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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娘子(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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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儿撅嘴抱怨一句,有些不悦。不过很快她便有了一个主意,只见她笑得愈发甜美,伸出胳膊揽住南宫霖的脖子,踮起脚尖。 
  “公子~~~” 
  听见这温柔娇媚的声音,南宫霖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在这空档,酒儿仰头把嘴唇贴了上来。 
  软软的……甜甜的……湿湿的……好痛! 
  “嘶……” 
  原本沉浸在温柔亲吻中的南宫霖被骤然惊醒,酒儿亲着亲着,突然咬了他嘴唇一口,痛得他一下回过神来。 
  垂眸一看,使坏的酒儿正一脸得意:“痛死你!哼!” 
  于是南宫霖收紧手臂,缓缓俯身压近,笑容虽然惑人,却带着股奸邪:“我可不怕痛,但有个人就不一定了。” 
  唇枪舌战,纠缠不休…… 
  “你们在干什么?” 
  小狼不知何时跑了出来,蹲在地上仰头望着缠绵的二人,眼神“懵懂又好奇”。 
  “姐姐,你嘴巴里是不是有好吃的东西?舅舅吃得那么开心。”小狼双手托腮,黑亮亮的眼睛闪了闪,满怀憧憬地说:“我也想吃嘛!舅舅你真小气,有好吃的也不分我一点!” 
  南宫霖嘴角抽了抽:“我们没有吃东西……” 
  小狼站起来双手叉腰:“骗人!我都听见啧啧的声音了,肯定很好吃!我不管,我也要!” 
  说着,小家伙扑上去抱住酒儿的大腿,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姐姐,我也要我也要……”他一边缠人,一边把小嘴嘟着高高翘起,作势要去亲酒儿。
  酒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赶紧把小狼抱起塞回给南宫霖,一跺脚就跑远了。 
  “色狼!” 
  南宫霖眼睁睁看着粉红色的衣角消失在转拐,只得恼怒地瞪了小狼一眼:“你个坏事的小家伙!待会儿就叫夜泽把你送回家!” 
  一听“回家”,小狼紧忙拽着南宫霖的领子,眼睛泪汪汪的:“舅舅,不要送我回去,求你了……” 
  “你不想你娘了?” 
  “想!”小狼歪着头,老气横秋地说道:“但是我现在还打不过那个恶霸,等我长大一些,练好功夫,再去把娘亲抢回来!” 
  “哈哈……”南宫霖朗声大笑,拍了小狼屁股一下,“你这话要是被你爹听到,不死也脱层皮!罢了罢了,你就在我这里玩儿几日,我差人去给你爹娘说一声。” 
  夜泽遵南宫霖的吩咐去潼城一间客栈送信,客栈所在之处有些僻静。一条巷子边上一幢小楼,窄门小院,毫不起眼。把信给了客栈的掌柜,夜泽转身告辞。 
  掌柜拿着信,绕过客栈后园,走进了另一处宅院。越过一道赭色木门,别样景致跃然眼前,皆是小桥流水,曲廊亭榭,假山飞瀑,布置得极为清雅,倒是有些大户人家别院的感觉。 
  在一片碧绿竹林的后面,有一栋两层阁楼,飞檐雕花,精美雅致,环境很是清幽。此处无人声,但可闻到从窗户缝隙飘出来的淡淡茶香,掌柜把信放在门口,轻轻扣了三下门,随即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从内走出一银发男子,弯腰拾起信封。只见他虽然满头白发,可身材挺拔高大,脸庞也是年轻英俊,深眸似海,剑眉斜飞,带着股凌厉霸气,估摸还不到三十岁。他抽出信纸一看,嘴角噙上一抹笑意,转身阖上房门,上楼去了。 
  阁楼之上,屏风镜台,绣花描鸟,香几茶具,陈列有序。临窗置有一张藤床,此时上面斜倚着一个美艳女子,美眸轻阖,素手支头,神情如软玉,恬静美好。藤床一侧的小几上,放了一小盘新鲜的红樱桃,与此美人的朱唇一比,倒有几分相似。 
  银发男子悄然走近,俯身下去正准备窃玉偷香,这女子却忽然抬手一挡,拦住他的唇。 
  “儿子呢?” 
  美人睁眼,柳眉一抬,如是询问道。银发男子展露笑颜,顺势在床上坐下,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他有地方去,你别担心。” 
  “你这人!”美人娇嗔一声,拿手戳了银发男子一下,又道:“儿子弄丢了一点也不急,你怎么当爹的!” 
