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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 临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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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星挣脱开波塞冬的大手,她抬头巴巴地望着波塞冬,眼中波光盈盈,语气有些激动:“你说太宰认识我娘?”
“对啊!他还说这个院子就是你娘曾经居住过的月白小筑。”波塞冬见孟小星激动,连忙将自己所知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原来,酒醉后,太宰和波塞冬提及自己的往事,说到他当太宰以前曾经是黑城内新选入的新兵,由于心思缜密,当时他被孟炎选来,负责保护的第一个主人就是住在这个小院子里的连月白。
后来,连月白猝死,孟炎怒火波及到他们这群侍卫,每人毒酒一杯,被弃尸荒野。
他侥幸被一个路人所救,留下一条命。
后来新黑皇上任,他参加新任郢城官员的选拔,有幸成为一名采听官正式入驻黑城。
经过数年的奋斗,他才慢慢爬到太宰这个位置,期间心酸辛苦不可言喻。
“原来黑城的官员也来自于民间!”波塞冬对于郢城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孟小星也没料到高高在上的太宰曾经是连月白的侍卫。
她看着好奇打量一切的波塞冬,不放心地追问:“你没给他说我娘是连月白吧?”
波塞冬立即投来鄙视的一眼,屈指一弹,弹上她的额头:“星儿你傻啊!太宰这人是好是坏还分不清,怎么能随便告诉他你的大秘密呢!”
“呃……”孟小星一脸吃瘪,也不争辩:“没告诉就好,就知道波塞冬最聪明了!”
说得她都要吐了,却不料波塞冬听得一脸得意洋洋。
哎,这样也好!瑞克斯人都是直肠子,听到赞美就是赞美,不会曲曲绕绕的认为是在骂他。
想起七个腹黑的恶魔小表,孟小星深感,波塞冬这样的人才好啊!
“我告诉太宰说喜欢这院子的幽静,想在这种些醉心花,他就立即派人打理了这院里。星儿,以后你可以经常过来看看的。”波塞冬靠坐在窗台,抱胸看着孟小星一脸满足的样子,继续说。
“谢谢你,波塞冬!”孟小星回他灿烂一笑,“你居然还带着醉心花的种子,还是忘不了福娜拉啊?”
福娜拉是一个喜欢种花养花的女子,曾经是波塞冬的未婚妻。可惜此女红颜薄命,因病去世,惹得波塞冬难过了好久,一直不娶,每去一个地方也必然种上福娜拉喜欢的醉心花,代表他带着她一起走过。
瑞克斯人总是很浪漫的,也很深情!这也是孟小星能够和他相处时毫不避嫌的原因。一个人心中住着挚爱的人是不会轻易变心的,所以她不担心他会喜欢她。虽然这样说有些自作多情。
“是啊,还是忘不了!”波塞冬脸上有些怅然,蓝眸凝满雾气。
孟小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们现在就一起为福娜拉种上醉心花吧!”
“好!”波塞冬脸上阴云散尽,探出晴光。
孟小星微徵一笑,看着波塞冬开心爽朗的笑,觉得烦恼确实少了不少。
醉心花是一种生命力极为顽强的花,可以在任何季节任何地点开出绚烂的红色的生命之花,这是体弱的福娜拉喜欢它的原因。
红色的醉心花,孟小星咀嚼着这几个字,脑海中出现一个红色的绝代妖娆风姿。嗯起昨晚波塞冬的糗态,孟小星再次笑开。
醉心花配月醉美人!波塞冬和“醉”这个字真有缘!
