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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前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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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人擦着汗,惶恐的道:“不敢不敢,是小的说错了话!该打嘴巴!”他抬手抽自己,力没用多少,脸上的肉却一颤一颤的,格外滑稽。
    惹得守卫们都笑了起来。许是真的耽搁不起了,这商人拿了个钱袋塞了过去,守卫掂了掂,回头与同僚们交换了个眼色,意思是够份量。
    众人便马马虎虎的掀开盖着车后厢的油布看了看,打算放他们过去。一眼看到车队边上站了个高大的男人,他半垂着眼,小麦色的肌肤,五官轮廓较一般人鲜明,瞧着不大像是成国人,便多看了几眼。
    商人呵呵的笑:“这是上回从元国运货来时请的镖师,说好了回程时也雇他,他才肯来的。”
    守卫们听了释然,挥挥手让他们过了。
    薛池便被藏在其中一辆车中,在扇子的遮盖下,再一次离开了平城。
    
    第97章
    
    骄阳高悬,又是一年夏。
    碧波台上水榭之中,岸边的老垂柳长长的枝条被风一扬,轻轻的拂过水榭窗前,像一层翠纱卷动了光影,明明暗暗的在榭内凉榻上侧卧的人眉心跃动。
    时谨走在空无一人的旷野。他负着手,垂眼看了看脚下,及膝高的嫩绿色草叶中夹杂着细小的花朵,身后偶尔有小鸟扑腾飞出,又很快的潜入草中,只留下一两声啾鸣。
    草长莺飞……还是二月天么?这是梦中。
    他觉得有些奇怪,他清楚的意识到了这是在梦中,但是他却没有醒来。
    眼前光线一暗,他不动声色的抬起头来,面色却微微一变。
    面前一个女子似乎从天而降,她穿着藕合色的春衫,腰间系着两个荷包和一块不合身份的龙佩。梳着两侧垂挂髻,用四对珍珠钗固定住,却有些不驯服的支着些碎发。一对飞扬的眉显得略粗,大大的杏眼里带着盈盈笑意,弯着唇俏皮的望着他。
    时谨忘记了他在梦中,却依稀记起今日是他去接了她出来踏青。
    他笑着上前去要拉她的手:“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薛池不说话,往后退了一步,不让他拉手。
    这般任性!若是往常,时谨是要训斥她的,但今日不知为何,他却只是看着她笑,似乎觉得不管她如何任性妄为,都是好看的。
    他继续往前走了一步,俯到她耳边低声道:“别恼啦,不就是檀心么?我母妃给我在淮南留了些产业,从前侍奉过我母妃的一些老人也都供奉在彼处,我将檀心送过去,让她打理母妃的产业好了。”
    真奇怪,这件事其实很好处理,他从前为何要为此与她争执?争执?他们有过争执吗?
    时谨心中淡淡的疑惑一扫而过,不及深思就见薛池抬眼看他,目光里满是不信任。
    时谨笑意似止不住,不容她反抗,抬手就圈住她,顿时便觉得全身都发出舒适的喟叹,半合了眼睑:“我要让钦天监重新挑个更近的日子,你早些嫁给我吧。嫁妆没准备好也没关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嫁过来再添置,好不好?”
    半晌没有得到薛池的回应,他疑惑的一看,发觉自己怀中居然圈了个空,薛池站在一丈开外,离他又远了些。
    时谨蹙起眉,向前两步。然而薛池仍然和他保持着一丈的距离。
    他逐渐的加快了脚步靠近,到后面居然奔跑了起来。
    他唤了起来:“池儿!过来!”
    薛池眼里闪着顽劣的光芒,似乎就要看他着急。她身后不知何时不再是旷野,出现了一块巨大岩,巨岩后是……!
    时谨大喝:“快站住!后面有悬崖!”
    薛池置若罔闻,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一步一步的退向悬崖。
    时谨不敢再动,他停住脚步,向她伸出手:
    “不要拿这个顽笑,我真恼了。”
    “我会将你这个小守财奴的银票都没收!”
    “你的手机,还想不想要了?”
    “好了,你不是想吃太白鱼头么?明日我就带你下江南,去太白楼吃最正宗的。”
    薛池只是轻轻的摇头。
    时谨心中涌起一股焦急,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她不是顽笑,不拉住她的后果……
    “池儿……”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央求之意。
    薛池又向后移了半步。
    “池儿……”时谨摇摇头:“我心悦你。”
    她半只脚掌都悬空了。
    时谨急得向前一倾身,伸出手去,她脚一动,砂石发出碎响声往崖下滚去。
    时谨顿时不敢动,他紧紧的抿了抿唇,终于开口道:“池儿!我不是非要她们不可!”
