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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捡兔成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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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之捡兔成夫
作者:微微醺
☆、初临异世
从简陋的木板床上直起身来,拍了拍僵硬的肩膀,环视周围,摇摇欲坠的桌椅,摆着一个缺了口的旧碗,隐约漏风的墙面,还长着零星的青苔,透过粘着蜘蛛网的窗口,朦胧中能看见早已荒芜的田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地方确实破败的可以、也陌生的可以。
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身体,除了一身衣服有些旧和身上稍微有点擦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大碍,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手无意间摸到床边的铃铛,我不禁大囧,尼玛这么大人了还玩铃铛。
我重新理一理自己混乱的思绪,再次发现另一大悲剧:我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身世背景、人生经历,关于这一切的一切,头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我有些焦急,费力回想,企图寻找到一丝与自己有关的蛛丝马迹,伴随着些许疼痛,脑海里隐约中闪过几个片段,隐约中似乎有人在严厉地说着什么,“成大事者要有临危不乱、安之若素的气度”、“适者生存,当你不够强大时,唯有适应这个环境”。
短暂的慌乱、茫然之后,我放弃了回忆,很快地调试过来,虽然莫名地惊讶于自己的淡定和强悍的适应力,但我也不甚在意。
在破旧的木板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我琢磨着要不要等等丫环小厮之类的人过来,演绎一场失忆的悲情大戏,但左等右等,我终于还是意识到,在这个荒凉的穷地方,我应该是一个连丫环小厮也请不起的穷人,当然也可能我自己就是一个丫环,还是下等的丫环。
于是,我慢腾腾地爬下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倒是很饿,衡量再三还是觉得在这种地方等人送吃的尤为地不切实际,自食其力找点食物充充饥比较现实。
出了大门,沿着凹凸不平的走廊前行,看到另一个屋子前高高挂起的门匾,我顿时凌乱了,“义庄”这两个字在我头脑里飘来飘去,“我家住在荒凉的义庄”,这个现实我有点接受不了,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嗷~~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吧,就算我是人,也肯定不是普通人。愣神了好一会儿,我不死心地推开门,一排棺材陈列在眼前,我再次在风中凌乱了。
“小施啊,你醒了,现在出发有点早吧,天还没黑呢,在等等吧,先吃点东西。”
我回头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桌上拿起一块干粮,两眼放光地接过,蝗虫过界般地啃起来,虽说味道确实没法提,但我用实践证明,饥不择食的情况确实是存在的。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咦~月黑风高杀人夜,我等天黑要去哪里?难道我是一个杀手?我果然不是普通人,杀手这个职业其实很拉风。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强烈,老人指了指右手边“你的四具尸体都在这儿。”
纳尼,我把人杀了,尸体还藏在义庄,为毛线不直接毁尸灭迹啊,如果被死者的家人找到多不好啊,我作为杀手、呃、也太不专业了吧,又或者我太善良了,杀完人还负责办丧事,一条龙服务?难道是太穷了,买不起化尸水?话说我的私房钱都藏哪里了?
