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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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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晔微微一笑:“诸位辛苦。”
  “当然,亚穆纳河之子是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之一。”特工扶了扶眼镜,看向神色淡然的皇储。“根据我们最近获得的消息,祁复近期一直与靖王妃保持着密切联系。不知道靖王殿下是否曾对您提起过这件事?”
  “可祁复是嫂子的堂兄。”沈斯晔皱了皱眉说。“除了祁复,她就没有其他亲人了。”
  似乎听出了他的回护之意,特工冷静地说道:“殿下,帝国才是靖王妃应当亲近的一方。”
  这句话把沈斯晔的所有袒护之词毫不留情地堵了回去。他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怀疑与戒备之意,不由得暗暗叹息。纵使已经为皇室诞下长孙并得到承认,祁令怡在特情局眼里恐怕仍属于非我族类的一员。而直到方才,他都不知道这种戒备已经提到了这种程度。无声地叹了口气,沈斯晔看向对面看不出年龄的男子:“兄长并未对我提到过这件事。”
  特工轻轻点头:“好的。我们这里有一份文件,请您过目。”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纸,推到沈斯晔面前。一眼瞥见封面上五颗星的密级,沈斯晔不由微怔。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他谨慎地问:“我有这个阅读权限?”
  “是。”特工像是并不诧异他会有此一问。“殿下尽可以放心。”
  心里的警惕和不安越发沉重,沈斯晔没有翻开手里的文件,追问道:“那么,这算是代表了皇室的态度还是我的个人行为?如果是前者,我希望得到你们的一份正式书证。”他不想拿整个皇室冒险。特情局对帝国的无条件忠诚毋庸置疑,皇室因此也能得到最高级别的忠诚;但如果一旦皇室与帝国的利益有了不一致,他也从不怀疑特情局会毫不犹豫地剑指长安宫。特工仿佛很欣赏他的这种谨慎,颔首道:“只是您代表东宫的私人行为。殿下请便。”
  得到保证,沈斯晔随即翻开了膝头的文件。特工坐在灯下,状似无意地打量着对面的青年。夜色已深,沈斯晔似乎有些倦意,一边小心地翻阅着文件一边端起了茶杯;但是几乎在下一瞬间,他的手竟微微一颤,所幸并没把茶水溅落。
  近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沈斯晔的目光雪亮锐利到令人心悸:
  “——你们在秘密调查靖王?”
  特工不置可否地说:“一切可以透露的事实在文件里都有陈述。”他看见皇储的左手紧紧攥了一下拳又松开,但几乎是立刻就恢复了极度的自制与冷静。面无表情地翻完手里的文件,沈斯晔沉默良久才冷冷说:“贵局仅凭几次通信和电话记录就要证明什么,未免过于草率吧。”
  “皇储殿下。”特工也冷静地换用了正式称呼。“靖王偏居榄城,王妃又出身当地。忻都最大的反抗组织头领是王妃的哥哥,是目前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舅父。祁复派遣特使面见靖王,本来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靖王为何对此保守秘密?”
  沈斯晔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他只有沉默下去。
  “给您的文件里的确只有事实,以上种种都只是揣测而非定论。”特工放缓了一点语气。“但是殿下必须清楚,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帝国。”
  沈斯晔保持着沉默。特工向前倾了倾身,看进青年深不可测的眼睛暗处:“殿下,倘若确认靖王殿下此刻已有异心,我们今夜就不会来见您。但是忻都势力错综复杂,不得不这样做。如果伤害到了皇室的感情,那么请您谅解,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知道。”沈斯晔闭了闭眼,微微苦笑。“你们对帝国的忠诚,从来没有第二人可比。”
