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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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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后,每次动作,都展露出不同的旖旎美景。媚色天成,清眸带水,染笑轻佻,摄魂夺魄。
  洛子枯几度转开视线,又几度转回,虽说萧守这副打扮他已经看了一早上,但清醒着的妖孽比沉睡中的妖精杀伤力何止高出一个层次。至少他不会边扭着赤 裸的身子,边对着你勾魂地笑。
  萧守终于擦完澡,起身往房里走。洛子枯看着这厮的背影百感交集,要是时间再长点自己恐怕就要失态了。快进房时,萧守偏又扭过身来冲着洛子枯妩媚一笑:“等着我哦~”
  洛子枯无力扶墙,声音已经虚弱到几乎听不见了:“萧守,你真不是故意的么?”
  吃饭了

  樽前欢,一家不算很大却很精致的酒楼,可惜价格走的却是豪放风,所以萧守一次也没来过。这次他为了洛子枯也算是大出血了。
  “二位坐哪里?”引着二人上楼的小二殷勤地招呼道,眼神却是讨好地投向了洛子枯。明显把洛子枯当成做主之人。
  身为东道主的萧守自然不爽,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抢先回答道:“窗边的位置。”
  洛子枯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守:“你确定?”
  萧守脖子一梗:“怎么?子枯不喜欢?”
  洛子枯轻轻捂了唇:“客随主便,萧守你喜欢就好。”
  等上了楼,萧守很快就明白洛子枯为什么是那个反应了。窗边的位置,视野良好,阳光明媚,问题在于,正午的阳光太明媚了,坐窗边的食客不肖片刻就得变成洗桑拿的浴客。
  萧守眼角抽抽地看着洛子枯:“子枯,我发现你这人挺不厚道的。”
  洛子枯看萧守吃瘪,被摧残了一上午的身心总算有了点补偿,心下无比愉悦。“哪里,我本以为你喜欢晒太阳呢。”
  萧守郁闷地转过头看向小二,指着一个不在阳光范围内的位置,吩咐道:“坐那个位置吧。”
  小二看少年那气鼓鼓的包子脸,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拼命点头。
  这家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虽还未到饭时,二楼已座了五六桌人。萧守一上来,虽没什响动,却也引来那无意间撇到的人觊觎的视线。萧守已经对这被他王霸之气所引来的视线习惯成自然了,竟然还微笑着回看了过去。
  洛子枯看着这毫无自觉的某人,颇有些无力。索性快走两步,来到萧守身边,伸手揽了萧守的肩。柔弱的少年被他这样一环,像是靠在了他怀中一般,所属关系一目了然。那几人看见了抱着萧守的洛子枯,明白这小狐狸精已经有主了,而且主子还多半很有来头,只得讪讪收回视线。
  萧守有些诧异地看向洛子枯:“怎么?”
  洛子枯笑笑:“我想起撷英说你不大会走楼梯,所以护着你些。”
  萧守郁闷:“什么叫不大会走楼梯啊,我那天是意外!”
  萧守说归说,却也没让洛子枯把手收回。洛子枯当然也就乐得继续圈着他。
  两人坐定,一时间菜还上不来。
  萧守动手给洛子枯倒了茶,问道:“子枯,你准备怎么教我武功?”
  洛子枯沉吟一阵,道:“最开始只能是练习基本功。招式方面的教导,还是要看你的武器再确定。”
  萧守微微一笑:“说来也巧,我定的武器今天多半就做好了,一会儿一起去看吧。”本作品由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洛子枯欣然点头。
  萧守又开口:“子枯,你会教我内功么?”
  洛子枯看着萧守那闪闪发亮的眼神,点头:“那是自然,不过练起来须有至少三年光景才能小有所成。”
  萧守很想再来一句:‘你能送我十年功力不?’但他脸皮毕竟还没有厚到那个境界,于是闷闷地喝了茶,不再开口。
  洛子枯看他那样子,忍不住拍拍他的头:“萧守,你不过才志学之年(15岁),何必如此急切。须知,欲速则不达。”
  萧守一想,倒也是,这具身体还年轻着呢,王霸之业也不是能瞬间建成的,自己近来确实有些急躁了。于是点点头,诚心道:“萧守受教了。”
  说话间,二楼又多了两桌人。忽而听得一阵二胡响,萧守扭头看去,楼梯口上来一老人,一少女。拉曲的正是那老人,跟在老人后面的少女一身粗布衣裳,姿色却是颇有些不俗。
  萧守顿时就亢奋了,传说中的卖唱父女啊!按套路来讲,等一会儿必然会出现一富家公子对卖唱小妹出言调戏,进而殴打老人,强抢民女。这种时候,就该本大侠虎躯一震,拯救美人于火坑。然后美人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了。我还说这么那么久都没碰上一个美人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本人果然是在牛A和牛C中间徘徊的强大生物!