送药是个轻松的活,见到仙子是件美丽的事。
知道连月碎他们都在积极寻宝和找黑衣人中,孟小星欣然提前出发去陪伴连月清。她怕见过光明的连月清没办法接受再次失明的事实,所以一有时间就会陪在他身边,不让他有时间多想。
一个异族公主经常跑往同一个地方未免让人起疑。
好在连月碎设想得很周到,早就想好了退路。
太宰的女儿马娇和瑞克斯公主相见甚欢,经常在太宰的老家相聚的事情一时间成为美谈,郢城的百姓都谓之为黑屿岛与海外建立友好关系的一个标志。
话说古代人的想象力都还不错!孟小星坐在马车上看着在修剪指甲,画着精致妆容的马娇,心中实在无感。
马娇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喜欢美丽的衣服,漂亮的首饰,没有什么特别,也没什么地方让人讨厌。
偶尔,马娇会和她说上几句话,问的问题多事围绕连月碎。真不知道连月碎哪来的这么大的魅力,让她念念不忘。
好在马娇不惹人嫌,每次坐在马车内最多是一遍遍擦拭她首饰盒内的华贵珠宝,拿出来默默显摆一下,不打扰到她,她也就无视了。
想起要见连月清,孟小星心里有丝小雀跃。现在还是初四,没到黑城戒严的日子,所以出城是一伴很容易的事情。
连月碎至今还未将药丸给她让她带出去,估计是那药丸无须每天吃。
每天陪陪连月清,听他吹上几曲,或者让他教自己弹个古筝。日子平平淡淡,但总是洋溢着小幸福。
波塞冬此次除了陪她找亲人,还有其他的任务在,没有跟在她身侧。她倒乐得自由!
很快就到了那个挂着太宰府匾额的清净小院子,听马娇说,这里之所以挂这匾额,是因为马自成每月都会回来住上一阵子。看来马自成也是一个念旧的人。
孟小星抱着自己在厨房研制的蛋挞想请连月清尝尝鲜。马车上,马娇一直流着口水看着,她给了几个,马娇直赞叹好吃,这让她信心十足却也有些忐忑。
心疼连月清,想一直对他好。孟小星看到竹林中飘逸的白影时,嘴角就扬起幸福的徵笑。马娇识趣地离开,只留她一人站在竹林边上。
“星儿?”仙子听力惊人,准确地朝她走过来,白皙清癯的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他像她伸出手,白的几近透明的肤色,上面能够看到细徵的青色的血管。
青葱玉指便是如此吧!
孟小星一如之前见面那般小跑步过去拉着他的手,带他在竹林边上的竹椅上坐下。
“六叔,我给你做了蛋挞,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孟小星捏着一个烤成金黄色的蛋挞递到他嘴边。
连月清依言轻轻咬下,淡淡的红晕像是上好的胭脂般在他白皙的脸上研开。
即便是相处了几天,一旦做出稍徵亲昵的动作,他脸上就会不自觉泛起红晕。
孟小星眼角含笑地看着连月清,柔声问:“好吃吗?”
连月清忙不迭地点头:“好吃好吃。”说完之后,脸上的红晕都漫上了耳根。
孟小星左手支在颈侧,右手捏着蛋挞再次递到他嘴边:“那六叔再吃点。”
连月清很瘦!瘦瘦的高高的,像是细长的竹竿。孟小星眼中带着心疼。脑中却一闪而逝连月碎的身影。
同样的瘦高,连月碎却不会给人柔弱的感觉,反而会觉得他很有力量,气势过于惊人!
孟小星发现自己走神了,有些赧然。怎么突然之间想到连月碎了。那个财奴还说要她以身抵债,怎么和美丽的仙子六叔相比。
'文'“星儿在想什么?”
'人'连月清很敏感,从孟小星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察觉到她细徵的情绪变化。
'书'孟小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连忙站起身,笑着对连月清说:“六叔,我已经能弹个一曲半调了,我弹给你听!”
'屋'连月清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准确地看着孟小星的脸,露齿一笑:”好,我听星儿弹。”
琴音铮铮,声音清透,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是已然能听出完整的曲调。
可惜,今日听琴的人有些心不在焉。
“六叔,你在想什么?”一曲终了,孟小星发现连月清的不对劲,连忙问。
岂料,她这一问,连月清立即红脸,慌忙摆手:“没、没想什么!”
真不是说谎的料!孟小星缓缓起身,绕过古琴走到他身边,手自然搭在他的肩头,感觉到他身子突然一抖,她关切地问:“冷了吗?”
