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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志愿3之宅男攻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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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涩北寻思着什么,听了莉玲的问话并没反应,而是想到了一件事,突然翻出兜里的电子小本一看,大惊之下一拍大腿,拿了大衣就往外走,边走边道:“坏了!差他妈的一点儿就给忘了!莉玲,你赶紧给我订明天去北京的机票,要今天晚上的,没有就定明天一早的!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你干什么去呀?”莉玲被弄了个莫名其妙,没辙,只好拿起电话订机票。
  井涩北着急的是,他差点忘记了给金勇买药,半年一次,一次不吃金勇就会死,金勇死了他就回不去了。其实到了现在,他对金勇的关心已经不再是建立在自己能回家这件事上,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爸爸,老头对他好,对他信任,给他的关怀比他亲生的那一串亲戚加起来都多,这样的好爹打着灯笼都难找,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
  第一次买药是在1月13号,也就是说,这过了两个半年,再买药就还要是1月13号,他记不清在游戏里是不是这样了,反正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在13号之前把药给老爹带回来。可是这都12号了,不知道莉玲能不能给他订到机票。
  他骑着车一路狂飙到追梦广告,大风把他的脸吹的白里透红,一进大厅,换上暖风那么一烘就彻底红了,连鼻子带脸颊的红成了一大片。进到摄影棚的时候,麦克正在跟桑禾培讨论摄影的角度和姿势。
  “金大哥?你这是……”桑禾培看到井涩北的新发型感到很吃惊,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哦,新年了,我换个风格,你怎么样?”井涩北用手搓了搓脸。
  “我挺好的,你来找我?”
  “不是,碰上你是巧了,我来找麦克先生。”井涩北转向麦克,抓紧时间的说明来意。
  麦克沉吟了片刻,道:“林芬芬,获奖的可能不太大,你为什么不给欧怡青和关古威报名?”
  井涩北也知道林芬芬在广告这部分算是浅入,但考虑到另外三个在其他领域都是有很多拿奖机会的,而林芬芬除了广告就是5月的金钟奖可报了,只不过……到时候她不一定还在翱翔天际啊,所以要在她走之前努力一把。
  井涩北一笑,道:“我有我的打算,还是要麻烦麦克先生了。”
  麦克只是个报名的中介,现在人本家都不在意给谁报名,他当然不用较这个真,于是点头道:“可以。”
  “那我先谢谢您了,后面的事宜我会让秘书过来找您的,我这儿还有点事儿,就不多打扰了。”接着又看向桑禾培,“我先走了,你加油吧。”
  桑禾培颔首微笑。
  办完了这一件比较紧急的事,井涩北就奔着最紧急的事去了,一到公司,莉玲就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机票订到了,而且是当晚起飞。他高兴了,立刻飞奔回了家去取一些必须品,然后拎着包就赶往飞机场等着去了。
  这次登上飞机,他的心情有点与之前不同。还记得第一次坐飞机去北京,他觉得自己是回家了,想要去熟悉的都城看一看,而现在再去,却想的是快点买了东西,就能快点回家。家这个字在他心里的位置变了,他忽然在想,如果现在让他回到了现实世界,是不是意味着他又一次离开了家,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北京的天气比起台北是冷很多的,上飞机的时候还是十几度,下了飞机却是零下几度。一出机场大厅,干冷的空气在风的推动下形成了一片片小刀,搁着井涩北露出来的皮肤,虽然他在出门之前已经预备了厚大衣套在原先的大衣外面,现在还是觉得冷。
  这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井涩北拎着包走到出租车库排队等着打车,晚上的出租车少,下飞机的人可不少,他歪着头往队伍前面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心想这还要等一阵呢,真他妈的冷!
  “金先生?”一个声音从井涩北的斜后方传了过来,听着还挺熟悉的。
  井涩北一回头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诧异道:“你们这是阴魂不散啊!”
  “心有灵犀不是更好听一些么?”眼镜一笑,做了个引导的手势道,“上车吧,外面冷。”
  “冷你还穿这么少。”
  “工作需要。”
  井涩北本来是想问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会过来的,但往深了一想,他们能在这里想必是因为纪翔在这里让他们来的,而纪翔知道他会来,不用问,肯定是莉玲说出去的……这个小八婆!
