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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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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冉颜痛的额头上霎时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而萧颂本就忍耐到了极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一裹,竟是即刻溃败,一泻千里。

  冉颜稍稍喘息,感觉有东西流泻下去,又感觉在自己体内的那物迅速的再次挺立,她诧异的看了萧颂一眼,却对上他责怪的眼神,“可疼?”

  冉颜轻轻咬了咬下唇,有点委屈的点了点头。她和萧颂都是干脆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萧颂生怕弄疼她,隐忍着放慢节奏,她虽然也喜欢,但想着早晚都是疼,不如“早死早超生”。

  萧颂见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态,心里喜欢还来不及,连忙心疼的抚着她后脑的发丝,将她抱了起来,安慰道,“别动,稍缓缓。”

  在这缓着的同时,两人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存在,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满足。

  缓了片刻,萧颂微微动了动,俊朗的面上汗水滑落,“还疼么?”

  “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刚刚破了身子,第一次多半女性都不会有特别美好的感觉,两个人忍耐也不会更好些,而且总是要经历这个过程的。

  “说谎。”萧颂却轻而易举的拆穿,他又缓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动起来。

  起初,冉颜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动一下就是撕开的感觉,她咬着唇,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想借此寻求一些安慰。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渐渐的浑身似乎热了起来,也放松了不少,虽还是疼,但在疼痛之中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丝的酥麻。

  萧颂凝视着身下的人,青丝蜿蜒披散在红色的锦缎上,烟眉微微蹙起,眸含水雾迷濛,便如含着灵山秀色,空水氤氲,似是喜欢,又似是难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张启,含糊的呢喃着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软时不时的摩擦着他,加之身下令人窒息的紧致,滋味实在是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他也爱煞了她这个模样。

  “颜颜。”萧颂在她耳边叹息一声,加重了力道,速度也快了很多。冉颜初次承欢,等他尽兴,估计明日真的会下不了榻,到时候他被人取笑倒不要紧,累的萧氏其他人对她不满就不好了。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萧颂稍稍满足了些。冉颜却已经虚脱了,她虽然平时很注意锻炼,但在这种事情上,毕竟身体年龄尚小,哪里经得住萧大侍郎一个精力旺盛的大龄请青年索求?好在他做事一向有度,即便此时心里已经想要到极点,却还是忍住了。伸手把冉颜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了一阵子,才唤人准备热水。

  晚绿进来,脸颊发血的轻声问道,“郎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一会儿。

  萧颂用缎衣把冉颜盖上,起身往净房去。

  晚绿命人端水进来,她知道冉颜不喜欢很多人伺候,便令她们都退到室外,先伸手去取那方锦帕。

  待看见帕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是太触目惊心,而是……

  晚绿烧红了脸,为难道,“萧侍郎平素是个很仔细的人,怎么在床笫上这么不小心。”

  原来那帕子上不仅仅沾了冉颜的处子血,还沾了男人的东西。

  这也怨不得萧颂,一般按照正常程序,他是不会在破冉颜身的同时就绷不住的,待血落帕子,扯开便好。说起来,还都是冉女士太猛了。一切实在不在预料之内。

  “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儿个……”晚绿一边将帕子收起来,一边咕哝。明儿萧氏的人可是要围观这块帕子啊!晚绿不想像也知道是怎样尴尬的场面。

  这可怎么办!

  晚绿用热水帮冉颜仔细擦拭身子,“娘子,您想想法子啊!”

  这种锦帕是特殊织造,可能每个大家族的织造的纹路都不同,大小和一般的帕子也不一样,想要做手脚调换,实在不大可能。

  冉颜浑身酸软,趴在榻上挺尸,被晚绿反反覆覆的问的不耐,便哼哼道,“我有什么好丢人,是他的东西,也不是我想让他沾上就能沾的。”

  言下之意,这都是萧钺之的错。

  晚绿脸烧的厉害,紧张的看了看外室,压低声音道,“娘子你小声点。”

  “知道了,把粥端过来吧。”冉颜懒懒的道。

  晚绿应了一声。

  待清理之后,换上新的床单,侍婢们又退了出去。冉颜身上干干净净,衣物也换成了掺了丝的白叠布料中衣,清爽舒适,困意来袭,迷迷糊糊中被拽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夫人。”萧颂醇厚的声音传来。

  冉颜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可要用些粥?”萧颂询问。

  半晌无人应答,萧颂才发觉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他垂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起身去吃饭。

  之前在酒席上只应付别人的敬酒,根本没有时间吃东西,只装了一肚子的酒水,一番消耗之后,果然腹饥。

  萧颂未曾叫人进来服侍,自己盛了粥吃了起来,心中不禁感叹,有媳妇真好!

