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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 霜雪依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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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使劲地动了动身子,可惜力气太小了,动不了,只能瞪大眼看着那锦衣少女,理直气壮地说道:“放开我,这是我捡的,不是我偷的。”
  粉衣丫环一听此言,立即双目圆睁,冷笑道:“捡的?哼,我们家小姐还冤枉你不成?”话音刚落,却听“啪”的清脆声响,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男孩的脸上,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场闹剧,还是犹豫了——救?不救?前世的我因为看过太多,经历过太多,早就认清了人性的丑陋与软弱。什么同情啊、怜悯啊、忠义啊这些美好的感情,从来都是先满足了自己以后才会施舍给别人,那时的我也许早已没了情、没了心!
  所以,当我在密林里看到尘的时候,还是犹豫了,要不是受到他眼睛的蛊惑,我想我不会搭救他;要不是有一点游戏的成分在里面——想试试自己的毒好不好用,我想我不会出手。不过也幸亏我那时出手了,才会有了后来的……尘,后来的……凌氏集团,后来的……雪影阁,后来的一切一切……
  我轻轻笑了笑,回过神瞥了眼现场,就听“啪”的一声,小男孩被剐了一个耳光。我不由得拧了拧眉,这丫环刚才不是嫌男孩脏吗?怎么打人的时候就不脏了?
  小男孩咬了咬唇,强忍着眼泪,固执地没有让它掉下来。
  好个倔强又坚强的孩子!我暗叹,我相信他,不知为何我就是相信他!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我用力拨开了人群走到了锦衣少女的身边,淡淡道:“放了他。”
  锦衣少女可能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跟她说话的人,楞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不可一视的神情,轻瞥了我一眼,扭过头没有理睬,粉衣丫环却立刻恼怒了起来:“放肆!你可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岂能容你在这里撒野。”
  “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带走这个孩子呢?”说话间,我的言语依然温和,满脸笑容,扬起眉,却轻撇嘴角,目光淡淡的向锦衣少女扫去。
  她看出了我神情中的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见周围围观的人众多,怕出言相争有失了身份,沉默了片刻,才冷冷道:“他是贼,就该送往衙门。”
  我又瞥了她一眼,笑道:“若我能证明他不是贼呢?该当如何?”
  她定定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不屑,语气轻蔑,“自会放了他。”
  “可是小姐……他们冒犯了你……”粉衣丫环一听,急了,还真是忠心。
  我轻瞥粉衣丫环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锦衣少女,道:“一言为定!”

第二卷 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二章 卢杰翼(一)
  “小弟弟,别害怕,姐姐问你,”我半蹲着身子,笑盈盈地看着小男孩,柔声问道,“你说钱袋是你捡的,有何证据?”
  小男孩紧抿双唇圆睁着双目看着我,咬了咬下唇,思索了片刻,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是在……东门大街……捡的,荷包上好像……有鱼腥气,对,就是有鱼腥气。”后面的这句话非常的肯定。
  我转头看着锦衣少女,示意她把荷包拿出来验一验,她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拿出钱袋递给了粉衣丫环,粉衣丫环接过闻了闻,道:“是有一股鱼腥气,但是,他可以偷了再弄上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古代的冤案都是她们这样的人造成的。我瞥了她们主仆一眼,继续对小男孩笑道:“为什么那么肯定?”
  还没有等他回答,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道:“东门大街来往的多是一些鱼货、海鲜商人。”
  “对,对,对……”有人附和着。
  我笑了笑,回头望向锦衣少女,问道:“走过东门大街吗?”
  “为了赶路,我们是从那里过来的。”粉衣丫环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
  “发现荷包丢了有多少时间了?”我接着问道。
  粉衣丫环看了看锦衣少女,略略想了想,道:“大约一柱香。”
  “这么肯定?”
  “是。”
  我转回头,看着小男孩,又问道:“你捡到荷包有多长时间了?”
