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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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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成功了。
  送走了吴隽,锦书便和沈斯晔一起,慢慢往绮园走。明月倒影在湖水里,已是初秋光景。人行道上,有轮滑的小孩子从他们身边飞快掠过,锦书看着那些活泼的小小身影,不由得晃了一下神。她发现自己对组成家庭已经没有排斥心理了。
  能够像这样,在一起慢慢的走下去,或者有个彼此共同的孩子,似乎也不错……她模糊地想着,有点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沈斯晔似乎有所感知,侧过脸来看她,月光倒映在眸子里:“小锦?”
  锦书轻轻摇摇头,笑了笑:“没事。”
  他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之后,又问:“那会儿是谁在电话里找你?”
  “是顾老师。”锦书拨开一枝柳条,因此没看见沈斯晔皱了皱眉。“他说,格物奖的候选名单已经出来了,问我去不去参加大后天的颁奖观礼仪式,可是我没得到邀请啊。”
  沈斯晔这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皇帝最近早就不太管事了,所有事务几乎都落在他手上处理,因此竟忘得一干二净。难道已经开始记忆力衰退了?
  他懊丧地想着,伸手把锦书的肩膀搂紧。“舅公是资深评委,带一两个人进去自然不成问题。他是朝你表功罢了。邀请函什么的……你要是想要这个,我就让罗杰送一张给你,要多少有多少。”
  锦书似乎有点不高兴,抬头恨恨的瞪他。沈斯晔耸耸肩,不以为意。他可不像锦书,能从心底里把这个颁奖当做学术界至高无上的荣誉来崇拜。不过锦书既然这么想,他从中配合倒也不难。
  想到这里,沈斯晔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地问:“要不要贵宾座?我给你安排最中间的位子,下来之后我就坐在你旁边,还有很好的水果盘可以吃。”
  他自然被毫不留情地坚决拒绝了。

  98明月夜

  “除了世袭的地位和权力,还有什么,值得你享有这一切?”
  将一枚印玺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年轻皇帝,黑漆漆的眸子含着三分嘲讽、三分狠厉、四分冰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切……呵,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珍惜,什么又叫做求而不能得。”
  随手把玉玺抛给身后的随从,他微微扬起嘴角。“为了维护走向没落的特权,陛下——”恶意地使用了这个在今夜就会被废黜的称呼,“还真是恪尽职守,若非我这十年谋划,恐怕此刻你还在皇宫里安享逸乐!好生拿着。”他回头淡淡说。“这玉玺以后还得在博物馆展览,别摔坏了。”
  “……朗臻。”
  自开始便沉默无言的皇帝终于开口了,暗哑而微带一丝苦笑。“事已至此,我只想知道……你求而不能得的是什么?你想要什么?”
  他面前休闲便装的年轻人淡淡笑了,唇畔竟带出一丝冰凉的温柔。
  “我要你的未婚妻。”
  沈斯煜的瞳孔在瞬间骤然缩小,惊愕攫取了他的面容。手握成拳又松开,他闭上了眼睛,瞬间疲惫下去。谢朗臻站在他书桌对面五步远的位置,神色闲散地负手而立。终于沈斯煜苦笑起来。不顾瞬间对准他的十几支枪口,他站起身。
  “苏……小娴仍然是完璧。她也不爱我,你可以放心。”
  谢朗臻挑了挑嘴角,不为所动。
  “我一身不足惜。”沈斯煜抬起含着苦涩的眼,惨笑着推了推滑落的眼镜。“但是……你会怎么对待我的弟妹们?”
  “嘉音是我的表妹,她会跟着姨母回我谢家。永安公主早已经嫁人生子,只要她不主动挑起是非,我不会与一介弱女计较。至于端王……”
  停顿了一下,他看向竟似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皇帝,淡淡一挑唇角。
  “政治驱逐。他这一生都不能再回国。”
  皇帝仿佛微微松了一口气。谢朗臻看了一眼腕表。掩唇轻轻咳嗽一声,他竟似饶有兴致地看向皇帝:“事到如今,不知陛下有何打算?”语气的平和,似乎此刻仍然身在十年前的大学校园。
  “——朕与国家共存亡。”
  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斩钉截铁的回答。虽然自身安危未知,皇帝眉宇间仍然一片坚定。谢朗臻挑了挑眉。
  “我倒不得不说,你是个不错的统治者。”他微笑起来,清淡而残忍。“只可惜,你挡在了我的路上。与国家共存亡……呵。”
  “到了此刻,你以为这还能由你决定么——学长?”
