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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玛丽的悲剧 一粒米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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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卡兰索伯爵的手下,一看就知道是专业人士,抄家抓人训练有素。何欣很平静的来到走廊尽头,早已经有密密麻麻的教团骑士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只是没有接收到确切的命令没有动手而已。
  决定先礼后兵,何欣清清嗓子,曲起手指轻轻在门板上敲了敲,却听见里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还有什么东西被打破的声音。
  “谁,竟然无礼的擅闯女士的卧室,这就是你们格鲁吉亚的待客之道吗?”
  “亲爱的拉克西斯公主,听说您准备回国,身为主人,特地过来为您送行,还有为种种事情向您道歉。”何欣嘴上说得很客气,但却以眼神示意下属们强行把门撞开。装饰精美的门板完全不能抵挡数名男人的力道,几下就被轻松撞开,伴随着里面女人惊恐的尖叫,何欣表情很庄严的走了进去。
  “哦,看来您的身体似乎不太舒服,还没有到冬天就开始使用壁炉了。”眼神在满屋子面色苍白的女人身上转了一圈,何欣看着屋角还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的壁炉,一个侍女手里提着没有花的花瓶,似乎是想用里面的水把火浇灭,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何欣就硬是闯了进来。
  拉克西斯公主倒很有几分临危不乱的贵族气质,稳稳的坐在屋子中间一动不动,脸色也很正常,冷静的问:“很抱歉,请问现在您是以什么身份做出这样粗暴的事情来?是格鲁吉亚的第一继承人,还是教团的枢机主教?我认为,不管是那种身份,您似乎都没有权力擅自破门而入才对吧。”
  换做是一年之前的何欣,恐怕还会耳根发红。事实上在她还是何欣而不是玛格丽特的时候,连对别人说个“不”字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人。然而,现在她的脸皮早就比皇宫的城墙还厚,面对这种质问,表现得就像身后那些杀气腾腾的教团骑士们都是空气。
  “也许您还不知道,今天皇宫和帝都混进了不少异教徒,四处制造混乱企图制造事端。才带着骑士团离开的欧林主教,他的住宅也被焚烧了。”
  慢吞吞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何欣好整以暇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后停留在她的右手上,那里,中指上还残留着使用蘸水笔后的墨水印子。何欣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鉴于这种情况,我当然要来特别关照您了,亲爱的拉克西斯公主。万一您有何不测,我怎么向您的叔父,至高无上的法皇交代。”
  拉克西斯公主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在了身后:“现在您看到了,我安然无恙。要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还要继续收拾行装准备离开,这样就不劳您费心了。”
  “呵呵,那怎么行,再怎么说您也是我们请来的贵客。而且,出于种种原因,我的弟弟,也就是皇帝陛下非常不应该的给了您难堪。作为他的姐姐,我觉得应该为他的无礼向您表示歉意。”何欣非常诚恳的说。
  拉克西斯公主警惕的看着她:“您到底想说什么?”
