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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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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颂选择璎珞上数量最多的珊瑚珠,就算苏鸾亲自数过珠子的数量,但看见萧颂拿出一颗一模样的珠子来,也一定会心虚,开始不确定。

  先行攻心,在苏鸾还未做出决定时,再适时的抛出诱惑,苏鸾是个商人,最会衡量利弊,那些人不是她所杀,萧颂给了一个机会,她定然会适时把握,掌握主动权,将罪责全部推到刘汶身上。

  可是,苏鸾被萧颂步步紧逼、引导之余,早已忘记了,只要她承认,到最后主动权还是只在一个人的手里——那就是萧颂。

  短短不到一盏茶的平静交锋,以苏鸾完败而告终。

  “真是可怕。”宋县尉自言自语,望着那一袭紫衣的身影几乎融进夜色里,下定决心要彻夜办案。

  萧颂独自在冉颜居住的院门前驻足,夜已渐深,她早已睡了吧……

  想到也许又要半月不能见到冉颜,萧颂撩起袍子,翻身从院墙上跃了过去。他几乎刚刚落下,身后,他暗卫与冉氏的暗卫已经交上了手。

  萧颂拍了拍衣袍,头也未回的往内道门里去。

  院中的廊上点着几盏灯笼,各屋均是一片漆黑。萧颂在冉颜的窗下站了一会儿,便转身返回,但走出几步之后,又折了回来。

  掏出短刀准备撬门,犹豫了会儿又收了起来,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

  “谁?”屋内传来晚绿的声音。
  “萧颂。”萧颂道。

  屋内传来走动的声音,一会儿便亮起微弱的灯光。晚绿打着一只圆灯笼开了门,伸头想院内看了看,疑惑道,“萧郎君这么晚来……”

  ?的一声闷响。

  晚绿话未说完,被萧颂一个利落的砍手打晕了过去。他一手扶住晚绿,另一只手迅速的抄起灯笼,再未曾发出一丝声响。

  不过是两息的时间,萧颂吹灭灯笼,把晚绿放在外间的榻上,摸黑进了里间。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偷偷摸摸,一贯古井无波的心居然狂跳不止。

  撩开竹帘,藉着月光,能看见榻上冉颜毫无防备的睡容,萧颂唇角不禁上扬,往前站了站,见冉颜睡的沉,才稍稍放心了些。

  月影渐移,萧颂一直保持同样一个姿势,看了约莫一个时辰。

  渐渐的,冉颜有些睡的有些不安,眉头紧紧皱起,鬓发边渗出细密的汗水,藉着微弱的光线,萧颂看见那张苍白的容颜一副隐忍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伸手顺着她的胳膊握住那只他想了很久的柔荑。

  强有力的手仿佛给了冉颜勇气,她情绪慢慢的缓和下来。

  但要命的是,在萧颂不留神间,冉颜竟然将他的手搂在了胸口。

  软软绵绵的触感,从手边传来,萧颂扑通扑通的心跳似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火,从手上皮肤烧了起来,蔓延到全身各处。

  萧颂喉头微动,一向智珠在握的男人,此时此刻脑中竟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被紧紧抱着,无法硬抽回来,但如果这个时候占便宜,对冉颜太不尊重,如果不动……

  萧颂极力忽视身上迅速集中的小腹的火热,好像蕴积的力量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令他心底有些焦躁不安。

  “阿颜?”萧颂声音沙哑,带着细微的颤抖,希望冉颜能稍微松一松,他好把手抽回来,哪怕就是醒过来发现他在占便宜,甩过来一巴掌也行。

  可惜事与愿违,冉颜微微挪动身子,反而使那处柔软与他的手更紧密的贴合,她含糊娇软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萧颂觉得自己那处已经如烧烫的铁,忍的有些涨疼。

  “阿颜……”萧颂本就磁性的声线愈发低哑魅人,仿佛诱哄一般,轻声道,“我出去片刻可好?”