  记得作者的话啊……我会回来更新的
  格物奖是太祖立国时就设立的科学最高奖项,从设立时起,竞争就极其激烈。而帝国的学派以扬子江为界,燕京大学带与金陵大学明争暗斗了几百年,连在端阳节龙舟赛上都要拼个死活,自然在格物奖花落谁家上也互相不肯示弱。一时间医学院里山雨欲来,顾院士手下颇有几位有望得奖的高徒,因此对得奖与否比锦书关心得多。
  颁奖日那天,锦书淡定的去给本科生上课回来,又晃到学院图书馆去,想关心一下自己的毕业论文是否已经入库。馆员从数据库里查了查,回答她:“已经在库里了,不过暂时还没人下载。”言下之意,新人不要过高期待,背景再牛也不例外。
  锦书只好忧郁地飘走了。
  因为是集体行动,到了下午,锦书便与顾院士一行共同搭乘校车去长安宫。
  长安宫的正门仍然没有开启,车从侧门开进去,在一座殿堂前停下。九月的燕京云朗风清,宗宫巨大的穹顶矗立在初秋的傍晚里,庄严安静。这是锦书第一次踏足此地。同行的人忙着拍照留念,锦书无意于此,她站在台阶上,望着远远的钟楼燕语,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初秋的清风拂过她的面颊和头发,让她恢复了理智清醒。低下头,锦书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有如此重大的活动,工作人员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并不见忙乱之色。经历了她经历过的最严格的安检之后,他们被引导到一座明亮宽敞的大殿,依序就坐。短暂的等待后,颁奖仪式在六点钟正式开始。
  锦书一无资历二无背景,自然座位没有很靠前,当即淹没于茫茫人海,身边也没有水果盘。某教授的冗长致辞里,锦书有点疲倦,正把自己放空了走神,女性居多的身边忽然一阵兴奋的骚动!她一抬头,果不其然,神采奕奕的沈斯晔正在掌声里从容走出来。
  格物奖的奖金是皇室资助,惯例由皇帝亲自到场。但近一年来,伴随着皇帝身体欠佳的流言,几乎所有场合都由沈斯晔代为参加。最初的流言蜚语过去后,也就习以为常。
  无数盏聚光灯下,皇储从容地简短致辞,清亮真挚的目光似乎将每个人都凝神看过一遍,让所有人都错觉他只对着自己在说话,大殿里竟是静到极致。纵使他的演说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套话,也有了深入人心的力量。锦书远远地看着那站在万人中央、无限荣光里的人,耳畔是被麦克风清晰放大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瞬间竟有一丝恍惚。
  她情感的私藏与他归公众所有的那一部分,原本就不只是她所熟知的那样相似。
  低下头看着戒指,有一种似悲似喜的感情在胸臆中涌动着,锦书低低的叹了口气。
  宣读完最后的医学与生理学奖得主名单,沈斯晔抬起手来轻
  触嘴唇,虔诚而庄重。这是最简单的一个祈祷动作,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但对锦书而言,已经足够传达信息了。
  他的目光隔着千山万水地往角落看过来,锦书遥遥看着他,心里柔软酸甜,眼睛似乎有些酸涩,嘴角却忍不住的微微上翘。一个念头在这时忽然浮现——假如未来她能从他手里亲自接过奖杯呢?她始终希望与他分享自己的荣光,而不仅仅是贤良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这个念头的诱惑力让她失神许久。
  颁奖典礼后的晚宴是自助酒会形式。在被缤纷鲜花装饰的厅堂里、水晶吊灯的璀璨光华里,一众嘉宾端着酒杯言笑晏晏,各个都是风度翩翩,全无昔日在各家实验室里的蓬头垢面。
  锦书还在盘算那个念头的可行性,也知道比较渺茫,一时又觉得莫名沮丧,忍不住就想化郁闷为食欲。可在发现所有她爱吃的点心在自助餐点区都找得到之后,有了这些日的经历,锦书心里也猜得出缘由何在,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心里的些许怨念也就慢慢散了。
  不过沈斯晔所到之处人共瞩目,此刻正被围着说话,丝毫脱不出身,而她并无意在此刻就把自己暴露。隔着人群,锦书含着一缕笑意远远望了他一眼,便若无其事地走向一边。
  不安感落下之后,她天性里的好奇心与随遇而安就浮起来了。找了个餐盘,锦书装了几块素日爱吃的点心,从人群里曲折穿过,想去看看壁画。
  因为几乎不认识什么来宾,锦书也没有刻意的与人寒暄。她咬着水晶虾饺,盯着云雾缭绕的江山如画仔仔细细的看,看的心潮澎湃惊叹不已,直到身后忽然有无机质的声音响起来:“——何锦书?”
