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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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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威远道:“那王八蛋两面三刀,老子去砍了他!”
  “不行。”牧倾蹙眉,“杀了他,便是要由着朝廷那些人落实你有造反之意,先将他软禁起来,随行的人统统杀光,只留下方渝。”
  南法知道事情大条了,深吸一口气道:“我这就去!”
  “今日也晚了,先休息吧,明日再找方渝的晦气。”牧倾怒冲冲说完便拂袖回房了。
  李威远平白被坏了好心情,也怒气冲冲的回房了。
  楼澜睡下了便未醒,连睡姿都没换,还和牧倾临走前保持着一个样。牧倾一看见他毫无防备的睡颜瞬间便觉得气消了大半,蹬了靴子,扒了外袍便躺到他身边。楼澜醒了一下,睁开眼睛朦胧的看到是牧倾,习惯性地往他怀里拱了拱,继续睡过去。
  牧倾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黑暗无边的眸子蕴着一层单薄的杀意。
  “方渝,你敢得罪本王,想必也准备好了代价,本王就是喜欢跟有想法的对手玩。”
  翌日清早,牧倾昏昏沉沉却也没睡得深,他很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假寐,脑中思绪纷乱。他察觉到怀中的楼澜也醒了,没动,过了一会,唇上忽然感到一片温软的触觉,他睁开漆黑的眼睛,楼澜惊叫了一声猛地转过了身去。
  牧倾忍不住笑骂道:“你敢偷亲本王,怎么就没胆子承认,呆子,转过来。”
  楼澜满脸通红地转过来,哼哧道:“我不是呆子。”
  “不是呆子那就再来一下。”牧倾往前凑了凑。
  楼澜软软亲下去,却忽然被牧倾摁住后颈,狠狠吻他一会牧倾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取悦本王,赏!”
  “赏什么?”楼澜伏在他胸膛期待地问道。
  “五个蟹黄包儿够不够?”
  楼澜眉开眼笑地点头:“够够够!”
  牧倾哈哈大笑,抱着楼澜在床上打了个滚,“你个贪吃鬼,他日有人给你五个包子你就亲人一口?”
  楼澜躺在他身下搂着他干净的脖颈,笑道:“不会,牧倾赏的我才要。”
  “这话说得本王心里舒服,再赏你个吻。”说着低头吻下去。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小半天才衣衫不整地起来,牧倾唤了人进来随伺,然后领着楼澜去干一样楼澜最喜欢的运动——吃。

  第 20 章

  饭后南法带着楼澜去逛一逛北平大街,牧倾摇着金扇推开布政使的房门,站在厅内笑道:“方大人,睡得可好?”
  方渝一早起来发现近身亲随一个不剩,登时五雷轰顶吓得房门都不敢出,这下牧倾亲自上门,方渝只好硬着头皮出来拱手笑道:“谢王爷关心。”
  牧倾随手把昨晚从信使手上截来的信筏拍在桌上,漫不经心道:“方大人,你我一同出使北平,怎么遣送个信件,也不与本王商量一下?”
  方渝面如土色,连忙道:“大将军镇守北平功不可没,下官见王爷与将军故友相聚相谈甚欢,这才自作主张。”
  “哦,你又看得出本王和他相谈甚欢?”牧倾轻蔑一笑,慢悠悠拆开信筏,佯装仔细读了一遍,冷声道:“方大人来了还不足一日,下午刚到,晚上就差人送信回京。这短短几个时辰就看得出大将军奉公守法没有谋反之意?你安得什么心?若他李威远真有谋反之意,你方渝担待得起吗!”
  一声怒喝,方渝连忙跪下,立刻乱了方寸,“下官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本王看你是还没睡醒吧。”牧倾冷冽一下笑,随手将信筏拂开,“本王要在北平长住,方大人就留在这里静思己过吧。”
  言下之意竟是要将他软禁起来,方渝登时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反应,抬眼时却见牧倾早已信步离开,厅门多了一排将军府的带刀侍卫。方渝跌在地上,额角冷汗涔涔。
  李威远曲着长腿坐在塘边的石台上,手中一把泛着寒青的长刀在擦拭。他看着一身绯袍的牧倾远远走过来,朝他伸出手,“那玳瑁戒给我。”
  牧倾毫不犹豫将小指上的翠玉玳瑁戒退下去递给他,“老容王留给我的正妃的,你要了去干什么。”
  李威远放在指尖随手一弹,咚的一声玳瑁戒指落在了水塘里马上不见了踪影,李威远叹道:“我怕你哪天发了失心疯,把这东西给了那个楼澜。”
  牧倾微微一怔,随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也会有这等心思,可是南法教你的?”
