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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 临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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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明,但是我以狼血令起誓,不论如何都会保护你到底!”
这份真挚的情意,孟小星听了一脸的感动,敛了敛脸上震惊的神色,不想让杨依依担心,她勉强微笑了一下:“杨姐姐,你放心吧,他即便恢复记忆也认不出我来了。”
杨依依点了点头,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孟小星阴郁的脸色后,她顿了顿却没再提起,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听小沫说,你那些叔叔很厉害,到时候他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嗯。”孟小星脑袋一片空白,却不忘露出坚强的徵笑,重重点头。
杨依依叹口气,跟孟小星告别时仍是忍不住叮嘱一番:“星儿,类似今日风筝一事,以后就不要做了。你娘也肯定不想你卷入那摊浑水里。”
挂着火药的风筝确实是她让小沫做的,那声欢呼也不过是她们传递的信号。
孟小星低着头:“我只是不想发生战争,如果他们知道狼军又回来了,肯定会有所忌惮,至少会将战事拖延些时候。”
她终究是现代人,没经历过战争,渴望和平。所以她没办法做到七个小表那般无所谓,只好尽自己的能力来拖延可能爆发的战争。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队伍只有数十人,一旦被发现,你不仅泄露身份,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风险。”怕就怕,她们根本无力保护她。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孟小星点头,一脸内疚,她确实没有为她们的安危做考虑。
“如此便好口有人来了,我走了。”如来时一般,杨依依悄然消失,同杨沫沫一样,杨依依修习的是忍术,隐身对于她们来说如家常便饭。
确认杨依依走了,孟小星浑身立即抑制不住地抖起来。
波塞冬进来的时候,孟小星还在抖。
“星儿,我给你的……”波塞冬一脸阴沉地开门进来,语气不善,说了几句,注意到孟小星的异状,大掌伸过来,捂着她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抖得这么厉害?”
“没事。”孟小星侧头避过她的手,转身往床头走去,坐在床上摊开厚重的被子裹着身子。心情平复了些后,她才勉强笑:“我只是突然有些冷。你不是去凑热闹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看你裹这么厚,看来是真的冷了!“波塞冬露齿一笑,放心下来。随后他就皱眉坐在一边,自顾自倒一杯茶喝上,他手撑在膝盖,心情看起来有些颓丧,他说:“那个狼军实在太狠了!”
“怎么了?”孟小星心一紧,她和杨依依她们的联系都是默默进行,所以波塞冬毫不知情。不过他听了狼军的故事后一直对她们有极大的兴趣,怎么现在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刚才去广场,五六千人全躺下了,生死未上。”
“啊?不是只有几个风筝爆炸了吗?”孟小星也被吓到了!她的目的只是让别人知道狼军重现江湖而已,火药的杀伤力根本就不大啊!
波塞冬皱紧眉:“如果只是几个风筝还好,狼军居然还下了毒。现在那些士兵一个个口吐白沫,太医们正在给他们看病呢,我帮不上忙,看着闹心,就过来找你了!”
波塞冬又猛然拿起茶壶对着嘴巴一阵浇灌,茶水淋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四溅开来。
“波塞冬,你干嘛!”孟小星跑下床,夺过他手中的茶壶,一壶水已经全部被倒出来,波塞冬脸上还沾着些没有滤干净的茶叶。
波塞冬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蓝色眸子忧郁地看着孟小星:“星儿,我心烦!”
孟小星自然知道他烦什么,拿过毛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水渍,沉吟半响开口:“狼军在瑞克斯曾帮助受灾的贫苦百姓,她们是善良的。所以你真的认为今天的毒是她们下的吗?”
“不是吗?”
波塞冬眼眸扬起希冀,眉一皱,低头沉思:“那会是谁?”
孟小星也有些魂不守舍,是谁在搅和,五六干人中毒,这局势恐怕又会有所变化了。她愣了半响,见波塞冬在看着她,她连忙说:“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我觉得不会是狼军所为。”
“也对!“波塞冬脸上的阴霾驱散了不少,“一定是有人假冒狼军,那风筝上的狼军标志肯定也是有人乱画的。”
“嗯。”孟小星心不在焉地答。那标志是用独一无二的天格红描绘的,在苍云大陆根本就没有,波塞冬相信不是狼军,其他人不会相信吧。
一时间心烦意乱。
“星儿,我们喝酒!”波塞冬突然拉起孟小星的手,将她扯出去。
一醉解千愁,孟小星却越喝越清醒。
几日黑衣卫中毒一事,以及雷诺可能恢复记忆一事都让她心烦不已。
雷诺要来了么?怎么办怎么办?
