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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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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法微微笑道:“是啊,不过他这性子实在是危险,若是失了王爷的宠爱,你可就是他唯一的后盾了。”
  千寻静了。
  良言说尽,南法便不再说话。
  恰巧千鹤拿了金令回来,送到他手中道:“你即刻进宫?连日赶路不妨先歇歇。”
  南法放下茶盏摆手道:“王爷的交代,还是要尽快办妥才好。”
  “你尚是第一次进宫,我陪你去吧。”千鹤说。
  “也好。”南法点头,“还未见过我大炎未来小国君的圣颜呢。”
  “哈,你见过,楼澜那小子跟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千鹤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南法站起来辞别千寻,随千鹤一同进宫。
  皇族居所威严宏大,朱红高墙,紫禁城院落空旷抬头便可以看到蓝澄澄的一片天空。
  入了太子殿,南法便和千鹤在正殿候着,差了小内监去通传。据说太子殿下和秦太傅正在书房讲书,听闻牧倾书信从北平送来,赤玟太子便连下人也不携急匆匆跑了过来。
  初见他与楼澜犹如照镜子般的容颜南法并不意外,早在楼澜抵达北平时他便听李威远说了,与太子分毫不差,对于楼澜的身份他也隐隐猜出了一二,只是实在与他无关,也用不着特特地讲出来。
  “草民南法拜见太子殿下。”南法作势要跪。
  然而旁边千鹤只是微行一礼,低声对他道:“殿下不拘束这些,无妨。”
  “礼数还是要有的。”南法说。
  太子让旁边的人扶南法起来,对他比了个手势。南法看不懂手语,千鹤道:“太子殿下跟你要书信呢。”
  南法忙拿了信双手奉上,太子急匆匆拆了,秀气的长眉微微皱起来,“牧倾未说他何时回来?”
  千鹤如实翻译过去,南法道:“是,王爷只说在北平多逗留几月,未明说归期。”
  赤玟太子难掩一脸的失望,手势也比得有气无力,“他可好?”
  “是,王爷很好。”南法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赤玟怏怏不乐地进了内室。
  出殿时正巧迎面遇上秦太傅,南法淡然一笑,问候一声便随着千鹤走了。
  “瞧着眼熟,他是谁?”秦然看着南法的背影,低声问殿里的内监。
  “回太傅,从北平而来的信使。”小内监道。
  秦然身上一激灵,眯了眯眼睛,喃喃道:“南法……竟然是他。”
  这边南法出了太子寝宫,问道:“锦衣卫大院在哪?”
  “嗯?你去那里干什么?”千鹤带路,路过长春宫外的锦簇花团,随手摘下一朵把玩。
  “王爷有书信,让我亲手交给他。我也不认识,你帮我找一下。”南法说。
  “那不就是么,还找什么。”千鹤随手一指,南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瞧见花岗路面远远走过来一个身穿淡金飞鱼服,腰配一把绣春刀的男人。千鹤一袭鲜红武服十分扎眼,他挥手道:“正使大人,劳烦这里来一下。”
  啸烨瞩目,他认得千鹤,“何事?”
  “见过正使大人。”南法拱手言罢将书信地上,“受命与王爷,将此物交予正使。”
  啸烨接过随手拆开,南法观察着他的脸色,从他的眼中读到了震惊和惊惶,随后啸烨将信筏收与袖中,神色有异道:“在下有要事处理,恕不奉陪。”
  言罢欲转身离开,千鹤闲闲地揪着花瓣嗯了一声。
  然而南法却神色徒然变得冰冷,他迅速抽出啸烨腰间的绣春刀,如猛兽般扑击过去,刀锋卷着闪闪寒光在猝不及防间割断了锦衣卫总指挥使的脖颈,一击毙命!
  鲜血泼在路面,千鹤惊怔地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变故,低喝道:“你干什么!”他下意识地四处乱看,谨防有宫人目睹。
  南法把啸烨袖中的信筏拿出来,冷冷道:“王爷吩咐过,正使大人若不当面拆看,杀之,若看完不立即销毁,杀之。”

  第 22 章

  千鹤懒得去和南法争辩,趁着没人注意把尸首拖到假山后暂时隐藏起来,随后直起腰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在宫内杀人你可知是多大的罪名,即便的是主子吩咐,也可到一个僻静没人的地方……”
  他碎碎念个没完,南法具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思虑片刻,蹙眉道:“这人是冒牌的吧?”
  “啊?”千鹤一惊,“你如何得知?”