  锦书正看画看得入神,有点惊吓地回过头,正对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褐色眼睛。
  她完全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他,嘴边还叼着一个没来得及吞下的虾饺。辛格显然也没想到重逢会是此情此景,与她面面相觑了几秒后,他移开目光,冷冷说:“怎么一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出息。”
  锦书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把虾饺吞了。“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么?”
  辛格一哂,讥讽道:“总比一天到晚都想着吃的人要好。除了你之外,我没见过第二个这么馋的女人了。”
  他以为会把她惹恼;可是没有。女孩子轻轻扬了扬眉,笑容清浅干净,慢悠悠说:“除了我,你还认识别的女人?”
  辛格竟被堵得哑口无言。锦书暗笑,不动声色地叉起一块抹茶味道迷你月饼。
  不知为何,他们一见面就会重复这种互相贬低的模式,但锦书早就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了。她心情不错地抬头看他,忍不住扬起唇角,眼睛微弯地揶揄道:“喂,谁给你搭配的衣服?比以
  前有品味多了啊。”至少打了颜色与外衣相配的领带,头发也不再是根根直竖。她似乎还闻到了女性香水的余韵。
  “干洗店。”手插在裤袋里,辛格冷冷地投来一瞥:“别胡思乱想。”
  锦书怔了怔,忽然想起他说过的政治联姻,一时竟不知该接什么话了。有了感同身受的经历,她不由得恻然。那个曾经一同度过的枪林弹雨的夏天,让她在心理上形成了微妙的同盟感。压抑的沉默笼罩在大殿的角落里,把衣香鬓影隔绝在外。这时辛格低下头看着她,淡淡地问:“你和你男友怎么样了?”
  他面前的女孩子脸颊上浮起一丝红晕,腮边却溢起了浅浅的甜蜜微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辛格沉默地半低着头注视着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却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掌心。锦书犹豫了一刹,终究低头一笑:“还好啦。”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理性和从容,眼眸却是亮晶晶的。“不过也就是在一起……你呢?”
  “我家在和她家商议结婚。”停顿了几秒,他淡淡地说。“但是一切都还没定。”
  说到自己的婚事,却没有丝毫的期待,该是什么感觉?锦书心里微微的替他难过,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得讷讷说道:“你见过她了么?”
  辛格冷冷看了她一眼,像是懒得回答。锦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识趣地问了个糟糕的问题。或许是看出她的歉意和不安,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似乎微微柔和了一些。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淡淡道。“我还没自暴自弃到那份上。”
  锦书轻轻舒了口气。她并非无法想象政治联姻,但亲耳听到他这话,还是让她稍稍宽心。想起辛格的家族背景,她一时好奇起来:“你女朋友家是——”
  “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未婚妻。”
  辛格神色冷淡地看向远处,嘴角微微有一丝冷笑。“她祖父是个前藩王,坐拥家财万贯。”
  锦书轻轻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只觉得怪异的陌生。
  她记得在榄城时,辛格似乎是最为厌恶地方藩王势力的,每每说起总是伴随不屑语气。恐怕这个问题,是她、沈斯晔和面前愤世嫉俗的沉默男人唯一的理念共同点。锦书默然许久,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郁郁,只得轻声说:“那你……现在是在燕京工作?”