就在我碎碎念的时候,老人已经出了门,我隐约听见他说“小施啊,我有事先走了,你晚上赶尸的时候小心点。”
“赶、赶尸?”我这次是真的恍惚了,整个脑袋处于放空状态,好吧,这个职业实在比杀手惊悚得多,我实在是无力吐槽了。呆呆地坐在棺材边上好一会儿,猛地起身,回到先前的房间,好不容易翻出疑似是自己的行李:几件换洗的衣服,一叠黄纸和符纸,朱砂,甚至还有一本印着“赶尸秘传”几个繁体大字的古籍,回望床板上的铃铛,我默默地、貌似淡定地接受了自己这一职业。
鉴于我对于自己本职业务的生疏,临时决定在这个诡异的义庄留一天再走,抓紧时间熟悉一下专业知识,临时抱佛脚也是可以偶尔为之的。当然,除了这个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虽然找到了几张写有那个几具尸体生辰八字和住址的纸,但我不认识路,还是等那位老人家回来问清楚比较好。
我拿着所谓的秘籍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来到了尸体旁,慢慢地开始了实验,且不论我的资质天赋如何,这一整宿,倒是让我琢磨出一些门道来,虽然我暂时还是属于菜鸟级别的技师,但是我很骄傲地表示,我已经能让尸体们简单地跳跃前行了,这算是基本完成了自己制定的初级目标,我淡定地决定先洗洗睡吧,毕竟晚上还有赶路呢。
转悠了一大圈,总算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找到了一口井,自己动手拉上来一盆水,当看到自己状似布满伤痕的脸时,我很淡定,因为我已经麻木了,今天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毁容其实根本不算什么,作为一位专业的赶尸人,长得好看有神马用,尸体又不会欣赏。我又低下头,又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与其说是伤痕,倒不如说是符咒,我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的身份应该也不单纯啊。
一觉醒来,貌似都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恶梦,我对于自己惊人的适应能力表示出些许欣慰,毕竟,以后都是要和尸体为伍的,胆量什么的必须要练出来。我起身,拍了拍肩膀,这个硬硬的木板床睡的实在是浑身疼,就着凉水吃了点干粮,然后向老爷爷告辞顺便问路。
根据那位老人的指点,知道那四个“货物”都是京都的,因而当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便摇着铃铛,领着阿大,阿二,阿三,阿四晃晃悠悠地出了义庄、向着目的地前进,阿大、阿二他们也就是那四个尸体,我依据身高帮他们排了个序,以便于管理。
夜黑风高杀人夜,我带着阿大、阿二、阿三和阿四走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我终于有点作为妹子的自觉,觉得周围阴冷阴冷的,渗人的很,鸡皮疙瘩也起了不少,心中更是不由得升起一缕寒气,我确实有一点点害怕了,因而我貌似淡定地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大约一分钟之后就开始忽视周围的一切,仔细看路,期望以此来转移注意点,效果倒还差强人意。
漆黑的夜空中挂着几颗星星,连月亮也没有,我眯着眼,靠着微弱的星光慢慢前行着,心中不住埋怨着那个所谓的赶尸秘籍,赶尸不打灯笼,这到底是谁规定的?真不知道那些前辈们是怎么做到的,盲人赶路啊?连导盲犬都没有~
“啊~~~”事实证明,赶路的时候走神是会遭报应的,我一个不留意,被一块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石头给绊倒了,当然,正所谓祸不单行,我的铃铛也叮铃玲~叮铃铃~地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我看着身后的四位,惊恐地发现自己悲催了,“不要~~啊~啊~啊~啊~~~”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惊起一片鸦雀,我揉着肩呻吟着,低头诅咒这从我身上压过的四位,不要以为你们死了就不会遭报应,不要以为你们死了我就不会虐尸。
我蹲着身子,弯着腰,低着头,在带着湿气的草地上摸索着。良久,我趴在地上,惆怅地看着漆黑的夜空,对在漆黑的夜里找到铃铛基本不抱什么希望,这难度简直能和一千度的近视眼找隐形眼镜相对等,虽然对于“近视眼”和“隐形眼镜”什么的我表示很疑惑很陌生。再一次惆怅地瞟了一眼排排站的四位,我淡定地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吧,等天亮再考虑这些后续问题的处理对策。
晨光微曦,我睁开眼,起身去寻找昨天丢失的铃铛,兜兜转转许久,终于小山坳里找到了,可一回身,看着周围一棵棵相似的树木,我木然了,终于知道,世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我竟然悲催地在大白天迷路了。