  外面的乐声已经停了,宾客也早已离去,只有仆婢小厮轻手轻脚收拾残局的轻微声音。

  萧颂这个院子一直冷冷清清,难得有这样人多的时候。

  月华如水,静静照亮长安城。距离平康坊七八里路的东北一隅,一片碧水青山,桃花灼灼,河岸边有一株柳树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树干竟是伸到水面上,几乎与湖面平行。

  柳枝垂垂,上面半倚着一袭玄衣,手中握着一个酒囊,望着月光中湖光山色,偶尔的仰头饮一口,湖风扬起衣袍,衬得他修长的身材越发好看。

  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花。是惬意,也是孤寂。

  “这位大侠。”身后响起一个温雅的声音。

  苏伏微微侧过头来,这个人像只兔子一样,在他身后的路上来回窜了六回,若不是认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桑随远,一向保持高度警觉的苏伏,说不得就一剑杀了他。

  “大侠,人生在世不称意,你千万要想开点啊,我看你站了这么久没跳,想来是还有牵挂,千万不要做后悔莫及之事啊!”桑辰紧张的抓着他藏蓝色的小布包,月光下面色有些发白。

~*~*~*~**~
  不素偶不亲妈啊~~也不是故意添堵,那个青萝,结婚时就酱紫规矩,侍婢伺候在帐外,(但其实那个帐子也就是隔了一层薄薄的纱,要想看能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萧大人这样自矜,说不定就觉得自己脱光给侍婢看见就是吃亏。另外那个收房的事情,收不收全在萧大人一念之间,他要打定主意不要,谁还能把人扒光扔他榻上不成?再说咱们十七可不是爱开玩笑的。

  还有苏伏啊伦家都那么洒脱,童鞋们千万别怨念袖纸,也洒脱的看待他的感情吧,苏伏不是一般那种纠纠结结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二。还有兔子,总之后文会交代……作为一名有节操的作者,我保密。

  另外吐槽一下,袖纸发现省略号真是很好用咩!


  ●● 第305章 寻短见的人

  千万莫要做后悔莫及之事……

  苏伏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不后悔的事情,多一件少一件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碍。

  桑辰见他不说话,脸色越发白了,结结巴巴的道,“大侠……壮士……你,你想开点……天地之大,人若蝼蚁,再困难也不过区区小事耳……”

  苏伏没想到桑辰看起来文文弱弱,却有这样洒脱的胸怀,苏伏本就是个快意恩仇的人,这话说的甚得他心。

  “豪气。”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扬了扬手里的酒囊,“能饮否?”

  隔了小半个时辰之后……

  只见江边蹲着一袭灰袍,旁边站稳稳杵着一袭玄衣的男子,两人相隔三尺,便听那灰袍少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咽道,“……可是她如今嫁人了,我也不用再进退维艰,可是心里着实难受的紧,又恨自己无能,做了澄泥砚,今日巴巴来送贺礼,却不想迷了路,眼下城门也关了,我只能露宿郊外,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回去的路,明早的点卯果然又误了……呜呜呜……”

  原来方才在他身后的路上来来回回,不为别的,而是因为迷路了!苏伏拄着长剑,目眺远方,心觉得自己又添了一件后悔的事,方才就不应该让他喝酒,才喝了一口,便开始如小媳妇一般大吐苦水。

  “大丈夫生于世,这般谨小慎微、难舒胸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桑辰哭到沙哑的声音大吼一声,猛的的冲进面前的湖水中。

  苏伏微微诧异,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栉说做就做的家伙,几乎话还没喊完,人已经落入了水中。但面上旋即又恢复如初的平静,垂眸看着在水里扑腾的桑辰,淡淡把手里剑递了出去,“想上来就抓住。”

  冰凉的湖水让桑辰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至少不会再胡来,他在水里扑腾,根本没有听见苏伏说什么,但看见递过来的剑鞘连忙双手死死抓住。

  苏伏将他拽到岸边,伸手提住他的后襟拎出了水面,丢在岸上,转身便走。

  “壮士!”桑辰抓住他的袍角,呛咳了两声,道,“你是不是要回城,可否结伴而行?”

