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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嘘,这是个秘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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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门边上动了些手脚才离开。
做完这一切,当他出现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时候高尔和克拉布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了他面前,看样子就是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德拉科朝他们点了点头,两个大个子对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自动跟在了他身后。
“有什么新鲜事吗?”德拉科一边带头往休息室门的方向走一边随口问道。
“昨天晚上有个拉文克劳的女学生被带走了。”克拉布紧跟在德拉科身后小声地说。
“拉文克劳?”德拉科皱了皱眉。
“就是那个疯姑娘。”高尔说。
“哦,是她。”德拉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魁地奇赛场上带着可笑狮子头形象的金发女孩,后来成了隆巴顿夫人,“洛夫古德……《唱唱反调》主编的女儿?”
“没错,就是她。”克拉布说,“他们怀疑他父亲私下里帮助过头号危险分子,那份报纸一直在跟《预言家日报》唱反调。”
“是嘛。”德拉科淡淡地向后看了他一眼,问道,“还有别的吗?”
“暂时没有,”克拉布说,“对了德拉科,今天是霍格莫德日……”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休息室的门正好在这个时候打开,门外正站着的人让他自动噤声大头朝下。
德拉科也停下了脚步。他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年长的斯莱特林正背对着站在他的面前,那个人他永远不会认错哪怕只是个背影。德拉科很高兴,新的一天最先见到的还是那个人,请原谅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哈利高尔和克拉布列入了非人类名单……
“先生?”
斯内普慢慢转了过来,他的样子不太好,眼睛下面有黑圈,原本就蜡黄的皮肤现在看起来还有些发灰。他注意到了德拉科身后的两个跟班,但他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把目光对准了德拉科。
“跟我来。”他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给高尔和克拉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去霍格莫德等他,便飞快地跟上了前面正大步离开的男人。德拉科三两步就和斯内普并排了,这使得他的心情更好了。毕竟不是多年前了,斯内普在前,他想要跟上必须得气喘吁吁。没几分钟他们就到了斯内普的魔药配制间,斯内普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睡得怎么样?”门关上的时候斯内普问道。
“呃……”德拉科语塞了,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早上的那个梦,脸顿时有些发烫,只好不自然地转身装作去看旁边罐子里的动物内脏,嘴里发出了一些声音,在说,“嗯……挺好。”
这让一直在观察着他的斯内普的脸立刻就黑了。
“波特呢?”斯内普严厉地问道。
“波特?”德拉科回过身,他的好心情因为这个名字一下子全部飞走了,“在房间里,安然无恙活蹦乱跳,如果你把我叫来问的是这个的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满满的都是腌酸菜的味道,德拉科自己也感觉到了,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他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是不是也听出来了,不过他倒是希望他能听出来。
很显然,斯内普听出来了却也是一知半解,蜡黄发黑的脸上困惑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德拉科,”斯内普轻声地说,“在这种时候……恋爱,太不明智了,而且对象还是……”斯内普停了下来表情明显是扭曲的,活像是吃了什么特别苦的东西。
德拉科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他知道了,他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了一点声音:“对象是……”
“不论他是谁!”斯内普略有些烦躁地说,“好吧德拉科,我只是你的教父也管不了你晚上抱着谁睡觉,我只想让你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想这已经是我第三遍这么跟你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第四遍,记住我的话,现在不是时候。”
德拉科彻底迷惑了。
“等等,你以为是谁?”