  小男孩垂头想了想,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
  看来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准叫她们有苦说不出。我伸手指了指锦衣少女一干人众,对小男孩问道:“你在什么地方遇到他们的?”
  “东门大街的街口。”
  “既然是捡了她们的荷包,见到失主,理应归还,为什么反而意图逃走呢?”
  不待小男孩回答,那粉衣丫环紧接着道:“他偷的,心虚,当然要逃了。”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小男孩急忙摇头道,“是他们一见面就说我是贼,硬要捉我去见官,我一害怕,就……就……”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我斜瞥了一眼那主仆二人,对着周围的群众说道:“刚才大家都听到了,这位小弟弟有那么多的空余时间,不逃走,还在荷包上弄些鱼腥气,等着这位姑娘的人来抓,莫不是他脑子有病?”意思就是他脑子没病,那锦衣少女一干人众脑子才有病。
  “哈哈哈哈,哈哈……”围观的人群纷纷大笑起来,那笑声似有几分嘲讽。
  “你……”锦衣少女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如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怕是也要出手打人了,但她放不下她的身段和面子。
  “玩够了吗?”这声音,磁性温和,有如春风拂面而过,煞是好听,我回头,只见两旁的人都让开了道,宣和尘漾着温暖蕴着柔情满含笑意的眼眸看着我,慢慢地向我走来。
  我丢给他们一记白眼,嗔道:“我这是在玩吗?我这是在断案。”
  宣和尘的出现,让人们都禁了声,或许是鲜少看到这么多好看的人一起出现,有些意外,都瞪大了眼呆愣着。
  宣走到我身侧,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无奈地摇摇头,笑道:“你呀……”
  见到宣和尘,锦衣少女被震撼得呆在了那里!天下怎会有如此超凡脱俗的男子,绝世的容颜,清俊得不似人间男子的容颜,是神仙吗?
  锦衣少女揉了揉眼睛,还在,是人!意识到这个,她欣喜若狂,刚才满脸的怒意瞬间转变成了万般的柔情,这……转变也太大了!
  她不再理会我,一双如秋水般迷人的单凤眼此刻正在宣和尘的身上转来转去,她步履轻盈地走到宣和尘的跟前,欠身,嫣然巧笑道:“二位公子有礼,小女子薛惜琴。”这声音如黄莺出谷,娇柔、悦耳。
  宣瞥了她一眼,嘴角微略的牵动,算是笑了。
  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走到小男孩的身旁,对着那押着小男孩的护卫道:“放人!”语气很淡却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威严。
  护卫怔了怔,胆怯地看了看尘,转头对薛惜琴道:“小姐,这……”
  薛惜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放了他!”
  护卫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小男孩重获了自由,甩了甩胳膊,向我们跪下猛磕头,道:“谢谢小姐、公子的救命之恩,谢谢……”
  我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吧。何况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所谓清者自清,你没犯法,自是不用受罚,应该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小男孩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又感激的目光。
  我笑了笑,拉他站在了我的身后,转身对薛惜琴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薛惜琴的眼神向我射了过来,夹带着一丝敌意,尔后,淡漠转头,看向宣,话音更加温柔:“二位公子可是赶往京城?此地可有住处?薛王府的别苑就在前方不远处,二位公子可到我府上小住几日,不知意下如何?”她抬起头,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慕。
  她一直对自己的花容月貌非常有信心,她惹人暇思的曼妙身材,她高高在上的郡主身份,更是没有人能抵挡得住。
  我看向薛惜琴,薛王府?应该就是薛寒梅的薛王府吧?跟楚蝶依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她好像也忒大胆了点,忒开放了点,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脸不红,心不跳,连我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也要自愧不如了!
  宣无奈地笑了笑,在江湖闯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第一个女子提出这个要求了,再说,更夸张的都见过了,于是,他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了。”说完,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伸手拉起我的手,柔声道,“我们走吧!”