  李威远维持了许久的冷酷面具终于挂不住了,被牧倾一语道破,他挑眉道:“南法是这个意思,我也是这个意思。他与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与太子失声前一模一样,这样一个人,你也敢明目张胆地带在身边,牧倾,天下之大都大不过你的胆子了。”
  牧倾狷狂笑道:“不过是类卿。”
  “类卿?”李威远不屑道:“真是因为他与赤玟太子长得像?”
  “是真。”牧倾道。
  李威远眼神骤然冰冷,“那你就应该杀了他!他总有一天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牧倾啪地合上折扇,眼眸中已掺了一丝怒色,“你让南法带楼澜出去前,和南法交代了什么?”
  “牧倾,我可不想看着你惨死,听我一句劝,杀了他。你若不肯,本将军愿意代劳。”李威远声若洪钟,字字诛心。
  牧倾立刻转身离开,追出王府去。李威远静静地擦拭长刀,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巳时,牧倾刚出府便碰迎头碰上归来的楼澜和南法,南法站在楼澜身后,安静地微笑。
  “楼澜,过来。”牧倾面有愠色地朝楼澜伸出手。
  楼澜捧着一个莲花状的纸包,里面装了不少零食,他笑眯眯道:“你吃吗?”
  牧倾见他安然无恙便放了心,从纸包里捻出一粒甜杏仁放进嘴里,轻声道:“这个别吃多,吃多了要中毒的。”
  楼澜乖乖地点点头。牧倾抬头看着南法,“你家主子没脑子,南法你别也跟着没脑子。”
  南法噗地笑了出来,“将军指定又是直来直去,没好好表达我的意思,把王爷给惹恼了。”
  牧倾抹去楼澜细腻额角的薄汗,“天越来越凉了,你还能闹出一头汗来,回房去换身衣裳,当心着了风寒。”
  “嗯。”楼澜点点头,一路小跑着走了。
  牧倾和南法并肩往里走,随口闲聊,南法道:“是个好孩子,可惜太单纯了,不适合呆在王爷身边。王爷,总有一天您会害死他,或者他害死您。”
  “你们主仆俩一早上起来就不能跟我说点别的?”牧倾十分不爽,“如今布政使一事还没完,你们就急着想把我身边的人灭了,安的什么心?”
  “王爷言重了,我看来,王爷不如把楼澜留在北平,您不会不清楚,在京城他危险,您也危险。”南法说。
  “留在北平,你们还要不要活了?”牧倾皱着眉,“至于布政使,朝廷忌惮威远的权势,让他交出一半兵马就是了。”
  “将军不会交出来的。”南法说。
  牧倾驻足,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我让他交,他必须交!”
  南法还是平静地摇摇头,“将军不会交出兵权的,王爷死心吧。”
  “昨晚你们主仆倒是背着我商议好了?”牧倾难得小小沉默了一会,再开口声音充满了薄凉。
  南法无奈道:“并没有,王爷多虑了。只是我了解将军,若是一天前,您让他解甲归田将军半分都不会犹豫,但是现在不同。”
  “你既然不肯杀了楼澜,就别想动我的兵权。”李威远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
  牧倾回过头目光漠然地在李威远身上打量一番,扇着金扇道:“你这小核桃脑子竟也会想这些事,二次发育了?”
  南法忍笑忍得辛苦,李威远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黑着脸对牧倾道:“我是没你那么多心计去算计别人,但是防人之心我还是有的。自古以来摄政王有哪个是全身而退的?那个楼澜,就是把双刃剑,哪天他捅你一刀,本将军就是你最后的保障!”
  牧倾连连摇头,用眼神表示他很嫌弃,“你这么想是不是太低估我了?”
  “那我管不着,兵权在手我心里有底气,若没了兵权你回京后遭遇不测,让我隔岸观火么?”李威远理直气壮。他倔起来牧倾自知撼动不得他,便不再提这件事了。至于那布政使方渝,这事儿可大可小,就看他怎么处理了。
  “王爷打算在北平住到何时?冬日若下起雪来,那城郊一片雪松好看得紧,不知王爷能否看到。”南法跟在两人身后声音轻轻道。
  牧倾道:“那就住到冬日吧。”
  南法笑起来:“楼澜也喜欢这儿。”
  李威远唔了一声,“就是要费粮食把那方渝也养到冬日了。”
  牧倾摇着金扇笑而不语。
  十日后牧倾在案前研磨,楼澜瞧见了便偎到他身边,主动给他研磨,看着他写字,“牧倾你要练字吗?”