  苏伏微微蹙眉,虽然对他不耐烦,但或许是因为头一次有人对他那样豪不设防的大吐苦水,让他此刻违背了自己心里的决定,“走吧。”

  桑辰连忙爬了起来,跟着苏伏往朱雀门方向去。

 ~*~*~*~**~

  时,夜已寂寂。

  翌日清晨,更鼓还未响,晚绿便唤冉颜起床。新妇迟起榻是要被笑话的,冉颜便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坐到妆台前,由晚绿帮她梳理头发。

  萧颂也已经醒了,懒懒的靠在榻上看着冉颜梳妆。

  青萝领着四名捧着洗漱用具的侍婢进屋,因着萧颂原本就没有侍婢,只能由冉颜的陪嫁婢女伺候。

  萧颂微微抬手,止住了青萝的脚步,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冉颜,不曾看向别处。

  待到冉颜梳妆完毕,他才起塌从托盘中扯过衣物,迳自穿上。青萝有心想上前服侍,却惧于他的威严,显得有些进退两难。

  门外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道,“郎君,夫人。奴婢是老夫人遣来取锦帕的。

  老夫人指的是萧颂的母亲独孤氏。

  冉颜昨晚说的轻松,此时一听这话,脸色唰的红透,一会儿还要把那个东西送到独孤氏面前展示……

  “进来吧。”萧颂笑看了冉颜一眼道。

  既是独孤氏派来娶锦帕的,想来在她面前也是颇得信任,于是冉颜便起身相迎。

  进门来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五岁上下的妇人,身着惨绿色褙子,暗黄藤蔓花纹,面容白皙,乌黑的秀发挽着个简单的矮髻,发间簪着两支造型古朴的金簪。这妇人的五官生的极平常,鼻子小巧,嘴唇偏薄,最突出莫过于她光洁而突出的额头,以及弯弯细细的眉。

  晚绿将装了锦帕的盒子双手递给她。

  那妇人接过去,竟是将盒盖打开,把锦帕扯出来,盒子递给身边的侍婢。

  晚绿大窘,低着头不敢做声。

  妇人将帕子展开,看了一眼上面的血迹,手微微顿了一下,却面色如常的将帕子递在萧颂眼前,见萧颂微微颌首,才又仔细的折好放回盒中,“奴婢这就回去覆命,阿郎和夫人都在老宅,莫要太久。”

  “有劳婵娘。”萧颂客气道。

  “九郎不必如此客气。”婵娘微微躬身朝萧颂和冉颜施礼道,“奴婢先行告退。”

  冉颜与萧颂还礼。

  萧颂依旧是一身紫色圆领常服,与平时打扮无异,而冉颜却是好生折腾了一番,一袭深青色钗钿礼衣,沉稳华丽,高髻堆叠,发间四根细细长长的钗钿,比起昨日十余斤的花钿轻松许多。

  萧颂轻轻握住冉颜的手,相携从内门道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萧颂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疼么?”

  冉颜脸一红,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挪了挪屁股,把连挪开。

  萧颂见她羞涩,笑着转移了话题,“这次拜见的人是祖母、父亲、母亲,大兄、大嫂、二兄、二嫂,因着本家离得远,待三个月之后,再一并去拜宗祠和拜见各位叔伯长辈。这回都是自家人,你用不着紧张,襄城公主为人和善,嘉荣县主虽然泼辣,却也不是个无礼之人。”

  “嗯。”冉颜认真听着,这些人日后就是她的亲人,如果不能当做亲人,也必得保持表面上的和睦。

  萧颂揉捏着她的手,继续道,“父亲眼里揉不得沙子,但他既然同意你进门,也就必然不会为难你,母亲人虽高傲些,但不会无缘无故给你难堪。”

  以独孤氏曾在襄城公主和嘉荣郡主入门的时候给过下马威,但这是她认为她们身份值得她动心思,对于冉颜,她此刻大约会以为能够像老太太压死死压了她几十年一样,能轻而易举的压制住这个身份并不高的媳妇。