  “那个小混账,我有时候真想……”话说一半,银发男子发觉美人神情微变,好似有些不悦,于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他不在正好,我们难得清静两日。” 
  说话间,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美人裙下,缓缓向上游走。 
  美人察觉到,一把按住他的手:“大白天的呢,你规矩点儿。” 
  银发男子充耳不闻,抽出手去解女子的衣带:“小混账日日都吵着要和你睡,你算算他搅了我们多少回好事了?这几年我可被亏待的不少,如今他没在,说什么我也要补回来。” 
  女子浅浅一笑:“呵呵,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他这性子像谁?” 
  “我小时候可没这么讨人嫌!” 
  银发男子轻车熟路,两三下就撩开了美人衣襟,露出酥胸玉脯,他覆掌而上,一手包住丰盈,狠狠搓揉。美人不堪挑逗,眸子微眯就娇吟一声。 
  “嗯~~~” 
  银发男子不急于攻城略地,他慢慢地一件件脱掉美人的衣衫,扔在地上。美人玉体莹白光洁,完美无瑕,她蜷腿躺在床上,微微侧身,略显娇羞。 
  “娘子,我们玩儿点有趣的。来,躺平。” 
  银发男子说着,端过一旁的樱桃,一颗颗放置在美人的身上。边放边说:“我们比谁的定力好。如果我吃完了樱桃你都能保持不动,今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要是半途樱桃掉下去,你可就输了,输了是要加倍受罚的。” 
  美人想了想说道:“那你不准动手,只能用嘴吃。” 
  “没问题。” 
  银发男子爽快答应,把美人从脚踝、膝盖,到腿根、小腹,再到胸口,最后是嘴里,都放上了樱桃。放完之后,他转向床尾,埋头咬上第一颗。 
  大颗樱桃灿若宝石,肉厚汁多,一咬便渗出两滴水来,落在美人玉肌之上。男子伸舌舔舐,引得美人一阵颤栗,足尖都绷直了。可无奈她已经落入圈套,不得不极力忍耐,否则待会儿受罚,下场更惨。 
  他慢慢细细地品着,一路蜿蜒而上,几乎亲遍了美人全身。美人早已情动,兰蜜自蕊中流淌出来,湿了床上纻褥,细碎的娇声从喉咙里不断溢出,夜莺一般。 
  吃掉小腹上的樱桃,银发男子直起身来,貌似为难:“接下来该吃哪一个?” 
  原来双峰之间置了一颗货真价实的樱果,而双峰之上,则各自缀有美人自己的“樱桃”。 
  美人朱唇含着一粒樱桃,闻言抬眸瞪了男子一眼,扬手想去拧他。突然,她想起自己手肘窝里也放着樱桃,动作顿时戛然而止。二人相处这么久,对方那点小心思哪儿能看不出来?他就是想惹得她受不了,输了这游戏,然后再被狠狠“收拾”一番…… 
  眼见美人没有中计,银发男子重新俯□去,舌尖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来到了一双玉腿之间。 
  幽兰绽放,香径流芳。 
  他双唇噙住兰蕊就吮了起来,舌头还钻了进去,四处游窜。美人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到了,酥|痒难耐的感觉袭来,她不禁张嘴叫了一声。 
  “嗯!” 
  圆圆樱桃从唇上滑落,美人输了。 
  眼见败局已定,美人干脆撑起半身,抬起玉足轻轻踹了依旧埋头苦干的男人肩头一下:“楚玖飏!你又使诈!” 
  银发男子抬头,唇角还残留了晶莹的兰蜜,他握住玉足捏了捏,欺身上前嬉皮笑脸地说道:“连梓箐,愿赌服输,待会儿可别求饶。” 
  “哼!” 
  楚玖飏握着连梓箐的脚踝,顺势过去拉开她的腿,褪下自己的裤子就冲了进去,猛攻豪夺。 
  美人身体被填满,轻哼一声,主动迎合起来。伸臂揽上楚玖飏的脖颈,覆唇过去亲吻上他,唇齿交磨。藤床咯吱咯吱,窗外徐风扫过,吹得竹叶沙沙作响,几片青叶飘进房内,落在两具交缠的身体之上。伴着美人婉转的吟叫之声,氛围更添旖旎。 
  云雨梦汗间,美人抱着男子的头,在他耳边半撒娇半哀求地说道:“相公,我想要个女儿……” 
  南宫府内,南宫霖突然想起一事。 
  “小狼,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出来?” 
  小狼正拿着把小木剑在比划,他闻言回头,眉间紧皱,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臭老头不要我了,他说要重新生个听话的乖孩子。哼!我还不想要他呢!谁稀罕!” 