几次深呼吸之后,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记忆中那个魔鬼般的脸孔立即飘进脑海,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深。即便安稳了三年,她还是怕!
如果说七个小表是恶魔,那么雷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七个小表只是小打小闹爱捉弄她而已,雷诺却捏她在手心,稍有不慎,她就会别他两根手指头捏死。
人命在雷诺眼中只是徵不足道的草芥,如果一死也就罢了,他却经常带着嗜血的徵笑将别人一点点凌迟生不如死。
孟小星猛地摇摇头,她不过是雷诺养在身边的小宠物,这么久过去了,雷诺怎么会记得她。
更何况她现在和他相隔的可是一大片汪洋大海,他那么忙,是不会长途跋涉来找她一个小喽愣的。
想至此,孟小星徵徵放心了。
喝酒喝得头痛不已,心里有些乱,孟小星拿过毛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抄写《金刚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孟小星低低诵读,波涛汹涌的内心在漫长的抄写中恢复平静。
该来的终需来,想躲也躲不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了,又何须为还没到来的未来担忧。
你方唱罢我登场。
看到突然出现在她房内的人,孟小星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思虑着以后自己住的地方是不是要增加守卫了。
不然怎么她房间总是会随随便便冒出几个人来,房锁什么的,完全不顶用啊!
来人一袭白衣,脸戴白玉面具,静静地站着不说话。
“三叔,有事吗?”她现在头痛欲裂,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星儿。”
孟小星恍惚间,觉得自己听到了连月清柔和的声音,她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衣男子,“六叔?”
连月清款款走向她,伸出的双手在碰触到她的身体时,他停下来,露齿一笑:“我听说今天黑城大乱,放心不下你。”
他的手触摸到温柔的身躯后,一直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即便听到大哥说小星没事,他不看过仍会觉得不安。只是飘过鼻翼的气味,让连月清细细地皱眉。
“你喝酒了?”他轻柔的语气中带着小小的担心和不赞同。
“嗯,喝了一点。”不想就喝酒的事讨论,困顿的孟小星一下子就清醒了,伸手拉过连月清坐在凳子上,然后如同老妈子般不放心:“你这样出现不要紧吗?”
“没事。”连月清徵笑,抓着孟小星的手,“让我从现在到正月十五之间恢复身份,这是二哥出的主意。狼军出现了,现在全郢城都处在高度戒严中,我住的地方迟早也会被查到。我这样进来不仅安全,还能多见见星儿。至于三哥,星儿也无需担心,他惦记着他的生意,回去处理了。”
连郢城都要被搜查了,那小沫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孟小星觉得这次自己真的犯了一个大错,她本来以为随便丢几个炸弹最多引起一个小骚乱,让黑军团有些忌惮,却不想事态升级!究竟是谁下的毒?她敢肯定那人就混在黑军团当中。
现在她将狼军十二人推入的未知的危险中,怎么办?
面对她突然的沉默,连月清以为她在担心今日之事,他双手交叠握紧她慢慢变得冰凉的手,说:“小星不用担心,今日在黑城外放风筝的人已经被抓住了,至于投毒之人……”
本来要安慰孟小星的连月白察觉到他握着的手剧烈一抖,连听到的呼吸声都沉重了。
他看不见,所以问得心急:“怎么了?”
听到放风筝的人被抓了这件事,过于震惊的孟小星为了不让连月清起疑,咬紧唇瓣,压抑住肚内翻涌的不适,努力稳了稳情绪问:“放风筝的人被抓住了?怎么被抓住的?既然抓住了,为什么还要全城搜索啊?”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一般,问完之后,孟小星告诉自己先弄明白,要冷静!见连月清不说话,她扯了扯僵硬的唇瓣,解释:“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合理……”
连月清空茫的眼看过来,脸上浮现包容的笑:“小星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喝酒了好么?”他以为孟小星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才会变得如此反常,孟小星答应后,他才细细解释:“放风筝的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是大哥抓到的,不过他没有将她交给黑军团,只是扣押在月白小筑的地下室里。”
听到他们抓到的是十七八岁的女子时,她的心一紧,那一定是小沫!还好他们只是将她关起来了!
