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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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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匆匆离去的步伐略微慌乱,瞧着……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第90章 督主与女皇(十)

  当夜,潜入宫中欲刺杀女皇陛下的暗卫被随后赶来的宫人处理了,与上回刺伤相同,皆服毒自尽,无一活口。
  女皇陛下受了惊,称病不上朝,于銮凰殿内闭门静养,命令东厂督主彻查此事,定要将幕后指使之人揪出,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当然,以上消息皆出自于单督主之口,作为事件的亲历者,阮墨充其量不过是搭把手写了一份诏令,用玉玺盖了一个帝印罢了,既不曾犯病,也并未回宫,而是在单逸尘的府邸上住了整整四日。
  为何要住在他的府里而不回宫呢?
  很简单,巽王既然能将人派到皇宫内进行刺杀,说明宫内也不安全了,更重要的是,这种不安全是单逸尘无法回避的。
  内廷中,势力最大的人有两拨,一拨是他掌管的东西两厂,另一拨则是以巽王之子阮齐为首的锦衣卫。而负责皇宫守卫的,既有西厂管辖的兵士,也有锦衣卫所属的人,只要巽王掌握锦衣卫的动向,突破防守并非难事。
  皇宫如此之大,不可能将每一处角落都放得滴水不漏,单逸尘又尚有要事,未能长时间在宫中贴身保护她,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她的人直接留在跟前看着,在宫内设障眼法,让巽王误以为是他先寻到了人并带回銮凰殿,然后继续将目标锁定于该处。
  另一方面,他从阮墨口中得知,引她入陷阱的人是瑞兰姑姑,企图请她指证巽王却遭到拒绝,原因不得而知。随后,他派人往瑞兰姑姑的老家去寻,发现空无一人,据左邻右舍称,夫妻俩在半月前外出采购,便再未回来过了。
  如此一来,最大的可能便是巽王抓了瑞兰姑姑的儿子和儿媳妇,以此威胁她为他办事,只要能找出这两人并救出来,瑞兰姑姑自然会倒向他们的一边。
  可惜,他派出去的人,至今未查探到两人的下落。
  而正在他忙得焦头烂额之时,那位被他因放心不下而扣在身边的女皇陛下,却成日不务正业,一会儿支着下巴发呆,一会儿吃几块糕点,坐不住了便到书房一角的鸟笼去逗逗鸟,简直悠闲得……令人嫉妒。
  “单大人?”阮墨察觉到他淡淡瞥来的视线,转眼望去,瞧见他面前摆了满桌的公文,虽禁不住有几分幸灾乐祸,但也没胆子当着他面表露出来,若无其事地朝他晃了晃手里刚剥好皮的葡萄,歪着脑袋问,“这葡萄可甜了……单大人要尝尝吗?”
  他看都未看一眼,只盯着她略带笑意的双眼,语气有些冷:“陛下近来总是如此荒废时日,心中不觉对臣民有愧?”
  “……”阮墨被他噎得一愣,睁大双眸看着他,理直气壮反驳道,“难道这是我自个儿愿意的?你让我留在你的府邸,说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那也便罢了,可你还非要我待在你跟前,哪儿也不许去,数日来几乎将太傅讲过的书卷全读完了,还能做什么?我心里也急啊,銮凰殿的奏折都不知堆多高了……要不你让人送过来?”