  坐进车里的一瞬间,井涩北感到了高级车的好处,车里非常的暖和,刚坐了几分钟就让穿了两层大衣的他都快暖和出汗了,就扭动着身体脱掉了一件。
  “您把头发染了,我差点以为认错了人。”
  “咱们这是去哪儿?”井涩北问他道。
  “小少爷说送您到旅馆去,房间已经帮您定好了。”眼镜坐在副驾驶,侧过身子朝后面回答。
  “哦……”井涩北抱着大衣想,纪翔怎么还对他这么好,明明两个人都闹翻了。又一想说不定是莉玲去烦纪翔,没辙了才来接他的。想着,他往旁边一看,觉得后面的座位好像比平时空荡一些,就问道,“怎么没见那个跟你一起来?”
  “您是说结巴?”得到了井涩北点头肯定之后,眼镜一推眼镜想了想道,“他在照顾小少爷呢。”
  “多大人了,还要照顾?”井涩北觉得挺逗,他可没看出来纪翔是个生活不会自理的富二代。
  眼镜又推了推眼镜,最后决定还是说出来:“是因为小少爷受伤了。”
  井涩北心里咯噔一下,愣了有两秒才问:“什么叫受伤了?”
  眼镜答道:“拍戏的时候,小少爷不肯换替身,坚持自己去演危险动作,结果把胳膊给摔骨折了,肚子上还破了一大块皮。”
  井涩北有点蒙了,这才几天?7号的时候纪翔试镜,通知认定角色怎么也要两三天,坐飞机过来也得用上一天,开始拍戏顶多两天的事儿,怎么就弄的这么严重呢!
  眼镜看着井涩北的脸色,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继续道:“那天你走了之后,小少爷就一直憋着一股劲没处发泄,老爷公布了他的身份,几乎天天都要他去见世家亲戚或者合作伙伴,礼节热情一点都不能少。所以这边一说要离开台北来北京拍戏,他就提前从家出来了,而且一开始拍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上来就要求拍打戏,说什么跟其他演员还没熟络,打起来更敢下手的。可实际上他是敢对自己下手,让他跳他就跳,让他撞他就撞,最后拍到第二天,就伤的……”
  “行了。”井涩北打断了他,再听下去他就要疯了,纪翔真是有本事让他疯,只疯一次还不行!
  “先别去旅馆了,去医院吧。”

  探病

  冷风被飞驰的汽车卷过,形成了几小股不成气候的龙卷风,撒着欢儿的与高速路上的垃圾袋共舞了一阵就没趣的散开。乌云笼罩的黑夜比以往更加的黑一些,月光星光全都透不出来,是个阴透了的黑天,就像井涩北阴透了的心情一样,脑子里一直在来回想着:“纪翔胳膊折了?折了是什么意思?是摔断了吗?能不能接上?他可是拉小提琴的,手不能用了怎么行!不行!必须能好,怎么都要治好,让我花多少钱都行!”
  他看着窗外路边的树木飞快的滑后,连虚影都看不全,却还觉得车子开的不够快。
  眼镜时不时的回头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纪翔和井涩北,两个人对对方的感情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纪翔一味的勇往直前,而井涩北却一步一步在后退,如此形成了平行的线,让两个人谁也挨不着谁。所以他自作主张,在纪翔受伤这件事上面添油加醋了一番来测试井涩北态度,效果显然。这就让他又有了疑问,既然井涩北也喜欢纪翔,那么他退缩的原因是什么呢?