    话一说出口,他心上一松,这些日子,其实他谁都不想碰。原来如此,她们是无关紧要的。
    “从此后,我只要你了,好不好?”
    薛池似乎终于动容,露出了个笑容,要向他抬起手来。下一刻面上却露出惊色,光影一动,她促不及防的直落下崖去。
    时谨向前一扑,半个身子都悬在崖边,指尖只触到她飘起来的一点袖角。
    时谨惊叫了一声:“池儿——!!”
    他一下从榻上坐起,紧紧的握着拳,粗重的喘息,好半晌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窗外的柳条再一次如烟如雾的拂来。
    时谨的面色逐渐的变得怔忡。那年,也是这样的夏日,他在窗内随意的一看,当时只道是寻常。
    到如今,她已不在。而他一惯傲然的眉间也染上了阴郁。
    他低头看了看枕边用帕子包着的一个物件,伸出手去打了开来,是她的手机。
    手机上的按键被磨花的程度较从前更甚。然而他对待此物完全不知如何养护,只能动作放得更轻。
    他依着从前见过她动作,逐渐琢磨出来如何打开,进而看到两人的那张逼真的画像。此时他指头按在开机键上,颇有点犹豫不决。她说过,那小方格完全耗完后此物便再也无法使用……如今,只余下一格了。
    他又将它包了回去,起身到另一侧的案后,铺上张澄心纸,就用包着的手机做镇纸压住。也不唤人,自己挽了袖子磨墨。
    他在这水榭中消磨了半个下午,纸上渐渐出现了一对人像,束冠男子神情平淡,娇俏女子偎着他,一边高高的举着手,露齿而笑,两人眼神望着同一个方向,就像在望着画外的人。
    时谨搁了笔。默然半晌微微叹口气,始终还是不如她手机上的画像那般有如真人立于眼前。
    正在想着,水榭三米外有人遥禀:“殿下,元国密报。”
    时谨有点漫不经心:“报给胡德去处理好了。”
    元国十年内不敢开战,他也就不想事无巨细的关注了。
    从前他也并不直接过问他国情形,只是当时薛池到了元国,他才让人将元国情形直接呈到他面前罢了。
    想到薛池,他又是微微出神,来人领命而去。
    命运就像一股潺潺流动的溪水,在前行的途中,有块石子当中阻了路,它乎就要分流,从石子两侧绕行过去。
    这样的天气,画上笔墨很快干透了,时谨端详一阵,觉得这是他画得最像的一幅,决定将它亲手装裱起来,他对着立在岸边的侍人吩咐了一声,让取了花绫、轴杆、浆糊等工具过来,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今日做不完了,只得先做一部份,明日再来继续。
    只是天色还未暗,他尚在裱画心,内卫处的胡德就匆匆的跑来了。
    时谨远远的看着他沿着岸边边跑边抹汗,便停了手,招了招手,岸边人马上送了盆水来给他净手,时谨将手在巾子上擦干,这才召了胡德进来。
    内卫处这个名字不大显,但其实是负责他国谍情处理的专署。
    胡德这般急匆匆的跑来,难道元国有什么大事?
    胡德恭敬的揖首:“殿下,是有些不对。我国密探花费数月,调任元帝御书房当差,终于暗中借机盗出了手书,但……此手书却被鉴定为伪。”
    时谨转头看向他,等他继续分说。
    “殿下,该密探觉得这并非元帝故布疑阵,丢失伪手书后元帝震怒问责,御书房总管太监已经被腰斩,无数人被牵连,我方密探也同时入狱。他在狱中留心细察,同狱涉事之人无一人表现异常……他说当时他取手书时便觉得匣外封印处略有不对。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连原本的以假替真都无法实施,只能匆忙中揣走了手书。如今想来,疑心被人捷足先登,先一步调换了真伪手书。”说到这里,他便不再言语。
    但言下的意思很明白:是不是曹太后暗中先得了手?不应该呀,元国宫廷严防死守,尤其御书房更是重中之重,他们的这名密探是从祖辈起就潜伏在了元国,三代下来才成功的转换了身份,终于今日有机会能调任元帝御书房。曹太后手下能有这样的人手吗?
    时谨垂了眼睑,微微沉吟,此事确有古怪。曹太后做不到,那又是谁呢?
