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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嘘,这是个秘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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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怎么可能忘记。
  你看,那个老头是多么的精明,他对他说“莉莉。伊万斯”的眼睛,而不是“莉莉。波特”。西弗勒斯。斯内普爱莉莉。伊万斯啊,他总是那么算无遗漏。波特,那个平庸、傲慢、爱出风头、放肆无力的东西!
  但是他在保护的是他们两个共同的儿子啊,莉莉和波特共同的,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爱人和他的死敌共同的儿子。多么讽刺和无力啊,然而心甘情愿。可是现在,为了他们的儿子难道还要让他搭上他自己的教子吗?那个骄傲的、天真的、孩子气的孩子?
  已经让他陷进去了是不是。
  斯内普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低着头失神地望着地板。
  太久了,真是太久了,久到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德拉科。马尔福在那个黑色的年代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过他还不至于忘记他成为一个教父时的情景。
  六月的第五天是个星期六,阳光正好。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卢修斯。马尔福给他寄了一封加急吼叫信,当他到达的时候正好听到新生儿的啼哭声。孩子的父亲激动地问他是否愿意成为那一坨软肉的教父,他答应了这中间参杂着邓布利多的影子。他从他父亲手里接过了孩子,太小太脆弱了,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卷缩在他僵硬的怀里,小小的,打着哈欠。
  “德拉科,他信任你,西弗勒斯。”卢修斯当时是这样对他说的。
  信任,才会在彼时还完全陌生的人怀中安然入眠?太傻了,他在心底嗤笑。然而当时独有的一份被全身心地信任着的悸动一直保留在心底。
  再后来,万圣节。
  完了,天空失去了颜色。
  黑魔王第一次失败,带走了他心中的挚爱。可他还必须活着,行尸走肉般只为了在某个不确定的时间里在黑魔王卷土重来的那一刻保护他爱人的儿子。最初的几年,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忘记了吗,连呼吸都是痛的时候——
  “这么说,你就是我的教父?”
  第二次见面。
  那一坨软肉已经变成了能够直立行走的小怪物,穿着镶着银边的墨绿色魔法袍双手抱胸,嚣张地挑着眉毛一如他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只是他的父亲正周旋于魔法部忙着替马尔福开脱,他的母亲则因为她姐姐的缘故不得不远避法国。
  “学前教育第一课Mr。Malfoy,在任何时候都要叫我‘先生’或‘教授’,记住我的话。”
  斯内普可以想象得到当时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怎样的面目可憎,以至于反应在他小教子脸上的惊恐和佯装镇定的表情到现在还深刻地印在他的脑子里。
  接下去的那几年他把他的实验室搬进了马尔福庄园的地底。他的小怪物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学什么都很快不论是魔咒还是魔药。出于对小巫师的保护,十一岁之前所有孩子都不被允许拥有魔杖,这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学习真正的魔咒和魔药熬制,但这却完全影响不到他的教子。他还记得他教他的第一个魔咒也是魔咒书上第一个咒语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一天之后他打碎了纳西莎最钟爱的一套茶具。才六岁,没有魔杖。
  “先生,你看。”稚气的脸上是满满地兴奋和激动。
  然后砰——
  “很好Mr。Malfoy,第二个魔咒‘Reparo(恢复如初)’。”他不能否认当看到茶具漂浮起来时内心的震动和喜悦。
  啊,他还炸了坩埚,一次又一次。每次看似鲁莽的实验都能给他带来新的灵感。
  “增龄剂和减龄剂为什么都要用到蛇蜕?连分量都一样……那么如果我把这两种药剂混合到一起会怎么样呢……”
  会变成生骨水,完全没有副作用的。
  教与学,魔药和德拉科。马尔福,全身心的投入。教导那个孩子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一点即通,甚至举一反三。那几年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被安排得满满的,只有偶尔的午夜梦回……次数也要少太多太多了。生活平和得像是幻觉,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
  但是现实永远没有如果。七年前九月的第一天,莉莉的眼睛,波特的脸,他永恒的噩梦。他的教子也从那一天开始成了他打击波特的儿子最好的契机,啊,他的教子,真庆幸他还记得。
  莉莉……已经死了。
  莉莉的儿子还活着。
  他的教子也活着,傲气的坚强的孩子气的他的德拉科。马尔福就睡在他的床上,此时此刻。
  心,动摇了。
  第38章 chapter38
  第二天早晨当德拉科从沉睡中醒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迷糊的,一夜无梦,这样的睡眠好得让他困惑。自己的处境——在哪?绝对不是他的寝室也不是他在马尔福庄园的卧室,满目的黑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啊——
  陡然间回过神,想起前一个晚上的种种,脸上身上顿时一阵燥热,这简直……真是……德拉科摇了摇头努力地把心头泛起的各种——甜蜜、苦涩压制下去,然后翻身下床。
  当他终于收拾好心情也同时收拾好表情推开通往外间的门的时候,却诧异的发现斯内普居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半垂着头靠在椅背上,全无防备的样子。德拉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想走近些双脚却像是在地板上生了根一样,只好定定地看着,专注而露骨。要是就这么一直睡过去就好了,那我就——心中的怪兽蠢蠢欲动。
  可惜的是斯内普像是有所感觉似的皱了皱眉,然后睁开了眼睛。动作极快,黑眸中的刚睡醒时该有的迷蒙只停留了一秒便立刻消失无踪变成了清明一片。
  “德拉科?”看清了来人斯内普立刻放松下来,伸手揉了揉眉心。
  德拉科尴尬地别开了眼睛:“早上好先生。”
  “早上好,”斯内普说,抬起头追逐着德拉科明显躲避的眼睛,“睡得怎么样?”