  “猜测罢了,王爷交予重任之人身手怎能这般不入流。”南法沉吟一声,忽然弯腰从那还泛着温热的尸首脸上撕下一大块人皮面具,一张陌生的脸显露出来,南法冷笑道:“果然如此,千鹤你速去寻了正使过来,拖不得。”
  千鹤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奔去了锦衣卫大院,“哎!秦哥儿,你们正使大人呢?”
  一身飞鱼服的廖秦见着千鹤跑过来,莽直笑道:“咱也没见着啊,今儿正使不当值。你去他房中瞧瞧吧,平日正使若是不当值都在房中擦拭佩刀呢。”
  千鹤道了声谢,急匆匆穿院而过,锦衣卫们均认得他一路上招呼纷迭。来至啸烨房门处敲也不敲上一下,千鹤直接推门而入,正牌啸烨果然在内,他正一脚搭在长凳上擦拭着蕴满寒光的绣春刀,眉宇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暴虐之气。
  “何事?”啸烨冷冷看了一眼千鹤。
  千鹤端起他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咳嗽道:“主子差南法送了密函来,在云逸宫附近的花岗路上遇见一个冒充你的人把密函错交了,你去看看吧。”
  闻言啸烨猛然将长刀收入鞘中,衣角沾着暴风般急掠而去。
  这番千鹤也懒得追了,悠闲地晃出去跟许久不见的锦衣卫旧识们凑在一处闲话。
  待啸烨赶到假山后时南法正倚在一团秋意浓郁的阳光里假寐,听见动静便轻轻睁开眼睛,看见啸烨便勾唇一笑,再无疑心,恭敬地将信筏递上。
  啸烨匆匆看了两眼,脸上波澜不惊,眸中沉静稳重与这个死去的冒牌货当属云泥之别,南法不禁心中暗赞。啸烨阅完便取了火折子一把烧了,不卑不亢道:“有劳。”
  南法见他此举心下了然,难怪容王有此吩咐,便是料定啸烨会这么做。南法语气诡异笑道:“青天白日也有冒牌正使敢在宫中乱晃,正使大人难辞其咎啊。”
  啸烨面无表情,“多谢提点,阁下如何称呼。”
  南法亦以礼相待,“威远大将军近身亲随,南法。”
  啸烨看着地上被一刀封喉的冒牌货,淡淡道:“既如此,你只怕回不去北平了。”
  “我也想到这一点了,所以请正使大人务必帮我一把。如今王爷还在北平,我家将军又性子莽直,若是因此和王爷起了误会就坏了。”南法语气诚恳。
  “我帮不了你,”啸烨说:“王爷特意让你来送信,想必也料定了这个局面,我如何能违了王爷的意思。”
  南法背脊一僵,脸色倏然苍白。
  啸烨望着他道:“你且安心,王爷不会行不义不悌之事。书信一封,我倒是能差人送往北平。”
  言罢啸烨便径自转身离开,背影果毅,透出一股杀伐决断的气势来。
  南法蹙起眉,不久后便有两名锦衣卫前来将尸首拖去秘密处理了。
  初冬便降了一场大雪,秋末寒意便越来越浓,终于在入冬后鹅毛大雪簌簌飘落,满目银装素裹。将军府邸偏院落内种了大片红梅,枝桠上开满红花,如红云一般含香浮动,满园的红梅,开得肆意。
  楼澜只捧着一个暖炉站在园中,看着梅花簇簇,伸手抚去花瓣上的落雪。园中寂静,只有他脚下小羊羔皮的暖靴踏在雪上的咯吱咯吱声。
  “不怕冻着?”一道温柔男声落进来。
  楼澜转头看到牧倾走过来,开心道:“将军说梅花都开了两日了,今天我才发现。”
  牧倾将一件纯白织锦的羽缎斗篷披在他肩上,从后面抱着他说:“雪夜寒意重,你若喜欢让人折几枝摆到房中去。”
  “那把它摘下来,要不了几日就枯萎了。”楼澜说。
  牧倾轻笑一下,“也是,真折下来,大将军可要喷火了。这里的每一株梅树,都是昔年大将军和南法一块种的。”
  楼澜随手捻下一片花瓣,“都过了二十日了,南法为什么还没回来?”