    胡德迟疑片刻,想着已经来了,索性顺便禀报:“还有一事,元国的萧虎嗣将军已经消失年余之久,先前说是去夷地查看自己的产业,如今元帝也着人宣召他,夷地回禀未见其至,如今竟无人知其真实去处。”
    时谨眼一抬,目露凌厉之色,紧盯着他:“绘了他的画像,召四处城门守卫询问,看他是否曾出入平城!”
    咕嘟一声,命运的溪流似乎将石子掀动,它骨碌碌的滚至一旁,溪流无需再绕道,沿着原本的轨迹继续前行。
    
    第98章
    
    薛池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茫然的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个熊头装饰,看了好一阵双眼才聚焦起来。
    屋子的墙面是泥黄色的,而且粗糙不平。这是为着保暖,在泥中和了一种草梗,反复的在墙上糊了数层。
    在食国,一切以保暖为先,漂不漂亮都在其次了。
    薛池醒了醒神,裹着被子坐起身来,简直不愿意离开了炕,磨蹭了好半晌才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够了叠在炕头的衣物穿戴起来。
    等穿戴完毕,薛池已经是戴着皮帽子,裹着厚皮裘,套着皮手笼,蹬着皮靴子。一身上下毛绒绒的,往雪地里一蜷,保管直接就有人将她当猎物给射了。
    她打了个呵欠,外头屋里听到响动,立即进来个小丫头。
    这是萧虎嗣买的个食国小婢女,她的食国名字挺拗口的,薛池只取了头一个音节,直接喊她小艾了。她并没有经过婢女培训,叽叽喳喳的不大专业,做婢女无疑是失败的,不过薛池闲得无聊,倒也不嫌她话多。
    小艾十五岁,是个矮胖墩——话说食国人都偏矮偏胖。
    薛池和萧虎嗣这样的,那绝对是高个子,而且以食国人的审美来说,这两人那都太瘦啦,简直可称得上瘦骨嶙峋!
    薛池没学会食国语前还好,学会了以后就知道当地大娘大婶都觉得她没冻死挺奇怪的——长得胖也是为了御寒呀!
    小艾一壶滚水从厨房拎过来已经变温了,她忙倒了水给薛池洗漱,然后看着薛池缩成一团的走出了房门。
    小艾放下水壶,去清理炕上被褥,一伸手就觉得炕上暖烘烘的,她忍不住把手在里头捂了一阵,心里想着,这也太娇惯啦。
    由于常年积雪,树木稀少,木柴木炭大多要从外运来,成日的烧着热炕也等同于在烧铜钱。
    但她也只敢小捂一会儿,立即就收拾好被褥,出去给薛池端粥。
    薛池和萧虎嗣一路来到食国,买了个小四合院。
    食国是个小国家,不但不能与成国比,就连元国也比不上。
    几进几出的豪宅基本没有,为着保暖,房子多修得低矮狭窄,屋里采光也不好,只开了个小小的窗子。
    每年冬季食国基本大雪封国,无法与外界往来,只有到春末的时候才开始勉强能穿过玉雪山脉。
    夏季是食国最繁忙的时候,忙着用食国的特产与他国交易,大量换回来粮食、蔬果、木柴木炭等等以作储备。
    现在正是隆冬,薛池他们又是外来户,夏季初来乍到的不知道储备,导致如今想吃口蔬菜都难。
    对于萧虎嗣把她弄来这么个地方,薛池心里不是不怨的,面上也就有些带出来了。
    薛池才刚用完早膳,萧虎嗣就拎着草蒌回来了。
    他走到薛池身边,将草蒌往桌上一倒,薛池斜眼一看,居然是几个苹果,不由欢喜起来:“那来的?”
    萧虎嗣看她高兴,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买的。”
    薛池有点惊讶,玉雪山脉西头听说有片温泉,利用温泉地暖有少量种植些蔬菜,是以蔬菜虽贵,但市面上总算还能偶尔买到少许。
    但果子可真是没见过拿出来卖的,兴许是碰运气吧,薛池没有多想,让小艾拿去洗了。
    小艾看着都快流口水了,眼巴巴的洗了捧上来。
    薛池把平城养出的一些习惯又丢了,也不让切丁用银签叉着吃,直接拿了一个咬了一口。
    她笑眯眯的道:“挺甜,长安哥,你也吃。”
    萧虎嗣微笑:“我不喜欢吃。”一面说着,一边往净室去。
    小艾帮着拎了壶热水,萧虎嗣洗了洗一脸的冰寒,换了件衣服,出来时薛池已经吃完一个苹果了。
    他笑着说:“你喜欢吃,往后都有,我找到卖的地儿了。”
    薛池点点头:“这敢情好!”又问:“找到什么事儿做了?”