“无论是谁都和我无关。”斯内普冷酷地说,“另外,你才刚刚成年,有些事不要太过频繁。”
德拉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又羞又恼。什么叫和他无关,什么又叫太过频繁!难道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他又被摄神取念了,他的那些梦……不,不会,要不然他就不会说出和他无关这样的话。和他无关、和他无关……德拉科简直想要指着对面男人的鼻子质问他,那些梦还有他早上起来要面对的尴尬的……怎么会和你无关!然而,他终究还是一个字也没说。
从斯内普的魔药配制间里出来的时候德拉科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毫无疑问他是战败的一方,输得一塌糊涂。他唯一弄清楚的就是斯内普以为他爱上的是别人,而他竟然没有勇气对他说明,就像斯内普说的那样,现在不是时候。但无论如何,都实在是太打击人了而且他真的快忍不下去了,要不了多久只是那些梦就能把他逼疯。
德拉科一路疾走,终于在三把扫帚酒吧的门口他看到了高尔和克拉布。他们已经在里面占据了一个好位置,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既能看到酒吧的全貌又能看到窗外情形。酒吧的主人罗斯塔莫夫人已经从去年的夺魂咒里完全恢复了,她一点也没有之前被控制的记忆,德拉科为此松了口气,他知道他没法做什么补偿但他还是点了酒吧里最贵的酒和点心,很多,多得堆满了桌子。
酒吧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学生,多数是斯莱特林还有一小部分拉文克劳的纯血统,几乎看不到赫奇帕奇更不用说格兰芬多了。其实整个霍格莫德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情况,有太多搜捕队的人了,学生们大多都不敢出来,店铺也有好多关门了。这里的萧索让德拉科想到了对角巷。
德拉科眯着眼睛坐在角落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看,只是时不时的往嘴里倒些烈性火龙威士忌。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些不对,高尔和克拉布欲言又止的表情……太清楚不过了。但是什么也抵挡不了他心里的失落和苦闷,除了酒精。他把它们当成了午夜西弗勒斯。斯内普给他的那些,更火辣了一些,但是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德拉科笑着扬起头又往喉咙里灌了一大杯。
要是让他爸爸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会怎么说呢?还有他母亲。
德拉科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傻了,在这样的情形下竟然还有工夫借酒消愁,只为了他那缥缈的接近不可能的爱情。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死了,斯内普刚才的表现说明了一切。
『无论是谁都和我无关。』
还说什么刚刚成年,不要太频繁。
哈——难不成他以为他申请了单人寝室是为了跟谁上床!
总不会以为是波特吧。
为了他脑中荒唐的想法,德拉科又一次将酒杯斟满了威士忌。
“德……德拉科,别再喝了。”高尔终于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想要阻止他。
德拉科斜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装满液体的高脚杯,浅灰色的眸子眯起来无声地看着高尔,高尔低下头坐了回去,而德拉科自己呢,笑了笑把液体如数倒进喉咙里。一杯又一杯,桌子上堆起了空酒瓶,一瓶两瓶,有火龙威士忌还有黄油啤酒。德拉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因为他硬生生的把一个高尔和一个克拉布分别看成了两个和四个。
“去买些蛋糕和巧克力回来,或许我今天和明天都不会去餐厅了。”德拉科忍着呕吐的欲望醉醺醺地对着其中的一个克拉布说,没想到另一个站了起来对他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德拉科笑了起来,他眼前现在只剩下两个高尔了,红着脸慌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到桌子底下一样。德拉科抽出魔杖给自己来了个冷却咒,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没多久,克拉布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带来的不光有蛋糕和巧克力,还有一个黑发黑衣浑身上下冒着黑气的校长先生。德拉科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浅灰色的,带着一层雾气水光闪闪立刻锁定了浑身漆黑的那个男人。
第44章 chapter44
“碰……碰上的。”
克拉布的视线在德拉科和斯内普之前来回转着,气氛有点冷,尤其是德拉科的表情让他有种突然置身冰窖的错觉。于是他只好磕磕巴巴地解释,他却没有注意到德拉科没在看他,根本是打从一开始就已经忽略了他。
“嗨西弗勒斯,要来一杯吗?”德拉科举起了一个空杯子朝好多个斯内普中的其中一个晃了晃。他的身边和身前,高尔和克拉布同时瞪圆了眼睛露出了活见了鬼的蠢样子,德拉科竟然叫校长西弗勒斯,如果没有记错那人还是他的教父!