  车子开到了医院门口,井涩北是冲出去的。
  出去没几步,他又冲了回来,他不知道纪翔住在哪间病房,向眼镜问清了之后就有目标的再次冲了出去。然而他冲到病房外面的时候,忽然刹了闸,换做轻手轻脚的扒着窗户望向屋里。
  纪翔住的是单间,这时正在熟睡。他的右手手臂上打了石膏缠了绷带,斜着挂在脖子上,身上受伤的情况就都被掩盖在被子下面,看不到了。
  眼镜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井涩北眼巴巴的顺着窗户往里看,觉得很滑稽,微笑着走过去道:“来都来了,进去吧。”
  “他睡觉呢。”井涩北犹豫道,“别给吵醒了,我先去见见医生吧,怎么个伤情我得知道。”
  “不用不用!”眼镜心虚的拦住他,他在车上说的胳膊折了那一套是加了调味料的,纪翔的胳膊其实是骨头错了位,原本连石膏都不必打上。只是导演觉得自己愧疚,一定要把全套设施用上才能安心。但是这些决不能现在就让井涩北知道,“现在医生都下班了,留下的都是值班的护士,问他们也没用,还是先进去吧,又不敲锣打鼓,不会吵醒小少爷的。而且一会儿就禁止探病了,您现在看看他,放心了我还要送您去旅馆。”
  井涩北一想,明天要去给老爹买药,今天确实不能弄的太晚,两边都很紧急。最后他点点头,决定先买了药,给老爹送回去,自己再飞过来就是了。
  决定之后,他推门进了屋,结巴在瞌睡中感到有人进来了,就猛地睁开眼睛,见是眼镜和井涩北,便踏踏实实的彻底睡了过去。
  井涩北走到病床旁边,不敢坐在床上,也怕拽过椅子来回弄出声响,所以只是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去瞧纪翔。
  屋里很黑,外面的天也黑,里外都借不到光亮,他等了一会儿,等瞳孔适应了黑暗之后再仔细的审视起来,见纪翔的呼吸很均匀,也没有疼痛的表情,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了一半,另一半是吊在纪翔的胳膊上了,“只要能治好,怎么着都行!”他又坚定了一下信念,就站直身体蹑手蹑脚示意眼镜一起走出去。
  “走吧,我明天还有事,办完事再来,你跟医生说,纪翔必须治好,治不好我拆了医院!”
  眼镜差点大笑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微笑道:“医生听了您这话,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到了旅馆,井涩北一夜未眠,可能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在家里宅着,睡眠过于充足,这时候一晚不睡,早起的时候还是可以很精神。粗略的洗漱穿衣过后,他就直奔了长城。
  冬天到来,正是旅游淡季,一早爬长城的人已经非常少了,站在一个烽火台上放眼望去,上上下下的无数阶梯上总共没有几个人。经过了一晚的阴云,到了白天开始有细小的雪花落下来,井涩北站在台阶上喘着粗气,看着从嘴里冒出的白雾把落下的雪花瞬间温暖成小水珠,吧嗒一下落到地上,无声无息,他在心里祈祷着路老爹还能够坚持出来做买卖。
  又爬过了两个大段的阶梯,他找到了路老爹。
  旅游淡季,客人稀少,路老爹坐在椅子上靠着城墙,把自己围裹在厚厚的棉袄里面,从远处一看,像是一个团起来的煤球。他抬头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井涩北,奇怪的“哦?”了一声。
  “路老爹,我来给我爸买药。”井涩北搓着脸道。
  “还买?我不是说了,半年就一颗,多了可没有。”
  井涩北一挠头,惊诧道:“不是,我上次来是半年前呀,你不是卖给别人了吧?!”
  路老爹也惊诧了:“啊,我是卖给别人了,可那人说是给金老头带去啊!”
  “我cao您可别跟我逗,我爹就我一个儿子,还能谁来给他买药啊?!”井涩北有点着急了。
  路老爹看他着急,自己也起了急,怕是自己给弄错了就坏了,忙使劲回忆着买药的人说的话:“那人确实说是给金勇买的,说你忙的脱不开身,替你来买的。”
  “不可能!我就没让人帮我来买!”井涩北急的走来走去,“那人长什么样?”
  路老爹想了想,边描述边笔画道:“个子挺高,穿一身黑,带个眼镜,老笑咪咪的。”
  井涩北把这几个词在心里画成了几个圆,并且飞快的在交集之处定格了一个人,赶紧追问:“他身边是不是还跟了一个傻大个,不开口说话?”
  “对对!”路老爹连连点头。
  成了,那就没别人了。
  “行,我知道了,他们买去就没事儿,那什么,我着急,先走了,回见您。”
  “哎,哎!你见没见到我儿子呀,呀,呀,呀……”井涩北跑的太快,路老爹的声音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病房里,医生正在给纪翔做检查,眼镜和结巴两人一左一右的注视着,弄的医生很紧张,给纪翔盖被子的手都是哆哆嗦嗦,说起话来显得很没有底气。
  “一切都正常,都正常……再住两天就能出院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出院之后最好不要再做危险的动作了。”
  纪翔点点头,用能活动的左手在右臂石膏上徒劳无功的挠了挠,胳膊被闷的很痒。
  “石膏什么时候能拆?”