  “这几日连逢大雪,不宜赶路,料想是在路上哪家驿站歇下了。”牧倾说得轻快。
  李威远心急如焚,想亲自去找,又怕和南法走差了路,只得呆在府里等候,倒是憋了一脸风雨欲来的薄怒之色。这几日将军府里的下人走路都分外小心,谨言慎行,生怕不小心触了大将军的霉头被迁怒。
  只有牧倾心中清楚,南法想必是被扣在京城了。
  “回去吧,你这几日老是想着外出了。”牧倾见楼澜的鼻尖有些泛红,遂牵着他的手将他半哄半拖地拽回房,途中楼澜闹着天色不晚想多逗留一刻,牧倾无法便随手折了一枝红梅给他,道一句又不是明日就谢了。
  楼澜道:“你老不让我出来,又不冷。”
  “不冷,是谁昨日冻得缩手缩脚险些着了风寒?记吃不记打。”牧倾斜睨他一眼,动作轻柔的抚落他刘海上未融的雪花,轻声道:“明日带你出去玩,明日是你的生辰。”
  楼澜睁大黑白分明的眸子,乖乖站着解去身上的斗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掌柜的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呢。”
  “我知道的多了。”牧倾好笑地捏了一下他的脸。
  楼澜的生辰,亦是太子的生辰,牧倾望着远处天边的暮色,心中微微有些动容。不过想来太子居在京都,生辰当日宫宴张罗,也不缺他一个容王。
  “你在看什么?”阁中红萝碳烧得旺,暖莹莹得如春日般和煦。楼澜脱了外袍,只穿着暗纹中衣扑过来,轻轻环着牧倾的腰身,顽皮地吹了吹他背后倾泻的青丝。
  牧倾随手放下棉帘,阻隔了外界的寒气,“明日不知是个什么天气。”他低头看着楼澜,眼里多了一丝缠绵之意,情不自禁微微弯下腰身去,细密地吻了他一会。
  此时京城的雪却早已停了,南法拎一壶温好的烧酒坐在廊下看着雪花发怔。
  千鹤甩着刀上的穗子,一路闲闲晃过来,见了南法便走过去道:“怎么了?瞧着你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跟谁家小媳妇儿似的。”
  南法一把将酒壶朝他扔过去,“口无遮拦,王爷纵得你越发没规矩了,改日真该抽你几十鞭才算。”
  千鹤不以为意地一笑置之,“哟,什么事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南法摆摆手,“京城繁华,住不惯。”
  “你若是想走,我想法子护送你出城就是。”千鹤蹲到他身边,一身鲜红武衣在雪夜里煞是引人瞩目。
  南法低声道:“既是王爷安排,我应当竭力配合才是,只是担忧我家将军,他若是恼起来不知王爷劝不劝得住。”
  “你来了这么久,张口闭口我家将军我家将军,生怕谁抢了去不成。”千鹤打趣道,“大将军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南法倒不回避,缓缓道:“从来都是我的。”

  第 23 章

  翌日大雪初停,纤薄的日光劈开云层,落在满地的雪花中折射出晶莹的光来。
  将军府的下人们都在扫雪,牧倾长身而立站在抄手游廊下,凌冽的寒风吹动他袖口上的风毛。李威远披一身玄黑滚红边风毛的将军袍走过来,看着院中下人们扫雪,低叹道:“今日是太子生辰。”
  “是啊。”牧倾轻声道。
  李威远沉默一会,“太子十八了吧。”
  “到了该大婚的年纪了。”牧倾轻笑一声,“皇上在他这个年纪时,皇长子都会到各宫去玩了。”
  “你舍得?”李威远看着他说。
  牧倾随手将飘来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抚掉,“我舍不舍得是其次,只怕太子不愿意。太子迟迟不肯大婚,那些言官又要动笔杆子了。”
  “是么,你活得好好的,朝中还有人敢胆大至此?”李威远说。
  牧倾轻蔑笑道:“太子终究是要登基为帝的,我又不能替他生个皇子出来,纳妃是必然,君王无后,岂是小事。”
  李威远缄默不语半响,方道:“太子见过楼澜吗?”
  “还没有,回京后再说吧。”牧倾说。
  李威远点点头,“说起来今儿一直没见着楼澜,跑哪去了?”
  牧倾笑道:“冬日贪睡,还没起呢。今日也是他的生辰,本想带他出去玩,想来天气这么冷还是让他睡吧。”
  “生辰?他该不会是……”李威远目光惊疑不定,欲言又止。
  牧倾幽幽道:“皇儿不幸离世,夭亡于已亥十二雪夜,求神灵庇佑,往生极乐。母,高希月。”
  李威远心头大震,“贞静皇后只育一儿,便是当今太子,你在说什么?!”