  第四十五章 探地牢 
  楚氏夫妇差人给南宫府送去两坛新酒,还有半筐青杏樱桃,作下酒之用,并顺带捎去一句话。 
  “小狼暂且放你那儿了,中秋来接。” 
  夫妻俩把儿子撂给了名义上的大舅子,任由这捣蛋鬼去祸害别人,自己却潇潇洒洒地游山玩水去了。 
  南宫霖掐指一算,距离中秋少说还有三月,这么长一段时间都要看着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家伙,想起就头疼! 
  小狼翻开他娘送来的包袱,只见里面都是他平日所穿的衣服鞋袜,还有几本书,翻开书册,一张兰花小笺掉了下来。他捡起一看,上面是他娘写的小楷。 
  “吾儿启朗:望尔收敛顽性,静心念书,一切遵从汝舅安排,切莫惹事。此番失态严重,离家暂避风头乃为上策,耐心等候,稍安勿躁。娘亲。” 
  在这封信背面的边角处,还有另一行小字,截然不同的字迹,笔锋飞扬凌厉,毫不掩饰写字之人的狂傲。 
  “小混账,胆敢追上来,大刑伺候!” 
  小狼本来见信如见人,顿时想念起自己的娘亲来,可一看这威胁的话语,立马又恨意怒然。 
  臭老头,我跟你誓不两立! 
  话说浴佛节过去十来日了,丢失的石佛还是没有消息。知府忙得团团转,南宫霖也有些不悦,东西丢了他不在乎,可这人胆敢骑到府衙头顶上来,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日,他又再次去了大牢审讯那女贼。这女子常年扮作男人,加上素来混迹于市井之地,那是油嘴滑舌满肚子坏水,就没说过一句实话。问过好几次了,她要么东拉西扯要么摇头不知,愣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酒儿也想去探探情况,不过她这次学乖了,先做了糖豌豆、荔枝膏、薄荷蜜等诸般果子给小狼,把捣蛋的小家伙留在府里,随即才又借着送饭的名号去了府衙。 
  府衙门口站着两个魁梧的守卫,面无表情,一脸肃然。酒儿看着有些胆怯,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走上前,甜甜一笑。 
  “两位大哥好,我是南宫府的下人,给我家公子送东西来了,劳烦二位帮忙通传一声。” 
  守卫低眉一看,见是一位长相乖巧的娇美娘,脸色缓和了些许,指着她手里的盒子问:“拿的什么东西?” 
  “一些吃食酒水。” 
  酒儿打开盒盖,酒饭的香气扑鼻而来,惹得两名守卫不觉喉咙吞咽一下。 
  其中一名眼睛一亮,脱口问道:“你就是前几日做素菜包子的那个厨娘?” 
  酒儿点头:“是呢,那日也是我来给公子送饭的。” 
  这名守卫大喜,赶紧招手:“进来进来,我带你去找南宫公子。” 
  酒儿感激他们如此通情达理,从盒子里抽出一个纸包塞给守卫:“有劳差大哥了,这些酱牛肉给二位下酒,还请笑纳。” 
  守卫装模作样推脱了两下,最后乐滋滋地收下了,还递了个眼色给同伴。小子,咱哥俩儿有口福了! 
  守卫带着酒儿穿过府衙,过了三道铁门,最后来到了大牢之外。酒儿抬头一看,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墙上窗户只有手掌那么大,恐怕顶多也就能钻出来只老鼠,屋外还站了一圈值班衙役。果然是看守森严,无处可逃。 
  “南宫公子就在下面,李头带你进去,我回去了。” 
  酒儿微微施礼:“多谢大哥。” 
  负责看守的牢头老李在检查过酒儿带来的盒子后,带着她走进牢房。刚一进去,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熏得她捂住鼻子。石阶窄小,烛火黯淡,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摔跤。 
  牢头见状叮嘱道:“小娘子当心些,这里还有耗子,可别被吓着。” 
  酒儿把手从口鼻处拿下:“我才不怕咧,我还敢打耗子!我只是觉得这里不太透气,鼻子有些难受。” 
  “这里没有窗户,只开了几个洞透气,进出的门就刚才那一个,难怪会闷了。不过这也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走,这里关的基本是些犯了重罪的人,多半是被判了极刑,要秋后处斩的。” 
  下了二十多级石阶,走过外面牢头休息的地方,酒儿终于看见了南宫霖。此时他正站在最里面的刑室,那女贼跪在他跟前,模样虽然有些狼狈,可衣衫还算干净,想来并未用刑。 
  南宫霖居高临下地问:“你为何要偷石佛?” 