  他看向对面因为此语而肃然的特工,坐直了身子,目光在瞬间变得端正。“我绝对尊重并无条件支持贵局的工作。但是虽然没有证据,我也绝不相信兄长会意图叛国。我在宣誓就任皇储时发誓为国贡献一生,贵局的调查我绝不会干预。但我以个人名义请求诸位,在调查兄长时,请不要把他预设为叛国者再去寻找相反证据。”
  “我们仍在继续调查中。没有实据之前,靖王殿下就仍是我们要效忠保护的皇室成员。”特工亦肃然回答。他站起身,对皇储浅浅鞠了一躬。“为了皇帝陛下。”
  沈斯晔默然看向窗外。玻璃窗外的星空下是一片暗夜。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心绪:
  “为了帝国。”

  尽管日子过得郁闷,时间还是转眼就到了七月下旬。某天早上,沈斯晔早早起来跑步锻炼冲澡完毕,打着呵欠走进书房才发现今天的日程难得的有一上午空闲,又发现今天是周六,顿时来了精神。从书架上找出帮锦书买的几本书,沈斯晔正施施然向外走,却在门口被更加淡定的罗杰拦住了:
  “殿下,靖王殿下一家九点抵达,您要在这里迎接他们。”
  沈斯晔脚步一顿。随即回头苦笑道:“……这几天事太多,差点忘了。”他把手里的一捆书递给罗杰:“抽时间送到绮园去。”绮园是谢家旧宅的题匾,门第高华的谢家,把旧宅也起了这样风流宛转的名号。罗杰接过书来捧着,看见沈斯晔已经没精打采的坐回书案后,很快开始专注于看文件,心里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九点钟,靖王一家准时抵达长安宫。
  沈斯晔出门迎候的时候,恰巧看见兄长正从祁令怡手里接过了佑琨。一家人都穿着旅行装,九点钟还不算烈日当头,但婴儿幼嫩的肌肤不能晒紫外线,于是仍有工作人员为他们打着黑伞。佑琨在爸爸怀里好奇地张望,又伸出小手去捏妈妈与衣服配套的耳坠,把一群人都逗笑了。沈斯晔揉了揉侄子肉嘟嘟的包子脸,有点好奇的笑着看向兄嫂:“他会说话了?”
  沈斯煜笑而不答,戳了戳儿子的脸:“乖儿子,叫妈妈。”
  佑琨果然咯咯笑起来,软软的唤了一声。祁令怡抿嘴微笑,身为母亲的骄傲光彩愈发让她艳光照人,明丽不可方物。这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画面之美好直可入画,并且丝毫不需修饰。沈斯煜低头轻声嘱咐了妻子几句,这才看向若有所思的弟弟,莞尔道:“你也有这一天,不用眼馋。你和何小姐怎么样了?”
  沈斯晔装作未曾听见,他现在学锦书的这一本领学的炉火纯青,只站定了微笑道:“父亲和祖母都在等你们。哥哥先带着嫂子和佑琨去拜见,回头我们再小聚,怎样?”
  沈斯煜敏锐地看了他一眼。沉吟一下,他从容地点头:“让令怡和佑琨先行,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他把佑琨递给妻子,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早有工作人员上前来,毕恭毕敬地引着靖王妃离开。直到门厅里只剩下兄弟二人,沈斯煜才微微叹了口气:
  “三弟,这里有给你的一封信。”
  沈斯晔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了那个并不厚重的信封。封口有完好的火印。他正在思索着这个徽章是谁家的标志,沈斯煜已无声一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临行前,令怡的堂兄派特使来秘密见过我,托我带给你这封信。”
  沈斯晔只愕然了一瞬间。与此同时,忽如其来的轻松感忽然占据了他的心。手里的信忽然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托付了一份重大的责任。这封信他并不打算拆开,而是立即转交特情局;但是能够借此排除对兄长的无端怀疑,还是让他数日以来的心头阴霾倏然散去了。犹豫了一瞬间,他还是没有把特情局此前的来访告诉沈斯煜——无论如何 这都不令人愉快,他想。

  靖王一家回帝都,是为了庆祝佑琨的一周岁生日。沈斯晔没结婚之前,佑琨的继承顺位仅在他与嘉音之后,是以皇帝和太后都对长孙的周岁非常重视,太后还特地去她信任的庙宇里为佑琨打醮祈福。佑琨非但不怕曾祖母,看上去还很乐意坐在她怀里。虽然沈斯晔觉得侄子可能是对太后衣袖上的红宝石纽扣更感兴趣,但是这足以让老太太的眉目柔和了不少。毕竟泽远和佑琨都不是在此出生,长安宫早已经多年未闻婴啼,婴儿带来的不止是欢笑,还有更多的新鲜空气。一时气氛颇为其乐融融,太后这时也不再对祁令怡过分冷淡,虽说还是稍显淡漠,但是他能看出来祖母已经接纳了这个长孙媳妇,这让他对锦书的未来更多了一份信心。
