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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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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颔首行礼,见冉颜似乎也没什么要说的,便转身顺着石阶继续向上走。

  冉颜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开口道,“萧郎君。”

  萧颂顿下脚步,回头等待她继续说话。冉颜顿了一下,道,“多谢萧郎君仗义相助。”

  “仗义吗……”萧颂喃喃重复了一遍,旋即道,“事情可以一而再,却不可再而三,十七娘应当明白的吧。”

  “多谢萧郎君提点。”冉颜欠身。

  萧颂再次颔首,转身往上走,影梅庵门口几个衙役看见萧颂过来,立刻拱手行礼,他低低说了句什么,便有个衙役飞快的跑了下去。

  冉颜忽然想到萧颂曾经说过,她帮刘刺史破了这个案子,便会答应她两个条件,就算救苏伏算掉一次,可还有一次啊!

  “萧郎君。”冉颜再次叫住他。
  萧颂停住脚步,“十七娘有事请讲。”

  “你若是不忙的话,是否可以聊聊。”冉颜道。
  萧颂微微弯起唇角,“忙,但也可以不忙。”

  他说着,缓步走下阶梯转入亭中,一双明亮的眼眸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晚绿和歌蓝往后退了几丈。亭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冉颜想了一下,觉得直奔主题有点太伤体面,于是打算循序渐进,“我为了案子受伤,算不算工伤?”

  萧颂垂眸看着她平静的神色,心里觉得有趣,剑眉微挑道,“工伤?”

  “因公受伤。”冉颜草草解释了一句,继续道,“不知萧侍郎是否记得,说过案子破了以后答应我两件事情,现在虽然案子还未破,但我也很尽心尽力,现在想提前与萧郎君商量一下要求,不过分吧?”

  “嗯,说罢。”萧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冉颜道,“我想请萧郎君与我先定亲,待事情缓一缓之后再退亲。”冉颜见他明显有些错愕的表情,连忙解释道,“我知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我这么做……对你来说是有些不公平……”

  “呵呵。”萧颂看着她以镇定从容的姿态却胡乱解释,不禁笑出声来。

  笑声中含概的情绪有些复杂,冉颜一时无法分辨。

  “原来你在为此事烦恼。”萧颂站起身来,沉吟道,“跟我定亲……看来桑随远很不得你心啊!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有了别人。”

  萧颂这么问,却并未打算得到冉颜的回答,笑笑道,“安心吧,此事会是你想要的结果。”

  冉颜愕然的看着他,听他话中的意思,是不需要跟他定亲,也不需要跟桑辰定亲,“你已经解决了?”

  “唔,严格来说还有一半没解决,明日我抽空去冉府拜访一下,无需担心。”萧颂话虽这么说,神色中却看不出任何关怀的情绪。

  冉颜点了点头,想到他之前说过,亲事是萧氏老太太提的,他也许也不喜欢她。顺手帮她解决点困难罢了,只是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忙吧,“你为何要这样帮我?”


  ●● 第123章 访冉府

  冉颜从不平白的受人恩惠,一定要问清楚萧颂有什么要求才能安心。

  萧颂挑挑眉,肃然道,“建业寺的高僧说我浑身带煞,要日行一善,以后才能娶的到夫人。”

  冉颜皱起眉头,根本看不出他有几分真几分假。

  萧颂眼角含着一丝笑意,转身走入影梅庵。

  不管萧颂有什么目的,迫在眉睫的事情暂缓,冉颜心底轻松了许多,连带着一直冷若冰霜的神情也柔和不少。

  晚绿和歌蓝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都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担心起来,娘子不会看上了萧侍郎吧?

  顺着影梅庵的小径往后院走,路过侧门的时候,冉颜发现外面灯火通明,于是停步看了一眼。从门缝中能看见一袭紫衣常服的挺拔背影负手而立,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在身后,宛若一座山巍峨矗立,周身气氛森然,四周的人噤若寒蝉,就连听令寻找线索的衙役也都是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长安鬼见愁……冉颜微微勾起唇角,看这情形,当真没有愧对他这个名头。

  回了院子,冉颜去偏房看了苏伏,情形很不容乐观,但好在没有生命之忧。这样重的伤,究竟是如何造成?他与一直拿捏他母亲尸骨的人反目成仇?