  “为什么?”薛惜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松地拒绝了自己,看到他满眼的柔情地看着身边的那少女,她忽然间感到自己的心一阵阵抽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喜欢那紫衫女子。
  如果输给别的人也就算了,可是这个长得没她美,也没有她显赫的身份,温柔又不够,还自愿跟叫花子为伍的女人,凭什么跟她抢她看中的人。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尘走到我的身前,挡住了薛惜琴恶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一勾,流露出一抹浅浅的几近嘲讽的笑意,“他说不用就不用。”笑容虽浅,但他脸颊两侧迷人的酒窝却刚刚好的浮现了出来。
  薛惜琴看着这张足以让所有女孩子疯狂的俊脸,整个人都呆了,世间居然会有如此迷人的笑容。他明明在笑,可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容反驳呢?而且为什么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呢?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薛惜琴惊讶分神之际,我们三人似是心有灵犀的相互点了点头,相视一笑,同时提气,带上小男孩,纵身一跃,在空中几个虚踢,便离开了人群,稳稳地落在了绑在一根柱子上的马儿身上。
  尘把小男孩安置在他的身前,“坐稳了。”小男孩像是第一次骑马,有些害怕地死死地拽着马缰,重重地点头应了一声。
  “驾……”我们三人同时解开拴于柱上的缰绳,一扯,马儿已飞奔地离开了富阳街,驶出许远。
  围观的人们见没有热闹可看,也纷纷地逃离了现场,不一会儿,整条繁华的大街就没了人影。薛王府在这个镇是人所共知的,而且还是当地的一霸,老百姓对他们都很惧怕。
  粉衣丫环见薛惜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走到她身边,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战战兢兢地说道:“小……小姐,我们……回去吧!”
  薛惜琴强自压下涌起的泪水,想她堂堂的一个郡主,居然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人拒绝,这是何等屈辱的事情,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她不能示弱,她要报仇。
  她咬咬唇,死命地瞪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彩儿,吩咐下去,给我好好的查查那几个人的来历。我要把今日所受之辱,十倍、百倍的讨回。”说着,她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是,小姐。”粉衣丫环连忙欠身应道。

第二卷 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二章 卢杰翼(二)
  月凉如水,月色撩人。我们的马在一处破烂的小院前停了下来,小男孩回头看着我和宣叫道:“宣哥哥,凌姐姐,到了,这就是我家。”说完,尘抱他下马,他当先推开竹篱栅栏入内,我们紧随其后。
  这小男孩叫卢杰翼,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去东门大街本来是为了替他的母亲去请大夫,可惜没有诊金,大夫不肯出诊,就在犯愁的时候,他捡到了钱袋。
  当时我故意试探地问他既然这样急需用钱,为何不把捡到的钱据为己有?他摇摇头告诉我,他母亲曾经跟他说过,不是自己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要,即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才,他决不会取之用之。
  人穷志不穷,卢杰翼有一个好母亲,自己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这让我由心底产生了一种敬佩,于是,主动提出到他家去给他母亲看病。
  走进院子,卢杰翼推开了主屋的房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家徒四壁”,屋里除了简陋的床,破旧的桌子,破旧的椅子以外,就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娘,我回来了,我请来了大夫。”卢杰翼快速地走到床边,欢快地说道。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像是要起身。我赶紧走上前去,扶住那妇人,笑道:“大娘身子不好,就别起来了,躺着看病也一样。”
  那妇人怔了怔,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我,宣和尘身上,喃喃自语道:“见到神仙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大娘你可真逗!”
  那妇人这才真正意识到我、宣和尘的存在,面上微微一红,尴尬地笑道:“对不起,姑娘、公子,民妇失礼了。”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我赶紧扶她在床上躺好,笑着摇了摇头,看这妇人面色腊黄,瘦得不成样子,就知道她被病痛折磨已久,我把她的右手拉到床沿,中食指切在她的脉搏上,柔声道:“大娘患病多久了?”
