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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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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为了他……
  可如今,他竟忍心将她一个女子丢在荒山野岭,置之不理。
  万一……万一她运气不好,再次遭到歹人的侵犯……
  那股余波未平的后怕漫上心头,阮墨只觉满心的委屈与不平,然此刻身边却无一人可靠,不禁悲从中来,压抑不住地放声大哭。
  已然走出十几步的单逸尘却恍若未闻,目视前方,继续往前走。
  “呜呜……”
  眉心微皱,继续走。
  “呜呜……”
  眉心皱得更深……继续走。
  “呜呜呜……”
  “够了。”
  沉闷的低吼突然在头顶炸响,隐隐夹杂着一丝不耐烦,正哭得起劲的阮墨被吼得一惊,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望见去而复返的男人,眉心深锁,垂眸俯视她:“哭什么。”
  他的语气极其冷硬,不像疑惑,倒像是警告,阮墨听得心里发憷,吸了吸鼻子,紧咬下唇,不敢再哭,一双泛着泪花的眼眸怯怯地瞅着他,仿佛生怕他一怒之下,如对付那两个歹人一样,对她残忍出手。
  “哭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耐更甚。
  她缩了缩脖子,终于听出他是在问她,抬手抹了抹眼,老实回答:“你……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儿……我害怕……”
  单逸尘将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在眼里,尤其是那双蒙了水雾的眸子,红得跟兔子似的,不禁有些头疼。
  他的本意并非救人,不过是觉得那二人无理挡路,才动手将他们除掉,而她……顶多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他生平最怕麻烦,不喜招惹人,亦懒得理会旁人的招惹,然而眼前的小姑娘哭得惨兮兮的,一身狼狈,真让他调头走人,又似乎有些艰难。
  “你想跟我走?”
  阮墨瞅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
  下一瞬,她便身子一轻,天旋地转间,整个人便被单逸尘扛在了肩上,直接带走。
  ******
  照理说,经历一番不堪回首的险遇后,终于成功赖上了教主大人,该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才对。
  然而,阮墨此刻却难受得不想说半个字。
  刚才走的几里路,单逸尘一刻未停,她也就一直挂在他的肩上。腹部被一下接一下地硌着,脑袋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昏沉欲呕,刚放下她休息的时候,他更是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地上一扔,受伤的脚踝狠狠撞到坚硬的树根,疼得如同碎裂一般。
  她觉得自己没有疼得直接昏过去,只是咬紧牙关忍着,已经算是够本事的了。
  若真是普通的官家小姐,这会儿铁定哭得梨花带雨,哼哼唧唧等着人上来伺候,哪能像她这般坚强,还能挪着身子靠在树干前,忍痛给自己揉脚踝。
  嘶……
  真的好疼啊……
  ******
  刚从溪边装了满满一牛皮囊水的单逸尘回到原地,席地而坐,仰头闷喝,喝了将近一大半,才想起自己还带着一号人物,摇了摇所剩无几的水,目光移向缩在树下的小姑娘。
  “喝水吗?”
  她没有回应。
  “喝水吗?”
  垂落的长发遮了半张脸,看不清神情,却依旧没有回应。
  单逸尘皱了皱眉,起身走近,半跪在她身前,捏起她的下巴将小脸转过来,却是微微愣住了。
  脸色苍白如纸,唯有下唇红嫩,被咬得几欲出血,双眸中尽是隐忍的痛苦,缓缓半掀眼帘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这个时间更新的,其他时间修改或捉虫,喜欢的话欢迎收藏评论嗷嗷嗷~

☆、山寨寨主与官家小姐(二)

  
  这是……怎么了?
  他眸光一黯,视线落在阮墨用右手圈着的地方,将水囊塞进她的怀里,然后拉开那只碍眼的手,三下五除二褪下她的鞋袜,这才看见她已然高高肿起,红得不像话的脚踝。
  只消他伸指轻轻一碰,看她咬住下唇的牙关又紧了几分,眸边几乎要泛出泪来的模样,便知有多严重了。
  依他的经验,这伤若是不及时处理,拖久了必定会发炎,只怕到时小姑娘还得发高烧,就更难办了。
  “麻烦。”
  单逸尘冷哼一声,倏地站起身迈步离开,还未走出半步便被人攥住了袍脚,垂眼一看,恰对上小姑娘迎着光线眯起的双眼:“你……要去哪儿?”
