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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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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兮也沉默下来,小指遥点在她胸口的膻中穴一刻,然后又隔空遥点了三个不宜触碰的穴道,最后满面疑惑地摇头,把手撤出来。将怀中人扣腰一转,换成侧对他的姿势,上下打量着她问:“多大了?可来过天葵了?”
  何当归垂头答道:“年方十四,来过了。”
  “现在呢?”
  “现在没有。”
  “日子定准吗?在哪一天?”
  “……每月十二日前后。”何当归觉得自己仿佛又陷入冰窖之中,那段问一答十的暗黑经历中。自己的嘴自己不当家,是别人在当家。
  “十二日?”孟兮挑眉看她,可他的眼瞳无光,像看着她又不像是看见了她,那感觉真是诡异。他嘀咕道:“今日是元月十一,那就在这一两日里了,难怪血气透着两分燥热,难道是我感觉错了……丫头,你……还是处子身吗?”
  何当归的脸终于憋不住烧火了,她恨声道:“小女子待字闺中,当然不敢不谨慎,师父您研究完毕了吗?我要去照顾孟瑄。”
  孟兮迟疑地松开她,也解除对她的钳制,将她放回地上的前一刻,他却又收手将她捞回来,以三指握住她的下颌,皱眉问:“你的梅花钿下面是什么?怎么有点红?受伤了吗?”
  何当归摇头,不待她答话,孟兮已不客气地将她的花钿揭下,端详一刻她的眉心,松口气说:“看错了,那……你快去照顾瑄儿吧。”于是,何当归重获自由,耳边听得孟兮说,“如今是戌时一刻,再等两刻,到戌时三刻的时候,正是天地昏黄,万物朦胧的好契机,到那时候用水冼疗目,效果更比平常不同。清儿,你真不给自己留着这水冼吗?”他将金砂琉璃瓶放到她手上。
  何当归将那珍贵的小瓶搁在手心中细瞧,口中应道:“一则我不信师父你的卦辞,二则我不信命,三则,就算真如你所说,我未来要遇着八劫,第一劫就是眼睛受伤,那我也得先给孟瑄治好了眼睛再说。只要他好了,那他肯定会护着我不让我生病受伤,劫难自然也就避过了。”
  孟兮走到窗边,用玉笛拨开一点窗户缝隙,舒气笑道:“那小子是伍樱阁的吧,怎么还在山庄里逗留?他们的人马不是撤了么。”
  何当归也从缝隙中瞧一眼,发现是张熟人脸,他是司马明月,不过早就变成生人脸了。她连问道:“师父,你们来山庄是专门找我的吗?只你二人来这里吗?锦衣卫那班人去哪儿了?山庄里没人了吗?”司马明月站的很远,翘首以盼,仿佛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瑄儿是专门找你来的,其他人就不是了,”孟兮回身笑道,“这座白沙山庄今夜是空的,咱们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就赶回扬州,到时我为你和瑄儿做主,大哥大嫂也不会有反对意见……先做侧妻吧,跟他好好过,你们金童玉女,前程似锦,更要学会惜福。清儿,你往后要学着做个好妻子,从旁帮衬着瑄儿,他的聪明劲儿大多是小聪明,遇事常常表现冲动,爱钻牛角尖儿,须得你从旁劝着点。”
  何当归瞧一眼旁边藤椅上,乖宝宝一样坐着的孟瑄,心中涌起甜蜜感,点头笑道:“我知道了,师父。”
  “这是间耳房,也有张低矮的床榻,”孟兮打量房间布置,说,“屋子已经让咱们暖热了,你二人今晚就在此歇一宿罢,要是没有你在旁,瑄儿肯定不消停,要折腾个没完。既然亲事已定准,你们就别费事睡两处了。”
  “好吧。”何当归厚颜地应道。她也打从心底不想跟孟瑄分开,哪怕一会儿;她突然打从心底觉得,孟瑄的面容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光。

☆、第400章 佳茗却似佳人

  更新时间:2013…12…07
  “师父,请用茶。”素手献新茗。
  何当归见房中茶具茶叶并清水都齐全,可见是个一直有人居住的房舍,于是用炭夹拈了两小块炭,烧上炭炉,顺便倒鼎焚了一小块儿香,香气散开后是茉莉味道,正合此刻心境。而孟兮竟从袖笼中取出一木鱼与一银磬,为她的动作和奏,同时,孟瑄面上露出笑容,说一句“叔,小逸的茶乃扬州四宝之一”,显然是从孟兮的木鱼与磬中得到了信息。