“唔。”连月清含糊地点了点头,低着头不看她。
不疑有他,孟小星进去一旁的房子取来一伴淡青色的披风,披在连月清身上。
看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担心,怕他是在恼自己的失明,连忙握住他的手,给予支持。
“六叔,你有什么心事吗?”他的手冰凉,她连忙搓热了自己的手给他暖着。
连月清抬起一张清秀的宛若谪仙的脸,脸上迷茫的样子让孟小星心头一动,差点忍不住又要吻他了,哎,这般的美好不是她一个凡夫俗子能轻易亵渎的,她还是少调戏他比较好。
如是想,孟小星连忙平复激动的心情。
连月清淡粉色的唇闭闭合合,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没吐出一个字,脸上的红晕却已经蔓延到全身了。
看他红得连手指头透着润泽的粉色,孟小星不禁好奇他到底要说什么。
“小星……”终于,连月清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只觉心一抖,屏息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你、你、你……”连月清“你”了半天,最终低垂下头,不敢看她。
真是急死人了!孟小星被他欲语还休的姿态惹得心猿意马,但又怕自己唐突的动作吓到他。
汗滴滴,她此刻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丈夫啊!她总算能体会到连月容的感受了……,呃,怎么又想到了他!
分神间,连月清猛地站起,他由于太过于心慌,膝盖狠狠磕上了旁边的石桌。
”啊!”连月清没叫,孟小星反而痛呼出声了。她连忙奔过去,蹲下身,为他揉着膝盖。
“都磕青了……”孟小星心疼的低语,抬头问连月清:“疼不疼?”
连月清不知道为何突然咧嘴傻笑,他弯腰拉住她按摩他膝盖的手,扯她站起。
因为猝不及防被拉起,孟小星一个脚步不稳跌进连月清的怀里。
抬头看连月清,他红着一张脸,嘟着嘴。耳边清楚的响起他的声音:”星儿亲亲我就不疼了。”
啊?
孟小星傻住了,这清透的眼睛虽没有焦距,但是闪烁着星星光点,美丽的不可方物。她再次心猿意马了……
连月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话说话,孟小星却未给他任何回应。他脸上的光彩渐渐消失,失落浮上渐渐苍白的脸。
“星儿不愿意……,唔。”孟小星毫不犹豫地堵住他未说出口的话,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怕将仙子拉入红尘她忍了。
“以后想吻我就直接用行动。”她听到自己呢哝迷醉的声音,没想到仙子早已被她拉入红尘,她现在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这么晚才回来?”喜滋滋轻飘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孟小星一大跳。
“懈!怎么不点灯?”黑漆漆的房间只有窗外的星子照明,她连忙点起烛台上的蜡烛。
屋内,带着白玉面具,一袭白衣的连月碎已坐在桌边等着他。
“我今天去找六叔了。”孟小星提及连月清时,嘴角止不住地泛着甜蜜的笑意。
“哦?”连月碎默默取过桌上的茶盏,仰头将杯内的茶水灌入喉中。
“三叔怎么会来?是药拿过来了吗?”孟小星接下披风,自然而然坐在连月碎对面,也拿起一个茶盏倒茶。
茶盏凑到眼前,孟小星趁喝水的空隙打量着连月碎,发现了些微的不对劲。
“三叔,你的眼睛怎么变成棕褐色了?”不仔细看,和连月清的眼睛相差无几。一时好奇,忘记了自己正在喝水,立即呛住了。
“喝个水也能呛住。”连月碎睨了她一眼,放下茶盏,绕她她旁边替她顺了顺背。
“不会这也要收钱吧?“孟小星几乎是条伴反射,急忙躲开。身下的凳子在她慌乱的退开时,被带动“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孟小星无心扶起凳子,只是望着连月碎,他不说话,她就更提心吊胆。
半响,见他没有动静,她扶起凳子坐下,心仍提在嗓子眼。
“今天也晚了,三叔将药给我,早些回去歇息吧。”孟小星心想着能够尽快让他走就好了,心提着的感觉很累啊!
此言一出,连月碎立即举起三根手指头。
“三两?三十两?好吧好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连月碎一如往常要银子,她反而放心下来,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也安安稳稳地落回原处了。
她这算不算抖m,孟小星突然悲凉的意识到,第一次她开始理解马娇的抖m心态。
谁知,连月碎得了银子并不开心,始终阴沉着一张脸。其实他戴着面具,她也看不出他的脸色是怎样,只是直觉那么认为。
“三叔不开心吗?”原谅她鸡婆地问出口啊,他身上怨气那么重,不就是指望她关心一下么!
连月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孟小星立即心一抖,紧接着第二句话脱口而出:“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小星说说啊。”
汗滴滴,说完她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好在连月碎身上的怨气似乎没那么重了,她也只好继续保持“知心大姐”的徵笑。
感觉他面具下的嘴抿了抿,然后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古琴拨弄的般动听。孟小星突然发现,连月碎戴上面具掩去他那副商人嘴脸后,她能够发现他一些优点。
“我戴了褐莲花上的薄膜。”他如是说。
“带了美瞳?”孟小星没想到古代的美瞳可以是花瓣上的那层薄膜,至于褐莲也是她没听过的名词,会是褐色的莲花吗?