  他立即一口回绝:“不成,送过来便暴露陛下的去处了。”
  “那不就是了……”她摊摊手,一脸“我也没有法子啊”的遗憾神色,将葡萄塞进嘴里,又新摘了一个来剥皮,不时低头吐着籽儿。
  “……”很好,他现在真有些后悔,自己坚持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了。
  实话说,只要在这座府邸的范围内,便足以保证她的安全了,即便当真有何变故,他也能及时控制局势,最坏不过是被巽王发现她藏身此处罢了,料着这王爷暂且未能明目张胆地在他的地盘上动土。
  但他依旧想将她扣在身边,毫无理由可言,这个念头却一直在心底里清清楚楚地存在。
  只消她一离开视线,他便会莫名地定不下心,总不由自主地想她在何处,或是在做些什么,好一会儿将思绪硬扯回来了,未几又重蹈覆辙,没完没了。
  他并未仔细思索缘由,只觉得既然问题出在她身上,那么由她来解决便可,于是……事情就成了这般模样了。
  罢了罢了,与她计较个什么劲儿,倒不如省省心,赶紧解决了手头上的公务才是正道。
  郁闷无比的单督主默默垂首,决定对她眼不见心不烦,继续执笔处理公文。
  而某人优哉游哉地吃完一小盘葡萄后,则事不关己地趴在宽榻的小方桌上,歇了一个美滋滋的午觉。
  ******
  这一觉可睡得香,直到快用晚膳时,阮墨才揉了揉眼,慢悠悠地清醒过来。
  上桌的菜色依旧丰盛,八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她也是自打住在了单逸尘府上,才发现督主大人过的日子可不比她这当女皇的差,旁的不说,单单是每日的膳食,几乎能赶上她在皇宫内用膳的规格,这么数日好吃懒做地过下来,她瞧着自己的脸都圆了几分。
  今儿上了一道腊味炒芥蓝,是她未见过的新菜色,刚入口时尝着有些涩,但慢慢又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勾人劲儿,忍不住将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伸向它,以至于那道菜有半数以上归了她的肚子,反倒是单逸尘对其兴趣寥寥,并未多动筷子。
  不,也不仅是这道菜,满桌子的佳肴他也吃得不多,看起来无甚食欲,酒却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是胃口不好抑或是有心事。阮墨悄悄留意着他的神色,看不出端倪,想劝两句也无从下口,便不声不响往自己杯里斟了几回酒,想着能替他分担一些。
  但万万不曾料到的是,本欲借酒解愁的人还未喝醉,这陪饮的人,反而先将自己……喝倒了。
  单逸尘正端着酒杯闷饮,对面突地“砰”了一声,前一刻还坐得端端正正的姑娘已伏在了桌沿,小脸酡红,分明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这……才多少杯?
  他愣了愣,放下倒空的酒壶,目光不经意扫过那盘被她吃剩小半的芥蓝,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难怪会醉了……
  这菜是下了白酒炒的,吃着不觉酒味浓,但多了也会有几分醉意,加上又饮了酒,许是她酒量确实差了点儿……
  阮墨醉得迷迷糊糊,脸朝下趴着,额头硌着硬邦邦的木桌,实在不舒服得很,压得久了便欲往一侧翻个身。
  可她忘了自己还坐着,一翻身便要直接摔到地上去了,还好单逸尘一直看着她,人一动便眼疾手快地起身将她扶住了,不然脑门儿定然得狠狠磕出一个包来。
  不过当真是醉得不轻,这一扶,她人直接往他怀里倒了,软绵绵地伏在他胸膛上,似乎毫无气力,可偏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竟又如同上回般摸上了他的腰带,五指一收,紧紧攥在了掌心里,他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一扯,还像是较劲似的愈发用力。
  哎,真拿她没辙了……攥着便攥着吧。
  他用膳时不喜人在旁伺候,故而此时四下无人,也不必有何顾虑了,俯身便将人从圆凳上抱起来,因着她攥着腰带不肯松手,他只能托着她的双腿,以抱孩童的姿势将她往身上带。
  阮墨侧着脸,微仰着头靠在他心口上,双眸轻闭,嫩唇上沾着些许湿润的酒意,晶亮一片,还无意识伸出粉舌舔了舔。
  这一幕,落在男人深不见底的眸中,竟是……诱人至极。
  他忽然觉得有些舌干口燥,似曾相识的炽热又缓缓自体内升起,有一瞬,心中居然冒出了……吻下去的念头。
  然理智尚在,单逸尘十分清楚这并非他能碰的人,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力把她往上托了一把,迈步朝着寝房走去。