  “这篇祭文是我在御书房发现的,的确是贞静皇后的手笔。我也查了当年的脉案和太医,贞静皇后那一胎是双生之像。只是似乎生产时有一胎没能活下来,故才贞静皇后才写了这篇祭文。当年形势你可清楚?贞静皇后当时还是贵妃,徐皇后独霸后宫,要害死一个宠妃轻而易举。”牧倾说。
  李威远眼神暗了暗,“贞静皇后生产那年你我同在沙场,徐皇后的杀伐决断却也有所耳闻。”
  牧倾道:“以当年徐皇后的势力,狸猫换太子之计使起来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贞静皇后这一胎竟是双生,故才只‘死’了一个,贞静皇后产后郁郁而终想必也是为了这个早夭的孩子。”
  “贵妃高氏诞龙子,于社稷有功,死后追封贞静皇后。如此说来……”李威远冷笑一声:“楼澜竟是皇上流落在外的嫡子了。”
  “不知是兄是弟,倒是让我挺在意的。”牧倾微微一笑。
  李威远练练摇头,“你明知他的身份,还要留在身边,活腻了?”
  “他心思恪纯不可多得,这样的人,杀了我要内疚。”牧倾说。
  李威远嘲道:“你杀得人不计其数也没见你内疚过,我看是他比太子更能讨你欢心,你舍不得杀罢了。”
  “舍不得倒是其次,杀不得才是主要原因。”牧倾瞳色暗淡,“太子哑疾迟迟未愈,登基后也必然要召来流言蜚语,天子岂能任由他人议论。”
  “你想让楼澜做太子的声音?”李威远意识到什么。
  牧倾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开口:“楼澜单纯得让我担心,他不适合宫中生活。我也是随便一想,若是太子不喜欢他,谈何在朝堂之上演一出双簧?”
  “你这个人,满肚子坏水,幸亏本将军与你相识甚早,不然这重权在握不知让你给算计多少回了。”李威远骂骂咧咧。
  牧倾笑而不语。
  片刻后雪中奔来一小厮,道:“禀王爷、将军,京城来一信差,说是叫恬戎。”
  “请进来。”牧倾说。
  小厮应声下去了,李威远却面露愠色,“信差都来了,南法为何还没回来?!”
  恬戎一路被带进来,一身灰色平凡百姓的装束,眉宇间却是器宇轩昂,手指修长有力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他单膝跪在雪中,“属下拜见王爷、将军!”
  牧倾朝他伸出手,恬戎连忙叫啸烨的亲笔书信递上去。
  李威远急道:“我且问你,秋末去宫中送信的那个人你可见到了?”
  恬戎道:“是,将军,南法公子尚在容王府。”
  “什么!”李威远大怒:“这小子!想气死我么!”
  “你急什么。”牧倾看着信筏,慢悠悠道:“南法想必是被扣在京城了。”
  恬戎也道:“确实如此,正使大人差属下送信出城也颇费了一番功夫。城中有人阻挠,来者不善。”
  李威远狰目欲裂,刹那明白过来,对牧倾怒吼道:“你龟儿子的!你是故意让南法去送信的!是不是!”
  “啸烨尚且还在宫中,有谁能伤得到他,稍安勿躁。”牧倾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李威远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面色涨红:“牧倾!你当真连我也要算计?!”
  “是又如何?”牧倾冷眼看过去。
  李威远震怒:“好你个牧倾……我交出兵权就是,你把南法还给我!”
  牧倾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摇着头走了,“看来你我之间也不过而而,他人用上一招挑拨,立刻见效了。”
  李威远尚在恼怒中,正要去追,恬戎道:“将军误会了。如今将军自身的嫌疑未洗清,王爷只是让南法公子回京去帮将军一把,至于想扣住南法公子的那些人,王爷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将军息怒。”
  李威远一怔,看着恬戎的脸陷入沉思,片刻后薄怒未消,冲恬戎吼道:“你回去告诉那帮王八蛋,南法回来要是少了根头发老子灭了他们全族!”
  说罢怒气冲冲地走了,恬戎被这一嗓子吼得差点飚出一口血,连忙应声告退了。
  这边楼澜睡到巳时终于懒洋洋地起来了,眼角眉梢还挂着一丝慵意,他自行穿好衣服,推开门寒气扑进来冷得他缩手缩脚。
  “公子起来啦,可是要用餐?”门口的小丫鬟微行一礼对他笑道。
  楼澜道:“牧倾呢?”
  小丫鬟道:“王爷在西偏院,吩咐奴婢公子要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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