的烛光,蓝眼珠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恩,我犹豫了一下:“没什么,就是问问。”
她垂下头翻了几页书,把笔搁在书里然后轻轻合上了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静静地说,“但是我喜欢罗沃德。我已经习惯了学校的规章制度,和坦普尔小姐在一起让我心绪宁静,而我喜欢这种从内而外的宁静。”
我点头表示同意。
她回过头盯着桌子上摇曳跳动的烛火,眼神凝滞,仿佛已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好久,她才开口:“现在坦普尔小姐走了,我的心境也没有变化,我的身心已经彻底认可了坦普尔小姐教予我的这一品质,我自然也喜欢这个把我塑造成如今的我的地方。”
我点点头,心下深思。
原来这就是我和海伦不同的地方,我忽然明白了。
我们两个都在坦普尔小姐的关怀下长大,海伦继承了坦普尔所有可贵的品质—仁慈,大度,还有她所提到的宁静。而我则恰恰相反,坦普尔小姐还在时,我严格遵守学校的规章,把自己变作一个称职的老师。可当她一走,我马上恢复了本性,原本被压抑的情绪在我脑海里蠢蠢欲动。我渴望自由的心在那一刻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有一个声音每天都在我脑海里呐喊:走出去,走远一点,走的更远一点。
“我想我要走了。”与海伦分离是个艰难的决定。我考虑了半天,还是觉得外面自由的世界更适合我,我想我真的变了:“我想离开罗沃德看看外面的世界。”
海伦并没有因此感到惊讶,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才问:“你都准备好了?”
我摇摇头,“其实并没有,但是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她似乎舒了一口气:“那就不是在近期走了。”
我有些奇怪于她的反应。近期?在近期走有问题吗?“我也不知道。”我老实地告诉她,“事实上我已经投递了应征家庭教师的简历,一个星期后会去查看是否有人想聘用我。”
海伦动了动嘴唇,向来平静的面容在这一刻俨然像一尊严肃僵硬的大理石雕像,她下巴绷紧,目光牢牢地盯着我,努力搜寻着我的每一个表情。我也坦然地回望着她。过了许久,她闭上了眼睛,收回了她带着探究的目光,“所以简,你这是决定了?”
“恩,差不多了。”
海伦长长呼出一口气,睁开眼,转头看着她桌子上那根蜡烛跳动的火苗,半晌,问:“而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恩,是的。”海伦作为我的知己,当然是我第一个告诉的人。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向来平静的容颜上竟染上了一抹忧虑和不安。大理石般的表情仿佛被人用锤子砸开了一角。我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忧虑的神色只在她面孔上停留了短短一瞬便消失了,但是我敢发誓我的确看到了那种不安和担心的惶恐之色。
“有什么不对吗?”我问。
海伦摇摇头,重新打开了桌子上的书埋头看了起来,这一天她没有再理会我。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同时睡下 (海伦和我共用一个房间),在黑暗中我明显能听到她略微不稳的呼吸声,这表明她还没睡。我本想问她怎么了,可一想到白日里她奇怪的反应,便闭上嘴不再发问。
午夜时分,我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有人下床发出的悉索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有个人正在昏暗的烛光下写着什么。微弱的光把她的黑影子投射在木墙上,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眼皮因为困顿支撑不了太久。
“海伦?”我嘀咕着,眼皮终于黏上。隐约中看到那个书桌前的人惊慌得站了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侧耳的刮擦声。 噢,真讨厌。我在脑海里抱怨了一句,随即便头脑发胀又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海伦已经不在了。我也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奇怪的海伦,我心里想,她最近似乎不太对,到底是什么让她给我的感觉这么怪怪的?总觉得她在计划着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很快让我放弃了对海伦的深究,因为一个星期以后我去洛顿取信时,欣喜的发现了一封寄给自己的信件。等我拆开信时,上面的内容更是让我兴奋不已。信封是简洁大方的款式,在封口处用花体小小镌了一个“F”。 我用拆信刀沿着边沿小心裁开,把淡黄色染着罗兰香的信纸取了出来。上面的内容也和它的信封一样简洁明了。
我把信在桌上摊平,小心地阅读:“如果上周四在郡《先驱报》上登了广告的J。E。具备她所提及的修养。如果她能为自己的品格与能力提供满意的证明人,那她即可获得一份工作,只需教一名学生,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年薪为三十英镑。请务必将证明人及其姓名、地址和详情寄往下列姓名和地址:“××郡,米尔科特附近,桑菲尔德,费尔法克斯太太收。”
我把这封信看了又看,写信的字体很老式,而且字式和蒙特从前刚学会写字一样,每每在长线处都会发抖,我猜想这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我把信小心地折好,收进了大衣的口袋里,此刻我兴奋得恨不得和从前在盖兹黑德一样高声尖叫。
