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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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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安闻言对着薛离拱手道喜。
    黑脸儿薛离在薛承嗣后面很是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咧嘴笑了起来。
    何安与薛承嗣又说了两句话,道:
    “去我那喝杯喜酒如何?”
    “也好。”
    薛承嗣说着打马掉了个头,退了何安一个马头的距离两人并行往何府而去。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过去,后面一条街上,顺天府的人押着一名插横鬓乱的妇人往顺天府而去。
    一切,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齐宝钗听罢素心的话缓缓闭上了双眼,齐允真的没有包庇齐柳氏,那么接下来,崔内监便会出手了吧?上一世,崔内监虽然与齐允不合,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这一次自己重生了,很多东西也都跟着悄无声息的改变了,虽然有些事情她不大有把握,可是在这件事上,相信崔内监会很高兴痛打落水狗的。
    还有御史那边,定会参齐允一个治家不严,再加上崔内监,这次齐允的仕途怕是走到头了吧?想到这里,齐宝钗轻轻掀了一角窗帘,对素心低声嘱咐道:“送嫁妆的都是齐柳氏的人,到了何府,你跟,跟何公子说一声,让他着人看着嫁妆。”
    上一世这嫁妆全部不翼而飞了,这一次,可不能让齐柳氏故技重施,何安说过,何家人少,难免这些人不会带着重要的东西溜走。
    齐宝钗又不放心的叮嘱道:
    “房地契以及贵重的首饰一会儿先收进卧房里去。”
    “是。”
    素心倒是不觉得齐柳氏会如此做,不过见齐宝钗这般吩咐便放在了心上,恭恭敬敬的应了。
    一路吹吹打打的到了何府,这边已是宾客盈门。
    何安在门前下了马,待门前的鞭炮响过,便接过弓箭来对着轿子上方射了三箭,然后撩起衣摆上前去“踹轿门”,最后素心素素两人掀起轿帘,媒婆拿了扎了大红花的红绸带塞进两人手里,何安拉着齐宝钗出了轿子,踏上红毯。
    跨火盆,拜过了堂,在那一个大红花的牵引下,齐宝钗心怀忐忑的迈入了洞房。

    第一四五章意外

    外面的狂风骤雨在夜半时分吹进了新房,只是似有意似无意的都被门房给拦了下来。
    龙凤红烛的烛泪在烛台的圆盘里汇聚成河,最终伴随着一阵阵羞人的娇吟化作了红红的小河流顺着烛台倾泻而下。
    夏日的天总是亮的很早很早,辛劳一夜的新人们似是刚刚清洗过后合上眼睑,便被丫头们叫起来开始梳洗,因为要开始拜见亲友认亲了。
    王家如今已然没有了亲眷,可是父母的牌位还是要拜的,是以卯时刚至,小翠茉莉等人便过来叫起了。
    齐宝钏闭着酸涩的双眼连个话都不愿意说,那边王安平已然起身梳洗了。
    小翠无奈,拿了中衣坐在床边与茉莉一起将她扶起来,温言劝慰道:“小姐,该起来拜祖先了。”
    齐宝钏不悦的皱起眉头,忍耐着全身的酸疼由着几个丫鬟为她穿衣,口里嘟囔道:“拜什么祖先啊,不都没了吗?”。
    坐在妆台前正由着丫头梳头的王安平闻言皱了下眉头,随即转身温言笑道:“先去祠堂拜过祖先,回来你再休息可好?“一夜缠绵,已为他人妇,如今良人就在眼前,齐宝钏也不好再撒娇,由着丫鬟们服侍着穿衣梳洗,中堂上已然摆了饭菜,昨儿个一天齐宝钏没怎么吃过东西,晚上拜了堂这边也没几个客人,她还没来得及用完饭便入了洞房。
    王安平的新房在城外,小二进院子,齐宝钏带来的丫鬟婆子们颇多,小小的院子竟是住不下,昨儿个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将就了一个晚上。
    所为的祠堂,也不过是在后罩房的一个房间里放上了王安平父母的牌位,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样子。
    迷迷糊糊的用了饭,拜祭了王安平的父母,齐宝钏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回房的时候她看到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箱子还有一些笨重的家具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放回房里去?”