    萧虎嗣出元国时为了隐藏踪迹,完全没有变卖产业,手中的现银那是有数的。因不能坐吃山空,他这两日外出,便是想看看有什么可生钱的。
    食国有雪晶矿、铁矿,靠近温泉的岩洞里还有养殖寒蚕。
    所以食国人除了服侍人的奴仆,一般百姓都是男子挖矿,女子养蚕织布,这是两大主要营生,做买卖的都只集中在夏季。
    萧虎嗣的主要特长——领兵作战,在食国毫无用武之地,薛池想来想去,难不成他要挖矿?呃,总感觉这有点大材小用啦。
    薛虎嗣端了杯热茶,闻言含糊道:“无妨事,正有人寻我相助,我瞧着也不错。”
    薛池哦了一声,她被萧虎嗣带走,毫无准备,只有些随身饰物,大笔的银票就落在融家了,不然的话倒不必担心银钱。
    萧虎嗣从袖里拿出个青花小瓷罐来递给薛池:“小池,你看看好不好。”
    薛池接过来,揭开盖儿嗅了嗅,有股花香味儿:“比上回的貂油膏味儿好多啦。”
    萧虎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喜欢就好。下午要不要去嬉冰?”
    薛池也是来了食国才知道,其实古人早就有了滑冰这项运动,穿上专门装了铁齿的鞋履,在冰上竞速或是蹴鞠都是很受欢迎的游戏,尤其在食国几乎是全民运动。
    薛池忙摇头:“不成不成,一出门,我怕冻掉鼻子耳朵!”
    薛池的食国语还夹生,为了煅练,她和萧虎嗣说话都用食国语。
    小艾在一旁听懂了,便兴致勃勃:“不会的,不会的,把口鼻和耳朵都蒙起来就是了!动起来了根本就不冷的。”
    薛池压根不愿意,她一出门就觉得骨头都冻僵了。
    萧虎嗣却道:“不能成日在家中窝着,今日一定要出门走动走动。”
    用过午膳,他强行拉着薛池出了门。
    食国人不养马、牛,只养一种雪橇犬,出入都坐雪橇。
    萧虎嗣雇了两辆雪橇车,一行三人往镜月湖去。
    镜月湖是食国最大的湖,现在整个湖面都厚厚的冻了起来,不少人都在上面嬉冰,一大半都是孩童。
    薛池以前没有滑过冰,在小艾的帮助下蒙了半张脸,换上了铁齿嬉冰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扶着小艾,不肯到湖面去。
    萧虎嗣换好了鞋子,围着她转了几圈:“小池,一会儿就学会了,我不会让你摔着!”
    薛池不理他,萧虎嗣一拉她的手,拽着她往前星驰电掣般滑去,薛池忍不住大叫起来,慌里慌张的要稳住身形。
    旁边的孩童早都是滑得惯熟的,甚至能在冰上翻筋斗,这时见她这样手舞足蹈的,都觉着可乐,一窝蜂的跟了上来围住她。
    薛池更吓得不行,担心一不小心就会绊着人,气恼道:“萧虎嗣!萧虎嗣!快停下!”
    萧虎嗣回头一看她,双目明亮,果然依言停住了脚步,薛池却刹不住脚,一下往他身上撞去,却被他一下捉住了腰稳住。
    孩童们一看他们停住,没了意思,一下就四下散开去。
    薛池喘着粗气,隔着布巾声音有点蒙:“你混蛋!”
    萧虎嗣却露出个比平日都要大的笑容:“你后头不是就稳住了?”
    薛池一想,确实,开始她还东倒西歪的,后来就掌握好重心了。她一向平衡不错。
    当下也不恼了,借机推开萧虎嗣扶她的手,在冰上缓慢的照着别人的样子滑起冰来。
    萧虎嗣就跟着她,神情轻松闲适,但却总能在她将摔跤时及时的伸手扶住她。
    薛池也渐渐的得了趣儿,只消半个时辰向前滑行便再没问题,只是不能像旁人一般倒滑。
    玩了一个半时辰,薛池全身都发起热来,又觉得脚酸,萧虎嗣便寻了在一边自娱自乐的小艾,三人一道回家。
    晚上小艾打了水给薛池洗脚,不自禁的道:“萧爷对姑娘真好。”
    薛池看她一眼,没说话。
    在小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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