  德拉科立刻产生了一种被看透了的错觉,心乱成了一片,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我在他的床上……恐惧和莫名的超脱感夹杂着涌上心头,脸色由白变青再变成绯红一片。薄唇抿得紧紧的,双手也在袖子底下握成了拳。视线里,斯内普站了起来正朝他走过来,会给他来上一拳吗?还是对他说他再也不想看到他了?无论哪一种都让他难以忍受。
  然而迎接他的是斯内普的摊开的手掌,凉凉的,贴在自己几乎要烧化了的额头上。他听到斯内普在问他:“脸色不好,生病了?”声音低低的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致命的诱惑。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烧化了。四目相对,他想要吻他,狠狠地攫取男人的呼吸和生命,是真的想。下一秒,他在他的黑眼中撞见了自己眼中的欲/望,浓烈而炙热,顿时像被雷击般甩开了斯内普的手倒退出去好几步。
  “德拉科?”斯内普怔住了,他竟然觉得……不,是看错了吧。
  “噩梦,抱歉。”德拉科慌乱地解释,低着头不敢再去看。
  “会过去的。”斯内普叹息着上前拍了拍德拉科的肩,“去吧去洗漱下,一会一起用餐。”
  德拉科点了点头,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和不甘心的喟叹推开门走出了这间有他爱的人的屋子。你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呢,走道里,德拉科仰起头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时间已经不多了啊。
  这天早上,德拉科失约了没有去大礼堂用早餐,中午过后在确定斯内普离开之后他把申请成为男学生会主席的申请表放在了校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接下去的几天,尽管想得要命德拉科也再没去过斯内普在地底的办公室,除非必要他甚至都没再去大礼堂。
  德拉科在尽量地让自己忙碌起来,每堂课都去,即使是对他有敌意的米勒娃。麦格的变形术课。没有课的时候他就在图书馆或者城堡三楼的废旧教室里,查阅资料练习前一天晚上邓布利多教他的魔咒。到了第三天,他的申请通过了,公告张贴在了大礼堂门口的巨大公告栏上。同一天的下午,有关于新任男学生会主席疑似食死徒德拉科。马尔福爱上了男人的流言终于在城堡里流传开了。各种版本,稀奇古怪,从马尔福爱上了男人,到马尔福上了男人再到马尔福被男人上了……挑战着人们的神经和底线。
  在收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阿米库斯。卡罗要求见他的纸条的时,德拉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又像是心脏重重挨了一拳。他以为会是斯内普的。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里,表情阴鸷而嗜血,吓得给他传纸条的男孩撒腿就跑。
  德拉科当然没有去,到了纸条上写着的时间他正泡在男学生会主席专属的浴池里,全然不知他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已经气急败坏地冲进了他的校长的地下办公室里。
  “德拉科在你这吗?”一进门就褪下了伪装的大马尔福先生开始不动声色地在屋子里到处打量。
  “不在。”斯内普不悦地皱着眉,因为他鲁莽的好友使他毁了一锅白鲜,“冷静点,卢修斯。”
  “我很冷静西弗勒斯,很冷静。”
  “如果你的语气不那么咬牙切齿的话,或许还能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斯内普说,他挥挥魔杖将废掉的魔药清理一新。
  卢修斯吸了一口气走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觉得……你觉得真有可能吗,德拉科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流言止于智者,我以为你知道。”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指出。
  “我知道西弗勒斯,但是万一……”卢修斯捏着魔杖,斟酌着接下去要说的每一个字,“纳西莎都快急疯了,指责我说是遗传。你知道的年轻的时候荒唐过……如果只是玩玩的话完全没有问题,甚至我还可以给他找几个干净的……”
  “你这是准备给你自己的儿子拉皮条?”斯内普打断了他的话,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卢修斯的脸颊抽搐了一下,挣扎着看斯内普的脸好一会儿:“如果只是青春期的躁动,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该死的,我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德拉科似乎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到过女孩……你觉得我是不是该给他订上一门婚事,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怎么样?金发的那个?”