  “放手。”
  他说放就放,万一人又跑路了怎么办?
  吃过一次亏,这回阮墨学聪明了,光凭嘴是不顶用的,没有听话地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你先不要走,我的脚……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你要是嫌扛着我重,我自己走也……”
  “谁说走了。”单逸尘打断她语无伦次的话,眸色沉沉望着那只固执的小手,“若是不想右脚废了,就放手。”
  ……啊?
  阮墨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要去采药吗?”
  他彻底失去耐性,不等她放手了,身形略一动,便将衣袍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去了。
  当真是捡了一个大|麻烦。
  ******
  “轻、轻点……疼……”隐忍压抑的叫声断断续续,微微带着哭后的沙哑。
  单逸尘手下未停,毫不怜惜地沉声回应:“忍着。”
  “……”
  原本平整的袖角被抓得皱褶层层,阮墨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脚踝那处……以及正低着头为她搓揉伤口的男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无论挨苦受伤,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的,哪有什么人来关心她、照顾她,便是进了红鸾门以后,同门顶多就是不欺负她,自然也谈不上待她好不好。
  然而,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至少在梦中是素不相识的,一边嫌弃她麻烦,一边采了草药来,磨碎了给她揉脚,即便一直冷着脸,力道也不见得有多温柔,可于她而言,已是莫大的厚待了。
  “啊……”可是真的好疼啊喂能稍微轻那么一点点吗!!
  可惜单逸尘一个眼风扫过来,她便怕得连痛都不敢再叫出声了,只得默默含泪忍着,等他揉够了为止。
  方才追他追得急,阮墨把包袱孤零零落在了后头,手边什么也没有。单逸尘将新的草药磨碎铺平在伤处后,正思索用什么包扎,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布帛撕裂的声音,一条卖相不大好看的白布条便递到了面前。
  他垂眸扫了一眼,一言不发地接过,一手托住她的脚,另一手牵引着布条往脚踝处绕,一圈又一圈,动作干净利落地缠好,打上了结。
  不知是疼得麻木了,还是草药起作用了,阮墨轻动了动脚,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剧烈的痛楚了,长舒了口气,朝撑地站起来的男人扬唇笑了笑:“谢谢。”
  “……”其实也没什么好谢的,他不过是为了避免,出现更多麻烦罢了,“不谢。”
  然后阮墨就眼睁睁看着高大的男人走近,背朝着她,屈膝蹲在了她的面前。
  “……”她只是道个谢而已,又没让他蹲……蹲在这儿……
  “上来。”
  阮墨瞪大了双眼:“你……背我?”
  这人……
  刚不还各种嫌弃她碍事麻烦吗,现在竟然自愿背她走?
  男人懒得再说,丢了一个“你再废话我就立马走人”的不耐眼神过来,吓得她不敢再磨磨唧唧了,扶着树干单脚站起,慢慢趴上他的背。
  可他似乎总是处于耐心告罄的状态,还未等她调整好位置,人便一把站了起来,她一个不备便要往下坠……
  一双大掌往后一兜,便将下滑的她稳稳托住了……托在了她的屁股上。
  还、还往上掂了掂!
  尽管在红鸾门已见识过不少“世面”,但阮墨表示,她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被一个男人……好吧,虽然她相信这绝非有意为之,但毕竟是……被摸了屁股……
  阮墨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僵硬,脸红得几欲滴血,梗着脖子一动不动。
  单逸尘看不见她的神情,手很快顺着大腿往下,勾住她的膝弯,背着人走。
  她的脚踝受伤,若再如刚才般扛着,恐怕容易磕碰而加重伤势,故只好把她背在身上,省力,也能稍微顾着点儿她的脚。
  但走了数十步,单逸尘便觉得腰部隐隐疲累,眉角更是止不住一抽一抽——
  他都纡尊降贵好好背着她了……这姑娘把腰板子挺那么直,是刻意不配合还是找茬?
  怕他占便宜?
  笑话,若真怕,那她为何跟着他,求他带她一起走?