  能形成苏伏这样冷冽杀气之人,身上必然背负了无数人的性命,冉颜垂眸看着他雕刻似的容颜,许久,才起身回寝房。

  躺在榻上想了许多事情之后,才渐渐入睡。又是梦,这次的梦很零碎,各种尸体的画面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最终定格在一具曲线美好的女尸上。

  梦中,冉颜一如往常镇定的检查这具女尸,每一处伤痕却如同割在她心上,疼的她连脚趾都不自觉的蜷了起来。

  一场完美的验尸,数年来在梦中不断重复。

  次日清晨,冉颜疲惫的睁开眼睛,听着从云从寺里传出的诵经声,稍稍缓了缓,伸手摸到放在榻边的帕子,擦拭着满头汗水,拥被坐起。过了一会儿才披上缎衣,起身下榻到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娘子。”邢娘恰好进来准备叫冉颜起塌,见她喝冷水,连忙制止,“都已经入秋了,娘子怎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要喝水的话开口唤老奴一声,不然就使唤几个丫头。”

  冉颜疲惫的一笑,她来了这么久,潜意识里还没有习惯使唤别人,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也就顺手做了。

  邢娘从外面拎进来一壶热水,给冉颜倒上一杯,询问道,“昨日三郎过来,可曾提到什么时候接娘子回府吗?”

  “阿耶是妻有儿女的人,接我回去做什么。”冉颜喝着水,漫不经心道。

  邢娘笑道,“瞧娘子说的赌气话。”

  话虽这么说,邢娘也在心里暗暗叹气,郎君真是太令人寒心了,怎么说他与夫人都是少年夫妻,夫人虽是荥阳郑氏之女,却从来对他谦恭柔顺,相伴数年,也留下了血脉,可什么夫妻情分、骨肉血亲,终究都比不过高氏几句枕边风,现在竟是不闻不问到这种地步了。

  “倒不是赌气话,看过殷闻书那样的父亲,再相比较之下,阿耶对我算是极好,至少还有个容身之所,有口饭吃。”冉颜倒不是说气话,如果冉闻能够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就更好了。

  邢娘未曾接话。

  云从寺里的诵经声已经停歇,冉颜用完早膳之后,便起身准备去拜访刘刺史。毕竟萧颂帮助她,她也得尽心尽力的协助破案才行。

  而城中冉府,此时全府上下在冉闻的带领下,正在门口迎接一位贵客。

  门房里挤着七八个少女,为首的一袭红衣,趴在门上,从缝隙里往外看。

  后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急切道,“十八姐,有没有看到啊?俊不俊?”

  “急什么,马车才停下!”冉美玉不耐烦的道,目光却紧紧盯着刚刚停在府门口停下的马车。

  车门打开,先跳下来一个小厮,而后一袭紫色常服的男子随之下车。

  他的体型比一般江南男子要高大挺拔,当他站定在车前,众人才发觉他竟比冉闻要高上一头,器宇轩昂,俊美硬朗的面部线条,犹如刀刻一般,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俊是俊,却给人一种极度的压迫感。

  门房里一众娘子忽然屏住呼吸,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人,只有最后面年纪较小的女孩急切的小声问道,“怎么都不说话,很俊吗,是不是很俊?”

  任由她在后边急的团团转,却没有人回答她。

  冉闻看见来人,连忙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萧侍郎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冉伯父客气了。”萧颂面上绽开一抹笑容,浅而不淡,令人觉得高贵又不敷衍,尤其是一声“冉伯父”,简直叫的冉闻心花怒放。

  两个从未见面的人,热络的像是亲父子一般相携入府。

  萧颂笑声朗朗,在厅内坐定之后,寒暄了一会儿,才转移到今天的主题上,“今日前来,实是要与冉伯父和冉氏致歉。”

  “哦?不知何故?”冉闻心稍微提了提,能让萧颂亲自上门道歉的事,恐怕不太妙啊!

