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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之侧[综漫、综小说、洪荒封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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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瑞气千条、地涌金莲”之类的,是封神演义中的形容词,不要问我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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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战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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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所谓转生 。。。
“名花、美酒当前,却无美人在侧~人参真是寂寞如雪呐~”
小松尚隆方踏入这间位于城郊的家族别院,便听到了这句熟悉之极的慨叹。望着前方穿着件宽大的男性狩衣,四仰八叉地坐在回廊之上抱着碗口粗的酒壶灌个不休的十二、三岁少女,青年的脸色一瞬间黑如锅底,没好气地怒吼出声:“你又穿成这样子乱跑,居然还一大早就在喝酒?”对上少女带着醉意的戏谑眼波,一肚子的气顿时散了个干净,没精打采地跌坐在回廊之上捂脸作哀戚状,“为什么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穿着十二单坐在房间里呢?你丫真的是女人吗!”
“啊啦……我当然是喽,要不要亲自来确认一下呢?”少女一瞬间来了精神,翻身从地上跃起,兴致勃勃地将平板的胸膛挺得更高了些。尚隆一脸无奈地看着望着自己唯一的妹妹,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石矶你够了……我可没有猥亵幼童的爱好,我喜欢的是前‘凸后翘的美人!”说罢双眸放光地伸手比出了葫芦的形状。少女抽搐着脸颊注视着对方的动作,愤愤然地扭开了脸,低声嘟囔道:“切,你少看不起人了——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那样的美人的!”
尚隆稍稍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出声,抬手狠狠揉了一把少女束成了马尾的披肩长发:“很好,我期待着。”继而骤地敛了笑容,略略压低了声音关心地问道:“最近十六夜殿下的身体还好罢?”
“啊……还是一样熬日子呗,你也知道,自从她嫁给了父亲以后身体便一直不怎么好。”石矶皱了皱眉,目光稍稍黯淡了些许。她此生的母亲十六夜作为曾经的城主女儿,在城破之后非但与儿子失散还被新城主强占为侧室,自然是整日心中郁郁,在生下再次转世为人的她之后更是虚弱到几乎已起不了身,虽然在自己的灵力维持之下强撑了十几年,到如今却也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虽然明知十六夜的灵魂正在逐渐消散,但好不容易才恢复到了地仙实力的石矶却终究还是无可奈何。虽然在洪荒传说中祖巫后土慈悲,最终身化六道轮回,但她目前所处的这个日本的幕府时代却似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未来,因此她甚至连十六夜身故之后究竟能否进入轮回也没有把握。两人相对沉默半晌之后,少女长长吁了口气,再一次露出了万事不萦于心的笑容,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懒洋洋地开口道:“小松太郎刚才遣人来通知,他等会要过来看我和母亲。”
作为小松家的三男,尚隆也多少猜得出一些自己兄长的想法,当下便皱紧了眉,试探性地问道:“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啊……等到过完生辰我便虚岁十四了,作为小松家难得的女儿,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番才是——不管父亲还是大哥应该都是这么想的罢。”虽然说着无情的言语,但少女却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半分变化。尚隆暗暗叹了口气,却还是苦笑着出言安慰道:“你还是不要这么说吧,其实他们还是关心你的……”
“啧,想不到连你也学会了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应该心里清楚他们父子三人从来就没有将作为庶女的我当作亲人……也是,就算你对父亲有所不满,太郎和次郎却毕竟是你嫡亲的兄长。”花花赏了面前的男子一个大大的白眼,傲娇地甩了下头发。这一世她方出生不久,她们母女二人便被那位城主正室藉着“患病荣养”的名义驱逐到了城郊的这间小松家的别院,自此之后十六夜缠绵病榻,她名义上的丈夫竟是不曾前来看过一次。在这十二年间,她更是只见过她所谓的父亲——小松家的城主三四面而已,说的话更是不到十句,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十六夜对她的意义却是不同——虽然委身于小松非其所愿,但十六夜却由始至终都是将她当作真正的女儿来对待的,单这一点便不知比那位面对她时除了横眉竖目便是厉声怒斥的小松家主强了多少。