  他的步子迈得大,怀里的人却觉着不安稳了,立时本能地抱紧他,双腿也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这个姿势本就使得两人身下紧紧相贴,尤其是渐渐火热起来的某处,每走一步便若有似无地与她磨蹭着,一股陡然旺盛的欲念来得又狂又猛,几乎令他招架不住。
  煎熬。
  每一步,皆是无比的煎熬。
  他费力欲与她隔开些,哪怕半寸也好,偏生这姑娘还一味抗拒地往他身上贴,仿佛怕他将她丢下去似的,双腿缠得死紧,迫得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继续煎熬,待抱着人行至床榻前,额上已然冒出了一层隐忍的薄汗。
  无事,放下她之后,一切便好了。
  单逸尘深吸了一口气,单膝跪上榻沿,托着她的背把人轻轻往下放,等她躺好以后,还得伸手去掰开那依旧攥着腰带的小手。
  房内烛光昏暗,静得只能听见轻缓的呼吸声,两人间相隔不过几寸,嫩红可人的俏脸近在咫尺,眉间朱砂艳红勾人,粉唇微启,混着酒味的芬芳气息悠悠吐出,如羽毛般轻抚过他的耳窝,无意地撩拨着他的底线。
  不知是哪儿来的蛮劲,他愈急,缠在腰带上的手便愈难掰开,终于忍无可忍扣上她的手腕猛然一扯。岂料她却恰在此时松了手,这一下使力过了头,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往前倾,竟压上了那一直诱惑着他的嫩唇。
  下一瞬,原本桎梏腰间的双手极快地勾上了他的脖子,骤然收紧,将他更用力地往下拉,温热的触感湿润了他的唇,酒醉的人儿微睁开双眸,眼底却是迷离一片,只顾着凑上去笨拙地吮吻,大胆中又透出一丝怯意。
  她这么一动作,使男人身下的火热不经意地撞上了某处柔软,身子一紧,搂在他脖子后的手也跟着收拢,相贴的两人紧密得无一丝缝隙。
  唇齿间尽是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湿滑的小舌轻轻舔舐着他干渴的薄唇,如同点燃最后一根引线的火苗,炽热难挡,瞬间将他残余的理智燃烧殆尽,抬手抚上她的后颈,深深吻住了她微张的小嘴。
  接下来的一切……已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犹在醉中的姑娘乖得惹人疼,仰头承受男人渐深的吻,纤腰微微拱起,迎合着他所有的进攻,任由不安分的大掌四处游走,探入不为人所见的隐秘之处,为所欲为,那双勾紧他脖子的小手也滑了下来,有意无意地拉扯着他的衣襟,青涩却热情给予回应。
  不知是掌下的触感太过美好,抑或是她娇美的姿态过分诱人,他的心口仿佛被掏空了,满心满眼只看得见她,只想将她死死锁在怀里,只愿让她永远属于他一人。
  他想要她。
  他……只想要她。
  “阮墨……”单逸尘贴近她的耳畔轻吻,头一回唤出了她的名讳,语气温柔而压抑,仿佛唤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唤着,缓缓扯落她的早已松散的衣带,在她耳边极轻地问了一句话。
  然而,还未曾听见她的回答,外头却忽然传来通报声。
  “督主大人,徐公公求见。”
  单逸尘犹攥着衣带的手猛然一僵,理智回笼,回神望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皇陛下,以及一大片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红痕点点……惊得怔愣了半晌,不知作何反应。
  他……在做什么?
  她喝醉胡来便罢了,他明明并未醉酒,怎会……做出此等事情?
  “督主大人?”小太监久久等不到指示,又扬声请示道。
  知有急事,单逸尘颓然闭了闭眼,翻身下榻,帮她拉好了衣襟,重新盖好被褥,才朝外边儿沉声命令:“在外头候着。”
  “……是。”
  榻上的人儿醉意不浅,由始至终皆是双眸半掀,眼神迷离,被他收拾好了以后,又合上眼沉沉睡去了,安静得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幻觉。
  他握紧了拳头,在榻前站立良久,终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徐安已在屋外等候已久,见督主大人衣冠齐整地从寝房走出,只当他是歇下后又起来更衣才拖得慢的,并未多问,迎上前行了一礼,直接道出正事:“督主,那对夫妻的下落已寻到了,就在京郊一座破庙的地下室内。”
  他口中所说的夫妻俩,正是瑞兰姑姑被抓去的儿子与儿媳。
  “人带回来了?”
  “带了……”徐安有几分欲言又止,顿了顿,才道,“可惜……死了。”
  闻言,单逸尘皱了眉:“如何死的?”
  徐安点头,立刻将手下的所见所闻告知于他,末了问道:“督主打算如何处置?”
  “将实情告知瑞兰姑姑便可。”单逸尘略一思索,沉声提醒一句,“勿忘了取二人的信物交予她。”
  “督主……奴才斗胆问一句,口说无凭,那瑞兰姑姑会否以为是咱们下的手?”