  “下午就能拆了。”
  “咳咳!”眼镜见到井涩北在门口张望,就心虚的提醒医生说完赶紧走。
  可是医生理解错了,他以为眼镜是嫌他动作太慢会耽误纪翔的拍摄计划,于是一咬牙,豁出去了自己的午饭时间道:“中午,哦不,一会儿,一会儿就能拆了。你要是赶时间,明天出院也可以,本来嘛也不是什么大事。”
  眼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微笑之余不忘翻医生一个白眼。医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平白落了一个白眼,挺委屈,收拾了病历夹就出去了。
  纪翔见眼镜挤眉弄眼的,随意的往门外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探头探脑的井涩北。
  跟纪翔对上目光的井涩北赶紧把头往回一缩,接着就听里面喊他。
  “金先生,来了就进来嘛。”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换了一副小模样迈步往里走,边走边道:“纪翔,你怎么样了?昨天知道你受伤了吓了我一跳,刚才听医生说你能出院了,怎么着?胳膊没事了?”
  纪翔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井涩北,发现他的头发短了也染黑了,人也比许多天之前瘦了两圈,不过也因为圆脸尖了一些,显得更加成年了。
  “你有什么事?”
  见纪翔对自己态度很冷淡,井涩北心里并不好受,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活跃的笑容:“我来看看你啊,作为一个优秀的经纪人,自己的艺人受伤了,当然要亲自来看看。”
  井涩北说了一句许久没说的话,也勾起了纪翔对他最原始的记忆,只是他怕纪翔还在跟他生气,所以也不敢多待,就在后面有补充道:“还有就是,我刚才跑了一趟长城,听路老爹说眼镜把护心丹买走了,就过来问问。”
  纪翔的冷淡刚想溶解,听了井涩北这后一句,立刻冻得更瓷实了!
  这意思就是说,要不是给你爹买药,你还不管我死活了?!
  眼镜在一旁察言观色,不禁腹诽井涩北就是个大傻蛋,怎么不知道说什么好听呢!这误会落误会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赶紧接了一句道:“金先生昨天就来过了,本来说等把药送回台北,就在飞过来看小少爷的。”这边解释完了,他立刻转向了井涩北,“小少爷知道金老先生需要按时买药,又听说您前一阵子身体不舒服,就让我们把药去买下了,这时候已经派人送回台北了,您不用着急。”
  两个人的心理活动都因为眼镜适时的话而得到了变动,纪翔脸色好看了一些,井涩北也不着急回去了,下一刻就真正的关心起纪翔的胳膊,他上前一步弯着腰问:“你手真没事儿啦?”
  纪翔抬眼看了一眼眼镜,眼镜心领神会的立刻拽着结巴说要给纪翔买午餐就出去了。
  井涩北跟着就要起身,身体还没站直,就被纪翔一手拽了衣领又弯下了腰去,嘴对嘴的贴在了纪翔面前。

  确定关系

  纪翔拽住井涩北的力气稍微重了一点导致对方压过来的时候正撞在他那带石膏的手臂上,虽然手臂没什么大事,可井涩北是拿肉在撞,疼的立刻龇起牙扑下去,大门牙整磕在纪翔的嘴上……
  一个原本挺浪漫的吻,就这样在一瞬间被摧毁的非常彻底。
  “我靠……”井涩北捂着磕酸了的牙和撞疼了的胸往后撤了一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仰头一看纪翔也在吃痛的揉着嘴巴,便笑道:“你这报复的方式太自残了。”
  说完,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古言一笑泯恩仇就像现在这样,他们本身也没什么恩仇,如今一笑是把心里那点别扭都放下了许多。
  井涩北坐在地上不起来,抬手去碰纪翔的石膏:“我没给你撞坏了吧?”
  “很遗憾?”纪翔一扬下巴。
  “我哪儿敢!”
  “你坐到床上来,也不嫌地上凉。”
  井涩北嘿嘿一笑,站起来把椅子拉到床边坐下,摸了摸纪翔的石膏手,又给他掩了掩被子。
  纪翔看着他不说话,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即便有一肚子话想说,两肚子话想问,可话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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