只是怎么会关在月白小筑的地下室?她去月白小筑那么多次,根本就不知道那还有个地下室……她心中的疑问众多,但她知道此时不宜心急,连忙按捺下来,听连月清慢慢说。
“听大哥说,此女虽是造乱之人,但是黑衣卫中的毒并不是她下的。”
“哦?那是谁下的?大叔有没有说要怎么处置那个女子?”他们知道下毒的是谁吗?不会是连月醉吧?孟小星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色惨白。
“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现在他们都在想办法找到下毒之人,四哥说,这毒药是失传已久的梦魂香,中毒的黑衣卫们暂时不会死,只是会长睡不醒……”连月清缓缓地摇摇头,对于这样大规模的投毒很不赞同,眼底闪过不忍。
“至于那个女子,大哥说先关她一阵,看能不能引出她的同伙。”说完,他突然站起,一脸的不放心,“星儿的手越来越凉了……”
不是连月醉下的毒就好,小沫暂时没事就好……孟小星觉得此刻自己真的是焦头烂额,事情都凑到了一堆,怎么解决都解决不了。当下之急,她只有先联系上杨依依她们,确定她们的安危,然后再想办法救出小沫。
连月清的关怀让她冰冷的心徵微一暖,她抽出被他握紧的手,拍打了几下额头,“我没事,只是有些头疼。”
“那我给星儿按摩。”连月清伸手准确抱住孟小星的头,温热的拇指按上她的太阳穴,帮她舒缓神经。
他的力道适中,额角抽搐的疼在按摩的帮助下舒缓了不少,这时候她才想起一伴事,连忙抬眼:“六叔,你的眼睛看不见,现在事情又多……,你怎么办?”
连月清突然伸指在她额上轻轻一压,弯唇微笑:“你小小脑袋瓜,操心的事情倒不少。”他柔软的手指在她额际推动,声音柔和的像一阵清风吹过,“放心吧,我只是呆在梅舍,不用处理任何事,不会有人发现我看不见的。”
“嗯。”闭着眼睛,孟小星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脑袋却在飞速运转。
“六叔,地下室在哪啊?”
连月清手一顿,徵讶,旋即浮现了悟的笑容,边按摩边缓缓告诉孟小星月白小筑的地址和进入的方式。
联系上杨依依后,约好和她一块子时去月白小筑救人。
神不知鬼不觉出门对于有轻功的人来说本来是一伴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她的居所来了一个人,整个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了。
“二叔,你怎么进来的?”话说她在翻找衣服之前,确认过窗子和门都栓紧了啊!
现在已经是亥时了,她掐算着时间,找出藏在床底的夜行衣,刚想脱衣服换上,窗户边上就咯吱一声响,连月容长身玉立在窗边。
连月容进来之后,就嫌弃地脱下一身的黑衣,他摘下面具直接丢到孟小星怀里。
“我过来洗个澡。”连月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纤长的手指穿梭在他身上的黑色制服,将一件件衣服脱下,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小内内。
虽说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裸体,孟小星还是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
黑城温泉众多,她房内这浴池就是引来附近温泉的水修草而成,洗澡什么的很方便。一向有些洁癖的连月容会过来洗澡,她一点不惊奇。只是为毛是今天?
“小星,帮我拿一件擦水棉布过来。”
屏风处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连月容一贯的淡淡的声音和着水声传来。
“哦。”知道不给他送过去,他绝对有办法整她,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只想在乎时之前送这小祖宗出门,走到衣柜处,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布,她讶然发现……这个衣柜变了!
好些天没有碰衣柜了,一般她都只是拿床边和身上的衣服换着穿,懒得去思考要怎么搭配衣服。
可是,几天不见,她的衣柜怎么多了这么多男的的衣服。黑色的崭新的黑衣卫制服,带着连月容身上特有的龙涎香。
“二叔,你什么时候把衣服放进我衣柜的?”