  “哪有这个闲情逸致,写封书信回去,你写吗?”牧倾顺手揽着他,一手匀开花筏放在楼澜面前。
  楼澜想了想,取了毛笔,“我写给辰轩吧。”
  牧倾不爽地皱起眉,却也没说什么。楼澜边写边问道:“牧倾你写给谁的啊?”
  “写给太子和千鹤。”牧倾说。
  楼澜似想起什么,问道:“为什么好多人见着我都叫我太子?辰轩是这样,大将军也是这样。”
  牧倾放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轻声道:“你见着他就知道了,快写吧,别分心,你的字本来就丑,一分心就更丑了。”
  楼澜低声嚷着:“是你说我的字有特点的!”
  两人写完后差人去唤了南法来,李威远也像个尾巴似的跟了过来。
  牧倾写了三封,一封给太子赤玟,一封给千鹤,一封给锦衣卫总指挥使啸烨,他递给南法,“需你亲自去跑一趟,别人去,我不放心。”
  “这种事也要南法去?将军府又不是找不出信使了。”李威远碎碎念。
  牧倾捻着给啸烨的信筏道:“这里的内容见不得光,南法有武艺在身,不必担忧路上让人截了。你记得,需亲自交到啸烨手中,万万不可转手他人。”
  南法做事一向知分寸,见牧倾都这样交代了自然不敢怠慢,他接过来隧道:“属下必定完成王爷所托。”
  牧倾又将另外两封递上去,“到了京城先去容王府,千鹤会将我的金令给你,再进宫,便说是给太子送信,也勿转手他人,不然便白白没了光明正大进宫的理由。”
  南法点头:“是。”
  楼澜也把自己的家书递上去,他也连着写了两封,分别给千鹤、千寻和辰轩,笑道:“我的就没那么麻烦了,你不认识辰轩,给千鹤就行了。”
  南法一看就笑了,“字怎这般丑,前几日就想嘲笑王爷扇上的大字,愣是没敢,原来是你写的。”
  楼澜微微红了脸,“牧倾说这样别人模仿起来难度高。”
  李威远面色不悦道:“快去快回,给你十五日时间。”
  “我一去一来也要花上十五日呢!”南法蹙眉道:“你是想让我放下信就往回赶么?总得让我喝口茶吧。”
  “你喝茶需要花多长时间!”李威远怒道。
  南法也不高兴了,“二十日,我总得要和千鹤千寻叙叙旧,顺道歇息歇息。”
  李威远道:“那十六日。”
  “二十日。”南法一步不让。
  “不行,太久了,那十七日。”
  “二十日。”
  “十八日!你再多说就滚去看门!”
  “二十日。”南法面无表情。
  “你给我滚去看门!”李威远暴跳如雷!
  南法淡淡道:“二十一日。”
  李威远一怔连忙道:“二十日就二十日!”
  南法道:“二十一日。”
  “你不要得寸进尺!二十日!二十日你不回来老子亲自去把你拖回来!”李威远怒气冲冲,狠狠甩上门走了。
  楼澜都要看傻了,南法朝楼澜嘿嘿一笑,“你可别学起来啊,王爷可没将军这么好对付。”
  楼澜心虚地抿着唇看了看牧倾,连连摇头。

  第 21 章

  翌日一早方渝也十分自觉的写了封家书,称骤然患得急症要留在北平休养身体,托南法带回去。
  李威远送南法出城,牧倾则带着楼澜趁寒风未至去郊野策马游玩去了。
  “这里很棒!”楼澜躺在草地上,看着澄净如洗的碧空大声说。
  “你喜欢这里?”牧倾顺势躺到他身边,一匹白马悠闲地在他身边转了转,跑到旁边吃草去了。牧倾捻着楼澜的一缕额发绕在指尖,隐隐含笑地看着他。
  楼澜开心得嗯了一声,“北平没有京城的人多。”
  “这里的人口是比京城低了些。”牧倾笑道:“瞧不出来,你平日欢蹦乱跳的,还是个喜欢清静的主儿?我还以为你喜欢热闹的京城。”
  “比之京城这里是空了点,但是有你刚好,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楼澜瞳眸清澈,仿佛不觉自己说了什么。
  牧倾先是怔了怔,随后洒然一笑,捏着楼澜的脸笑而不语。
  楼澜道:“我们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不可以。”牧倾轻轻摇了摇手指。
  “为什么?”