险险侧身闪过对方当头砸来的酒壶,尚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可就在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抬首望去之时,却只看见了少女毫不停留地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见这样的情景,被淋了满头满身烈酒的青年一下子蔫了,郁闷地抓了抓湿乱的头发,终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既似无奈又似宠溺的笑容:“算了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就当我说错话了行了吧?啊——真是的,就算父亲和哥哥们不当你是亲人,我却从来都将你当作是唯一也最宠爱的妹妹呐……你还真是狠心——”就在他陷入了自我的情绪啰嗦个没完的时候,走在前方的少女却骤地神色狰狞地转回了头,一点火星毫无征兆地自其长袖中飞了出来,直直地落在了倾倒在一旁的酒罐之上。死死瞪着自酒壶中腾起的足有半人高的火焰,不停唠叨着的小松家三男毫不犹豫地抬手捂住了嘴,一瞬间噤若寒蝉。花花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阴测测的笑容,一字字地缓缓开口道:“每个女人一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要来烦我哟,亲爱的三哥。”
啊啦啊啦,摊上这么个天生就懂得阴阳术的妹妹还真是悲哀呐……尚隆无比郁闷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对方拽着长长的衣摆踏入了房中。果然女性遇到每月的这几天脾气都不会太好吗?不过她明明只有十二岁而已……难道是平时吃的太好,营养过量了?想起一会要前来“探视”这位处于暴躁期的妹妹的兄长,尚隆再一次深深地长叹了一声,貌似目前除了十六夜和自己之外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位小松家公主足以与妖魔比肩的实力罢?如果那位一向喜欢以暴力压人的兄长真的与她一言不合的话……可怜的大哥,咱为乃默哀。
作者有话要说: PS:因为是在古日本,为了让人更容易接受,所以花花和尚隆解释的是自己天生就懂得阴阳术……
嗯,本章出现的“尚隆”和“十六夜”就不解释是谁了……一时想不起来的后面也会有解释的。
此为尚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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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二)所谓定亲 。。。
因为这几年以来十六夜病弱无法出面,往来交际的责任便顺理成章地落在了身为子女的石矶身上,虽然石矶对太郎明显不怀好意的拜访心存不满,但想到毕竟母女俩人至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依旧需托庇于小松家的领土,因此还是在他前来之前乖乖地换上了十二单,并按照此时见男客的规矩在室内竖起了屏风——虽然她对这一系列藐视女性尊严的礼仪规矩深恶痛绝,却也不想因为太过于特立独行而免费给他人提供饭前饭后的谈资——因此在小松太郎登门之时,所见到的便只是个完全收敛了平素的嚣张、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帘后的小松家庶女而已。看见这样的情形,太郎也不由得颇为满意——毕竟小松家需要的是一枚听话的棋子,若是自己的这位庶妹真因母亲卧病而变成了缺乏管教的女子倒是有些麻烦了,当下便向因为被竹帘遮挡而显得面貌朦胧的少女倨傲地点了下头,大大咧咧地盘膝坐在了榻榻米之上,继而直截了当地开口道:“石矶,你过了今次的生辰便虚岁十四了罢?也到了该结亲的时候了——父亲为你寻了一门亲事,待到春天你便嫁过去罢。”
不曾问一句自己的想法,甚至没有询问一声十六夜的病势,小松太郎这家伙……跪坐在帘内的少女恶狠狠地将手中捏着的桧扇拧成了麻花形状,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淡淡道:“至少兄长大人应该告知我未来的夫君是何许人也吧,否则石矶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交代呢。”