  冉颜静静的仿佛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久久之后,才“嗯”了一声,稍稍松开他的手。

  “回来……”冉颜咕哝道。

  萧颂猜测她是嘱咐他要回来,便道,“好。”

  手从冉颜的胸口抽出来,萧颂给她掖好被子,便逃一般的冲出房间。

  秋夜寒凉的空气,让他体内的欲火稍微压下一些,但还不够,萧颂现在恨不得抱着一块冰来降温,他飞奔出了院子,朝他住的驿馆去。

  到了后院,烦躁的转悠了一会儿,看见后院的井水,便提起一桶从透顶浇了下去。

  刹那间,浑身传来微微的刺痛,燥热缓解了许多,他便再接再厉的连着浇了几桶。

  待燥热完全降下去,萧颂脱力一般的坐在井口,浑身滴滴答答的落着水滴,被浇湿透衣袍贴在身上,显露出健硕颀长的身材。

  萧颂嗤笑一声,唇边溢出淡淡的雾花。萧钺之啊萧钺之!你真是太没出息了!才不过是摸了一下……想到那温软的触感,隔着衣物便仿佛能感觉到她柔嫩如水的肌肤……萧颂刚刚灭下去的火,竟然又蠢蠢欲动。


  ●● 第185章 东都洛阳

  翌日清早,冉颜洗漱完之后,才得知萧颂天未亮便已经离开。

  在冉云生的安排下,冉颜坐上了去往洛阳的马车,同行的齐六娘与她乘坐同一辆车。

  冉颜虽然冷淡一些,却没有太多怪癖,并不介意与人共处同个空间,她只倚靠在车窗前,握了本医书旁若无人的仔细研究。

  齐六娘在跽坐在另一边的窗前看着外面不急不缓向后退去的风景。车厢里一片静默,偶尔有冉颜翻动书页的声音。

  冉颜目光在书上,神思却渐渐飞到别处。近来她已经两次梦到一个男人,一次是自己被他搂在怀里,一次是自己抱着人家不放……

  冉颜皱眉,想到晚绿今早一起塌便拉着她问东问西,神神叨叨的模样,难道昨晚果然有人进来?

  “十七娘。”齐六娘清清淡淡的声音打断了冉颜的思考。

  冉颜转过头,像她投去询问的目光。

  “听说你失忆了,大约也不记得我了吧。”齐六娘主动与她搭话,“我叫齐宁君。”

  也许平素都是别人主动找她说话,她并不擅长与人套近乎,而对于这样的生涩的话,冉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客气了一句道,“你好。”

  场面有些尴尬,静了一会儿,齐宁君才问道,“我这样千里迢迢的奔来,是否很唐突?”

  冉颜从她镇定的表象之下,看出丝许不安,但对于此事,冉颜也不好多做评价,“每个人都有权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齐宁君如月的面上忽然绽放出一朵妍妍的笑靥,将那份冷然孤高冲淡许多。

  客观来说,齐宁君还是那种冷若冰霜的样子更美丽,她笑起来很美,却缺少几分特色,弯弯的眉,明亮的眼,如同一般的姑娘一样。

  齐宁君的笑容慢慢淡下来,似是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转而问冉颜道,“十郎……他可有心仪之人?”

  “我并不知道。”冉颜如实回答。

  齐宁君垂眸道了一声谢,微微颔首行礼,便继续看向车外风景。

  马车微微停了一下,晚绿进来奉茶,“齐娘子,我家娘子喝茶不爱放香料,因此也未曾备下那些,茶水清淡了些,您若不习惯奴婢便去十郎那里去取一些过来。”

  “无碍。”齐宁君接过茶盏,“有劳晚绿姑娘了。”

  “不敢当。旅途之中,多有不便,还请齐娘子多多担待。”晚绿笑着道。

  齐宁君有些不好意思,分明是她自己太过劳烦别人,“晚绿姑娘太客气了。”

  晚绿笑了笑,转身又给冉颜递上茶水,顺便往她身边挪了挪,道,“娘子,我今日一早听说聚水县的案子告破了,凶手居然是那个已死的乞丐刘汶!人已经抓到了。”

  之前众人都以为刘汶已死,自然不会注意到他,但如今真相大白,他未死之事暴露,抓捕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冉颜叹了口气,只需晚绿这一句提醒,她便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连接上去了,苏鸾这一手借刀杀人当真用的好!往好的里想,也许苏鸾只是顺手利用刘汶,往坏的里想,也许正是苏鸾为了自己不成为杀人犯,才用尽办法把刘汶一个大好青年逼入绝望的深渊。

  冉颜甚至比萧颂更早发现苏鸾璎珞上新更替的绳子,只是她不能确定这么件细微的事情一定于案情有关,且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果然,作为律法的执行者,一定要公正,必须抛却掉私人感情,那些所谓的同情心,都可能使得一个案件陷入困境。