  “别紧张,公主殿下。对于您在皇宫逗留期间,究竟做了些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说着这句话时何欣再次看了看那个还在冒烟的壁炉,“不过,我也不会再计较。相反,我还要亲自护送您一起回到教廷总部,为此次失礼向至高无上的法皇陛下道歉请罪。”
  “什么?”这下拉克西斯公主坐不住了,惊愕的站起来。
  “是的,您没有听错,我将和您一起启程,到法皇陛下所在地,向他解释近来一系列的所有事情。相信,作为他心爱的侄女,您早就通过种种方式将最近的消息告诉他了吧?”何欣依然带着微笑,不紧不慢的说。
  从拉克西斯公主的住所出来,卡兰索伯爵还是忍不住,不赞同的说:“殿下,您为什么要主动去朱利安三世那里?他想找机会扳倒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平时无论他如何宣召您都找借口推脱,现在怎么主动的提出要去?要知道,欧林主教带走了几乎三分之二的教团兵力,皇宫里又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正是政局不稳需要您主持大局的时候……”
  “伯爵,您说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您想想,虽然现在我们暂时封锁了消息,可里昂和皇帝陛下绝对会很快知道一切。万一他们都去和朱利安三世联手起来对付我怎么办?我可不能让圣光骑士团的骑士落入朱利安三世的手里。”何欣边走边解释。
  卡兰索伯爵立刻就明白过来,即使是他,也不禁露出了惊愕的神色:“那么,您的意思是。。。。。。。。”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可能。伯爵,我们已经不能回头,只能全力一搏。”何欣看着他的眼睛,阴森的说。
  第五十八章
  该烧的烧,该抓的抓,该走的也走远暂时不会回来。不清楚她在帝都大动干戈的消息可以瞒住里昂多久,必须动手得快。何欣吩咐赶快准备好“护送”拉克西斯公主的车队与人手,稍微想了一下,还得去见一个人。为了不让自己离开后被人从身后抄了老窝,“那个人”必须得稳住。
  不过在那之前,她想先去见见被抓住的伊丽莎白。老实说对于她的背叛,何欣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忠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加码,只要开得够高,谁都可以被收买。她仅仅只是好奇,里昂究竟付出了怎样巨大的诱惑,能让伊丽莎白连死都不怕的为他传递消息。
  不慌不忙的走进书房,挥手示意站在门口的侍卫们退下,卡兰索伯爵似乎在犹豫应不应该进来,看了他一眼,何欣也不想让他听到太多:“伯爵,虽然现在帝都还比较平静,但依然很危险。您还是带着人手在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街区好好排查一下比较好。凡是您认为可疑的人,就以我的名义逮捕他们。明白了吗?”
  这话已经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就差没有指着他的鼻子说:去把那些和我们为敌你看不顺眼的家伙全部借此机会一网打尽,卡兰索伯爵眼睛一亮,饶是他城府极深,还是泄露出了几丝兴奋:“遵命,殿下。”
  目送他领命兴冲冲而去,何欣走到书房门口看了看,一直幽灵似的默默等候在阴影处的林奇走了出来,到她面前弯下腰行了一礼,何欣低声的吩咐了他许多,他低下头再次行礼后匆匆的走了。黑色的披风在身后翻飞,即使是沐浴在走廊的阳光下,他的背影还是那么的阴暗可怕。何欣长长的呼出口气,她现在已经学会不去单纯相信任何一个人。手下可用的势力必须得让他们互相牵制权衡,彼此监视猜疑,她才不至于被孤立。林奇这个修道士,何欣翻阅过他的资料,他本来是一个死刑犯,是以前玛格丽特公主特意救出来的。他只能依附于公主生存,一旦离开公主,他连公开可以见人的身份都没有。实际上何欣后来找的探子几乎都是这样的人,她不需要什么忠诚和信任,只要有畏惧和依附就可以了。
  忠诚和信任真是这个皇宫里最不值钱的两样东西。
  确认在五米之外有大量教团的士兵以及骑士把守,何欣亲手关上了书房大门,这时她才有心情打量委顿于地的伊丽莎白。那种娴静文雅的气息从她身上消失了,衣衫凌乱,头上和脸上血迹斑斑,面无血色的反绑住双手双脚跪在地毯上,神智还很清醒,惊疑不定的盯着她。
  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直到她不堪重负的低下头去,何欣才慢慢的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甚至还很亲切的笑了笑:“真是不明白啊,伊丽莎白。您是波普伯爵的长女,家世显赫,身份高贵。加上又是我的女官,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别人阿谀奉承的对象。我自认从来没有羞辱过您,也没有当众给过您难堪。现在,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您为什么要向欧林主教传递消息?”
  伊丽莎白咬住嘴唇,做出一副死活都不会开口的架势。
  “哈,没见到您之前,我还在幻想,他究竟是开出了怎样的价码来让您动心。别以为保持沉默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您被他收买,也就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情吧?”何欣也不着急,向后一靠,斜倚在椅子的扶手上,“算起来,您也跟随了我很久,应该很了解我对于背叛者的看法。怎么,您就不害怕了吗?”
  她还是不愿回答,牙齿已经深深陷入了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何欣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会儿,无聊的“哈”了一声:“行了行了,用不着在我面前做出这种忠贞不移痴心一片的样子。听到您寻死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您,一定是爱上他了吧?”