母亲?那个十六夜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个前城主的女儿、一件玩物罢了,若不是她好运生下了小松家这一代难得的女儿,他的母亲——小松家主的正室又怎容那个女人在世间苟延残喘了这么些年?皱眉瞥了帘内的少女一眼,太郎暗自冷嗤了一声——按照他的想法,作为连结两方利益的工具,自己的庶妹便应该一声不问地乖乖嫁过去才是,询问这样的问题却已算是逾矩了,这般没有规矩,果然是没有母亲教养的孩子!虽然在心内腹诽不已,却还是勉强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将来会是村上家主的侧室。”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位邻国的领主应该比她今生名义上的父亲还大上了好几岁吧?石矶强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冷笑着开口道:“哦?果然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正是,若不是因为我小松家此待只有你一个女儿,原本作为血统卑贱的庶女,你是没有资格嫁给村上家主的——即便是侧室也是一样,等到嫁过去后你一定要好好地伺候他,家族会替你准备好陪嫁的仆从和侍女,若是村上家有什么异动的话你便通过他们告知家中……”就在太郎自顾自地滔滔不绝的时候,前方的屏风却陡然被人从后啪地一声推倒在地,身材娇小的少女骤地长身站起,象征性地用手中的桧扇遮住了下半张脸颊,漆黑的瞳仁中闪烁着滔天的怒意,阴测测地道:“即便我真的身具小松家血脉,我和母亲却从未使用过小松家的一米一面或一针一线,迄今为止我所拥有和享受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挣来,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操纵我未来的生活?”这话从表面上看虽是实情,但背后的真相却并非如此——虽然小松家的正室在将她们移到原先位于此处的一间破屋之后便从此撒手不管,甚至由始至终都不曾给过她们任何食物或是银钱,但石矶使用五鬼搬运的术法得来的钱粮米面却千真万确是出于小松家的仓库——只可惜太郎绝不会知道这一点就是了。
太郎面色阵青阵红地死死盯着面前突然爆发出来的少女,过了好半晌才愤怒地大吼出声:“放肆——注意你的语气!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血缘上的兄长!就算这些年来小松家苛待了你们又如何?你不要忘记了——若不是小松家,你的母亲作为战败城主的女儿又怎能成为我小松家家主的侧室以苟存于世?你竟然非但不思报恩,还如此忘恩负义!”
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强词夺理……面前的这位就是真正的典范呀!少女的目光闪了闪,在扇子的遮掩下缓缓勾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用自语一般的声音缓缓道:“若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我的外祖一家可是死于你们小松家手中的呐,那么现在……我要不要报仇呢?”
“你在说什么?”事实证明小松太郎的听力明显还是隶属于正常人的范围,因为想要听清对方细若蚊鸣的话语,竟是全无顾忌地踏前了一步,却在留意到对方眸中既似哀怨又似忧伤的神色时忍不住心中一动,抬手命令因为听见了自屋中传来的响动、几乎忍不住想要冲上前来的家族武士退了下去,一时间心中竟是暗暗有些得意——小女孩家家的,不过是发点小脾气,自己堂堂男儿何必要与她一般见识?看来即便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子面对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也无法无动于衷啊……就在太郎洋洋自得、以为面前的少女即将要服软的那一刹那,石矶却骤然毫无预兆地咧嘴一笑:“我说……你去死一死吧混蛋!”竟似完全没有受到笨重衣着的影响,如电光火石般将手中捏着的物事掷了出去。而原本武艺便谈不上有多么高强的太郎在猝不及防之下只感觉到额上一阵剧痛,旋即眼前一黑便啪地一声摔倒在地。
在目睹小松太郎向地上倒去的那一瞬间,等待在屋外的武士们大惊失色之下顿时再顾不上避嫌,十余人一股脑地拥入了两人交谈的静室,可屋中的情景却足以令一众武士目瞪口呆——额上青肿一片的小松家少主头顶冒烟满眼星星地倒在地上,而身侧落着的那件被他们当作了暗器的物事却是少女方才握在手中的那柄扇柄部分因为用力过度而已有些变了形的桧扇。而因为失去了遮挡容颜的折扇而在众位陌生男人展露出了真容的因为身形并未完全长开所以仅仅只能称之为清秀的少女却没有露出丝毫类似羞涩的神态,反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可怜的太郎做出了茶壶的标准姿态,恶形恶状地大声吼道:“敢辱骂咱的老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还想让咱这个未成年少女嫁人,嫁你个'哔——'啊口胡!LN长不回36D的话难道你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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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三)所谓图谋 。。。
“你这家伙……侮辱小松家尊严者,必须要付出代价!”太郎捂着额头痛苦地爬了起来,闪烁的目光中满是刻骨的怨毒,“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送入城中的地牢!”