  “因为君在京师。”
  楼澜点点头,他倒是真切地听懂了。
  “你有多喜欢这里?”牧倾笑着问道。
  “很喜欢。”楼澜说,转头看着牧倾道:“但是更喜欢你。”
  牧倾心不在焉地笑起来。
  数日后南法抵达京城,千鹤一见南法顿时激荡了。
  南法一身靛蓝锦衣,骑在马上在容王府大门口转来转去,门口小厮进去通传,千鹤出来一看见他先是一愣,南法笑道:“怎就你一个人,千寻呢?”
  “南法!”千鹤兴奋地扑过去,把南法撞下马,“你个二愣子怎么来了!”
  “多年不见,亏得你还记得我。”南法笑了笑,把缰绳递给旁边的小厮,和千鹤进府。
  相谈片刻千鹤的兴奋劲过了便低叹道:“千寻月前负了伤,这会子在房里看书呢,说来话长,我带你去见他。”
  “负伤?谁伤得了他?”南法皱眉问道。
  千鹤道:“办事不利,让主子一脚踹伤了内脏,现在还没好全呢。”
  南法闻言便心下了然不再过问,只随口道:“王爷脾性越发难琢磨了。”
  他们进了房中,只见千寻手中握着一本杂书靠在窗边翻阅着,俊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唇角勾一丝安静的微笑,手指白皙修长,画面很是养眼。
  千鹤开心地过去拿走他的书,照着他的脑袋轻轻敲了一下,“转头,看看谁来了。”
  千寻养伤期间脸色有些苍白,眉宇中却没有疲态,他看见南法缓缓涨大了瞳孔,“你是……南法?!”
  “反应比千鹤慢了点。”南法笑吟吟走进去,“替王爷来京城跑趟腿,顺便来与你们聚一聚,想来也有五六年没见了。”他将牧倾和楼澜的信件拿出来,递给千寻,“王爷和楼澜的家书。”
  “那小子还知道写信来。”千鹤拿过楼澜的信,拆开后笑得打跌,“他向来贪玩,想来去了北平也没好好练字,还是这样丑。”随后又问千寻,“主子信上说了什么?”
  千寻淡淡笑道:“主子回京的日子怕是要等到来年了。”
  “王爷与我家将军许久不见,多逗留几月也是情理之中。”南法说。
  千寻道:“你不会是就为了送两封信才特特大老远赶来的吧?”
  南法笑道:“岂止两封,稍后还要入宫一趟,王爷也有书信要我亲手交予太子殿下,千鹤烦劳你去把王爷的金令取来。”
  “啊,行,我给你拿去,等着。”千鹤恍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把阅完的书信收拾到小柜里,这便出去了。
  丫鬟进来奉了茶,南法端着青花盖碗用瓷盖轻轻撇去茶叶末子,隔着氤氲雾气看向千寻,“王爷向来疼爱你们俩,如今怎会这样惩处你?”
  “说来惭愧。”千寻淡然一笑,“是我办事不利,主子罚我也是应该的。”
  “真如此才好。”南法声音轻轻。
  千寻一怔,“你话里有话,有什么便直说就是,你这九曲十八弯的,倒是显得多年不见硬是生分了。”
  “多年不见,生分了也是自然。”南法精明,早在千鹤说千寻负了伤便懂了容王的意思。他这么坦诚一说,倒是让千寻哑口无言,南法道:“我不过一说,别介意。”
  千寻道:“大将军此番飞来横祸,想必如今也焦头烂额了,你可有何想法?”
  南法目光沉静,“咱们做属下的,荣辱都系在主子身上,忠心追随就是,想什么都是僭越了,不如随波逐流。”
  这是一个成分不太明显的警告,南法静静地喝茶,并不去看千寻,但他料定千寻必然是听懂了。静了一会儿给他时间回味一下,继而南法状似无意道:“千鹤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既莽直又火爆,都让你给宠坏了,倒是跟我家将军如出一辙。”
  千寻一笑置之,“哪里是我宠的,打小主子就惯着他。”
  南法微微笑道:“是啊,不过他这性子实在是危险,若是失了王爷的宠爱,你可就是他唯一的后盾了。”
  千寻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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