    小翠看了一眼王安平,低声道:
    “小姐,地方不够。”
    齐宝钏看了一眼狭小子仄的院子,道:“这个院子不够不还有别的院子吗?都放到别的院子里去吧,嗯,这些东西反正也用不着,便都堆在一起算了。”
    齐宝钏自以为很体贴吩咐了下去,这些家具都是早就预备好的,因着现在特殊情况,不能够按照规矩来量新房按照尺寸打造家具,可是齐柳氏是想着让齐宝钏进庆元侯府的,庆元侯府是什么样的地方?房间必不会小了,所以齐柳氏命人打造的家具物事都有些大,便是那具放在院中央最为显眼的拔步床便抵得上她现在一个卧室的大小了。
    王安平的面色有些难看,这里就一个院子,又往哪儿放去?他正自寻思应该怎么跟齐宝钏说,便听外面门房进来回话:“老爷,太太,昨儿个夜里齐府派人来说亲家夫人被顺天府带走了,说什么草营人命,亲家老爷派人来要太太回去商议对策。”
    “什么?”齐宝钏身子晃了晃,急急问道:“昨儿个夜里怎么不来回话?”
    王安平本没有多少银子,这处宅子还是借了何安的银子置下的,宅子里的人也是何安的人,他昨儿个晚饭时分就得了消息,让人挡着齐府过来的人,也不让府里的人跟外人接触,至于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不过这门子不是王家人,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忌讳,他道:“昨儿个这么重要的日子,又是半夜里,老奴也不敢贸然打扰。”
    昨儿个是洞房花烛夜,齐宝钏想起此事脸上便是一热,随即却又担忧起母亲来,她抓着王安平的手,急切道:“相公,跟我回去看看吧。”
    “好。”
    王安平刚刚应了一个字,齐宝钏便吩咐人去套车,可是这里哪里又有车?小翠忙让人出去雇车来,这一耽搁,便过去大半个时辰。
    何府人口简单,可是亲眷着实不少,一大早的齐宝钗起来拜祭了祖先,见过了亲戚,便被满面笑容的何氏赶回房去休息。
    何安很是体贴的扶着齐宝钗慢慢的往回走,新婚夫妻,昨儿个夜里难免有些不知节制了些,早上齐宝钗起来差点儿下不来床。
    何安看齐宝钗走路还有些别扭的样子,低声道:“是我不好,累着你了。”
    齐宝钗似嗔还怨的瞪了他一眼,低声问道:“昨儿个可有那边的消息?”
    虽然没有明说是哪儿什么事儿,可是何安岂能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事做的其实并不妥当。”
    “哦?”齐宝钗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对着身后挥了挥手,素心会意的带着几个丫头远远的退了开去,齐宝钗站定了脚步抬头看着何安,道:“齐柳氏草营人命,我难道不应该将之公诸于公?她害我生母,难道我不应该报仇?从律法上说,庶女残害嫡母要偿命,嫡母残害庶子女乃至妾侍却是以银子抵刑罚,并且民不举官不究,这难道就对吗?”。
    “这是朝廷律法。”
    何安皱眉道,直到如今,他才知道齐宝钗所图多大。
    “哈,”齐宝钗嗤笑一声,“嫡嫡庶庶,嫡子是人,庶子庶女便不是人了吗?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凭什么她齐柳氏站着嫡妻之名便可为所欲为?凭什么她可以安详富贵,我的母亲却只能孤零零的葬在荒郊野外!凭什么她齐宝钏要什么有什么,我却连自己的命运都决定不了!凭什么她不要的强塞给我!凭什么我苦熬了多年好不容易要出头了,她说拿走便拿走了!这也罢了!凭什么连……”
    齐宝钗高昂的声音陡然止住了,她看着何安惊诧的眼神闭上了嘴,转过头去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淡然道:“我所要的,不过是一个公平,我所求的,也不过是衣食无忧,一生安乐。如此而已。”
    说罢,她抬步便要走,冷不防胳膊被人死死拉住,下一刻,她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昨天晚上,也是这个怀抱给了她前世今生都没有过的温柔抚慰。
    “我给你衣食无忧,一生安乐,只求你不要再如此的咄咄逼人,这样的你,我不喜欢看到,你也不是这样的人。”
    何安低喃。
    这样的温言软语也是她从未听到过的,齐宝钗羞红了脸,刚刚的激昂,满腔的怨愤怒火俱都消散殆尽,她垂了头低声道:“好。”