  “是关于十七娘的婚事。”萧颂歉然道,“上次萧某路过苏州时偶遇十七娘,十七娘医术超群,品德高洁,帮了我个大忙,算是我的恩人。说来也很是惭愧,高僧说我身上带煞,命硬克妻,是以年已二十又六还未曾有家室,家中高堂也甚为焦心,这才一听说十七娘德才兼备便急急求上门来,萧某敬佩十七娘为人,故而不敢连累,与陛下请命来苏州督查刑狱,实则特地亲自过来致歉。”

  萧颂说着,语气中带了些许黯然。他本器宇轩昂的模样染上一丝落寞,看起来特别令人心疼,连高氏都有些不忍,冉闻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高氏连忙接口道,“萧侍郎说的哪里话,令堂派来的使者也只是私下与我们商量此事,还未曾正式提亲,便是作罢也算不得什么。十七娘能得您另眼相看,更是亲自前来致歉,这是她的造化。”

  “伯母如此大度,真是让我愈发惭愧。”萧颂连忙起身拱手一揖。

  高氏闪开了半个身子,连连道,“当不得,当不得。”

  冉闻心里很不爽快,但是堂堂刑部侍郎都已经亲自上门致歉了,而且如此诚心诚意,放低姿态,不接受是不行的。

  萧颂自然也看出他的不甘愿,心里对冉闻的评价再降低了几分,觉得他甚至不如高氏得体。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丝毫未露,继续抛出利诱,以抚平他心中的不满,“我当十七娘是至交好友,日后十七娘总归是要嫁到长安去,萧某不才在朝中也能说得上两句话,日后十七娘若有什么事,只管知会我便是。”

  这些都是场面话,就算萧颂说的真心诚意,冉氏也不敢总是去劳烦他。而且萧颂也说的很清楚,是十七娘有什么事,冉氏可就与他无关了。

  被萧颂一提醒,冉闻想起来还有崔氏呢!冉颜与萧颂是好友,又嫁到了崔氏,原来还担心拒绝哪一家会得罪人,现在的结果简直是一箭三雕,好的不得了啊!

  心里一转,冉闻顿时高兴起来,与萧颂热情的聊开了。

  萧颂是个极会说话的,虽然通身气派高贵,但是与冉闻说话一点也不摆架子,不显山不露水的把冉闻捧到了天上,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就连高氏这样精明的人,也被夸赞的浑身轻飘飘。

  “哦,对了,我这次来,还给冉伯父带来一个好消息!”萧颂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便转移了话题。

  冉闻正在兴头上,笑容敛不住的问道,“我有什么好事,能入了萧侍郎的法眼?”

  “可是件极大的好事。”萧颂故意卖了个关子,而后道,“陛下急招随远回长安,崔氏六房的爵位,这次可就落在他的头上了。”

  冉闻心中狂喜,崔氏六房的爵位是从二品的开国县公,虽然比不上萧颂家的一品国公,但萧颂上面还有两个兄长,这爵位八成也轮不到他,日后冉颜嫁给桑辰,可就是从二品的命妇了!

  高氏心里微微一惊,情绪也缓下不少,脑子开始清晰起来,被急招回长安,这婚事还没有谈妥呢,回去还会回来吗?最好还是别回来,否则,二品诰命夫人啊!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冉颜压在头上!

  高氏状似无意的叹道,“桑先生继承了爵位,恐怕……我们十七娘就配不上他了啊!”

  冉闻闻言也是一怔,心不禁提了起来。

  “想必两位也都听过桑随远所为之事吧,我与他同科出身,又同僚一段时日,桑随远的人品世人有目共睹,而且他但凡决定下来的事情,绝不会改,高夫人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怀疑桑随远的人品?”萧颂言语间也严肃起来。

  冉闻脸色微变,立刻道,“妇道人家不知事,胡言乱语,不可当真,不可当真。”

  桑辰在儒士间的名声一向不错,受到士子推崇,大儒赞赏,今日这话一旦传出去了,光是苏州这些名流大儒的声讨都够他们冉氏受的。

  萧颂面色缓了缓,淡淡笑道,“有这种担忧也是人之常情,但桑随远的品格冉伯父尽可以相信,若他当真如此儿戏,萧某第一个声讨他。”

  诸人连声附和。

  这件事情一带而过,冉闻想来想去都觉得萧颂说的有道理,便不再放在心上,歌舞宴饮的招待萧颂。

  这种场合,萧颂更是如鱼得水,到最后哄的冉闻险些同他称兄道弟,不过冉闻心里还另有打算,所以还是把辈分给拉开了。


  ●● 第124章 好多尸体

  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清晨还是阳光普照,过午之后却阴云密布,到傍晚时分已是潇潇暮雨。云从寺周围尽是百年银杏树,还有大片的枫树林,烟雨氤氲中,黄色如灼灼日光,红色如烈烈火焰,将如诗如画的江南雨天燃烧出几分热烈来。