  女贼没好气地回道:“不是说过了嘛!我缺钱!” 
  “缺钱?”南宫霖眉眼轻睨,显然不信,“既然缺钱,为何府库数箱银子摆在那里都不拿?” 
  “……那是官银,上面有记号的,我拿了不好脱手!” 
  “难道石佛就好脱手?官银可以敲碎甚至融掉重铸,这桃花冻佛像如此出名,就算你想销赃,也不一定有人敢买。还不快说实话!” 
  南宫霖恼她满口胡言,伸脚一踢旁边的烧炭火炉,顿时炉子倒下,鲜红的炭块滚落出来,差点就烫到了人。 
  他威胁道:“再不招就用刑了!扒光衣服抽鞭子!” 
  南宫霖天生纯良,对方又没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他怎么会真要用刑?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意在吓唬吓唬眼前的女贼。 
  可是酒儿听见却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喊道:“公子!” 
  别人虽然是嫌犯,可好歹是女儿家,怎能用扒衣服这么恶劣的招数!公子这个坏人! 
  南宫霖见到是酒儿,瞬间温柔一笑,迎步上前:“你怎么来了?” 
  酒儿瞟了眼跪着的女贼,怜悯之心大盛,她晃晃手里的盒子:“我怕您饿了,给您送东西来嘛。” 
  南宫霖心里甜滋滋的,瞬间把其他事都抛诸脑后,拉着酒儿就往外走:“这里脏兮兮的,出去再说。” 
  在府衙后院厢房安顿好南宫霖,酒儿借口去净手,偷偷溜回了大牢。牢头老李听她说是回来寻耳环的,于是便把人放了进去,酒儿径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隔着木头栅栏看见女贼背朝外面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墙上的小孔,久久发呆。 
  酒儿蹲下小声喊道:“道长,道长!” 
  喊了两声,女贼终于回头。看见来人是酒儿,她先是神情一滞,随即翻了个白眼:“干嘛?想找我麻烦啊?” 
  酒儿递过一包荷叶裹着的东西:“喏,饿了吧?快趁热吃。” 
  女贼看着酒儿手里的东西,鼻尖已经闻到从内窜出的肉香,不觉喉咙一动,可是她没有伸手接,小眼睛转了转,满目狐疑。 
  酒儿又把东西往内递了递:“吃吧吃吧,是我自己做的糯米鸭子。你放心,我可没下毒。” 
  女贼双手抱胸,下巴一昂:“你干嘛要给我送吃的?我又和你不熟,我还拿过你肚兜呢!” 
  “当时我真是恼死你了!” 
  提起肚兜这茬,酒儿皱起鼻头抱怨道:“我还想着要是抓到采花贼,一定剁了他的手!不过……后来知道你是姑娘家,我突然就不气了,反正你是女的我是女的,被你看一眼也没什么。顶多我也找机会偷你一块肚兜,这不就得了!大家扯平!” 
  女贼“扑哧”一笑:“哈哈,你还挺有趣儿的!” 
  说着她伸手接过荷叶包,打开一看,亮亮的酱色鸭肉,光泽诱人,下面还垫了一层炸过的酥糯米,香气浓郁。牢里饭食极差,她肚里早就没油水了,当下见此美味,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就用手抓着吃了起来。 
  酒儿双手托腮,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笑意满眼。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竹筒,问道:“这是梅子酒,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要!”女贼嘴巴塞得满满,忙不迭点头。 
  酒儿把竹筒盖子揭开递进去:“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以前都‘道长道长’地叫你,可你是姑娘家,而且看着又不像道姑……” 
  “小伍,额叫……小伍……” 
  酒儿点点头:“嗯,我姓易,平时大家都叫我酒儿!” 
  吃了肉喝了酒,两人熟悉起来,酒儿开始问话。 
  “小伍,你为什么要扮成男子?还装作算命道士?” 
  小伍一抹嘴,打了个饱嗝:“你见过女人出来算命的?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就算命这方面还有两下子,所以为了混口饭吃……就这样了。” 
  酒儿一听更加同情起她来,看样子小伍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吧?自己虽然父母双亡,好歹生活无忧,可小伍却要费尽心思活下去,真是可怜…… 
  “那你父母呢?” 
  小伍无所谓地摆摆手:“早死了,连长什么样儿我都没见过。” 
  “一个人活着也挺不容易的。”酒儿掏出手绢,手臂从两根木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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