    话一说完,齐宝钗又问:
    “你还没说那边如何了呢。”
    刚刚答应了,这又过问起来了,何安无奈,可是那是她的一个心结,扪心自问,他处在齐宝钗的位置上,怕也会如此做吧。
    他松开了齐宝钗,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回走:“昨日下午齐家就乱了,齐大人……”
    他看了一眼齐宝钗,没有为他的称呼有丝毫的不悦,便继续道:“许是齐家一次嫁出了三个女儿,银钱上有些吃紧,齐大人派人去了当铺当了一些东西去打点,后来似乎是银钱不凑手,又派人来了一趟,那个时候帮忙送彩礼的齐府下人还没走,抬走了两箱子衣料。”
    说到这里,何安看向齐宝钗的眼神就有些奇怪:“那些人翻了很久,似乎是在找地契银票之类的东西。”
    齐宝钗笑了笑,那些东西素心早就收好了,自是不会怕他们翻,只是绫罗绸缎又能值多少银子?如今果然是将人给逼急了么?崔姨娘小产,大概崔姨娘也不会放过这次可以将齐柳氏整到的机会吧?崔父虽然是小吏,可是自古小吏最难缠,还有木姨娘,这么多年应该掌握了不少齐柳氏的罪证,齐允便是费再多的银钱也别想将齐柳氏捞出来。
    何安见状,继续道:
    “后来惊动了我们府里的人,那些人才走了,不过当时已然少了两箱子的衣料,他们又是齐大人派来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让人走了。到了半夜,齐家又来人让你回去。想必四小姐五小姐那边一收到了消息。”
    “你要回去吗?”。
    何安问道。
    齐宝钗垂眸摇了摇头,虽然很想去看看齐允现下狼狈的样子,可是她不能去,不但不能去,还要有理由不能去。
    “小心台阶。”
    何安及时提醒了一句。
    齐宝钗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台阶,再看看高高的门槛,便笑了起来,她转头对何安调皮的眨了眨眼,道:“相公。”
    “嗯?”
    何安疑惑的看向她。
    齐宝钗道:
    “昨日里妾不小心从绣楼上跌落,幸得夫君方才得以保命,只是昨日忙乱,没顾得上请大夫为夫君诊治,也不知有没有留下什么隐疾。”
    如此一提,何安恍然大悟,他看了齐宝钗一眼,转头对素心道:“请大夫来,对了,记得请擅长跌打的。”
    “是。”
    素心纳闷儿的看了一眼齐宝钗与何安,新婚第一天请什么跌打大夫来?下一刻就见齐宝钗踏上了高高的门槛,没错,就是踏在了门槛上,然后她整个人往后一倒,原本站在她身后的何安却不知为何往旁边挪了一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齐宝钗“咚”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第一四六章 嫁妆

    新婚第二日是认亲友,第三日才是回门的日子,可是齐家出嫁的三位小姐,在第二日就回来了一位,另外两个却是新上任的四姑爷,五姑爷。
    也不知道齐宝钿跟刑部右侍郎家的嫡幼子说了些什么,他一见何安就笑逐颜开的上前去打招呼,硬生生的是把岳丈大人齐允给晾在了一旁。
    “五妹夫!”
    他拍着何安的肩膀大笑。
    何安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又对他行了礼,笑道:“四姐夫,四姐夫早年少在京中,直到今年才进京定居,以往见的少,我也不知四姐夫名讳。”
    刑部右侍郎家嫡幼子闻言一怔,摸了摸鼻子,颇为不自在道:“倒是我的疏忽了,咱们 也见过数次了,竟是没有通过姓名。我却是知道五妹夫的,我叫向宝音,还没有表字。”
    原来如此……
    一个男子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确实有些难以启齿,这也难怪他与向宝音见过不下十数次面,却从不知他的名字,而京中也是甚少有人知晓其名讳。再联想起向宝音的性子,大概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敢随意跟人说起吧。
    “四姐夫。”
    何安忍着笑板着脸拱了拱手。
    向宝音拉着何安往旁边走了两步,看了一眼在那边父女翁婿情深的齐允,齐宝钏与王安平三人,低声问道:“不知五妹夫的意思如何?”