  这么一想,强压下去的不耐又隐隐有了冒头的迹象,他再次为自己一时不慎的多管闲事后悔,顿了一瞬,两手突然一松,僵在背上的某人立刻极快地往下掉去。
  “哇……”阮墨急促地惊呼一声,瞬间回神,下意识便贴上男人的背,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生怕他真把自己丢下去。
  “怕了?”单逸尘不冷不热地问。
  “……”敢情您老是故意吓我的?
  可惜她现在身残志坚,要是人家真把她放开了,遭殃的还是她自己,当即识时务地乖乖伏在他结实的背上,不再顾念那些个害羞不害羞的了。
  横竖只是一场梦,管它呢。
  感觉到小姑娘终于顺服下来了,他又往上提了提,迈开步子继续走。
  ******
  下午未时左右,日头正盛,阮墨伸着腿坐在树荫下,双手捧着半张比脸还大的烙饼,吧唧吧唧啃着。
  较上路前又过去半个时辰,她轻轻松松让单逸尘背着,除了有些热外,根本谈不上累,但实在是饿得不得了了,一路上却连一户人家都没见着。最后肚子不买她的账了,响亮高歌起来,声音是相当的……嗯,总之,当时他转过来时,俊脸上寡淡的表情也难得地有了那么点儿……缤纷。
  不过阮墨没想到,他还真有私藏的干粮,随手从怀中掏了一张饼,毫不在意丢给她。
  至于为何现在剩下半张……当然不是因为她吃得太快!
  她虽然有这个肚量,但没好意思把属于人家的口粮独吞,便小心地撕开两半,稍大的给他了,小的留着自己吃。
  估摸着他也是饿了,没推辞,叼着半张饼就往溪边去装水,回来时已经吃完了。
  “你……”单逸尘将鼓鼓的水囊塞给她,在另一块树荫下席地而坐,说话时皱了皱眉,顿住了话头。
  “阮墨,我叫阮墨。”她莫名地看懂了他的眼神,飞快地接了一句。
  “阮墨……”他神色淡淡地重复,继续问,“你家住哪儿?”
  “红……”糟糕,吃饱喝足太舒爽了,险些说漏了嘴,“我……我不回家。”
  “为何?”单逸尘眯眸,探询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放过一丝表情,“离家出走?”
  额,虽然这貌似是事实,但阮墨又不傻,若回答是的话,想必这个一点儿都不想管她的人,绝对会想尽办法把她弄回家去,那她还能如何跟他发展后续?
  当即摇头否认:“不是离家出走……我是被赶出来的。”
  然后她声情并茂地讲了一个可怜的庶女,遭主母所害,被家主逐出家门的凄惨故事。
  要说阮墨在红鸾门多年,实战经验不足,编故事的能力却是练得相当不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听者即便不是全信,至少也能信个七八分。
  单逸尘显然是后者,但由于剩下的两三分无从考究,也算是全信了,便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问她:“去城里的话,翻过前面的山便到了,我送你过去。”
  “那你呢?”阮墨问。
  他瞥了她一眼,冷然道:“与你何关?”
  “……”
  当然有关,关系大着呢。
  要是他送了她过去就走,那她前面赖了这么久的功夫不就全白费了?
  不行,得想法子让他松口。
  思及第一回时单逸尘是被她给“哭”回来的,阮墨决定故技重施,悄悄往自己受伤的脚踝掐了一记,眼泪真是说来就来,挡也挡不住:“我一个人无亲无故,流落在外,去城里人生地不熟,活得多艰难……呜呜……”
  那双水汪汪的泪眼一瞅着他,他便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做了罪大恶极之事一般……虽说他过去也并非没有做过,可不知怎的,总归心里头有些揪着,愣是无法再横眉冷对,叹了口气:“那你想去哪?”
  她心下一喜,等的正是这一句:“你去哪儿,我就去那儿。”
  单逸尘挑眉:“你确定?”
  “嗯。”她抱着他的牛皮水囊,双眸亮晶晶地望着他,“确定。”
  “……那便去吧。”
  

☆、山寨寨主与官家小姐(三)

  
  余下的路依旧是单逸尘背着她,不紧不慢地走,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看起来是一个盘踞于山顶的小村落,粗略一数有十来二十户人家,正是生火炊饭的时候,在家门前生起灶火,一口大锅放在上头,袅袅白烟,勾人味蕾的香味随风飘来。
  几个小孩蹲在角落堆沙子,眼尖的发现了单逸尘的身影,惊喜地大喊着跑出来:“寨主回来了!”