我破罐破摔地躺在地上闭目养神,并为自己多舛的命运心酸和默哀。一只雪白的兔子趴在不远处,红彤彤的眼睛如同红宝石般地耀眼,我吞了吞口水,终于能吃点肉,这两天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现在的我排斥所有类似干粮的东西。
我正准备雷霆一击,打算速度地抓住我的午餐,可那只兔子貌似不认生,竟然一跳一跳地向我过来了,好一只诡异的兔子,我果然没食欲了,看着这一跳一跳的兔子,我竟然联想到那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排排站的四位,“唉~”叹了一口气,我当真是心理素质太差了,而且挑食什么的是病,必须要治。
我啃了啃几个树林里摘的果子,提着我新领养的兔子,倒不是我我心地善良,我只是单纯地不想放过我的午餐,等兔子养肥了,等我有食欲了,我肯定会把兔子烤了饱餐一顿的。
☆、移魂换身
我锲而不舍地在林子中兜着圈子,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那四个遗失不久的“货物”,也不做停留,直接就出发了,一手摇着铃铛,一手抓着兔子,领着四个“货物”诡异地前行着。
我倒不是故意无视祖师爷和前辈们的良言警句以及那些诡异的规定,主要是以我这奇差的方向感和较低的夜视能力,我估计这辈子都很难找到京都,至于白天带着一群尸体出来招摇会不会吓到人,这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了。
“阿大;慢点,后面的三个,快点跟上。”我嚷嚷着,摇了摇铃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自己在带团旅游的错觉,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总想到一些不知所谓的词句,我晃了晃头,不再多浪费脑力,拎着雪白的兔子,继续赶路。
自从昨儿把兔子扔水里蹂躏着清洗了一番之后,我的心情就好多了,看着白毛基本晒干的干净兔子,除了挺佩服它旺盛的生命力之外,我还有点饿了,幽怨地看了一眼兔子,我停了下来,掏出用于果腹的干粮,将就地啃着。用完午餐,我捧着几个果子来到河边洗洗,姑且当作是饭后的零食,人嘛,活着总是要注重生活质量的,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改善生活,尤其是伙食。
吃完水果,我带着这支诡异的队伍上了路,慢悠悠地行走在林荫小路上,忽闻树林深处传来些许声响,隔得太远,听不真切,我带着好奇,撇下几个“货物”,只身一人悄悄地靠前,进行着偷窥大业。
只见一面容俊朗、带着浓烈的冰山气质的帅哥握着剑,快速地穿梭在茂密的林荫下,他努力的放轻脚步,似乎想减少被发现的可能,但腰间那足有一指粗的伤口不紧不慢地流着血,鲜红的血顺着华服滴下,坠落在地,扬起细微的尘土,来不及销毁痕迹,身后的脚步声已经逐渐靠近。
我看着这血腥的场面,不禁屏住呼吸,看热闹是个坏习惯,理智告诉我应该果断离开这里,可我打量着冰山帅哥,终究还是没有舍得离开,而是继续观察着剧情的发展。冰山帅哥低头眼神扫向腰间的伤口,目光愈加地阴戾,周围散落的阳光似乎也阻止不了这冷淡气息的蔓延扩散,他放慢脚步,不再前行,只是隐匿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犹如一只优雅的豹子,耐心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猎物靠近。
一群黑衣人提着剑追了上来,我本来也挺想帮帮他,可思及自己这无限接近于零的武力值,还是不要给别人添乱了吧,因而小心地隐藏起自己的身形,我可不想无缘无故地被被灭口了。突然,藏在树上的冰山帅哥一扬手,几个暗器飞出,瞬间就倒下了4个黑衣人,再一扬手,又倒下了3个。虽然很可惜,他的藏身之处也已经被发现了,但他也不在意,快速地跃下树,挥剑斩杀,不顾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而是带着越来越浓重的杀戮气息,奋力杀敌。
微风拂过林中沾着阳光的树叶,斑驳的树影在地上轻轻地摇曳着,漾起些许草木的清香,而这温和的氛围被一股血腥气所打散。锦衣男子神色漠然,握着剑的手奋力挥舞着,周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当真有一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气概。
渐渐地站着的人开始减少,直到只剩下他一人,他看着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以及那如彼岸花般妖艳的鲜血,稍稍松了一口气,径直地把滴着血的剑插入脚下微软的草地中,以此来支撑自己微晃的身躯,可终究还是没能撑住而斜倒下来,滚下了山坡,掉进了山坳附近的小河中。
看着冰山帅哥倒下的身形,我愣了一下神,这么快就打完了?话说他的武功还真是高,一个人竟然打败了一群人。想着我快速地跑上前,手忙脚乱地把半趴在河岸边上的帅哥拖到岸上,按着他的胸口给他做心脏复苏,凭着敏锐的直觉,我坚持认为他应该溺水了。半晌,我的双手酸疼酸疼的,连人工呼吸也做了,可那个大冰块还是一点反应都也没有。