在我踏上回程的路上时,脑子里不断地刻画着这位老太太的长相。她一定是位严格谨慎的英国老太太,也许长了一副严厉的面容,亦或是慈爱的。她也许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袍,带着帽子,惬意地坐在炉火边编制着手工品。也许她还养了一只猫,在她编织的时候,那只猫就蜷缩在她的脚下,她往后一躺,摇椅便嘎吱嘎吱开始晃荡。桑菲尔德,这一定是这位老太太住所的名字了。这个名字听起来正派简洁,想必和这位老夫人一样严谨。
在我远远看到罗沃德大门的时候,我就把信封从大衣里掏了出来,想要和海伦分享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前几天海伦听到这个消息时那些异样一定是因为难过,那我得让她不再沮丧下去。我相信这几天她已经接受了我即将离开的事实,看到这封信,她会为我高兴的。
我垂着头把脖子缩在黑色披肩里,手里紧紧攥着信。罗沃德就近在眼前,可我却……
忽然一抹熟悉的金色掠过我的眼前,我眼前一花,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在罗沃德的黑色铁门旁,有个人正轻轻倚靠在一匹小马上。细雨把他们的身影朦胧地罩住,可是那张开朗的笑容却和昨日般清晰。
我僵在原地,湿冷的秋风携着雨吹打在我脸上。我握着信的地方热烫如火,好像我全部的生命力都聚集在那张薄纸上熊熊燃烧。而余下的部分却在阴冷的细雨中慢慢冷却。
那个人向我微笑,多年不见他的面容已改变了许多。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英俊,可是眉目间多了一股逼人的英气。原本柔软的面部线条也有了属于男人的硬朗。在他身后,那匹线条优美健壮有力的小马正亲昵的依偎着他,枣红色的皮毛在阳光下夺目般的美丽。
我从没想到大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再见。
他疑惑地向我侧了侧头,右手无意识地放开棕色的缰绳,眉毛轻轻皱起,眼里渐渐流露出歉意:“对不起,我以为……”
我嗓音干哑:“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3000字完毕
☆、第九章 重聚
他皱起的眉缓缓松开,深蓝色的眼里再次闪过令人熟悉的宽厚之色:“好久不见。”风吹起他的黑斗篷,又掠过他额前微湿的金发,深邃的眼睛里像翻涌着波涛的大海,像是有磁力般紧紧摄住我的目光。我们两个互相注视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尴尬地咳了一声,调转过目光:“又来了,我总是不知道该在你面前说什么话。”
我猛然清醒过来,看着他略有些发红的脖颈,一种尴尬的情绪顺着脊背爬了上来。
“其实没什么。”他迅速转过头,“恩……”他又咳嗽了一声,脸颊上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加深了。见我还是没反应,他有些无奈:“简,你打算让我们一辈子都站在外面说话?”
我赶忙伸进袍子里掏出大门的铁钥匙,叮叮当当数十把黑钥匙系在铜圈上,我焦急地翻找着属于大门的那一把,生平第一次恨自己的笨拙。等我终于找到了并打开了铁栅栏的锁,蒙特已经牵着小红马站在我身后良久,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蓝眼睛里暗流汹涌。
“……”我缩了缩手,侧身让开他,“请进来吧。”我语气生硬又无礼,糟糕透了。
蒙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简。”他突然张口,“你变漂亮了。”
恩?我愣住。他刚才说什么?
“简,你变漂亮了。”他又轻轻重复了一遍。
我这才反应过来,耳朵上升起一股燥意。我知道自己不漂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是在故意讽刺我吗?可是他神态那么严肃,蒙特不会恶意对待别人。
这时耳边传来他略微低哑的声音:“我本来是直接打算会洛顿郡,但是中途接到……”他目光闪了闪,刹住话头,“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和海伦。恩,你们最近还好吗?”
我打开会客室的门,“挺好的。”我尽量让自己语气轻快,可是脸上的燥热还没有褪下去,让我窘迫非常。“恩,你先坐。”我拉开一张丝绒垫椅,紧张地看着他呐呐:“我现在去给你泡杯咖啡。”
他在门口把皮靴上的水迹在软垫子上擦干,把斗篷脱下来搭在一边的置衣架上,才慢吞吞地走进来。
“恩,你要加牛奶吗?”我刚好把黑咖啡豆倒进杯里。
蒙特站在火炉旁欣赏着壁炉上方悬挂着的画,闻言走到我对面:“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恩,谢谢。”
“不用谢。”我用一根简易搅拌棒搅了搅咖啡,递给了他:“水有点冷,是芭芭拉一早就放在会客厅里的。”
他没说什么就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随即就眯起了眼睛。
我打量着他的神色,把桌上的盛装着牛奶的玻璃瓶向他推了推:“如果太苦的话你可以再加点这个。”
“不用了简。”他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杯子:“不过以后我是知道了,泡咖啡得亲手来。”
我动了动唇,心想这也许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泡咖啡了。可是一旦对上那双海蓝色的眼睛,我所有的话都像被堵在了喉咙口,最后我只好带着些自我厌弃问他:“蒙特,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怎么样?我去找海伦过来。”
“不用。”
恩?我诧异地回过身,看到他此刻正懊恼地盯着我。
“蒙特你没事吧?”我不免担心,觉得今天我们两个都怪怪的。明明通信的时候交谈自如完全没有问题,怎么一见面就开始手足无措?