  冉颜耳边回荡着博士导师的话:作为一个验尸官,宁愿缺少破案的热情,也不能带有任何私人情绪。你只需如实的转达尸体上所呈现的旁人无法看懂的语言,这就是验尸官的责任。

  用事实说话,这是每一个执法人员要遵守的最基本的准则。

  冉颜一直恪守这一点,自从秦云林死后,她不停的验尸,后来才至于她的情绪越来越少,性格越发死板。而自从来到大唐,她似乎鲜活了许多,那些寻常人该有的情感也涌了上来。

  是要纵容自己这样下去,还是……冉颜看向车外褪去绿色的景物,忽然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目标,有了目标,才能够平衡这两点。

  而此次去长安,便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齐宁君看着冉颜幽黑的眼眸里忽然迸发的光彩,微微愣了愣,再回过神来,她却早已经神色如常。

  因着顾忌冉颜身上伤口刚刚愈合,行路放慢了许多,接近午时才抵达洛阳。

  长安重游侠,洛阳富才雄。

  可见唐时的洛阳是个多么有文化底蕴的城市。而这个千古名都也未曾让冉颜失望,一入城门,耳边的喧嚣声瞬时将她包围,各式各样古老的叫卖,以及人们议价、谈话的声音屡屡不绝于耳。

  冉颜自来了大唐之后,还是头一回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还活着。

  她将车帘挑开一条缝隙向外看,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有衣着光鲜华丽的商客和娘子,亦有葛布麻衣的普通百姓,穿着服饰款式多变,有圆领窄袖的胡服,亦有广袖宽袍,女子的衣裙的样式则更加繁杂。

  若是苏州是雅致淡然的兰,洛阳则是明艳富贵的牡丹,吃久了清粥小菜,忽然上了满汉全席,着实令人欣喜若狂。冉颜的唇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扬。

  齐宁君还是极小的时候来过洛阳一回,早已经印象模糊,忽然置身于这样热闹的街市,也将烦恼忘却不少,兴致勃勃的观看起来。

  晚绿则是直接钻出车外,与车夫坐在一起,看的更是尽兴。

  马车穿过街市,很快进入了僻静的地方,约莫再走了半刻,便到了一处宅院。

  “娘子,齐娘子,到地方了。”晚绿探头进来道。

  冉颜由晚绿扶着先下了车,随后歌蓝上来请齐宁君。

  “娘子。”邢娘领着幻空早已等在院子门口。

  冉颜打量几眼这处小院,邢娘不等她问话,便道,“听十郎说,洛阳也有三老爷不少商号,每年有管事过来查账,这院子便是建给管事们住的,现在离年关还有两个月,因此空着。”

  “嗯。”冉颜微微点头,方欲进门,又止住脚步,转回头对齐宁君道,“齐六娘请进。”

  “多谢。”齐宁君微微欠身,却微微偏过头,目光从冉云生乘坐的马车上掠过,才应了冉颜的邀,进了院子。


  ●● 第186章 画中人

  一安顿下来,晚绿便立刻拉着冉颜问道,“娘子,奴婢昨晚好像被萧郎君打晕了,他没怎么您吧?”

  说好像,是因为昨晚萧颂走后,他的暗卫便想法子把门从里面栓好的,晚绿见了又不确定是自己做梦还是真实,又或者娘子本就知道这件事情。

  今日一早便急急忙忙的启程来洛阳,晚绿当着邢娘也不好明言,只好拉着冉颜问东问西,诸如“昨晚睡的好不好”、“有没有醒”、“有没有做梦”此类的话,后来冉颜又与齐六娘共处一个马车内,就更不得问了。

  冉颜愣了一下,讷讷道,“你说……昨晚萧颂来过?”

  晚绿看她这形容,心中一凉,小脸也白了几分,急忙道,“娘子,他,他……”

  如果冉颜真的在她的看护下失了身,晚绿当真要一头撞死谢罪。

  冉颜没有注意到晚绿的神色,只兀自想着昨晚的梦,她死死的抱着人家不撒手……还有那个人低哑温柔的声音,冉颜忽然血气上涌,既气萧颂暗闯她卧房,又羞恼自己在梦中的所作所为。冉颜知道自己有爱说梦话的毛病,而且说梦话的时候都能与人聊天,那么,昨晚她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是不是也付诸行动了?