  冉颜从早到傍晚,便一直在云从寺中与刘品让讨论案情,净垣师太死的太蹊跷了,她虽然早早便谋划杀冉颜,可是案情的始末始终连不上,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杀那些年轻郎君,余博昊大胆设想,她是为了满足私欲,而后灭口。

  这样也勉强能解释为什么每个郎君身上都沾染精液。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为什么三个郎君的死法不一样?她好像特别照顾第三位郎君。难道这位郎君最能令她满足?”冉颜疑惑道。

  刘品让老脸僵住,余博昊也满脸尴尬的咳了几声。对于冉颜的生猛,他们已经稍微有点免疫力了,所以勉强没有失态。

  冉颜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浑然未觉的继续道,“从那位郎君体内抽出的血液,出现在幻空母亲的墓中,还弄成那种模样,恐怕不是巧合。可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瓜葛吗?”

  “几名女尼出家前的身份已经在察访了,但至今还没有消息,不过昨日按察使吩咐仔细搜查破庙和挖玉簪花田,在破庙里发现一些东西。”刘品让使了个眼色,让余博昊把东西拿出来。

  余博昊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个布袋,用帕子裹住手,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件染了血的衣物,看上去像是男子的衣物,还有……”

  余博昊有些兴奋的道,“根据娘子画出的凶器形状,在破庙里找到一样相符的。那个破庙是关公庙,可疑凶器便是关公塑像手中的长刀柄,因为年代久远,上面的刀已经丢失,只剩下一个柄,可以抽出来。”

  “玉簪花圃?出了结果吗?”冉颜一边查看血衣,一边问道。

  昨日萧颂让挖的时候,刘品让虽然口上答应着立刻去挖,却需要时间调配人手,他觉得搜破庙比较重要,便令人先过去搜庙,所以并没有真的即刻去挖花圃,直到今日过午之后才抽出人手去挖花圃。

  冉颜也并不奇怪,官场上的人么,一般都是说一套做一套。

  翻看到中衣的时候,冉颜忽然顿住手,看着衣物上被划破的一个洞,欣喜道,“凶手受伤了!”

  “为何这么说?”余博昊把刘品让的疑问一并说了出来。

  “你看这中衣和外衣,这里有个洞,衣服上的血迹虽多,但大都集中在外衣上,而这一块,只有中衣上有,外衣却很少……”冉颜道。

  余博昊茅塞顿开,“凶手受了伤,血从里面透出来!”

  刘品让道,“说的也有道理,可这个破洞明明是圆的,怎么血迹是长的?看上去并不像是流出的血沾染上的。”

  冉颜沉吟片刻道,“看这个流血量,明显只是轻微的划破一层表皮,很有可能是死者用尖锐的东西想刺凶手,却被凶手握住手腕,所以并没有造成很深的伤害,而是争扎之间,划出了一道血痕。”

  “是簪子!”刘品让和余博昊异口同声道。

  冉颜脑中闪过那三具尸体,不对,三具尸体有两个是用发纶,一个用束发,并没有人使用簪子簪发,而且那样的争执是生死较量,力气必然很大,而那三具尸体的手腕上均未曾发现瘀痕……

  死者都是与女子私奔的话……

  “一定不止这三具尸体!”冉颜笃定道,她忽然很佩服萧颂,因为他早就想到这个问题,而且猜测凶手匿尸之处,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人挖玉簪花圃。

  能想到这个,约莫是那几株海棠花激发的灵感吧。

  刘品让和余博昊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冉颜道,“验尸吧。”

  “验哪具尸体?”余博昊心想所有的尸体不都验过了吗?

  “当然是净垣师太,想知道她有没有同三个郎君发生过……额,“冉颜差点脱口而出“性行为”三个字,但好歹也收敛了一些,“有没有发生过房事,还有她身上究竟有没有伤痕,不验尸怎么知道。”

  “可她是出家人……”余博昊讷讷道。

  “所有人死了都是一具尸体,不分富贵贫贱,更不能分出家不出家了。”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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