好吧,他确实已经死了,我抑郁了一小会儿,突然激动起来,“我送你回家吧,你住哪儿?生辰八字?看在咱们这么有缘的份上,我不会让你曝尸荒野,也不会让你的尸体被虫子咬、被野兽分食而死无全尸的。乖~听话,我送你回家。”我承认我自己的职业病犯了,虽然我印象中并没有从事这个职业多久,可我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归属感。
我一边碎碎念,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出了一堆办公用品,先取出所谓的赶尸秘籍,翻开一页,“@##@%^&*&%~~@。。。呃,这个貌似不对。”我念叨着,再翻几页,“#@!%&……%#*%¥@*~好像也不是这个。”我再翻了翻,“@#%##@*&%%%#@~~~不对,貌似应该先画符。”
我赶紧拿出一叠黄纸,沾着朱砂,依照着秘籍开始画符,这其中曲折的过程太过复杂,我不想再提。总之,在我贴上某张黄符,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之后,只见那个冰山帅哥白光一闪,那浑身的伤口竟然开始恢复转好了,我望着这个诡异的情景愣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到男人脚旁边的兔子也白光一闪。
皓王府内。
一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低着头,跪在地上,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回王爷,我们的人全、全军覆没。”
“真是一群废物,一百个高手竟然还杀不了他。”椅子上的锦衣男子阴鸷地吼到,话音未落,一直精致的紫砂茶杯就向地上的男子砸了过去。
“他的剑还在,而且是满地的血,他应该、应该也活不了。”男子跪着,没敢躲飞来的茶杯,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额头顿时鲜血直流,他忍受着疼痛和恐惧,战战兢兢地解释着,以期望能够减少惩罚。
“哦~这么说,你们用一百个高手全部身死的代价换他一人生死不明,本王还应该夸奖你们是不?”锦衣男子躺在软榻上,讽刺地说,表情说不出的扭曲,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显得尤为的阴森。
“不、不是的,是属下无能、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黑衣男子看着慢慢走近的王爷,抖得更加厉害,结结巴巴地认错道。
“你们确实够无能的。”锦衣男子轻笑着,握着对方脖子的右手慢慢收紧,用力一扭,放下黑衣男子,“来人,把施青郁送来的几个高手派去燕州查找楚胤的下落,一旦发现他的行踪,格杀勿论。”锦衣男子一边吩咐着,一边用锦帕擦着手,刚踏出门的脚停了停,瞥了一眼屋内,“把里面清理干净。”
“是,属下遵命。”另一位男子低头回答着。
皇宫之中。
身穿龙袍、原本安然地坐在椅子上看密信的皇帝突然皱了皱眉,一股冷酷而威严的气息散开,“暗影,你派几个人去一趟燕州,查一下楚胤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记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皇帝艰难地说道。
皇家素来没有什么亲情之说,但他和五弟楚胤倒是算得上是个例外,因为是宫女所生,五弟小时候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因此养成了这般冷漠的性子,但他知道五弟骨子里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些年他果真没看错他。一个月之前派他去燕州查军粮被窃一案,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惨剧,但愿这一次他能够平安吧。
“是,属下领命。”黑衣人退出大殿,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京都某一处普通民居的地下密室之中。
“姐姐,我把消息传给了皓王,他果然派了死士追杀睿安王爷楚胤,姐姐这招借刀杀人的计谋实在是妙啊。”
“借刀杀人,这么说也对,但我要借皓王这把刀杀的可不止睿安王一个。”黑衣女子雍容华贵的脸上尽是笑意,“等着吧,我会让那个小贱人后悔的。”
突然响起几声暗哑的敲击声,“姐姐,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事。”说着,男子转动了一下油灯,原本平整光滑的墙壁瞬间出现一个出口,随着男子的离开,出口再次闭合了。
没过多久,男子面带忧色地走了进来,“姐姐,皓王没能杀死他,睿安王楚胤消失了,准确地说,是生死未卜。”
女子沉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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