  紧接着每家每户都有人探出头来了,男女老少皆有,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迎接他们最崇敬的寨主大人。
  阮墨听得有些懵了。
  他居然是这里的寨主?
  而且,看起来还挺受人尊敬的,看看一路上多少人邀请教主……啊不,寨主进屋里用饭,便可看出了。
  不过,这些汉子们看她的眼神……怎么有点可怕?
  “寨主怎么坨了个人回来?”
  “看着像娘儿们啊……”
  “嘿,咱寨子里多久没来过女人了,要是寨主不介意,说不定后面能轮着玩玩呢。”
  很快,大家都发现寨主背着个姑娘了,阮墨听见他们自以为小声的窃窃私语,心下一凉,只觉得他们的眼里都冒出了诡异的光,就差没留下口水了……
  太、太可怕了!
  阮墨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垂下视线,不敢再跟那些魁梧的糙汉们对上眼。
  原本还担心她被这么背进来,村民会不会误会她是什么不检点的女子,可现在,她倒是希望他们尽情想歪,想得越歪越好。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得他的欢心,让他喜欢上她,如此,一来不会再有其他姑娘打他的主意,二来她在此地的日子应该也能过得安全一些。
  最靠里的屋子规格最大,比其他平房还要高上一层了,应该就是单逸尘住的地方了,阮墨正安安稳稳等着他把自己背进去,结果这人竟然在门口把她放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关门了。
  哎,等等……她怎么办?
  该不会让她直接睡大街吧?
  阮墨僵着脸,回头一瞄,果不其然发现身后好几双正色眯眯偷看她的眼,登时心口一惊,浑身发凉。
  怪不得之前他再三问她是否真的想来,她也晓得绝不会是好地方,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山贼窝子啊……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阮姑娘?”
  一道粗犷的声音将她纷飞的思绪扯回,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浓眉大眼的糙汉脸,约莫三十来岁了,笑得憨厚,看着是个老实人。
  “我是。”阮墨的声音有几分抖。
  “嗯,我是寨主的直属手下,叫陆见。这样的,寨主吩咐我带你去寨子北边的空房子住,阮姑娘,请跟我来。”
  ……啥?北边?
  她顺着大汉的手看向寨子的北边。
  “……”也、也太远了吧?从这儿望过去,都跟个巴掌差不多大了。
  那个男人!
  不收留她便罢了,竟然将她丢到那么远去住……晚上要发生点儿什么事,她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好吗?
  阮墨在心里暗暗给他翻了一记白眼,这才勉强笑着问陆见:“那个,我可以住那儿吗?”抬手指了指最高大的屋子。
  “寨主那儿?”陆见确实老实,还真的认真思虑了片刻,回道,“寨主家中仅他一人,空房间也不少,只是不知他同意不同意……”
  这还用问?
  阮墨虽是第一日认识他,但以方才经历的种种来看,就他那怕麻烦的性格,绝对绝对……不会同意。
  所以她立刻拦住准备去问人的陆见,朝他跟前跳了几步,跟他站得近一些:“陆大哥,我跟逸尘他……嗯,你就别管了,让我自个儿与他说吧。”
  陆见瞧她低垂着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将寨主叫得如此亲近,料想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隐情,而姑娘家自然是羞于启齿的,当下便表示理解,那颗大汉子心一热,便直接给她开门送进屋去了。
  等大门重新关上,阮墨忙抖了抖被自己那声“逸尘”惹出来的鸡皮疙瘩,才开始打量这间大屋。
  屋内十分宽敞,摆设简单,显得更为空旷。
  一层是会客的厅堂,她来回看了几遍,半个人影没找着,倒是发现西北角落有一道楼梯,似乎是通往二层的,便卯足了劲,往那边一步步跳过去,边跳边忍不住腹诽,这人没事住那么大的屋子作甚,都跳得快断气了还没到……
  好不容易站上了楼梯口,阮墨瞪着那道足有二十五级的楼梯,简直要气得吐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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