  以后呢?你太太会跟过来?锦书想问他,又不敢如此贸然。似乎猜出了她的所思所想,辛格颇为尖锐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间,他敛起了所有锋芒,坚硬的自我武装下透出深深的疲惫。
  “我现在在榄城卫生司供职。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有相关学历,我就被派来负责撑门面了。”他有些自嘲地扬了扬嘴角,眼底的冷意几乎让锦书心惊。“这里面的肮脏,你大概一辈子都想不到。”忻都的医卫体系是官僚化的完善,尽管质量堪忧,至少也能做些实事。被派驻燕京,在外人看来是极好的美差,与他而言却不异于放逐。
  曾几何时,他也以为自己能在实验室里过完一生。
  锦书默然。在听见这句话后,她觉得自己可以大致想象了。“我十月或许会去交流,在榄城一个月,还去我们去过那个实验室。”犹豫一下,锦书下意识地说。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这么做。“你们的工作,会不会涉及学术交流部分?如果有……我想也许——”
  辛格闻言点点头,淡淡说道:“这个项目是我经手在做。”
  他抬眼一瞥因此语而微怔的女孩子,唇角的弧度微微柔和了一些。“我是官方带队。”
  恐怕这次的工作,是他这半年从政生涯里,唯一的一道劈破阴云的明光。
  “按照原来的安排,你们除了榄城,还要去南部的沿海两个省。”他甚至没意识到,注视着神情专注听他说话的锦书,本来阴云不散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期待。
  “不过那里现在还没结束雨季,考虑到你们的人身安全问题,行程可能会被临时取消。”
  锦书怔了怔。“可我们不应该害怕流行病传染的吧,再说注意安全就好了……”
  辛格冷冷说:“我说的是山洪。洪水来了老百姓跑都来不及,还得专门派人去救你们。那地方一出事就是天灾人祸。要不是给你们种茶,那些人何苦挤在那小山沟里。”这句口不择言的话一出口,看见她有点受伤的模样,他就有些后悔了。
  锦书眼睛里的光华微微一黯。抿了抿嘴唇,她拼命压制住了自己,没有在他面前失态。“现在你不做技术了,考虑的自然比我们要多。”她克制着心里的血气上涌,淡淡说:“有你在这里忧国忧民的时间,还不如消毒几个水源、多灭几只老鼠——”
  辛格哼了一声,讥讽之情溢于言表。“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
  锦书心头的小火苗蹭地冒了起来。总是被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刺痛,她又是何苦!想到这里,锦书生生敛起了所有的神色,连看也不看那人,竟是转身就走。
  辛格一滞,几乎要抬手去拉住她时,锦书忽然顿住步子,猛地转过身来。
  周围大殿里的花团锦簇似乎都淡化成了背景音,他在那双魂牵梦萦的眸子里,清清楚楚看见了手足无措的自己。女孩子气鼓鼓地瞪着他,丝毫不肯退让地与他目光对峙。他心里有无数情感在交战,却沉默着一句话都说不出。终于锦书低低叹了口气,转身拂袖而去。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径自走向衣香鬓影的灯光。
  辛格死死攥紧了掌心,没有追过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他这才颓然倚向墙壁,一直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慢慢的抽了出来。
  手心里,是被紧紧攥到潮湿的一枚戒指。克拉钻石惨白的光在灯下一闪。
  良久之后,自嘲地勾了勾唇角,高大的男人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走向大殿门口。
  他没有受到工作人员的什么阻拦。秋夜风凉,辛格站在连绵汉白玉台阶的顶层,冷冷看向不远处太极宫顶迎风飘摇的帝国国旗,满心里都是对那缕绮念的冰冷嘲讽。他知道锦书不会答应、也未曾如此奢望。如今的自己在令人厌恶的路上越走越远,只怕是每见她一面,仅剩的那点同门之谊就要销蚀一分。对这份情谊,他远比锦书要珍重。可他比另一个男人迟了一步。
  在警惕的安保人员走来询问之前,辛格再不多看宗宫一眼,挺直了脊背决然离去。
  手心不知何时颓然松开。戒指掉在地上,又滚落几级台阶,终究与他的步伐渐行渐远。天际一轮明月挂在宗宫屋顶,钻石映出了清凌凌的白月光。
  ——这一夜,是中秋。
  后世有不入流的历史小说家就此慨然在其作品的后记写道:“……(总督)遇到何皇后,是何其之幸运,又是何其不幸。终他一生,他恐怕都没能从阴影里走出。他和他的女神都是理想主义者。他理想主义到了极致,就是自我封闭。
  “但假如何皇后选择了总督阁下,只怕历史就会改写了,尽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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