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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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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又是两千步卒铁甲,步履整齐到满场皆是“咔咔”两声反复,队列严整非常。

    队列还未排好,却是人都进来了。高俅一直一语不发,此时开口只问:“军将七千可有差?”

    呼延灼左右扫视几番,抬手在眼前比划了几下,片刻之后答道:“回太尉,七千实数,大致不差。”

    高俅听言点了一下头,也不多言,心中又在想着之前点校的一万五千人马,对比一下面前这七千人。又看了看面前三人,脸色越发阴沉。

    郑智走上将台:“禀太尉,铁甲重骑三千,党项轻骑两千,步卒新军两千,请太尉点校。”

    高俅站起身来,扫视一眼,忽然问道:“如何还有党项人在军中?敌国之民,如何能入禁军,郑智,你好大胆子!”

    郑智不卑不亢往前一步,说道:“党项人本都是下官的俘虏,编其青壮入伍也是在东京枢密院有过报备,并非下官自作主张、胆大妄为。还请太尉明鉴。”

    郑智身为经略,也是文官,便是不称末将,只说下官,也不需跪拜与高俅。呼延灼三人拜见,都是需要单膝跪拜。

    高俅听言,几番憋气,此时也发作起来,开口直道:“那便是童贯胆大妄为,编异族胡人入我大宋军伍,匪夷所思,童贯这厮倒行逆施,当真是岂有此理。”

    郑智听言,竟然上前两步答道:“童枢密为国为民,征战沙场,战功赫赫,乃我大宋栋梁之臣,岂容他人诬陷,高太尉身为朝廷重臣,出此言论实在不妥当,还请三思!”

    高俅听得郑智言语,气得双手都在抖动,呵斥道:“本司说话,何须你一个小吏来教,郑智,你可有个上下尊卑,今日到得我麾下听命,可是要乱命犯上不成?军法无情,莫不是你要试试?”

    “下官一心为公,军令自也管不到下官维护朝廷脸面与威严,有功之臣不受尊敬,还有人要出言去侮辱,天理何在?”郑智话语音量不高,却是说得句句铿锵,这高俅一上来便想拿自己的性命,郑智又岂是这等好拿捏之人。

    彭杞看得高俅脸色,自认为找到了极好的马屁时机,上前两步指着郑智喊道:“郑智,一个阉人,岂敢称栋梁,你攀附权势还且罢了,便是阉人的尿布也被你捧在手心,你还有何脸面在此大言不惭。”

    郑智听言,火冒三丈,双眼往身边彭杞直视而去,一身戾气爆发,一字一句说道:“想你是活腻了要找死!”

    郑智的杀意,已然用话语说了出来。不论别人如何看待童贯,郑智心中的童贯,便是那个战场敢死的同袍上司,战场下那个对自己有情有义的长者,岂容得别人如此当面侮辱。

    彭杞被郑智这番气势眼神吓得一楞,随即退了两步,开口与高俅道:“太尉,这郑智大战当前,竟敢威胁同僚,军中岂有这般道理。”

    彭杞显然有些心虚,唯有找高俅来主持公道。

    几句话语,把事情推到了这般地步,便是高俅也没有想到这个郑智如此又臭又硬,却是也正好,只见高俅慢慢坐回座椅,开口问道:“郑智,大战当前,你尊上令,枉顾军令,威胁同僚,你可知罪?”

    呼延灼本还想上前说话去劝,却是此时哪里还有说话的余地,只得站在一旁,想等这郑智服个软,再上前分说几句,互相给个台阶。

    却是哪里想到,郑智岂会在这里服软。先不说高俅彭杞如此出言侮辱童贯与自己。只说这童贯要杀自己的那份心思,郑智到了这般时候,还服这个软作甚?

第三百一十七章 士气可用

    郑智眼神慢慢看向高俅,沉声道:“不知下官是犯了高太尉的罪,还是下官犯了朝廷律例与军法条文?”

    高俅眼神也慢慢凌厉起来,又站起了身,盯着郑智,呵斥道:“郑智,你还敢狡辩,军中无戏言,你可知罪?”

    彭杞此时两眼冒光,似乎明白了高俅的怒火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左右看了几眼之前安排在将台之侧的刀斧手,已然跃跃欲试。

    郑智哪里看不出情势,只见郑智直接移开了眼神,脸上带有浅笑,转过头看向将台之下,慢慢走得两步,与将台之下笑道:“诸位指挥使,还不来拜见殿前司高太尉!”