  而何当归煮水、候汤、洗杯、烫壶、投茶、冲水、洗茶、泡茶、分茶、敬茶,一整套动作有如娴熟的舞娘,轻柔并温和地将一众器具变成了一瓯茉莉花茶。于是,她浅笑盈盈地将第一盅茶奉给孟兮,脆声道:“师父,请用茶,茉莉花茶温凉入脾经,正和在黄昏时分饮用。”
  第二盅茶放到孟瑄手中,第三盅自用。她和孟瑄都被茶香引出了淡淡微笑,闻香品茗,可孟兮却眉头一皱,仿佛不大满意似的,迟迟不开喝。何当归心道一句真难伺候,口中不得不关怀道:“师父,你不爱喝茉莉花茶吗?你想喝什么,我重新泡过。”
  孟兮面上多云转情,勾唇道:“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这茶自然是极好的,泡茶的手法更好,只是有一般迷惑阻扰胸中,让我咽不下这口茶。”
  “哦?”何当归奇怪道,“有什么可迷惑的,请师父示下。”
  “戌时三刻就要到了,要给瑄儿用水冼就得趁早了,茶的事我待会儿再问你,”孟兮闲闲整理一下僧衣的襟摆,负手站起,对窗问,“最后再问一次,这水冼真的给瑄儿治眼吗?未免你夫妻日后后悔,我不得不将详况言明:瑄儿的眼睛筋络并未受损,就算不用水冼也能复原,只是要延迟半月,并且能睁眼的时候眼瞳变浅,除此之外别无不同。当然了,水冼是世间宝药,给正常人用了都大有裨益,用在他此刻脆弱的眼周,好处自不用我再多讲。而我同时算出,你未来两月内眼睛将会出点儿问题,至于是何问题,我也不得而知,是否有目盲的危险,我亦拿捏不准。因此这瓶对瑄儿而言,并非一定要用的药,你是否要留下此药,留待日后应急?”
  何当归细细听完他的话,再次问:“师父你说的孟瑄的这种症状,我竟是闻所未闻过,他究竟罹患何疾,为什么会目眶红肿,耳朵不能吹风?”
  “这个事么,也留待明日早晨,咱们一同坐船回扬州的时候,我再跟你细讲,要叫我说,他这次苦头吃得很划算。”孟兮慢条斯理地说,“丫头,离戌时三刻还有四十个滴漏,要用水冼就得早作准备了。我知道,若是将这个问题丢给瑄儿,他绝没有二话,定会把药留给你,于是我索性也不征求他的意见了。只是,未免他来日见你受难的时候嗔怪我,只好再三向你相询……”
  “不是说赶时间么,”何当归粗声粗气地打断他,问,“这个怎么用,这地乳?我没接触过这种药。”
  孟兮不见被冒犯的神色,带着点笑说:“你得让他自己睁开眼,将水冼灌进眼窝深处,可他的眼现在周匝的肌肉都不能由他控制,因此么,你自己想办法吧。记住,不能用手硬掰,也不能再摘下他的裹耳让他耳朵受风。”
  何当归闻言瞪眼,问:“我自己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
  孟兮含笑摇头:“我出去转转,给你们两柱香的时间,你们自便吧。”说罢拈起茶盅并茶瓯,房门一开,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目归肝,肝属木,肾属水,水生木”,就迈步出去。
  “啊?”何当归脑筋转得飞快,仍不解其意,神人的神话,真不是她这种凡人能领悟到的。她慌忙地追出门去,叫道:“师父?请你明示!师父!嗯?”她奔出门口,不止不见了出门喝茶的孟兮,而且连一直在门口睡觉的柳穗都不见了人。不远处站着的司马明月也没人了,整个山庄果然是一片空空荡荡。
  她又是焦急,又是迷惑,又是恼火,孟兮这位师父也太急人了点,刚刚对她说了那么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事,还对她有疑似强行非礼的举动,这些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可是,最最关键的,到底要怎么给孟瑄上药的问题,他竟然拽起文来,金木水火土?她到底要怎么伺候他大爷的!
  “师父!师父?”何当归冲着空中大喊,心里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师父,我真的不懂啊,请你教教我吧!”
  孟兮这神仙果然灵验,立马就有一道碎玉断金的宏亮笛音从空中落下来,锵!
  何当归当然听不懂,不过她猜这是师父大人对孟瑄的指示,心中一喜,连忙回身去屋里找孟瑄。可她甫一转身,就见孟瑄在解纽扣,脱衣服,她立刻瞪眼问:“孟瑄,你在干嘛?”