  退一步来讲,独孤氏身份高贵,如今也已经年过花甲,掌家也几十年,为难儿媳妇也只能耍耍威风而已,她自然不屑为之。

  就高傲这一点来说,萧颂真是十成的像足了独孤氏,入眼的人才肯花心思交好或对付,不入眼的一切都是粪土。

  “我看难说。”冉颜想起那方锦帕,不知道独孤氏看见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又会做何反应。


  ●● 第306章 淡定

  宋国公性子刚硬,自从被贬出长安之后便再也不踏长安城半步,这回还是萧颂亲自去请过来的。

  三月中旬天气已经开始变热,冉颜穿着层层叠叠的礼衣背心开始有些冒汗。唐人很少在夏日婚嫁,也怪不得萧氏这么急着操办婚礼,若是春季过了,就必须等到深秋,那时萧颂都已经要二十八了。古代二十八的男人,无妻无子,不是可悲,简直就是个悲剧。

  萧颂的府邸距离萧锐之的府邸很近,一刻有余便到了。

  萧颂先下了马车伸手扶着冉颜下车,早已经有仆婢侯在大门口,见到二人,齐齐行礼道,“九郎,九夫人。”

  “免礼,阿耶和母亲呢?”萧颂与冉颜并肩,握着她的手,径直往府内去。

  众侍婢随后而行,为首一个十七八岁年纪的侍婢稍稍往前,为两人引路,轻声慢语的答道,“阿郎五更二点便起塌了,和夫人早就用过早膳,到花园里赏了一会花,眼下大郎公主也用过膳不久,四郎和县主也才到,正陪着阿郎和夫人在厅中饮茶。不过太夫人才起身一会儿,正在用膳。”

  她这话表面上只是在说府里的各位主子做了什么,但其中却包含了很多信息。

  比如宋国公听见更鼓声就起塌,可能想起了当初上朝的时候,又想到被贬的种种堵心事,心情不佳。但又去赏了花,似乎也没有特别糟糕。而且一家子并未一同用餐,这对于规矩重重的世家大族来说很不寻常,许是谁惹得宋国公生不快了。

  而太夫人也断然不会赖床,不过是因觉得冉颜不在府中,免得让众人觉得一干人吃饱喝足什么事也不干,就等着她来,老夫人才会故意慢一些。宋国公他们等新妇太久会心生不满,但等老夫人却是理所应当。

  冉颜暗暗分析了这番话,心中顿时放松了不少,不管别人怎么不待见她都好,有太夫人这座靠山,比什么都强。

  而萧颂也没有骗她,这仅宅邸几乎变相成了公主府,所以萧氏也并未决定把冉颜和萧颂的婚事在老宅里举行。这就意味着,冉颜以后不需要每日清早天不亮的爬起来给婆婆请安,也不需要整日和两位身份尊贵的嫂嫂朝夕相处,无疑十分轻松。

  想到这个,冉颜觉得今天就算被独狐氏立规矩,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冉颜也不曾四处观望,随着侍婢的引领,到了正厅门外。

  侍婢通报了一声,“阿郎,夫人,九郎和九夫人来了。

  有两个侍婢迎了出来,给萧颂和冉颜打起帘子。

  冉颜落后萧颂半步走入屋内,微微抬眼,便看见主座上一位六十余岁的老者,一身深紫色圆领常服,精神矍铄,须发花白,长眉入鬓,鼻梁挺直,表情刻板严肃。而在他旁边坐着一位青色翟衣华服妇人,妆容精致得体。左右两侧各坐着两对中年夫妻,男子均着常服,而女子都是青色翟衣。

  翟,指的是雉鸡,翟衣是命妇服,命妇的等级越高,衣服上的雉鸡花纹便越多。

  翟衣一般在受册、从蚕、大朝会、婚嫁的时候使用,她们此时穿翟衣并非是要向冉颜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是对新妇的重视。表示并不因为冉颜的出身不够,而起轻慢之心。

  两人走到主座前,给父母磕头。

  刚刚磕了两个,便听侍婢禀报老夫人来了。宋国公和独孤氏稳稳的受了他们的礼,才站起身来去迎老夫人。

  老夫人亦是一袭青色翟衣,她是国夫人,显然衣服上面的翟数要多,看起来十分庄重,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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