  妇人叹了口气,道:“该有三、五年了吧!为了我这病,家里值钱的东西该当的都已经当了,真是难为这孩子了!”说完,她转头满脸疼惜地看了一眼卢杰翼,回头接着道,“我这病怕是也挨不了多久了,姑娘就不要隐瞒我了,尽管实话实说吧。”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这病与她无关似的。
  我愣了一下,人是不是到了快要死的时候,就特别能看破生死呢?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这病是劳累过度,又没好好的休息,再加上营养不良,身体已经超前的透支了。她,多则还有半年的命,少则就只有三个月了!
  我咬了咬唇,迟疑了一会儿,嗫嚅道:“大娘……”
  妇人见我欲言又止,笑了笑,“姑娘但说无妨。”
  “大娘,你这是痨病,已经到了晚期。”我顿了顿,“稍后我给你开一付药,但这也只能维持你半年的寿命。半年后……我就……无能为力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肺结核晚期也是无药可救的。
  “娘……呜呜呜……”卢杰翼跪倒在那妇人的床边,哭了起来。
  宣走到床边,看了我一眼,伸手也把了把那妇人的脉,摇摇头,道:“太迟了!”
  “宣哥哥,凌姐姐,凌哥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吧!”卢杰翼跪爬到我们的面前,拽着我们的衣角,猛磕头,“你们不是神医吗?一定可以救我娘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小翼,你快起来。”我一边将他扶了起来,一边说道,“不是我们不救你娘,是真的已经没办法了,医者父母心,如果能救又怎会见死不救呢?或者你觉得凌姐姐我们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翼儿……咳刻……”那妇人着急地想起身,但还没有坐起来,就咳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赶紧上前扶她坐了起来,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道:“大娘,莫急,有话慢慢说。”
  她喘着气看着我,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对不起,姑娘,是民妇教子无方,才让他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各位。”接着她转头看了卢杰翼一眼,语气严厉,“翼儿,还不过来给姑娘,公子们认错。”
  卢杰翼走过来,咬咬唇,刚要俯身下跪,被我一把扶住,笑道:“大娘,小翼他没有错。作为一个病人的家属,他有这样反应是正常的,这说明他太在乎你了,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妇人听了我这话,怔怔地看着我,道:“姑娘,谢谢你!”
  我轻笑起来,“大娘太客气了,若不嫌弃,就别叫雪……小雪吧!”
  那妇人眸光一闪,急忙道:“那怎么可以?太失礼了。”
  我笑笑,“怎么不可以?莫不是大娘不愿与我们结交?”
  “不……不是的。”她急忙摆手,神色有些黯然,“姑娘和公子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我们怕……高攀不上。”
  我愣了一下,笑道:“长相是爹娘给的,谁也没有办法选择,但是性格、素养、品德、思想却是后天形成的。人,只有心灵美,才是最美的;人,只有心地善良,为他人着想,才会被人尊称为‘活菩萨’。美人和神仙是不能等同视之的。”顿了顿,目光灼灼地射向她,反问道,“大娘,你说……我说得对吗?”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回头,是宣和尘,他们一脸柔情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宠溺。
  见我看他们,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娘不要再推托了,我们家蝶儿也是敬重你是个明理的人,小翼又是个孝子,才愿来这一趟帮你看病,才愿跟你们结交的。”
  听宣这么一说,那妇人的心结总算打开了,她一脸释然地笑道:“姑……哦,小……小雪,我夫家姓卢,你们就叫我卢大娘吧,”顿了顿,她眼中闪过一道异芒,转头对卢杰翼道,“翼儿,过来,扶娘起来。”
  卢杰翼擦干了眼泪,点点头,走了过来,我帮着他将卢大娘扶到床沿边坐好,随后拉着宣和尘到屋里仅有的那三张凳子上坐了下来,刚坐定,出人意料地卢大娘跪了下来,随即她伸手用力一拉,卢杰翼也跟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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