  孟瑄听不见她的喊话,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脱去外罩的一件月白长衫,搭在椅子上,眼上蒙着的丝巾也一摘扔开,然后站起来,摸索着问:“小逸,床在哪儿?”
  何当归愣愣地问:“孟瑄,你四叔给你了什么指示?戌时三刻说话就到了,我怎么让你睁眼,怎么给你上药?”
  孟瑄没有普通盲人的如履薄冰的意识,径往前走,一脚踢歪了个带水的脸盆架,一腿撞翻了个铜质小地炉,脚下走得慌的不行,叮叮当当弄出来一长串事故,可他却很走运地走到了床榻边上。何当归满心迷惑地上去扶他的胳膊,问:“你要睡觉吗,孟瑄?可你还没上药呢,你努力睁睁眼睛好不好?只要努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办到的!”
  孟瑄面带喜色,还带着一种在何当归看来很古怪的笑意,这个表情实在有点熟,她却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呀!”何当归惊叫一声,被孟瑄扑倒在床上,然后有一道绝大的重量落在身上,撞走了她胸腔中的空气,拆散了她的精致发髻,长发铺散一床,是孟瑄整个人压上来了。她惊奇地问:“你莫不是又要急着洞房?孟瑄你真的不用这么急,先治好了眼睛再说,我总会等你的,你太沉了,快点下来,我现在没有内力,人虚得很,你要把我压坏了……啊!”
  肌肤上传来的热烫触感,激起某种酥麻的欢愉,让她心中一惊,孟瑄他来真的?
  覆有一层薄茧的手指不带一点犹豫,直接从她的衣摆下方探进来,掌心中有着炽热的温度,不似常人的体温,慢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流连。他触摸得很是仔细,像是在抚摸著最细致的瓷器,滑过一寸一寸,探进她的肚兜,找上她轻白娇弱的少女丰盈……
  “孟瑄?”何当归慌乱地问,“你是不是在发高烧?你的手心好烫!”她挣扎著,娇小的身躯在对方坚若磐石的结实体魄下艰难地移动着,想要逃出来纠正他,找回他们该做的正确的事。
  听不见她话的孟瑄只忙着自己的活计,一手在佳人胸口撷香,另一手在衣衫外缓慢地往上爬,最先触到了她的长发,用手腕缠绕两下,轻轻往下扯动。然后又携着这一把青丝,寻上她的后颈,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
  “唔……”她发出细微的轻吟,身子动弹不得。灼热的薄唇贴著她,趁著她低吟的瞬间,几欲喷火燃烧的舌窜入她的口中,纠缠著柔嫩的丁香。
  热辣的感官盛宴迎面而来,叫她无处可躲,只能勉强接纳。她惊慌失措,甚至轻轻颤抖起来,心中像是有闪电打过,因为太过震撼,她本能地想逃开。怎么事情突然变成这样?虽然她没有不情愿的意思,可这也太快了吧?孟瑄还没跟她打过招呼呢!他从前可没这么没礼貌过!
  从前?她立刻就反应过来,孟瑄刚刚上床前那个面带喜色的古怪表情,就是他急色的标志!上次在她房里,他就是这般表情!现在?现在可不行!她还没做好准备呢,连这是谁的房谁的床都不知道,就这么……她打从心底接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戌时三刻!最佳的上药时间,他们不正正经经地上药,怎么说开始就开始了!她拼力地从孟瑄口下夺回自己的唇,忍无可忍地大吼道:“先上药!药药药!”
  她几乎喊破了喉咙,孟瑄却依然不像听见的样子,在她胸前的手愈加放肆,她急了,卯足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的胸膛,恨声骂道:“孟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装聋吗!我又没说不行,你起码上了药再说吧!”
  孟瑄仍旧是充耳不闻,变身大灰狼,誓要吃小白兔,不吃不罢休的架势。娇小的身躯勉强挣扎著,虽然上半身稍微拉开了距离,下半身反而更加紧贴。他胯间逐渐硬挺的巨大灼热,隔著几层布料,就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热度传来,让她羞恼到了极点,孟瑄他怎能这样对她,什么话都不说就……既然他不是今明两天就挂掉,那至少应该等回扬州再说吧?至少应该在她自己的床上吧?
  下一刻,她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的翻覆,就变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然后,他单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一些,另一手则探进他自己的衣衫中腰腹下面去……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师父说的“目归肝,肝属木,肾属水,水生木”,推演起来,也就是“肾主目”,也就是说他非得……这么一回,才能睁开眼!