  “我不认为现在是个好时机,尤其你已经‘死’了。”斯内普冷酷地说。
  “真的是……”卢修斯开始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万一真的是个男人……我怎么觉得谁都有可能,高尔和克拉布家的两个小子还有……”他突然停了下来,盯着斯内普的脸,“西弗勒斯,德拉科最近跟你待得时间似乎……”
  斯内普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你疯了吗卢修斯,我是他教父!”然而触不及防地,他想起了那天早上德拉科看他时的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把谁生吞活剥。
  “请原谅西弗勒斯,”卢修斯揉了揉额头,“作为一个父亲……帮我看着点他好吗,如果有哪个男人……”卢修斯的表情立刻变得阴鸷起来,斯内普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德拉科真的爱上了哪个男人,眼前的这个父亲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抽出他的魔杖。
  斯内普叹了口气:“流言卢修斯,不过是个流言。”
  “我知道是流言!”卢修斯跳了起来,“但问题是黑魔王也会知道!威逼和利诱是他惯用的手段,万一是真的,哪怕只有一点点迹象……你可以想象一下他会怎么对他。”
  斯内普不说话了。有什么能比捏住一个人的痛脚更能让那人听话呢,最好的例子不就是他自己嘛。
  “或许是我有些反应过度了。”卢修斯长叹了一口气,“替我找他谈谈,他信任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点头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又有一张纸条传到了德拉科的手上。
  第39章 chapter39
  ——晚上九点,我在原来的办公室等你。
  德拉科低头看着手上的纸条,发怔。
  时间是在他的禁闭之后,地点……办公室,原来的那间,显而易见的是不是。但他竟像是看不够似的,一千遍一万遍地看着度着,孜孜不倦,着了魔。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这纸上的这些字也是有魔力的,黑色的,收放有度就像它们的主人。
  他说他在等我,他等我。
  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
  德拉科把纸条揉成了一团,又在给他传纸条的诺特家小儿子惊恐的目光中将它重新摊开认真地再读一遍,再一遍,最后一遍。
  “This book is the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一个句子突兀地从德拉科的口中倾泻而出,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Half…blood Prince……ha——Half…blood Prince!”德拉科兴奋地重复着,然后猛地推开了挡道的小诺特开始在走道里狂奔起来。
  德拉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寝室里,翻箱倒柜。当最后,他翻出了几乎半箱子的东西时,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一本破破烂烂的几乎被涂改的面目全非的《高级魔药制作》课本。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靠着箱子坐在了地板上。他盯着书的封面看了许久,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翻开。细长的手指划过书中每一处涂改和注释的地方,当然他也没有错过空白处的那些“有意思”的小魔咒——倒挂金钟、神风无影……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收放有度的笔迹,跟他之前收到的纸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终于到了最后一页,封底的下端同样的笔迹写着——
  This book is the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
  He is a genius, He got magic。
  德拉科仰起头,手背盖住了眼睛。多么愚蠢而可笑的形容啊,那个男人有多天才他会不知道?何况那人本来就是个男巫。Severus、Severus、Severus、Severus……一千一万遍的Severus,什么也阻止不了是不是,Half…blood Prince,My Half…blood Prince!
  从恨一个人再到爱上那个人需要多久?
  没有答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真正恨过,要不然他怎么会连死都要死在……明明能躲开的是不是。
  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把纸条夹紧魔药课本里然后再把课本重新放回到箱子的最底层。还个学生啊而且马上就该上课了,德拉科整了整领子推开门走出了寝室。
  这一天,大部分时间里德拉科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上黑魔防御术课的时候他还能稍微打起点精神以便于应付卡罗“教授”的刁难,但离奇的是那位教授竟好心地放过了他,或许是终于认识到了彼此间的差距。当然啦,因为那些流言一整天里走过他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都无所谓了,流言啊,旧的总会被新的更加劲爆的所替代,早晚的事。
  到了晚上禁闭的时候才是真正难熬的时候。他敢说此时此刻那个画框里正从眼镜底下打量他的老头才是那个最先知道并且最难对付的一个,在这座城堡里有谁和画像们的关系会比他更好呢,尤其还是格兰芬多的画像。恐怕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吧,德拉科有些绝望又痛快地想。
  就在这个时候德拉科完成了他的魔咒,画框里的老人也自然地停下了打量。
  “很好德拉科,非常好,看来你有认真练习过。”邓布利多毫不吝惜地称赞道。
  “是的,几乎每个课间我都在练习它。”德拉科收起了魔杖,“我想我可以学下一个咒语了。”
  “不不不,今晚我不准备继续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你有心事德拉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真抱歉,我恰恰很介意。”德拉科恶劣地勾起了唇角,“如果你不打算教我别的那我想我就先告辞了,时间很紧,我还有事。”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急着去见西弗勒斯吗?我怎么记得你们约好的时间是九点,现在……”他看了眼挂在对面的挂钟,“才八点一刻。”
  德拉科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邓布利多?”
  “放空大脑德拉科,”邓布利多鲜见地板起了脸,“你该知道这一点对你、对西弗勒斯和我们所有人来说有多重要。这就是我今天真正想说的。”
  片刻的停顿。
  “不管你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都请放空你的大脑,我请求你德拉科。”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因为即使是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到……你脑子里的东西太重要了,比我们每一个的都要重要百倍千倍德拉科。”
  长时间的沉默。
  德拉科闭了闭眼睛。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谢谢。”
  “谢谢,也是我要说的。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也请你等待,等事情过去,更好的时机。”邓布利多说,语气重新变得心平气和起来,“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那么明天见德拉科。”说完他背过了身,不到一秒的时间就从画框里消失了。
  德拉科有些颓然地坐倒在了椅子上。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他对面的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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