  洛子枯看萧守盯着那少女两眼放光,跟匹饿了三天的狼似的,忍不住开口:“萧守,怎么了?”
  萧守警觉地看着洛子枯,暗道糟糕。按照自己和楚林相处了十年的经验来看,这场英雄救美的戏多半要换主角,就算救人的是自己,那美人投怀送抱的对象也一定是洛子枯!
  现在有三个抢救方案:第一,立刻把洛子枯从楼上丢下去。第二,抽家伙给洛子枯毁容了先。第三,让洛子枯蹲墙角去,再盖上张白布充当背景。
  可惜,萧守也只能想想罢了。要是他真这么做,今天的戏码就该是美女救英雄了。
  洛子枯被萧守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萧守,到底怎么了?”
  萧守幽然叹息,一脸苦大仇深:“不消片刻这里必将发生事端,子枯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洛子枯挑眉,笑问:“什么事?”
  萧守严肃道:“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插手。埋着头装睡最好,记得把脸顺便遮了。”
  洛子枯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守:“你不会有事吧?”
  萧守深情握住洛子枯的手:“为了兄弟的终身幸福,你就答应我吧。”
  洛子枯想了想,开口:“我可以姑且先答应你,但你若是有危险,我不会袖手旁观。”
  萧守拍拍洛子枯的肩,欣慰道:“好兄弟!”
  洛子枯但笑不语。
  所谓卖唱少女这种生物,无论是在起点文还是在晋江文,她的首要作用就是被调戏,然后依据此女的长相,衍生出不同的剧情。所以不出萧守所料,很快某桌就传来了“小娘子长得挺标致啊,陪大爷我喝杯酒如何?”的经典台词。
  萧守兴奋地望过去,只见一尖嘴猴腮的公子挑了少女的下巴,正嘿嘿□呢。
  少女不卑不亢地退了一步,朗声道:“唱曲一支一百文,喝酒一杯一两银子。”
  那公子且不说,连萧守一时间都卡住了,正常情况下这姑娘不是应该边瑟瑟发抖边说“请公子自重。”之类的么?喂,导演,这美女拿错台词了吧!
  那公子消化良久,才反应过来,继续摆出□,开口:“小娘子这价,这么比窑姐儿还贵呢?”
  少女冷冷看着那人,说道:“因为小女子本不是干这个的,勉强小女子做这些,自然是要多些价钱。”
  那公子索性流氓到底了:“那不知寻小娘子来暖床,又要添多少价钱才合适呢?”
  少女倒也不惧,缓缓答道:“不知公子身家几何?”
  那公子估计觉得自己显摆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洋洋得意道:“少说也有黄金万两!”
  少女微微一笑:“若要小女子暖床,添价黄金一万零一两便是。”
  萧守这下倒是真有些喜欢这女子了,一万零一两,恰恰比那公子身家多出一点,算是明明白白拒绝了,却也别有些情趣,给那公子留了几分体面。比那只会喊“亚卖爹”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那公子却是无法像萧守那样欣赏这个回答,他只知,这女人拒绝了自己,自己只需要继续耍流氓就可以了,索性一把拉了少女,往自己怀里拖,笑道:“若是本公子不付钱就想让你来暖个床呢?”