    只听将台之下甲胄咔咔作响,大小正副指挥使三十余人全部下马,往将台而上。

    “郑智,你威胁本司不成?”高俅指着郑智大声呵斥,哪里想到郑智竟然丝毫不理会自己话语,而是做了一番这般动作。此时高俅心中,看得几十庄汉往将台而上,心中似乎还是缺少了那一份威严气势,也少了一份真正面对如此局面的杀伐果断。

    毕竟高俅身居高位的时间还不长,还是那个上任之后便想着要找王进报私仇的泼皮暴发户,在东京那种地方,也从未真正经历过这般状况。

    此时若是郑智身在高俅这个位置,必然老早就拔刀相向,血溅五步。哪里会这般三番五次拿言语来恐吓。这完全不是高俅熟悉的东京气氛,更不是满东京都是文官脸面的场合。郑智也不是按照高俅熟悉的套路出牌之人。

    郑智听得高俅问话,更是不答,只等众人皆上将台列好前后,吩咐一句:“来拜高太尉!”

    “拜见高太尉!”鲁达等众将听得郑智吩咐,齐声拜见。却是这些军汉远远看起来还没有什么不同,等到真近前,一股气势截然不同。

    “郑智,你什么意思,造反不成?”彭杞哪里还看不懂局面,更是知道自己该往前出头。

    高俅更是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巨大的挑战,这是自高俅上位以来,从来不曾感受到的,只见高俅伸手一指出来说话的彭杞,开口道:“来人,捉拿反贼!”

    彭杞听得吩咐就要回头喊人,鲁达刚上台来,拜见之后也未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得彭杞点名道姓说郑智要造反,高俅也吩咐彭杞捉拿反贼。伸手便把彭杞拦住,面色狰狞问道:“你要捉拿哪个反贼?”

    彭杞伸手便去推鲁达,却是双手伸出,自己倒退了两步,大声喊道:“来人啊,造反了,造反了,沧州兵造反了。快来人啊。。。”

    鲁达听言,哪里还不明白,挥手就打,开口怒道:“直娘贼,你可是说洒家造反?”

    鲁达拳动如闪电,大喊大叫的彭杞哪里有丝毫准备,面门挨个正着,直接往后倒落在地,便是一拳就昏死过去。

    郑智看得左右围上来的几十人,阴沉着脸看向面前高俅道:“高太尉,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高太尉若是要拿某郑智的性命,且也找个合适的理由,若是如此就想拿捏与某,哼哼。。。高太尉可是便是小瞧了某的胆气。”

    呼延灼站在一旁前后踌躇,此时听得郑智话语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是这高太尉压根就在与郑智过不去,想来两人之前便有仇恨。想通这个关节,呼延灼反倒不似之前那般踌躇,而是往后站了战,事不关己,只看这场好戏如何落幕。

    高俅看得左右围上来的几十个军汉,又看了看面前离自己不过几步的郑智,慢慢开口说道:“郑智,今日之事,必报东京官家知晓,圣谕之下,且看你一个人头落地!”

    “高太尉手段通天,某自是比不上,某只有这一身胆气,当年做都头的时候便在东京街头截杀恶人,某到今日都是拿命换来的,高太尉几番截杀与某,可不要逼人太甚。”郑智此话便真是威胁,心中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真做了逼不得已的事情。

    郑智的大局显然比这个高俅重要太多。有些事情终归要在台面之下来做。

    鲁达等人一听郑智这般明白话语,眼神紧盯高俅,哪里还不知东京截杀与船上的杀手都是这高太尉所为。

    鲁达已然怒不可遏就要上前,郑智只是伸手一拦。郑智只要众人一个愤怒便可,并非真要动手,众人的愤怒便是高俅的忌惮,更是让高俅知道郑智麾下这些军汉可不是只会站着吓人。

    高俅更看到众多军汉之中的熟悉面孔,王进、林冲赫然在列。又听得郑智把杀自己那个过继儿子的事情直接放在台面。

    郑智这般浑人,高俅已然没有了之前派人截杀的那种运筹帷幄,似乎感到了一种无力感,再看到倒地不起的彭杞,无力感更甚。

    如同高俅当年在街边被泼皮混混打了一顿,无力反击。如同当年被王进的父亲王升几棒打倒在街边,只得自己回家养好伤口。便是这种无力。

    “郑智,你目无上官,藐视军法,袭击同僚,今日这般种种,本司一并报到枢密院与官家面前,且看圣谕发落,拿你如何!”高俅沉声说道,便是当初那般想得过于简单,只以为郑智到得帐下,便能随意拿捏。