  想到这里,冉颜一时憋的脸通红。

  晚绿见状,脸色更白了几分,颤声道,“娘子,你失身于他了?”

  冉颜回过神来,看见晚绿都快哭出来了,解释道,“未曾,我只是气恼,没想到萧颂平时颇重礼节,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晚绿呼出一口气,一屁股瘫在席上,带着大难逢生的放松,“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否则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冉颜未曾接话,还在暗自纠结,究竟是抱了还是没抱?她私以为肯定是抱了,因为梦里那种温暖的感觉太真实,只不过……没想到萧颂的腰居然那么瘦的。

  梦里面的感觉本就模模糊糊,冉颜根本不知道自己搂着的是他的手臂,她梦见自己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腰,只觉得搂在怀里却不怎么壮实。不太像他平时看起来那样挺拔健硕。

  小姐没有出事,晚绿一直悬着的稳了下来,到洛阳的新鲜感全部涌了上来,忙撺掇冉颜出去转悠转悠。

  不过冉颜大伤刚愈,体力有些不济,坐了一会儿的马车竟有些乏了。晚绿见状便没有继续煽动,扶着她去榻上躺了。

  小东房里,冉云生见了几个洛阳商号的掌柜,粗略的询问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事情刚刚谈完,为首的掌柜道,“郎君,有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连掌柜请说。”冉云生心情郁郁,却还是客气的问了句。

  这位说话的连掌柜四十余岁,是冉氏的老人,也是冉氏在洛阳商号的总管。

  连掌柜素知冉云生为人和善,便不再犹豫,直言道,“近来洛阳官府在秘密找寻一人,还出示了画像,请我们配合寻找,我觉得画中之人极像郎君。”

  生意人平日接触的人最多,请他们帮忙事半功倍,可是若是通缉罪犯,早就贴了告示,这次为什么会秘密寻人呢?况且画像上这人与他们的少东家竟有四五分相像,官府的人也特别强调此人风采比画中更胜。这事情实在蹊跷。

  其余几个人连连点头附和道,“正是。”

  连掌柜从袖中取出画像,递给冉云生。

  冉云生脸色微白,却强自镇定着打开了画像。

  画中人,濯濯如春柳月,生的极好,与他有几分相像,最出挑的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和曲线优美的唇,偏偏这两处与冉云生一模一样。

  “倒是像我。”冉云生稳住情绪,冲几位掌柜道,“我一年才来洛阳一次,又不作奸犯科,想来官府要寻的人并非是我,不过我这次匆促赶路,嘱咐下面的人不要乱说话,免得惹上是非,耽误行程。”

  冉云生的话也正是掌柜们疑惑的地方,但他们有些人也是看着冉云生长大的,自是知道他的品行,断不会犯法。既然正主都不大在意,他们只需交代其余人不得多事便好了。

  掌柜都很忙,自然没有时间闲聊叙旧,所以谈完公事便立刻离开。

  冉云生强撑到送走他们,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消失,他站在内门道附近,紧紧抿着唇,思虑往后该怎么办。

  轻风乍起,脊背微冷,冉云生才察觉汗水依旧浸湿中衣。

  “十郎。”齐宁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冉云生深呼吸,抚平心绪,转身冲齐宁君微微颔首见礼,声音一贯温和,“你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清晨有往苏州去的船。是我家商船,我再令几个可信的护卫护送你回去……”

  “好。”齐宁君应道。

  齐宁君如此轻易的答应回去,冉云生心里一时说不清何等滋味。对于齐宁君,冉云生从前是厌恶至极,只当她与长安那些贵妇一般,最喜欢与一些美郎君厮混,根本不讲情意,然而她如今却不顾一切的跑来找他。路途迢迢,一个娘子孤身过来,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云生……”齐宁君忽然唤了一声冉云生的名讳,飞快的垂眼不敢看他的反应,声音轻且认真的道,“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秋风瑟瑟,冉云生皱眉静静的站着,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行不行?”齐宁君抬起头来,面上的并未多少羞涩,而是期盼和固执。

  冉云生迟疑了片刻,向前走了几步,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须臾,声音有些紧绷的道,“可以了吗。”

  没有得到齐宁君的回话,冉云生便当她是默认,刚刚松开手,齐宁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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