将两人围绕在中心的武士们均是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过只是兄妹吵架罢了,虽然这位公主的彪悍程度的确有些出人意料,但似乎并没有必要将这件事上升至家族尊严的程度吧!虽然对方只是不受重视的庶女,但作为隶属于小松家的武士,这样的责任他们可担不起啊!就在武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前却骤地传来了一道充满了调谑意味的清朗男音:“大哥,不过是小孩子的顽皮罢了,没必要这样吧?”
瞥了一眼斜靠在门侧的青年,太郎原本便阴云密布的脸色再次沉郁了些许:“……尚隆,你这是想要忤逆兄长吗?”
“哎呀,这么严重的罪责我可担负不起——但不管怎么说石矶都是我们的小妹吧,这次的事情充其量只是一次家庭纠纷罢了。”尚隆无奈地扫了一眼一脸狰狞的长兄,虽然口中依旧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劝说着,心中却已在默默内牛——大哥呀大哥,咱可是一心为你着想来着。若是当真惹恼了这丫头,你带来的这些个武士估计还不够她的一盘菜!不管怎么说太郎都是他的嫡亲兄长,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其因为得罪了某暴龙萝莉而无比悲惨地被辣手催草化作渣滓随风飘逝吧!太郎虽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庶妹没有任何感情,却也不愿因当众驳了自家幼弟的面子而落得个“兄弟不睦”的坏名声,呲牙咧嘴地摸了摸犹自红肿的额头,抬首狠狠怒瞪了面前的少女一眼,最终还是带着武士们悻悻地离开了内室。尚隆暗自舒了口气,悄悄瞟了一眼乌云盖顶一脸阴郁的自家小妹,干笑着摸了摸鼻子,低声劝道:“石矶啊……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跟大哥一般见识啦……”
花花郁闷地翻了个白眼,顺口说道:“人都走了,还能怎么办?难道我还会趁着夜黑风高去打闷棍报复不成?”未及思索的话语方自落下,少女的眸子便骤然一亮,继而更是毫无预兆地陷入了沉默。瞥了一眼似乎正在预谋着将无心出口的话语付诸实践的自家妹子,尚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抢在对方决断之前毫不犹豫地拍胸脯保证道:“总之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绝不会再让他们来打搅你和十六夜殿下的!”太郎一个人的事小,重要的是其代表的身份——倘若小松家的少主被人在国境内堂而皇之地打残,整个小松家在濑户内海附近估会永远抬不起头来,离亡国灭种也不会太远了。丫头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哦?连自己的婚姻也无法做主的人会有拥有这样的能力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你就要娶那位大内旁系家族的女子为妻了吧?”
面对少女毒辣无比的话语,尚隆却只是略略弯起了唇角,浅笑着给予了平静的回应:“啊……你说的没错。那位公主已在前来的路上了,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拥有了将拒娶当作筹码的资格不是吗?”
石矶沉吟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了过来,没好气地嘟囔道:“你打算以拒婚来逼迫父亲放弃用我去和村上家联姻的打算吗?我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以父亲的性格答应此事的几率简直微乎其微,而且这么做你未来的妻子一定会哭的吧……居然想出了这么愚蠢的主意,你这家伙简直是个混蛋加笨蛋!”
“唔……那个女人的确很可怜。”在略略一怔之后,尚隆竟是无比坦然地点了点头,旋即却毫无预兆地伸手揉乱了少女的发丝,轻笑着接道:“或许我真的是个混蛋吧,不过在我心中,亲爱的妹妹却毕竟还是比从来没有见过面、以利益联合为目的结合的妻子重要的多呐——虽然父亲是否会同意的确不好说,但也只有真正试过了才知道不是吗?”
这家伙的话似乎的确是在为自己着想,不过为什么听起来却这么别扭呢?花花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青年,一脸怀疑地问道:“你明明知道在这件事里吃亏的人绝不会是我……其实你根本就是在担心我会对小松家不利才这么做的吧?”
青年的眼神沉了沉,却第一次对对方的问话保持了沉默。少女大大地叹了口气,一脚将扭曲的桧扇远远踢开,闷闷地托腮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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