  这种时候,那身为老爹的就该喊着“求大爷高抬贵手放过我闺女。”奋勇上前阻难了吧,结果萧守望去,却见那老人家早躲一边儿去了,一付作壁上观的样子。萧守嘴角抽抽,这父女都拿错剧本了吧。既然,那老头不想插一脚,萧守只得提前上场。
  只听得这酒楼中一声巨响,原是一白衣少侠拍案而起,他虎躯一震,众人皆被这少年身上的王霸之气所震慑,一时间都没了声响。那少女盈盈望来,一双美目波光粼粼,面上也不不由自主地浮上了一层薄红。少侠虎目里泛出一道精光,刺得那纨绔大少遍体的寒意,竟是被吓得一动不动。少侠向着少女虎步前行,目光却是满含柔情,两人深情对视,命运之轮开始转动……
  好吧,以上是萧守的自我YY版。要知道事实真相,还请各位看官转回蛋黄直播版。
  那边调戏民女的戏码正上演到高 潮,却不知是哪不识趣的把桌子拍得贼响,于是众人的视不由得一个转移,却见一比那女子还美上一分,媚上三分的白衫少年亭亭而立,美目流转间,说不尽的旖旎春意。众人皆被这少年的姿色所惑,顾着看美人,也不瞎咋呼了。萧守微微一挑眉,视线投向那流氓公子,那纨绔大少顿时酥到骨头里,一动也不能不动。萧守向着少女款款走来,目光满含柔情,那少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所谓的轮子开始转动……
  所以说,萧守的理解,和事实的真相间,永远隔着东非大裂谷那样惨烈的鸿沟。
  萧守来到事发现场,一把将少女从发呆的流氓公子怀中拉出,护在身后。义正言辞道:“光天化日之下,怎容你这般放肆?”
  那流氓公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很有种丢了芝麻拣了西瓜的感觉。于是眉开眼笑道:“你不愿我对这丫头放肆,可是想要本公子对你放肆?”
  萧守歪歪头,不是很明白这话的意思:“如何放肆?”
  流氓公子看他这纯情的样子,邪火烧得更旺。“这般放肆。”正说着便伸出手来,想在萧守那妩媚的小脸上摸上一把。
  萧守一错身,干净利落地躲过。再次咂了咂这话的意思,明白了,这炮灰是想要对自己动武!
  萧守可是将无数小攻虐身虐心的强大存在,堪称百花丛中美艳食人花,小受群中万压不倒受。这炮灰攻不自量力,贸然挑衅,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只听“铮”的一声,萧守从靴子处抽出一把匕首,冷笑道:“我不介意你对我放肆一下,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那匕首一看就并非凡品,理似坚冰,曜似朝日,状似龙文。薄刃在阳光下流转着幽冷的寒光,仿若潜伏在阴影里的一只异兽。这煞气凛冽的匕首让那流氓公子噤了声,他那一桌的人一时间也失了语言。而某按照萧守吩咐趴在桌上的男子,唇角却是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可是武刑空的贴身匕首,萧守到底是如何到手的呢?

  分桃了

  萧守脸上虽是浅笑盈盈,手上却是半点不慢,一把握住流氓公子的手腕,贯注力量将他的手掌摊开死死按在桌上。
  那流氓公子还有些晃神,看着自己被莫名按住的手掌有些疑惑。这时,只听得“夺”的一声,流氓公子的脸色顿时煞白。那锋利的匕首此时正贴着他的手指钉入了指缝间的桌面。萧守那宛如温玉的纤纤手指掌控着匕首,温婉而凌厉。
  萧守挑起唇角微微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有如一朵迎风招展的狗尾巴花:“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游戏名字叫快刀刺指缝。”
  说罢,萧守将匕首在流氓公子的指缝间示范般轮番插过,那不急不缓的速度,却将恐怖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流氓公子看着那最后顿住,依然立在指缝间的匕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萧守悠悠说道:“就像这样把匕首轮番插在指缝间,若是插到肉就停止,我们来比比谁插得比较快,比较准。谁赢了,这卖唱姑娘就归谁,且事后不得计较如何?”
  流氓公子似乎被这样不要命的提议吓到了,僵在那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萧守拎了匕首悬在流氓公子的手掌上方,笑笑道:“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先开始了。”说着便缓缓地将匕首慢慢压近手指。
  萧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因为那流氓公子根本就不会和自己玩这场游戏。越是锦衣玉食的人,越是惜命,甚至于受个小伤也是不肯的。现在拿他的手来当猪排剁,他要是肯了,除非天线宝宝都变成奥特曼。
  果然,很快,一阵惶急到近乎声嘶力竭的叫喊传来:“别,别,我不比。”
  萧守的的匕首又近了那手掌几分,口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战而降,你这是认输了?”
  流氓公子早被这阵势给吓到了,哪管萧守什么意思,忙不迭道:“我认输,我认输!”
  萧守却也不放开他,而是再次确认道:“那你就是答应卖唱姑娘归我了,且事后不再追究此事?”