孟小星只觉满头黑线,有一瞬间,她怀疑这个房间不是她的房间了。
腰际裹着孟小星常用的浴袍出现,连月容甩了甩紧贴着额际的湿发,挑起细淡的眉看她,说“好像是五天前,我也不记得了。”
“我怎么不知道?”孟小星避开眼前诱人的一幕,咬牙切齿地拽紧拳头。
“每次我过来,你睡得像小猪一样。”连月容皱眉,语气带着淡淡的责怪,似乎错的还是她。
“每次?”她还以为初一那天晚上之后他便再没来过,但看他熟练的流程,显然这些天他天天在这!
“对啊。”他扬起眼角,慵懒地往床边走去,青葱般的玉指在湿漉漉的黑发间在穿梭,他手臂隐约露出小块肌肉,白皙的皮肤上有透明的小水珠在滚动,透着说不出的优雅和性感。
犹在生气的孟小星猛然记起自己的夜行衣还放在床头,立即一个猛扑拦在连月容面前。
“慢着!”
“怎么了?”连月容淡茶色的眸子映出她一脸的激动,讶异浮上眼眸。
“我……,我……”孟小星支支吾吾,没有想到好的说辞,盯着连月容还滴着水珠的黑发,她灵机一动,说:“湿着头发睡觉容易感冒!二叔还是擦干再睡吧!”
连月容嘴角一弯,扬眉,“星儿给我擦?”
“嗯!”孟小星苦逼地一点头,拉着连月容在桌边坐下,站在他背后,趁他背对着床铺的时候,她伸腿勾起床头的夜行衣……
“你今日怎么还不睡?”
“啊,我今天精神好!”
这丫差点就转过头来了,幸亏她反应快!
“也是,我平日来,你都睡得如死猪般了。”
“……”圈圈你个叉叉!为什么他说这么恶毒的话都可以用这么淡然的语气?孟小星恨不得拔了他一脑袋毛!一边给连月容擦头发,一边还要分心将掉在地上的夜行衣踢到床底下去。她现在是在干嘛啊!
终于将夜行衣藏好,孟小星舒了口气,默默挥了一把汗,盯着连月容的后脑勺,嘴角勾笑。
伸手在他身上的昏穴快速一点,连月容轻“咦”了一声后,软到后仰靠在她怀里。
“好爽!”看着昏迷的连月容,孟小星觉得全身畅快,浑身通透!一直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吃瘪吃到饱,现在终于被她逮到机会了。
把他放倒趴在桌上,她立即找出被她踢到床底下的夜行衣。
脱下身上碍手碍脚的长裙,她徵徵觉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
狐疑地看了一眼趴在桌上背对着她的连月容,不可能!孟小星摇摇头,快速穿上紧身的夜行衣。
现在还是卯时,离子时还有一会时间。
经过连月容身边时,她顿了顿,眼睛看到摆放在书桌上的文房四宝,乐了。
“当当当当!这位兄台气度不凡,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王霸,之气!”孟小星瞧着她在连月容脸上用毛笔绘出的大乌龟,笑得肚子抽痛。
天色不早,她玩得解气了,立即吹灭房内蜡烛,如同一只暗夜的蝴蝶般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飞出去,直奔月白小筑。
天上月牙儿弯弯,隐隐有月光透过窗棱,照耀在趴在桌上的连月容。
月白小筑
夜色已深,月白小筑内一片漆黑。虽然被连月容耽搁了些时候,她还是来得早了。一路上她都屏息探听四周的气息,就怕连月茗他们真的会埋伏在这。
“小星。”一个细的不能再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无一物,孟小星脸上一喜,伸手摸到杨依依凹凸有致的身体。
“走。”杨依依并未现身,孟小星拉过她的手就往月白小筑内走去。
月白小筑孟小星很熟悉,所以即便是黑漆漆一片,她亦快速将杨依依带进了那个挂满连月白画像的屋子。
进了屋内,孟小星突然伸掌拍向房间的门槛。
门槛突然陷下去,露出一个人宽的洞口来。虽然听连月清说过这机关的巧妙,孟小星还是惊奇不已,这房间她经常过来,每次进门都会迈过门槛,从来未曾注意到普通的门槛还另藏玄机。
“这……”杨依依显然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还未见过门槛模样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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