    如今哪里又能真正拿捏在手,郑智一府经略,文官五品。有宋一朝,阵前斩将是有,却是几百年大宋,何曾杀过一个文官。文官最重的刑罚也不过是发配几千里,大宋的皇帝都不干的事情,他高俅又哪里干得了。何况此时想做也不可能做得成。台面下的手段兴许可行,台面上的手段,高俅自己认真想来又是一身无力。

    梁山之上,这聚义堂已经争论几番。

    晁盖稳坐在头一把交椅之上,兴许这把交椅已经坐不得那么稳了,看得下面几十好汉头领吵吵闹闹,晁盖压了压手臂,开口与宋江再道:“公明,郑智已来,军将足有七千之多,此事当真还需从长计议。”

    晁盖身边,唯有三阮兄弟与刘唐四个泥腿汉子。便是吴用也一副和事佬的模样,那小旋风柴进,更是主战之人,听得郑智也来了,柴进哪里还会听晁盖的从长计议。

    宋江并不是冲动之人,心中也有思虑,大破高唐以后,宋江对梁山上的军事操训以及军械装备花了无数心思,看着梁山每一步的进步,心中难免升起许多自信,听得晁盖言语,只答道:“沧州之兵,三千精锐而已,其余不足为道。另外三路皆是河北州府之兵,与高唐州禁军差不得多少。如此大好局面,正是我梁山名传天下的时候,如何能畏畏缩缩?晁大哥可不要被那郑智吓破了胆气。”

    吵闹已久,晁盖听得宋江最后一语,终于压制不住火气,站起身道:“我梁山虽有上万能战兄弟,官军却有两万多,如今我等不避其锋芒,反倒要下山与之正面交战,难道我梁山兄弟的命如此不值钱?”

    宋江看得晁盖发怒,却是也不害怕,也站起身道:“晁大哥此言差矣,官军人多,却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我梁山上的好汉个个精锐,若是我等一战而胜之,便是天下扬名,江湖好汉必然争相来投。若是我等畏畏缩缩,天下好汉又会如何看待我梁山。”

    宋江显然是知道在座各位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面子似乎就是大义,宋江言语更是直击在座头领的要害。

    众多头领听言,也不断点头响应。

    宋江与晁盖话语已然就说不到一处去,自然也该和事佬吴用出言:“两位哥哥稍安勿躁,官兵战力如何,且试一试就知道了,依我之见,避实击虚即可,若是郑智上阵,我等先拖上一拖,若是别的军将,那便与之一战。只要能灭了其他三路,再与郑智决战,胜算便是极大的。两位哥哥以为如何?”

    吴用这个军师,也不少浪得虚名。这般计策也是最为保险,梁山有这水泊相助,也就有了大部分的战场主动权。宋江想一战扬名,让朝廷重视自己。晁盖想窝在山上避过风头。

    吴用却是综合了一番,给了一个结论。

    晁盖也知这个法子便是最佳了,只要不是冒然决战,也还是能接受的,便道:“便依学究之言。”

    宋江看得在座众人,还是觉得吴用的话语少了一些士气,梁山众人皆是磨刀霍霍、跃跃欲试。正是士气可用之时,吴用话语多少也有些畏缩。却是宋江也知道吴用说得有些道理,只得点点头不再多言。

第三百一十八章 便看个你死我活

    将台之上,局面已然是紧张状态。将台下几千士卒显然也感觉出气氛不对。

    头前不少西军汉子更是隐约听见了一些话语内容,原本停在远处不动的马匹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动,前腿不断在地上左右移动,马头也往上竖立起来。

    随后大片的马匹躁动起来,躁动的马匹更是让这局面显得紧张。

    郑智回头看得一眼躁动不安的马群,看得麾下三四十个左右推搡着围上来刀斧手的指挥使,阴沉着脸问道:“若是太尉没有其他吩咐,某便带麾下军汉们去安营扎寨。”

    郑智话语一完,也不等候高俅回复,直接起身往将台下去,身后几十正副指挥使鱼贯而下。

    七千士卒,在将台众人的注视下,陆续退出校场,直接往校场之外安营扎寨,军营之内,已经没有了其他空余的场地。

    正在此时,沧州步卒之中有一都头不断回头往将台之上打量,脸上都是紧张,又更是仔细往将台看了几番,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低着头跟随者队伍往前走去。

    彭杞终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摸了一把血流不止的鼻子,看得不远处一马当先的郑智,又看了看周遭几十个刀斧手,大怒道:“来人,随我去捉拿反贼郑智!”