  那流氓公子眼中闪过一阵怨毒,点点头。
  萧守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喃:“你当我不知你是谁便贸然动手了么?胡大少爷。我既然敢管这闲事,自然是因我有管这闲事的资本。要是你还不识趣,存心要来找回场子,我和你玩的就不是插指缝,而是插喉咙了。到时候就算是你家胡老爷子也救不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流氓公子的身子一僵,脸色刷白。招呼了同桌人,逃命似的离开了。
  萧守立马转向那卖唱姑娘,眉开眼笑道:“姑娘受惊了,不知姑娘芳名。”
  姑娘盈盈一拜:“多谢少侠仗义相助,小女子姓付,名律。”
  萧守被少侠这两个字拍得晕晕乎乎,笑得有些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付律,好名字。”
  萧守满眼期待地继续看着付律等下文,等了半天,付律却再无多余表示。萧守郁闷了,喂喂,以身相许的桥段到底被哪个混蛋给私吞了啊,给老子吐出来!
  萧守只得看着付律再接再厉:“付姑娘……可是还有话没说?”
  付律看着萧守,疑惑道:“什么话?”
  萧守嘴角抽抽:“没事……”
  萧守看真没自己什么事了,只得失望地回到座位上。洛子枯这才抬起头来,微笑道:“萧守好手段啊,以武力吓之,以语言慑之,轻轻松松便收拾了那浪荡子。”
  萧守勉强笑笑:“不算什么,那人本来就是个孬种,只要我比他狠,便稳赢无疑。”
  洛子枯点点头,又道:“不过,最后那段以绝后患之言,又是从何而来呢?”萧守低喃的话,别人听不清,洛子枯却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萧守这下才算有了真正的笑意,吓走那人固然容易,但要绝了他报复的念头却是不容易。看戏的人多,懂戏的人少,而洛子枯就恰恰是个懂戏的知趣人。
  萧守有些得意道:“我自然不知他是谁,有何身份。不过他的玉佩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胡字,所以我唤他胡大少爷。况且我唤出时,他身体明显一僵,这就表明我所猜无误。点明他的身份,至少可以说明我是知道他是谁才动他的。现下他就不会轻举妄动。
  而这种纨绔子弟,靠的多是家中长辈庇佑,才这般嚣张跋扈。所以搬出胡老爷子多半不错。我再加一句胡老爷子也保不了你,等于暗示了我的身份至少不在他家长之下。那么他就不会贸然利用家中势力来和我对上。免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家里人教训。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能琢磨明白才有鬼。更何况我是以性命相胁,就他那熊样,有几个胆子来试探我话的真假。想来,他是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洛子枯轻笑:“不愧是萧守。”同时又有些感叹,这么玲珑心肠的人,怎么有时候,却钝得那么招人恨呢?
  这番话说下来,那卖唱姑娘付律却是拖了那老人来到了两人面前:“少侠大恩,小女子铭感于心,无以为报。若少侠不嫌弃,容小女子为您唱一曲,聊表谢意可好?”
  萧守笑着点点头:“付姑娘客气了。”
  洛子枯却是蹙了蹙眉,这女人看自己和萧守的眼光,怎么跟饿了三天的狼似的。按理来说,若是为萧守,那么之前就该是这眼光啊。若是为自己,就该仅仅盯着自己看啊。但现在却是轮番打量着萧守和自己,到底是何意?
  洛子枯正在这疑惑中纠结不休,二胡声却已然响起。不多时,婉转喧啾响起,花咽清露,娇莺初啼……
  “阅尽古今侠女,肝肠谁得如他?儿家郎罢太心多,金屋何须重锁。 休说余桃往事,怜卿勇过庞娥。千呼万唤出来么?君曰期期不可。”
  一曲唱罢,四下皆静。
  洛子枯捂了唇,有些讶异。这曲不是宋观察(虽然很搞笑,但这的确这是人名)为林嗣环和他的侍僮邓猷所作的《西江月》么?这女子倒是好心机,一边赞了萧守勇武,一边又颂了自己与萧守的深厚情谊,更暗点出了自己才是上位者,连着自己一道谢了。
  萧守在脑海中寻思好了要剽哪首诗,才道:“寒敲白玉声偏婉,暖逼黄莺语自娇。能听得付姑娘这一曲《西江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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