  听到这句话,伊丽莎白惊惶的抖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大张着两眼看着何欣。何欣交叉起双腿,好整以暇的用一只手托住下巴:“怎么样,我说对了?呵呵呵,叫我怎么说好呢,您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笨蛋。”
  也不去看伊丽莎白的反应,何欣自顾自的往下说:“当然了,欧林主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同时又显得很邪恶。大概女性们都会被这种男人流露出来的邪恶所吸引。再加上他痛苦的诉说自己悲惨的过去,渴望得到救赎,他的内心是多么空虚寂寞又孤独。。。。。。。。。这种被人需要,感觉可以把人从黑暗里拯救而出,掌握他,征服他,看他对任何人都冷冰冰心狠手辣唯独只为自己绽开笑容的感觉很好,对不对?”
  居高临下看着伊丽莎白渐渐呈现出死灰色的脸,何欣用一种充满的鄙夷的口气嘲笑似抬起下巴:“如果是为了得到更大更多的权力而背叛,我会原谅您。那是人的天性和本能。可惜,您却是因为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男人的诱哄而晕了头,我可就一点也同情不起来了。他是不是说,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只是想得到权力来保护您?只要能够得到军权就会收手,和您在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对所有女人包括我在内都只是逢场做戏,在内心深处他爱的人只有您一个?要是再恶心一点,他大概还会说什么只有您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伊丽莎白已经不用回答,她惨白的脸色就是最好的答案,何欣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这是真的觉得好笑,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到那么的滑稽,几乎都要流出眼泪来。
  “女神在上,您竟然真的相信了?哈哈哈哈,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笑话,今年我见到最有趣的戏码。”
  “他没有骗我,我相信他。”伊丽莎白终于说了句话,但是语气很犹豫。于是何欣笑得更大声了。全身颤抖的用一根手指擦去因为狂笑飚出的眼泪:“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我简直连生气的心情都快没有了。如果他真的像宣称的那样爱您,那么,在您深陷危险时,他又在哪里?”
  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何欣半眯起眼睛,轻飘飘的说:“您的行为无疑已经祸及您的家族……要知道,宽容和饶恕从来不是我信奉的美德。请允许我失礼的问一句,要是您和您的整个家族一起上了断头台,那个宣称爱您的人,在哪里?”
  伊丽莎白剧烈的颤抖起来,全身瘫软的趴伏在地上。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要是事情败露,自己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会不会因此受牵连。
  “殿下,这都是我的错,请您饶恕我的家人吧,求求您了!”
  “亲爱的伊丽莎白,早就说过,我的字典里,可没有什么饶恕。对于背叛,我可一向都很深恶痛绝呢。”何欣伸出一只脚,抬起伊丽莎白的下巴,脸上虽然还是在笑着,但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您大概不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里昂,讨厌到一想到您曾经也和他睡过觉,就恶心得想呕吐。每一次被他碰触之后,我都恨不得活活的刮下自己全身的皮。。。。。。。。。”
  她慢慢弯下腰,在伊丽莎白耳边轻声说:“。。。。。。。。您觉得应该怎么处置自己比较好呢?亲爱的伊丽莎白。”
  最开始还一脸坚毅的女人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脊椎骨,瘫软成一团烂泥,再也直不起来。何欣重新坐好,心里有点失望。要是伊丽莎白真的信誓旦旦不怕死不怕折磨的发誓,即便是如此她也不会改变对里昂的爱,她就不会为难她。因为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爱上谁,她还有点羡慕那些可以为爱付出一切的女人。结果,她可以为之牺牲什么都不怕的爱,到头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提到家人,再威胁一下那些足以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她立刻就害怕了。
  不想再和这个女人说下去,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这么的天真,何欣按下铃准备叫人把她拉出去。伊丽莎白听到铃声,猛的一抖,昂起头结结巴巴的问:“您准备做什么,殿下?”