“美瞳是什么?”
“没事没事。”孟小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带过,“带着它会不会不舒服啊?伤不伤眼睛?”
现代高科技下的美瞳都有些伤眼睛,更何况是这没有消过毒的花瓣薄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那如同翡翠般美丽的绿眸可不能被伤了。她瞬间一脸关心。
沉吟半响,连月碎摇头:“没事。褐莲是干年才一开的莲花,它对眼睛还有一定滋养的功效,所以带着它无妨。只是看东西不太清楚罢了。”
孟小星感觉连月碎的话一下子多了,没有了那种生疏的距离感。她亦卸下心防。
好奇地望着他的眼睛,她瞪大一双水眸:“我能看看吗?”
“嗯。”连月碎爽快答应,让孟小星又提防起来:“看这个不要钱吧?”
连月碎再次睨她一眼:“看不看?”
“看!”孟小星狠狠一咬牙!好奇心害死猫,不就少一点银子么!她都习惯了!
连月碎看她一副忍痛害爱的模样,轻哼:“我哪次收到过你的银子。”
也、也对谈!孟小星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呢!自己刚才的举动真是小家子气!孟小星突然对自己不耻,不过嘴上仍是逞强:“你不是都记在账上了吗?”
摘下面具,伸手取下两片薄膜的连月碎咕哝了一句:“要真这么好算就好了。”
孟小星没听清他的话,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薄膜上。
“要不要用营养液泡着?”现代的隐形眼镜都是摘下来要泡着的,不然会干燥得不能戴。
连月碎摇摇头:“泡着也没用,摘下来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啊?那怎么办?”原来是一次性抛的。
“凉拌。”连月碎突然勾起嘴角,小小的徵笑了下。
“啊啊啊!”注意到他这一闪而逝的笑容的孟小星立即大呼小叫起来,这面瘫脸,每次笑都是奸笑,难得看见他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很帅俟!
”怎么了?”连月碎皱眉,嘴角僵硬。
“你笑了!很帅谈!”孟小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盯着他的脸猛瞧,一会后发现他眼角有些通红,她自告奋勇:“三叔,这个估计还是伤眼睛。我来教你做眼保健操!”
“好。”连月碎虽然不知道眼保健操是什么,但是答应的却很快。
其实,十五年前,她给他设计的那些商品大卖,若是要分成的话,她早就不欠他了,反而是他欠她。不过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又一次,他缓缓勾起了嘴角。
初五,全城开始戒严了,黑城守卫增加了至少四倍,睁眼看去,到处都是乌压压的一片。
为了送药,孟小星起了一大早。坐着马车经过城门,守卫将她的马车拦下,甚至勒令她下车,搜查她全身。
守卫的语气还算礼貌,但走动作却很强硬,容不得孟小星一丝一毫的抗拒口很快,马车内外到身边随身携带的大小物伴,都被他们被检查了个遍。
甚至连孟小星本人,都有一今年长的宫女摸遍了她全身。
这样严格的方式估计一只苍蝇想要飞进来,都要先把它的翅膀卸下里,腿一只只掰开了检查……总而言之,这戒严戒的比她想象的要严多了!
看着那一片黑色,孟小星觉得莫名的闹心。一大早的心情就被这样破坏‘
马车终于可以出城门了,孟小星却没有直接去找连月清,而是掀帘看了看外面专心驾车的车夫。悄无声息地跳窗出去。
大概四十分钟过去,眼看太宰府就要到了,孟小星又如出去那般轻巧的翻窗进来,无人知晓她这一期间做了什么。
出城在外有时间限制,所以她并未在连月清那多呆,只是送了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没有了马娇的陪伴,她出城的借口便成为了买胭脂水粉。
路过胭脂铺,孟小星自掏腰包购买了数十种胭脂水粉,并将买进来的大半送给了马娇。
虽说马娇是遵从连月碎的命令和她来往,但是她还是不宜和她关系太僵,适当的礼遇还是应该的。更何况,她送礼给马娇,看在眼里的是太宰,以后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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