他侧过身,鲜明的轮廓背对着火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闷声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我直觉知道蒙特在凝视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以为他要变成一尊大理石雕像的时候,他忽然动了。好像是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他坚定地大步向我走来。
“其实我来是因为我接到了海伦的信。”等走到我身边,蒙特从大衣的口袋里抽出海伦的信封。我就站在他身侧,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狭长的蓝色眼睛,仿佛猛然融进了暗色的阴影,绮丽的炉火火光在他眼里跳动。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蛊惑力。
“你告诉她你想离开罗沃德。”他的眼里晦涩,“她写了封信告诉我这件事。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你真的这么打算?”
我皱起眉,上下瞧着他,许久才怀疑地开口:“你来就是来问我这个的?”
“是。”他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那种期待的表情让我猛然想起海伦对待阵势希腊神话选集的表情。
“恐怕是的。”我回答,看来他将和海伦一样生我气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
“已经决定了?”他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把桌子上放着的另一封信递给他,示意他拆开:“我今天刚收到的,是聘用我做家庭教师的信。我正打算写一封回信给她,告诉她我愿意胜任这一职务。”
他的目光在接触到那封信的时候瞬间晦暗下来。“让我看看。”他一边拆开信一边这样说。手指划过粗糙的信纸:“信纸是佳诺赫的,是新式纸,还染了香。”他展开信纸飞快地阅读:“聘用为家庭教师,桑菲尔德,费尔法克斯太太,年薪30磅。”他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信纸上,捏着信纸的手越来越紧。
“蒙特你怎么了。”我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这封信有什么不对吗?”
他看了我一眼,下颚崩得紧紧的。“听着,简。”他说,“我希望你不要去。”
“我知道这所庄园主人的人品,他生性傲慢而且粗鲁无比,另外还有很多不利的丑闻。我不希望你去那里受到伤害。”
“他?”我从他手里把信抽了回来,“庄园的主人不是费尔法克斯太太吗?”
“不是,是一位姓罗切斯特的。听着简,家庭教师并不是个好职业。”蒙特低声说,“如果主人的道德败坏,那么家庭教师的安全也会遭到威胁,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这件事。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冲动就一昧的去冒险。”
我皱着眉狐疑地抬起头,蒙特正深深地看着我,他眼里的真诚和坚定让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所做的决定。
“你说的对。”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自身的安全比人性的自由要重要。“这件事的确不能太冲动。”可是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在报纸上刊登了那么久的广告,唯一收到的录用书还被蒙特一口否决。“或许我应该写一封信询问一下庄园的情况。”我理智地做下决定,“虽然不会直接问那位罗切斯特先生的事情,但是也许能从侧面得到一些相关信息。到时候收到回信再说好了,或者我应该把校长对我的能力鉴定书先一道寄过去。”
身旁的蒙特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所以你打算给她回信?”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迟疑地开口。
我点点头,把信重新放回了大衣口袋里:“就算不去也是要回一封表示感谢的。可我还是很想去,只是不确定罗切斯特的人格和风度,多亏你提醒了我这个问题,我的确该好好打听打听。”
“你完全可以向我打听。”他说。
我学着他方才那样反问:“你不是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了吗?”
蒙特眨眨眼,海蓝色的眼珠里戾气全消。他看看我,又扫了眼那藏着信的地方,嘴角抿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真拿你没办法。”
我想他已经对我的固执无奈了。
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把从外头带来的伞放到木墙边,然后从书桌里的抽屉中取出了一份由学校督导签字的品格和能力证明书。我把这份东西一周前就开始准备的证明书重新抄写了一遍,叠好黏住,又在封面上写上了桑菲尔德的地址。
走出卧室的时候,海伦正在外间的公共室里和蒙特讨论十八世纪的作家们,我对他们所说的保皇党并不敢兴趣。我拉紧领子,打算趁着天还没黑再去一趟洛顿把信寄出去。 早完成一件事,心里就会轻松一些。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手中的五十便士放进上衣口袋里。
还没走到他们身边,他们就发现了我。“简,你这是要去哪儿?”海伦站起身,上下扫视着我的黑大衣,“你穿成这样,你这是要出去?”
“我要去把这封信寄给费尔法克斯太太”我拍了拍装着信的地方。海伦微微垂下脸,烛火在她的镜片上微微反光,她隐在镜片后凝视我:“这么晚了,你要一个人去?”
“简我都说过你多少遍了。”她叹了口气,把桌子上的笔和纸推到一边,“而且你这是要给谁寄信?费尔太太?”
看到她一脸的不赞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忘了告诉她自己被录用的事情,连忙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对于蒙特的质疑和忧虑,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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