  “嗯,您嘛,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您的家人,估计丢掉爵位全家流放是跑不掉了。”何欣侧着脑袋笑眯眯的回答。看到伊丽莎白脸上的神色从绝望沮丧悔恨一路变幻,最后定格在不顾一切上面,她隐藏在宽大披风下的手静静握住了那把剑。
  “请求您饶恕我的家人吧,仁慈的殿下,他们都是无辜的,您要是怨恨我,不管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求您放过他们,求求您了!”下一刻,伊丽莎白连滚带爬的来到她脚边,因为手脚被绑,只是卑微的用额头抵在她的脚上,好像随时都会去吻她的鞋子一样。本来还没有什么火气,看到她这副样子,何欣心中一把无名邪火“轰”的高涨起来。想也没想,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脸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早点您在干什么?那个时候您的心里怎么没有想过自己的家人?放过他们?哼,我今天放过了他们,改天谁又来放过我?”
  越说越生气,好像全身的血液突然都冲到了头顶,额角突突直跳,头痛欲裂。看到伊丽莎白还张着嘴趴在地上哀号,何欣也不知哪里升起暴虐的情绪,站起来,上前一步,把鞋尖狠狠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力践踏。
  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几股鲜血从嘴角流出。何欣就像是着迷似的看着那汩汩冒血的地方,原来,人的嘴里也能喷出这么多血来。尽管叫好了,尽管后悔好了,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和里昂一派跟自己作对是什么下场!
  也许是这惨叫惊动了门外的侍卫,大门喀嚓喀嚓响了几声之后,被人从外面猛力撞开,看见里面这种惨状,进来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玛格。。。。。。。丽特?”
  难以置信低语着她的名字,胆敢不顾她的命令撞开大门的,现在皇宫里除了巴蒙德侯爵还有谁。他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满脸疲惫之色,身上雪白的制服也落满了灰尘。
  何欣慢慢的把鞋尖从那个早就昏迷的女人嘴里抽回,还皱着眉头在她衣服上蹭了蹭,笑容满面的转过身:“啊,侯爵,太好了,我正想见您一面呢。”
  雪白的脸颊上还沾着一点不小心溅上去的血迹,何欣浑然不觉,背对着阳光灿烂的巨大玻璃窗,笑得是那么甜蜜又心满意足。
  第五十九章
  之前就好好的考虑过,皇帝把身边的两个心腹留下,显然就是用来监视压制她的。兰开斯特公爵目前姑且算是倒戈朝向了她这一边,那么多人都看着他和自己一起烧掉了里昂的房子,再加上他的诸多明示暗示,何欣相信暂时这个人不会背叛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这个让她感触颇多的男人……卡谬。曼维尔。格奥弗雷德。
  “真巧,我正想着要去找您,您就来了。这也算省掉了不少事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何欣挥手示意门外的几个卫兵把瘫软在地上的伊丽莎白拖出去,皱着眉头:“真是讨厌,地毯被弄脏了。”
  卡谬还有点怔怔的,似乎是深陷于某个梦魇无法醒来:“您。。。。。。。这是在做什么?”
  “惩罚。”何欣整理了下衣服,顺便把藏在披风里的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了,我要离开帝都,和拉克西斯公主一起到教廷总部去一趟。皇帝陛下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回来,您和兰开斯特公爵请务必……”
  “请稍等,殿下,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从来都很有礼貌不打断别人说话的卡谬,第一次顶撞了她,而且态度也不似以往那么温和,隐隐带着怒气。对于他为什么发怒,何欣心知肚明,但她现在还不想和他发生正面冲突,所以装作没有听见的转移开了话题。
  “我不会离开太久,教团的事情会有塞西尔负责,您只需要……”
  “请您不要逃避我的问题,我在问您,封锁了整个帝都,擅自调动皇家侍卫队,又带着教团骑士在帝都任意抓捕。您疯了吗?”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身份以及地位的差距,一把抓住何欣的手臂将她拖过来,用力之大,何欣甚至觉得也许现在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淤血。但她并没有感到害怕,还是昂着头冷静注视着他因为情绪激动显得有些发红的脸庞。
  为什么?也许她就是如此肯定,无论在何种场合,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真正伤害自己。在决定动手之前,她就认真思考过手握重权相关者的反应,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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