  “她的心思不深,不会往弯折处多想,发生此事,头一个恨的只会是先动手的巽王。”
  果然督主早有考虑,徐安放下心来,躬身道:“那奴才这便去办。”
  他深深地看了眼,这个跟在他手下办事已近十年的心腹,好一会儿才挥了挥手,让人退下去,而后独自坐在书案前,扶额沉思。

☆、第91章 督主与女皇(十一)

  事情进行得比预期中顺利,不但瑞兰姑姑将巽王派人联系她的证据交了出来,并指认了巽王早已别有所图地安插于太上皇身边的眼线,单逸尘还收到了一份匿名上呈的资料,记录了巽王多年来如何滥用职权、贪赃枉法等罪行,条理清晰,罗列详尽,即便暂且不论他的企图,光凭这些罪证,也足以将他打入天牢了。
  罪大恶极,证据确凿,得到女皇亲笔诏令的西厂立即派人前往巽王府,将其重重包围,恰巧将正打算逃之夭夭的巽王逮住了,麻绳一捆,由兵士们将人押送回西厂审讯。
  西厂的审讯手段向来令人闻风丧胆,能活着从西厂走出来的犯人寥寥可数,巽王这才知自己大难临头。与其被他们折磨致死,倒不如自行了断,于是,当晚巽王便用吃牢饭的筷子穿透了自己的咽喉,无声无息死于牢中。
  “死了?”刚得知消息的单督主微微一愣,皱眉看向徐安,眸色深沉,“徐安,是你让人办的?”
  “奴才不敢!”徐安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浑身一抖,立即跪倒在地,俯首喊冤,“督主叮嘱过要看好人,保其性命无忧,奴才都谨记在心,绝不敢罔顾督主的命令,擅自杀害巽王,请督主明察啊……”
  他沉默地盯着跪地的人,许久才收回视线,旋身回到书案后落座。
  “起来说话。”
  徐安悄悄松了口气,拍了拍袖口站起身,便听单逸尘又问:“现在巽王府有何动静?”
  “仍被西厂精兵包围,无人进出,此时该是未收到消息,暂无动静。”
  “阮齐也在府中?”他问。
  阮齐乃巽王之子,如今官及正三品之高,为锦衣卫指挥使,因着这层关系,巽王才胆敢在暗地里兴风作浪而无后顾之忧。
  “不在,阮大人自几日前便以公务繁忙为由,每夜均留宿于官舍,一直不曾归府。”
  若阮齐并未被困于王府之内,想必早已了解事情经过,但从巽王被捕问罪,打入大牢,到现今自尽身亡,他却似乎事不关己般不闻不问,态度颇有些耐人寻味。
  当然,这不过是大部分人所看见的表象,知晓督主前一阵子在忙于何事的徐安,倒是不觉奇怪。
  督主最先是想从巽王身上寻找罪证,然多年未果,他便将目标转向巽王府的其他人,他的长子阮齐便是其中之一。
  这一查可不得了了,竟发现阮齐并非巽王的亲生子。
  当年,巽王在巽王妃生下畸形男婴后,狠心将其掐死,然后强行抱走某位家仆尚在襁褓的亲儿顶替了死去的孩子,并为了防止泄密而将家仆杀害。
  这道消息无法将巽王定重罪,但却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利用办法,单逸尘当即让徐安想法子将真相“不小心”透露给阮齐。
  果然,人很快便上钩了,之后许是在想办法确认巽王是否他的亲爹,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份关于巽王的匿名罪证资料便被交至单逸尘的手里,其事无巨细的程度,唯有身边极为亲近之人才可能接触得到,故而足以判定是阮齐派人送的,为的便是报杀父之仇。
  至此,巽王之事终于算是告一段落,阮齐也因服丧三年而暂时空出了指挥使一职,由女皇陛下重新选拔人才作为替补。
  阮墨对此事头疼不已,只好又将这烫手山芋丢给了尽心尽力辅佐她的督主大人。
  因着锦衣卫向来不属于单逸尘的管辖范围,且所属兵士大多为巽王旧部,追随了阮齐多年,忠心耿耿,贸贸然更换新的头儿只怕会引起强烈的不满。正当他琢磨着是否该从长计议一番时,却意外收到了阮齐的密信,大致内容称,他愿意交出锦衣卫的指挥权,并令众兵士服从新的首领,条件是让他与女皇陛下见面。
  单逸尘一看,险些没把这页薄薄的信纸撕个粉碎。
  见面?见什么面?
  虽说两人青梅竹马,幼时曾好生相处过一段时间,但因太上皇与巽王关系不大好,他们后来也几乎不曾接触,有何情分也早该忘干净了……
  而且他先前拒绝得那般干脆,现在为何突然又要见面?
  莫非是一朝失势,破罐子破摔,欲向女皇陛下一诉衷情?
  思及此,单逸尘只觉心中怒火更盛,忍不住将信纸狠狠揉成团,挥手丢向了角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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