    何安的眼珠子转了转,叹道:
    “按理说岳家有事,身为女婿当义不容辞的帮忙,可是事不凑巧,今日内子摔了一脚,牵动了昨日的伤势,须得卧床静养。”
    向宝音闻言跟着叹道:
    “咦,可真是不凑巧,许是连日里繁忙,今日内子也病倒了。哎……”
    他们正说着话,齐允那边也叙完话了,他对着两个女婿招了招手,道:“宝音,何安,你们两个过来。”
    “岳父大人。三姐,三姐夫。”
    两人走到齐允面前行了礼,又对齐宝钏与王安平见了礼。
    齐允现在也没心思追究他们昨晚怎么不来,直接说道:“事情呢,你们应该知道了,那是家奴诬告!这本来就是跟顺天府一句话的事儿,可是如今崔内监盯着我,今晨弹劾我的折子已然堆积如山,顺天府衙门那边也不好随意放人。你们三个成亲,你们母亲倾尽所有为你们置办了嫁妆,如今家中已然周转不开。”
    说到这里,齐允看向了几个女婿,言下之意再也明白不过。向宝音的父亲是刑部右侍郎,按说也可以帮上一些忙的,可是齐允跟向侍郎共事多年,甚至这人的脾气,真是堪比茅坑的石头,那是又臭又硬,这事儿他还真的不会帮忙,是以他便连提都没提,也算给自己留一些脸面。
    齐宝钏心忧母亲,早就哭肿了双眼,此时本应该是她回避的时候,她也没顾上男女大防留了下来,此时听齐允这么一说,便立时道:“母亲给了我五万两银子的压箱底钱,我这就让人拿来给父亲,若是不够,在内城我还有一处宅子,一并给父亲拿来。对了,还有花丝首饰,整套的有五套,余下的也有数十件,还有一套压箱底的点翠首饰,也一并让人拿来好了。对了,对了,还有一株尺余高的珊瑚,一匣子龙眼大的珍珠,还有……”
    齐宝钏急急切切的说着,小翠在一旁用心记了,最后齐宝钏的嫁妆除了几处宅子铺子还有庄子衣料之外,竟是都要送回来给齐允打点。
    王安平在一旁眼神闪烁了几下,看了一眼何安,换上了一脸忧色的跟着道:“岳父请拿去用,再不成,我也可帮帮忙。”
    王安平虽然没说帮什么忙,不过他跟武穆侯府的薛承嗣交好是人尽皆知的,若是没有银子,此时能够多一份助力也是一份,齐允也忙不迭的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向宝音与何安两人。
    向宝音对着齐允拱了拱手,道:
    “岳父大人,我来的时候宝钿将嫁妆单子交给了我,让岳父需要什么尽管拿去好了。”
    何安直接捧上了嫁妆册子,道:
    “岳父大人这是宝钗的嫁妆单子,您请过目,需要什么说一声就好。昨日里有人去府里抬走了两箱子东西,我与宝钗怕是岳父派去的人,便没敢拦,今日一清点,却是两箱子绸缎,想是昨日里那些人办事不利没有看清楚,今日小婿将嫁妆单子带来,您瞧瞧,哪些东西可用得上?”
    向宝音是客客气气的,尽管有些挤兑,可是并没有那么明显,何安却直接不客气的挑明了说了“你要东西就大大方方的,偷偷摸摸的,别偷鸡不着蚀把米”。
    这把齐允气的,可是现在却不是可以能生气的,他还需要银子,他忍着气接过两人的嫁妆单子,打开一瞧,脸就黑了一半,再一看另一个,他冷哼一声,将嫁妆单子往桌子上一扔,道:“你们若是不愿意拿银子,直说便是,拿这些糊弄我做什么!”
    何安不明白道:
    “岳父此话何意?”
    “何意?”齐允砰砰砰的拍着桌子道:“你们母亲给你们置办的嫁妆,少说也花了一万两银子,便是压箱底的银子,也有两千两!这些东西,加起来还没有三千两,这是将我当傻子糊弄吗?”。
    何安眨了眨眼,与向宝音对视一眼,道:“岳父大人此话我就不明白了。原本嫁妆多少不应该小婿过来挑理,可是既然岳父大人说到这里了,小婿也不得不争辩两句。岳父大人说一万两银子,可是昨日里晒嫁妆的时候小婿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值钱的物事。别的不说,该有的家具是除了几扇宝钗绣的炕屏帐幔,别的是半点儿没有。这八十八抬的嫁妆,装的是虚虚的,一箱子衣料本应是满满当当可是打开来却是虚虚的,用手一压陷下去半箱子去。至于什么首饰摆件,别说什么古董名器,名家之作,那一件件俱都是市面上民窑出的瓷器,街上随处可见的雕刻摆件。首饰我也没有细看,不过今日认亲这么重要的场合,宝钗头上戴的,也是几件银镀金的嵌宝簪子,这些东西市面上值多少银子不用小婿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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