  于是沈斯晔也轻松下来,跷了一下午班去了绮园;可等他结束了卿卿我我踩着家宴的时间回去时,才知道在他不在的期间,一贯冷静的兄长居然和皇帝吵了一架。
  “书房的门没有关紧。”罗杰含糊地说。“靖王殿下好像很激动,主要是他在说,陛下好像……没怎么反驳。”
  据说一开始谈话的气氛还比较和睦。皇帝面对长子总有几分愧疚,兼之近日来身体状况日下,逐渐把以前严厉父亲的形象改了几分。他甚至还过问过嘉音的学习情况。但是话题从嘉音转到皇帝的私生女、又转到姚夫人,继而转到皇帝不久后要举行的再婚上,微妙的父慈子孝终于还是出现了裂痕。
  在皇帝的子女里,沈斯煜第一个旗帜鲜明地表示对这件事不能忍受。皇帝想到杨皇后,沉默良久,但却没有其他态度。谈话以一个杯子被砸烂而结束。据说靖王摔门而出,离他最近的侍从官甚至看见了他因为愤怒而咬破的嘴唇。
  “靖王殿下现在在东苑……他说他病了。”罗杰尴尬地说。“不能参加家宴,请您谅解。”
  沈斯晔微微叹息一声,摘下眼镜捏着睛明穴。良久的沉默。当罗杰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而转身离去时,他听见沈斯晔的声音低低的从他身后传来。
  “我知道了。告诉他的助理,我晚上去探望。”

  沈斯煜闭门不出告病的两天以儿子的生日告终。期间沈斯晔去“探病”,也不得不承认兄长的脸色极差。他自然知道哥哥心结何在,这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心结?是以连劝说都无法出口。皇帝自与长子争执后就闭门不出,理由一样是称病;但到了佑琨生日的当天,沈斯晔看见苍老疲惫的父亲时,竟有一瞬间的恻然。
  比起装病成分居多的沈斯煜来,皇帝怕是真的病了。少年荒唐酿成的苦酒,直到年逾花甲的今日才一一得到苦涩的报复。太后坐在正位上,拈着串念珠神色淡然。皇帝坐在母亲右手边,仿佛疲惫到一句话也不想说;沈斯煜一直回避与父亲目光相触,神色只在看向妻儿时才有几分暖意。沈斯晔立在一边,瞧见这一幕,心下不由得微微叹息。
  家宴席间气氛尴尬至极。好不容易捱到抓周环节,才让捏着一把汗的众人松了口气。
  正厅里的地上早就放了一张极宽大的方桌,依次摆着各色抓周必备的物件。佑琨坐在琳琅满目中间,东看看西瞧瞧,好像有些拿捏不定,圆鼓鼓的包子脸上满是困惑。他爬过一卷六法全书,拿起盒胭脂捏了捏又丢下,一柄没开刃的小军刀也没能引起他的兴趣。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枚小金元宝吸引住了,抓起来便往嘴里塞。还没等紧张的保姆上前拦阻,他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这东西不好吃,立即就扔掉了。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太后亦笑叹道:“这孩子,怎么跟阿煜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一直冥目养神的皇帝这时候亦睁了眼,神情里带了几分复杂。沉默片刻,他站起身走到桌边,弯腰往桌上放了一个小小物件。摸了摸佑琨的脑袋,他有些疲倦地笑了笑。“好孩子。”
  厅中本来轻松的气氛在看清他放下的东西时,变成了微妙的沉寂。那是皇帝随身携带的一方小印,田黄石上蟠龙纹。大概是用得久了,石质愈见温润。佑琨的小脑袋跟着祖父的手一直转到他把印章放下,有点困惑地闪着睫毛,好奇地伸出小手。太后微皱了眉,还没说什么;沈斯煜已上前一步,默不作声地把印章从儿子手里拿走,走回父亲身边,放下。
  满室寂静。清冷的声音在炎热的夏日午后响起,是不含感情到近乎无机质般的澄澈透明。
  “父亲,佑琨还小。这方印章,您还是留给阿晔更合适。”

  85山风独自凉

  推开窗子,清晨的山风立即涌进来。太阳初升不久,露水未干,山间潮气很重。锦书打了个喷嚏,吓得连忙把窗子关好。她知道最近流感肆虐。走到廊下去,锦书采了一朵茉莉花,低头叹了口气。
  直到这时候,她都还觉得不可置信。
  清晨大概五点多钟,她正在梦里徜徉于精彩不下于电影的血火连天的大时代,忽然被沈斯晔摇醒。她当时几乎以为梦境成真、他要带她乘船出海去逃亡天涯;但事实只是他想带她去吃早点而已。锦书昨夜熬夜看书准备试讲,此刻困得呵欠连天,对据说是“帝都头一份”的口蘑豆腐脑和煎丸子也没多大精神品尝,只勉强吃了几口;然后她被他抱回车上,倚在他肩头睡着。再睁开眼睛时,她的视野里就是云海松涛了。