斯内普忍着怒气什么也没说,只是朝高尔和克拉布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他自己则在德拉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克拉布说碰上,其实不尽然,虽然他不想承认,他是特地来找他的,找德拉科。再早一些在熬煮魔药的时候他有些心神不宁,他觉得早先说的话有些太过严厉了。但是他没想到出来找寻的结果是让他看到了一个醉鬼。要是这样一个全无防备又烂醉如泥的德拉科。马尔福被黑魔王碰上了,斯内普忍不住这么想到,猜想的结果而他不寒而栗。围绕在周身的怒气神奇般的消散了。
很快,这个角落就只剩下了斯内普和德拉科两个人。
斯内普先生很想给对面的醉鬼迎头来个清水如泉好让他清醒一下,但最终他也只是叹了口气从长袍口袋里取出一支舒缓剂倒进了醉鬼手里的空杯子里。自己端起了另一个往里面加了些威士忌。只抿了一小口斯内普就皱起了眉,太烈了。
“是什么?”德拉科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晃了晃杯子。
“毒药。”斯内普平静地说。
德拉科笑了笑,清亮的灰眼睛专注地看着斯内普黑色的那双:“只要是你给的。”然后他端起酒杯将它们一饮而尽。
斯内普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又重归平静。德拉科的眼睛饱含着太多,当他想要看清楚些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倒在了桌子上,完完全全成了一滩烂泥。斯内普摇了摇头把之前看到的归罪于错觉,他付了账单,站起来顺手扶起了那滩烂泥走出了酒吧。
已经进入到了十月,再加上摄魂怪的关系,天空一直雾霭霭的,风里夹裹着的也是刺骨的冰冷。斯内普把身上的旅行斗篷裹在了德拉科身上,用上了幻身咒和隐形咒然后幻影移形。这是他成为了校长之后唯一感到便利的,然而相对于成为校长之后的那一大堆麻烦,斯内普宁可不要这样的便利。
一声轻鸣过后,他们出现在了城堡前面的大草坪上,感谢他高明的幻身咒和隐形咒城堡里和草坪边的学生们没有一个注意到他们。斯内普原本想把德拉科送回他的寝室,但是只要想到里面有个波特……他果断地在分叉路口上拐了个弯,所以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他自己位于地窖的卧室。
斯内普把德拉科放在了床上,脱掉鞋子拉好被子。这是第二次了,所以一切他都做得得心应手。然后他又像上一次那般立在了床头,眉头紧锁。这样的失态是他不能理解的,是因为他之前的话太过严厉?还是恋情上……因为波特?
斯内普直觉地想要否定。之前他在熬煮补血剂的时候就在想,有可能不是波特,这样的想法无疑让他好受了些。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人选,绝对不会是高尔和克拉布中的一个,眼神不对,要不然就是扎比尼,或者罗恩。韦斯莱……
更快地,他绝望地发现他陷入了一个怪圈,他把可能的人选一个个挑出来然后又怀着一种怪异的心情将他们一一否决。他们中没有一个配得上……可爱情又怎么会有配得上配不上之说呢?