    高俅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呼延灼却是连忙上前道:“彭杞,勿要再横生枝节,此事以后再说。”

    “呼延将军,有人造反,你没有看到吗?”彭杞看得呼延灼竟然伸手来拦自己,更是气愤。

    “一切有太尉定夺,太尉心中自有定计,且听太尉吩咐就是。”呼延灼也知道彭杞挨了一拳,正是气愤的时候,便说听高俅吩咐。

    彭杞听言,连忙又抱拳与高俅道:“还请太尉下令,末将马上带人去捉拿郑智。”

    高俅听言,迈步往一侧而去,直接下了将台骑上一匹健马,并无一言一语。

    呼延灼看得高俅离开,也跟着下了将台,韩韬自然也紧随在后。

    唯有彭杞楞在当场,随即又是骂骂咧咧,随后喊来左右,吩咐去调查那个打自己的沧州军汉到底是谁。

    天色黑尽,一个沧州军汉从营寨之中偷偷跑了出来,正是之前那个频频回头去看将台的步卒都头。

    此时这个都头脱下了一身铁甲,跑出自己的营帐,直往不远郓州城而去,显然是想趁着城门还未关的时候进城里去。

    高俅刚回郓州府衙不久,推脱了所有郓州官员邀约应酬,独自坐在自己小院的书房之内。

    高俅出身低微,必然能屈能伸,心思更是比一般人毒辣,在高俅心中,郑智是必死无疑,却是这个死法也要重新再谋划一番。

    高俅独坐不久,一个小厮带着一封书信在门外喊道:“禀太尉,有个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要太尉亲自过目。”

    “不看了,把人打发走便是!”高俅心中不快,开口便是拒绝,此时只想一个人独处片刻好好思虑谋划一番。

    小厮听言便回头要走,却是此时,高俅又出言道:“且把书信拿上来再说!”

    小厮刚走两步,又听得高俅话语,心中一愣,也弄不懂这高太尉到底是怎么了。疑惑之间也不敢拖沓,连忙回头推开房门把书信呈到高俅案前。

    高俅展开书信,随意瞟上几眼,忽然身形一正,双手摊开书信认真看了起来。

    不得片刻,只见高俅刚才还皱着的眉头慢慢舒缓了不少,开口问道:“送信之人呢?”

    “禀告太尉,送信之人已经走了,只是交代小的一定要亲手呈到太尉面前,还说过两日寻得机会再来拜见太尉。”

    高俅听言,挥手把这小厮打发了下去。又把书信摊开仔细看了一遍。

    书信字迹极为潦草,甚至还有错别字,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读书人所写,但也不妨碍阅读,只看书信之中几行黑字:小人大拜见礼,太尉慧眼台鉴。小人告沧州经略制置使郑智目无王法、欺君罔上。大罪四条:

    其一,未得朝廷调令,私自调兵出沧州,帮助独龙岗上的江湖匪类解决江湖争端。

    其二,滥杀无辜,沧州点将,未经审理,只为立威,私杀盐山县都头两人。

    其三,私养匪寇,西北少华山,河北桃花山、二龙山、白虎山,四处大贼,皆乃郑智私养匪寇,听从郑智一人调遣,为郑智打家劫舍、谋取钱财。

    其四,私走盐货,山东强人武松,擅杀良民,乃官府通缉之人,藏身沧州军中,为郑智私走盐货牟利。

    大罪四条,句句实属,太尉明察。小人若能得保性命,也可上堂作证。叩首再拜太尉!

    高俅越看这封书信,心情越发好了起来,瞌睡时候枕头便有人送了上来。如此四条大罪,若是一一坐实。郑智必然下狱查办,只要郑智下狱,再想杀郑智,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高俅连忙把书信折叠好,贴身与怀中,大步出得房门,几声呼喊,左右上来七八员持刀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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