  而此刻,那个习惯性抽风的始作俑者睡的正香。看见他眼睫下的淡淡阴影,锦书本来的恼火终于没忍心发作出来。她给他盖好了薄被,又倒了杯水放在床边。她不清楚最近政坛上有何变化,但沈斯晔的确清减了几分。他在她面前尚且保持乐观,但是锦书看得出来他心情其实并不太好。
  微微叹息一声,锦书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
  “honey,辛苦你了。”

  她猜想这里应当是传说中的西山别墅区。锦书从小院落里走出来,尽管是生面孔也未曾遭到任何盘问。触目是拂睫的欲滴翠色,石板路整齐干净,路边的松林里时有灰松鼠在枝头跳跃。锦书起初还谨慎地记着来路,但是走了几次岔路之后,她便发现自己迷路了。
  “……”
  锦书站在一处指路牌前,茫然地辨认着图标。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知道那个小院子的名字,是“A17”还是“G06”抑或是“T03”。无言了片刻,她决定先去看上去最近的地方。好在这里风景宜人,明显也看得出经常管理的痕迹,倒不担心会越走越深最后变成Tarzan the Ape Man;她甚至还利用自己浅薄的植物学知识皮毛,在路边的树上摘了一个海棠果吃了。但是尽管如此,走了半个小时后还是开始疲倦。扶着一棵树微微喘息,锦书看见不远处的树梢隐隐露出一角飞檐,只好准备走过去问路。
  可等绕过树丛,她才看见那不过是一处凉亭。亭外是一泓清泉石上流,水池里有将开未开的粉白荷花。淡淡的清香拂来,锦书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倾身想去触碰花苞。但是她不小心把一粒石子踢进了水里。咚!一蓬水花溅起来,锦书吓了一跳。
  “这水很深。”
  直至此刻,锦书才看见凉亭外的树荫下坐着一位半闭目养神的老人。此前她的注意力全被荷花吸引,并未意识到这里并非只有自己一个。为自己的冒昧微微红了脸,锦书歉意地退开一步:“真抱歉,我刚才没看见您,我……”
  “无妨。”老人淡淡说道。锦书觉得他似乎有点疲倦和孤僻,看上去不喜欢被打扰,便轻手轻脚地退后几步。她回头看了一眼满池莲花,有点留恋。
  “你可以摘一朵。”
  锦书只好又转回来。“谢谢您……我摘个莲蓬可以么?”
  老先生默认了。他淡淡看向穿着T恤牛仔裙的年轻女孩子。“你是哪里人?”
  锦书怔了怔。老人看向她。“听你的口音,南方?”
  “我妈妈是余杭人。”锦书微笑起来。“我觉得我口音不重啊,您怎么能听出来?”
  老人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锦书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个不令人愉快的问题,不免有点尴尬。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老人在这时淡淡说:“坐。”
  虽然眼前的老人穿的只是最简单的老头衫,但只发一句话,锦书还是乖乖坐下了。老人似乎有种久居上位拥而不发的气势,足以把她镇住。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锦书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刚刚在散步,迷路了才走过来的……”
  “你住在哪边?”
  锦书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在心里骂了某个人几十遍,她只好承认道:“……我不知道。”
  老人不再说话,看向潭水。锦书捧着莲蓬,却莫名地感觉眼前这位老先生十分孤独。看上去在她冒失地闯过来之前,他已经看着一处静谧水面,孤单地独坐了很久。老年人一般都不喜欢孤独;如果有人陪伴,他们大概不会愿意独处——至少她导师约瑟夫教授是如此。她的师母艾伦去世之后,导师的儿子兰迪已经从学校宿舍搬回家去住,他们实验室亦轮流陪着老头。念及此,锦书不由得对眼前的老人有些微微的同情。这样寂寥的暮年……
  “你是哪家的?”
  锦书呆了一下。她没能领会老人的意思。山风微微的凉。见她一片茫然,老人仿佛叹了口气。疲惫之色在他眉宇间堆积,他看上去十分黯然倦怠。
  “我没见过你。”
  “……我以前一直在国外,暑假才回来。”锦书有些茫然地回答。她觉得越发奇怪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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