魔药大师很罕见地混乱了,就像他之前对他年轻的教子说的,他只是他的教父管不了他晚上抱着谁睡觉,他想不通他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然后眼神——
这些天他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个专注的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现在还必须加上此前在酒吧里的,炽热而绝望。错觉,第一次是错觉,第二次也是?他想到了此前卢修斯在慌乱中的脱口而出——
『西弗勒斯,德拉科最近和你待的时间……』
那个吻,神经末梢……
年长斯莱特林的表情在逐渐扭曲,连带着看向床上青年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床上的青年因为醉酒而睡得不那么安稳,眉头死死地锁在一起,还时不时地翻来覆去,就像是一条正在被烧烤的鱼。斯内普抿紧了嘴唇然后转身离开他自己的卧室。
半个小时后,他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支亮蓝色的药剂瓶。解酒药剂,专门针对之前他在三把扫帚酒吧喝到的那种烈性火龙威士忌。虽然斯内普一点也不想承认,但当面对的只有自己的时候他无法否认也否认不了之所以会在刚才抿了一小口也的确是出于在之后能够快速有效地制作对应的解酒药剂。
床上的青年恰到好处地在这一刻翻了过来,露出了紧锁的眉头和潮红的面容。斯内普的胸口隐隐地跳动着名为怒气的情绪,但他还是隐忍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扶起青年把亮蓝色的药剂顺着青年的唇线灌进了嘴里。
“西弗勒斯?”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撑开了眼睛,当看清对面人的脸时,他直觉地认为他又开始做梦了。
“醒了?”斯内普眉心一跳,转头把空瓶子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不,没醒,要不然……”醉鬼德拉科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西弗勒斯……”
斯内普转过头,眼前一黑,一双温热柔软的唇准确地封住了他的,神经末梢……去他妈见鬼的神经末梢!斯内普睁大了眼猛地后退,但让他自己都感到诧异的是他的下一个动作既不是继续后退也不是推开而是抬起双手环住了青年的肩膀。
砰——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一起摔倒在了地上,斯内普在下。当然,要不是他伸手环着,上面的德拉科必定会脸朝下和他的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感谢底下厚实的地毯,总算不至于太狼狈。但是谁来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被他的教子调戏了!同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心头的震撼却远远大过反感或者还有些别的……
四片嘴唇贴了一会儿,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撑起了身体。浅灰色的眸子还带着酒醉未醒的迷蒙,渐渐地它们变得清晰起来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专注,灼热的、露骨的、或者还可以说是深情的。在斯内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德拉科又一次俯下了身,狠狠地吻住了斯内普的嘴唇。再也不是之前简简单单的轻轻相贴了,而是充满掠夺性的,强悍的直白的进入。撬开牙齿,舌尖侵入了他的口腔内部,紧接着是一次又一次毫无章法的翻搅,从上颚到口腔内壁,像是在述说某种渴求和不满,带着酒精、解酒药剂和青年独有的味道。
终于不在局限于神经末梢了,而是整个大脑皮层或者全身……在青年毫无技巧的亲吻中,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斯内普觉得他一定是昏头了或者中了夺魂咒……他想要推开甚至想到了使用魔杖,但是整个人已经被禁锢住了,连使用魔杖的企图似乎也被发现了,他的魔杖已经离开了他滚到了地板的另一边。或者他也不是真心决定抵抗……
迷乱中一双比体温略高的熨烫的手从他的长袍底下进入了他的衬衣内侧,已经很不对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更加尴尬的是青年明显起了变化的下半部分已经抵在了他……更令人羞耻的是他自己的也开始有……男人包括男巫的悲哀就在于永远无法控制住对……的渴望,哪怕他知道在他身上的挑起他热度的是他的教子……羞愤相加斯内普猛地挣开了钳制,把腹部那只不安分的手制住了。
“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马尔福先生?”低沉的声音带上丝丝j□j的味道变得不再有说服力。
亲吻停了下来。
德拉科迷惑感觉着手上被制住的力道,又回忆着刚刚听到的,明明以前都不会但是却让一切更加真实起来,美好的让他想要颤抖……然后他笑了,慵懒的半是耍赖半是撒娇:“虽然说因为刚刚成年,有些事不能太过频繁,但是 my dear Severus我也只能在梦里……”
德拉科呢喃着,小心翼翼地捧着斯内普的脸,然后把头埋了下来,埋在斯内普脖颈边,轻轻磨蹭着啃咬着吸吮着发出细小的满足的叹息——
“只有在梦里……西弗勒斯……my prince……不是真的是不是,但是却真实的让我觉得要溺毙……Severus……Severus……Severus……”大片大片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斯内普的脖颈和喉结上……
斯内普屏着呼吸,压抑着想要出声的冲动。他还沉浸在那一声声饱含着深情和眷恋的“Severus”中久久不能回神,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喝醉的不是德拉科而是他自己,就像是个渴求着……的荡/妇……
“你……硬了。”青年的声音,带着戏谑自豪满足和绝望,“尽管只是个梦……我想抱着睡觉的从来都只有你……Severus……I love s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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