  可是想通了这一点,她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上一次睁眼滴地乳时……是谁帮他做到的?他身边还有其他红颜吧?
  情形与上次在她房中那次惊人的相似,这次孟瑄都没用她“帮忙”,就先自己动手了事了。她伏在他的胸口上仰望他的脸,他手下微有动作,偶尔发出两声闷哼,只是不说话,微汗双颊上的桃色几乎要让人醉在里面,让她忍不住往上爬一些,轻轻去亲吻他的下巴。而他身躯蓦地一僵,手下动作加快,顿时,两人如海上的两叶交叠的小舟,几下剧烈的起起伏伏的摇动之后,瞬息就风平浪静,而孟瑄骤然睁开了一双眼睛,说:“小逸,可以了。”
  何当归慌忙摊开一直紧攥在手心中的袖珍琉璃瓶,拔开了木塞,抬头去看孟瑄睁开的双目时,她立刻呆住了,那里面只有眼白,没有一丁点儿黑眼珠!
  顾不上惊讶,只因他睁眼的这一刻太宝贵了,她连忙小心地倾倒琉璃瓶,将里面的液体滴在他的眼白处。那是一种油状的蓝色透明液体,每边的眼睛滴了两滴,然后再等片刻,又有小半滴落在他的右眼中,将瓶子底朝天地放在他的左眼上方,又等一会儿,更小的一滴落下,琉璃瓶就彻底空了,果然如孟兮所说,只有四五滴。
  孟瑄缓缓地闭上眼睛,渐渐沉入了杳然的梦之海中,口中却模模糊糊地说着:“小逸,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愿意,所以只能如此行事了……放心,我不生你气,我会慢慢等你……朱权死了,你总要过些日子才能回转心情……”
  “谁死了?”何当归诧异歪头,“朱权死了?谁死也轮不到他死啊,他那种……”话音戛然而止,她的目光落在孟瑄的胸前,半敞开的中衣襟领里,那个是……一块青色的盘龙玉佩,寸许方圆,晶莹剔透。
  青龙玉佩!朱权的青龙玉佩,怎么在孟瑄的身上?

☆、第401章 冰一样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3…12…07
  “孟瑄?孟瑄!”何当归低低叫着他,并拍打他桃红一片的面颊,“孟瑄,醒一醒!我有话问你!”
  连叫了几遍,孟瑄都没动一动,口中气息徐徐绵长,显见是睡熟了,药力作用再加上疲劳,五感又去了其二,此刻沉睡如婴孩,唇畔弯成满足的弧度,春意盎然……
  何当归叹口气,轻手轻脚地将他颈子上的青龙玉佩取下,拿在手中细看了两眼,确定这就是朱权的那块青龙玉佩无疑。那次在经阁中,她将青龙玉佩往有些许前世记忆的朱权手中一塞,对方不肯抓牢,玉佩从他的指间落下去,被一旁的常诺眼明手快接住了。她猜,常诺或早或晚会将玉佩还给朱权,这样她就彻底撇清干系了。
  如今,孟瑄在睡梦中说出朱权已死,他的身上又带着朱权的玉佩,这也太奇怪了。不论从常理还是从情理上讲,朱权都不该死才对,他那种既厉害又阴沉有城府的人……
  她的眼前突然就浮现出了朱权那一双阴鹜的眼睛,奇怪啊,她前世怎么不能早点发现,那双茶色眸子实在阴狠无情到了极点,都说眼睛是内心的映射,她要老早通过眼睛瞧出朱权的为人,也不至于将所有的鸡蛋搁在同一个篮子里,将那样一个人当成她唯一的依靠。结果,还没等到真正的狂风大雨发作,只是一场东风与西风之间的后宅之斗,她一篮子的鸡蛋就全碎了……朱权,真的死了?
  她无意识地把玩着那玉佩,心中道,死了也活该。他的心太高,想当太子,还想当皇帝,可他的起点太低,排行老十七,他前面的障碍物可多着呢。遥想前世,为了爬上那个位置,他一路为了肃清道路,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纵然他算是个令人头疼的人物,有当君王霸主的那种谋略和气魄,可他的杀伐实在过重,损了他的阴德,本来的好运气也会泄光……朱权,他是怎么死的?
  他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一误以为湉姐儿不是他亲生女,他的心可真够狠的,转手就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婴丢入酷寒的水牢之中。他杀了她的女儿,死了正好抵命。至于他前世魂飞魄散,追到这一世的事,不过是一场平白的意外,他是被蛊物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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